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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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治療還得繼續,阮玉煙又舍不下陸漾,只好和陸漾說自己那邊的會議事務還沒有忙完,每天清晨就出發,半夜才回來?;貋碇笠膊换丶?,直奔醫院,在病房里面守一夜,第二天陸漾還沒醒,她就又走了。 看著阮總折騰得每天睡不好覺,陸漾都心疼了:我沒事的,您不用每次都過來,夜里好好休息吧。 你才是受傷的人,還來擔心我,阮玉煙沉沉地笑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不累,只是想多看看你。 好在陸漾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過了半個月,阮玉煙那邊的治療快要結束了,陸漾恢復得偶爾也能下地走走,阮玉煙就問院方,能不能讓陸漾回家養傷。 還是家里方便,而且待起來比較舒服。還有小湯圓,這幾天怕給陸漾添麻煩,阮玉煙找了個阿姨帶她。等她這邊忙完,陸漾也回了家,就可以把小湯圓也接過來。 下午,院方就來和阮玉煙溝通一些注意事項。陸漾本來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回家了,可是越聽越失落:這要求也太多了,還要有一些設備,我家就是個出租屋,怎么可能有這種條件呢? 她偷偷拽了拽阮總的衣角:算了吧阮總,太麻煩了,我家里都沒有這些。 阮玉煙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本來也不是回你家,是回我家。 陸漾驚怔地漲紅了臉,正想說那太麻煩您了,卻被阮總先攥住了手:照顧你不是什么麻煩事,聽我的安排,好么? 陸漾心里暖融融的,將腦袋靠在阮總的臂膀之上,軟乎乎地點點頭:謝謝阮總。 去阮玉煙家里,最興奮的就是小湯圓。她沒見過這么大這么漂亮的房子,一進屋,就樓上樓下地跑個不停,實在累了才停下來。 陸漾惦記著阮總的身體也不好,要自己背包,阮總卻怎么也不答應。 把東西都安置好,晚上簡單吃了點外賣,又哄小湯圓睡著了,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阮玉煙問陸漾:你現在可以洗澡么?想洗的話去二樓洗就好。 一提到要用別人家的浴室,陸漾還有點不好意思:啊我可以用您家的浴室嗎? 當然,這里的一切你都隨便用,阮玉煙拉住她的手,趁機在她耳畔說道,最好洗得香香的。 陸漾臉頰微紅,抿嘴一笑,輕輕推開了阮總,去洗澡了。 阮玉煙在隔壁書房擺弄電腦,正在敲一份文件,就聽見隔壁傳來淅瀝的流水聲。 是陸漾在洗澡。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聽見了一點水聲,陸漾洗澡時的樣子就浮現在阮玉煙的腦子里。 她不敢閉眼,一閉上眼睛,眼前的黑暗中就會出現陸漾白皙的脖頸,細膩的腰身,圓潤的雙肩 可惡。阮玉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起身給自己接了一杯涼水喝。 可能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家里和平時不一樣,有一種飄然的暗香在緩緩浮動。 怎么會這樣?阮玉煙逼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當她重新坐到電腦前面,卻看見屏幕中居然是陸漾在浴室里洗澡的剪影。 唔! 阮玉煙手中一抖,水杯里的涼水灑了出來,順著肌膚的紋理緩緩流淌,漫過她驀然上下滑動的咽喉骨節。 等她再看,才知道剛才是幻覺,屏幕里除了她敲的那份文件,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她冷靜不了,卻必須得冷靜。她想抽煙。 指尖剛碰到煙盒,就看見陸漾從浴室里出來,在書房門口探出了腰帶。 這次是真的。 阮玉煙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洗完了。 嗯,陸漾從門口走進來,像小鹿似的歪著腦袋,您要去洗嗎? 陸漾只圍了一條浴巾,也不知道內褲穿了沒有?,摑櫟乃轫樦笱赖褡涟愕募珙^滑落下去,烏黑的長發被包了起來,但還是有幾縷貼在臉頰上,更襯得陸漾膚白似雪。 少女的皮rou肯定比阮玉煙這個年紀的要嫩很多,像一塊豆腐似的,連露珠掉落的聲響都能震得皮rou一顫。 阮玉煙暗中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陸漾不知道自己在阮總心里引起了多大的波瀾,還嫣然一笑地問道:您怎么啦?這樣看著我。 話音未落,卻見阮總猛然站起身來。 陸漾疑惑地看著她,見自家阮總一言不發地拐進了浴室。 是要洗澡嗎?可是看這架勢也不像啊陸漾奇怪,也跟著進了浴室。 沒想到一進浴室,就看見阮總整個人都浸在浴缸里面,雙手捂著面孔。阮總的白襯衫和黑西褲都沒脫,浴缸里卻放滿了水。 陸漾靠近一摸,水很冷,嚇了一跳:您在干嘛呀?小心感冒了! 聽見陸漾的聲音,阮玉煙才想起自己忘記關門了,只好無力地說道:離我遠一點。 陸漾一怔:為、為什么? 話說出了口,阮玉煙才反應過來這話有歧義,又解釋道:我不是不喜歡你在這里,只是我有點難受,怕傷了你。 陸漾越聽越迷糊,更不能走了:您難受?哪里難受,來給我摸摸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就伸手去碰阮總的額頭。 阮玉煙推開她:我說了不要靠近我! 語氣似乎有些怒意。 陸漾心里咯噔一下,只好垂著腦袋道:好,我走就是了。 沒想到一看見她這個樣子,阮玉煙反而慌了: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漾漾,我 陸漾瞬間心軟,又折了回來,想扶阮總起來。不料指尖堪堪碰到阮總的手,就猝然被抓住了手腕。 阮總! 陸漾驚呼一聲,緊接著整個人都跌進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冷,她想要出去,卻被阮總從背后狠狠地抱住。 陸漾莫名地害怕起來,今天的阮總好反常。 就好像陪了她許久的金毛大狗狗把偽裝一脫,告訴她自己其實是匹狼。 阮總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來,低沉的聲音在陸漾耳邊響起:漾漾,我最近總是患得患失。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我會失去你。 您是傻瓜嗎?陸漾像是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您知道我不會離開您的呀。 阮總的腦袋抵在她的后背上:可是我怕,我沒有安全感。 陸漾哭笑不得:那怎么辦呢? 沒想到下一秒,阮總居然把她按在了浴缸內壁上,她被囚在阮總的兩臂之間,既沒有掙脫的力氣,也沒有回旋的余地,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做了阮總的俘虜。 您要干嘛唔! 陸漾驚恐地問道。 話音未落,阮總的唇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 阮總沒有松口,就這樣咬著她沉聲說道:我要占有你。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節給大家助助興。感謝在20211003 19:01:33~20211004 17:38: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成為學霸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清水流 2瓶;?!?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五章 阮玉煙只覺得渾身痛癢難耐,就好像有無數的小蟲順著骨髓爬來爬去。也不知道是體內的什么成分,本來毫無反應,可是現在忽然就異樣起來。 她忽然很想吃蛋糕,很懷念那種蛋糕和奶油綿軟的口感,就像陸漾最喜歡的車厘子黑森林一樣。 漾漾,你給我烤一塊蛋糕好不好? 陸漾的心臟怦怦直跳,被阮總纏綿地抱在懷里,連呼吸都是guntang的。 她記得阮總以前沒有這么喜歡吃甜食來著,不過既然阮總說了,她也只好拍拍阮總的手臂:好,阮總您想吃什么都給您做,您先放開我好不好? 阮總的雙臂抱得她好緊,好像正常人都沒有這樣的氣力,只有瘋子才有。 阮玉煙確實是瘋了。 醫生說得對,對于阮玉煙體內的藥物殘留,誰也不知道這種殘留日后會如何病變,也不知道經過一系列的治療能否徹底清除。 就比如說現在。即使那些冰冷的設備和藥劑已經把阮玉煙的藥性壓到了最低,但一遇到陸漾的氣息,就好像風吹過野草,迅速地生長出一片肆意擴散的春色。 她們相擁著,在冰冷的水里沉淪下去,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陸漾剛洗完澡,只圍了一條浴巾,連內衣都還沒來得及換。此時此刻,清澈的冷水浸透了雪白的浴巾,浴巾就這樣服帖地依偎在陸漾身上,勾勒出最完美的線條。 小姑娘的肌膚相當嫩滑,出水后連水珠都站不住腳,順著她渾圓的肩膀膩膩地流淌下去,像牛奶滴在漢白玉上。 陸漾察覺到那雙有力又纖長的大手把自己完全把玩在掌心,她想掙脫,但阮總的唇已經來到了她的鎖骨處。 她的鎖骨窩里積了一泓水。阮總柔軟的唇吻放在這里,舌齒一動,就將這汪甘泉吸吮而去。 陸漾的臉當時就紅得能滴出血來,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連嗓子都干涸得說不出話。 阮總,阮總!她也顧不上太多了,用力地拍打著阮總的手臂,阮總卻不為所動,阮總是壞人,是大混蛋,嗚 陸漾自己也沒想到,怎么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眼淚落在水里,悄無聲息,但讓陸漾徹底明白:阮總確實是瘋了。 如果是在平時,看到她流淚,阮總肯定已經手忙腳亂地過來哄了。 可是今天,阮總居然笑了一下,然后將舌尖輕輕抵在她的臉頰上。 阮總在吮舐她的眼淚。 陸漾當場連動都不敢動了。 不過說實話,阮總的唇特別好聞,有一縷淡淡的狐尾百合的甜香,大概是因為阮總平時抽的那種煙。 花香浸染的唇吻順著陸漾肌膚的紋理,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吃掉她酸澀的淚水,最后停在她的眉骨上,久久不肯離去。 阮總溫柔地在這里吻了一下。 好軟不知道為什么,陸漾竟然覺得這樣很舒服。這種被人捧在手心里,被人堅定地選擇,被人不顧一切也要占有的感覺,很難得。 就仿佛她是什么價值連城的珍寶一樣,阮總的發瘋和溫柔都是為了她。 這種感覺只存在了一秒鐘,然后就被滔天的恥辱感占據。 倫理道德的理智警告陸漾,她不能任由事態接著失控。 這是她的老板,是她朝夕相處的同事,她們兩個都是女人,這是不可以的。 再說阮總本來就樹大招風,除了秦東林那伙人,業內還有不少人瞄著阮總。要是今天的事被人知道了,那阮總的一世清譽不就被我給毀了嗎? 阮總瘋了,可是我沒瘋,我得鎮靜下來保護阮總,就像每次阮總保護我一樣。想到這里陸漾說什么也要離開,卻不想正被阮總抓住了手腕,往懷里一拉 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撞進了阮總的懷抱,一寸溫軟緊密地貼在她的后頸處。 那是阮總用力的擁吻。 這種繾綣的痛感,居然讓陸漾不舍得離開。 陸漾更加惶恐了,心說我不能再待在這里了,否則我一定會配合阮總的。 想到這里,她竭力一掙,終于從浴缸里滾了出來。 然而下一個瞬間她就發現不對勁從浴缸里爬出來的剎那,她感覺身上很冷。 猛然間,陸漾想到了什么,驚恐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然后驀然回頭,一眼就瞧見那條被阮總攥在手里的浴巾。 難道就這樣跑出去?會不會被小湯圓看見?陸漾進退兩難。 就在她猶豫的當口,阮玉煙已經把她的退路切斷了。 阮玉煙從浴缸里翻身出來,解下腰帶就往陸漾的雙手上捆。 阮總您放開我!我要生氣了唔 陸漾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拼命地掙扎起來,卻又被毛巾堵住了嘴巴。 而作為綁匪的阮玉煙,正輕柔地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浴室的角落里。冰涼生硬的地板直接貼在身下,陸漾有點難受,心臟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騰:阮總她從來沒這樣對待過我。 陸漾快要絕望了,她覺得自己也快瘋了。 不過,如果能和阮總在一處沉淪,瘋掉又能怎么樣,反正有伴她差點就要把自己說服,僅存的理智又占據了上風,讓她瘋狂地搖了搖頭,試圖將奇怪的念頭甩出去。 而這時,浴室的門已經被阮總從里面鎖住了。 無論陸漾再怎么想,她都沒有退路了。 陸漾的瞳孔驟然放大,倒映出阮總步步逼近的身影。只見阮總在她面前蹲坐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拽了拽黑色的領帶扣。 下一刻,純黑的領帶就從阮總胸前解了下來。 然后蒙在了陸漾的眼睛上。 有那么一瞬間,陸漾簡直以為自己迷上了這種做羔羊的感覺。 尤其是做阮總的羔羊。 事到如今,她才幡然醒悟,阮總對自己有多重要:無論阮總對她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會怪阮總。哪怕是把她作為祭品貢給阮總,她都只會虔誠地祈禱阮總的保佑。 其實瘋的不是阮總,而是我,是不是?陸漾苦笑著想道。 然而沒給她留想太多的時間,阮玉煙的眼中已經只能看到陸漾,其余的都是一片虛影。 原來小姑娘身上這么白,簡直像是奶油一樣。 加了奶蓋的奶油芝士流心蛋糕,現在驀然被阮玉煙親手拿走了圍邊,奶白的甜漿就順著松軟的蛋糕坯傾瀉而下,甜軟地裹住阮玉煙的指尖。 她俯身吮了一大口,嗯,清清甜甜的,味道特別好。 奶油中也浸染著果香,美味極了。 可能是有風吹過,蛋糕上面彈性的奶油堆隨著她舌尖的律動,也在劇烈地顫抖,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陸漾看不見阮總是在怎么吃蛋糕,但她能感覺到肯定不是什么體面的吃法。 其實蛋糕就是蛋糕而已,本來就是供人享用的,哪里還需要什么體面的吃法呢?反正吃到最后,終歸是被人吃干抹凈。 可能是故意要氣她,阮總甚至得寸進尺,非要一口吃掉,將整個蛋糕的果粒都含到了嘴巴里。 輕盈的甜伴隨著奶香,在唇齒間溫柔滾動,甜而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