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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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別人的生日?陸漾越發好奇了,誰能讓阮總這么念念不忘,還要單獨寫出來? 一瞬間,陸漾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吃醋了。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看。 要不就看一眼?陸漾這樣想著,然后用手把左眼蒙住,只露出右眼的臉稍稍靠近。 真只看一眼。 紅色的數字落在眼里,陸漾反應了一下,猛然間倒吸一口氣。 怎么可能阮總怎么會知道這個日期? 難道是太太告訴她的?可是這種日期沒必要和別人說吧?就算是說了,也沒必要特意記下來吧? 陸漾的眼睛睜大,連怎么呼吸都快忘了。 這串數字,正是蕉下小鹿和滄海月明成為app好友的日期。 另一邊,阮玉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把電話接起來。 玉煙,那些人知道你有個名叫滄海月明的賬號對吧?厲白月好像是剛忙完,說起話來還有點喘息,就是在國外害你的那些人。 阮玉煙蹙了下眉:是。 當年她就是因為想要把手里得到的信息放到網絡平臺上,利用滄海月明的名聲把這些東西昭告天下,才引來的殺身之禍。 不過那些人后來都已伏法,否則她也不能回來當總裁了。 厲白月知道她困惑什么,解釋道:組織雖然倒了,可他們的那些客戶還有一些在國內沒被查到的。具體名單我不能跟你透露,但是我要提醒你,滄海月明那個ip不要再上了,最好注銷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911 13:53:30~20210912 17:17: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成為學霸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民政局 20瓶;民政局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四章 一定要刪除么?我少登錄幾次可以么? 阮玉煙只覺得連呼吸都會勾起心痛,有些無力地闔上了雙眼。 厲白月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也只是建議,畢竟我們這邊有了進展,他們那邊也不可能沒有行動。為了保證你的安全,還是做徹底一點比較好。但如果你實在難以割舍 那你最近就少登錄幾次。我這邊有什么動靜的話,馬上就會跟你聯系。 阮玉煙深吸一口氣:好,謝謝你。 咳,玉煙吶,咱倆誰跟誰啊。 厲白月爽朗地笑了幾聲,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只剩忙音,阮玉煙卻久久不能從這段通話中回過神來,舉著手機驟然間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刪除ip滄海月明是阮玉煙的一半靈魂,要是完全刪除掉,她就不是一個完整的阮玉煙了。 更何況對于阮玉煙來說,滄海月明中承載的那一半靈魂已經是絕版,她的手再也不能復刻出另一個滄海月明了。 因為有滄海月明,她才是一個藝術人,而不是現在這個在商場里追名逐利的生意人。 看著自己殘廢了的手,阮玉煙無奈地自嘲一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讓命運這樣懲罰我,連一點記憶都不肯讓我保留? 她忽然覺得很累很累,好像這么多年來,她總是全力攥住自己珍視的東西,可無論她再怎么竭力去守護,終究還是會被奪走抹殺。 堪堪放下電話,她正雙眸無神地望著窗外發怔,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阮總,您打完電話啦? 一聽這個聲音,阮玉煙失落到谷底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回眸看向探頭探腦的小姑娘:嗯。 您怎么了?看起來好累的樣子,陸漾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走來,和她肩并肩望向窗外,讓我看看是哪片云彩不聽話,惹您生氣了? 你哄小孩子呢?阮玉煙腹誹道。心里是這么想的,唇角卻很誠實地翹了起來。她不想承認自己被逗笑,就把臉轉過了去。 哎喲,阮總真不坦誠。陸漾這樣想著,心中偷笑,去看阮總被笑意浸染的雙唇,不由得又感慨:唉,阮總這個人真是的,這么優秀,長得還這么好看。 她單手撐著臉,就這么歪腦袋看阮總,不由得沒回過神來。 阮玉煙屈起指節,在她腦門上彈了一個暴栗。 哼! 偷看被抓包的陸漾捂著額頭,惱羞成怒地撅起嘴巴。 阮玉煙只好又眼底噙笑地替她去揉額頭:抱歉,陸小姐,我錯了。 陸漾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好久才平息下來:行吧,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吧。 她故意說道。不過經過這么一番,阮總的臉色看起來確實好了一些。 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阮總太累了?或者是剛才那個電話打過來,告訴了阮總一些不好的消息?陸漾這樣想著,忍不住說道:阮總,您要是太累了,我這個生日就不過了,咱們哪天再說 不料話音剛落,就被阮總打斷:那怎么行? 接著,陸漾就感覺到一縷清淺的冷香朝自己靠近,最后柔軟地靠在了她的肩頭。 阮總將頭搭在她的肩膀,雙手攬著她的腰,聲音低低的,其中似乎含著淺淡的笑意:讓我歇會兒就好。 陸漾沒有說話,雙臂放在窗臺上,將害羞的臉頰埋進臂彎,在手肘處堆起一些塞不進去的rourou。 雖然還是在公司里,阮總也還穿著西裝,但此時此刻,阮總不再像是那個她在工作中認識的、什么事情都能完美應對的精英高管,而更像是那種學霸大jiejie:即使在課堂上能讓所有人側目,但放學之后在家里也會賴床,也會叫苦叫累。 陸漾就這樣靜靜地讓她靠著。 沒多會兒,阮玉煙就將頭抬了起來,臉上的倦容也全都收好,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她將弄皺的衣服壓了壓,隨后俯身問旁邊的陸漾:下班以后我陪你過生日,想好去哪里了么? 陸漾趴在窗臺上,瞅著窗外湛藍的天空說道:想去逛公園。 阮玉煙皺了皺眉:只想去公園而已? 她本來想著小姑娘平時挺節儉的,趁著這個機會,領陸漾去點平時舍不得去的地方。 陸漾轉過頭來看向阮玉煙,圓圓的大眼睛眨了眨,漆黑的眼睫間有晶瑩的光:小時候,總是看見別人家父母領著小孩逛公園,我媽一次都沒帶我去過。 見陸漾這個樣子,阮玉煙心中一酸,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摸了一下:那好,你想去哪就去哪,我陪你。 下班的時候,阮玉煙就在辦公室門口等著陸漾。不多時,就看見陸漾懷里抱著一個盒子跑過來,臉上還有些因為跑急了而泛起的潮紅。 阮玉煙想起昨晚在茶幾上看到的盒子。 是什么東西?給誰的?阮玉煙不解,看著陸漾跑到自己面前,然后把盒子舉過來,呲牙一笑:這是給您的! 給我的?阮玉煙有點疑惑,但還是接了過來,明明是你過生日,怎么反而給我準備禮物? 陸漾雙手藏在身后擺弄指尖,不好意思地說道:因、因為耽誤您的時間了啊要是不陪我,您就可以去做您自己的事了吧? 阮玉煙心頭一軟,不動聲色地將盒子打開,見里面放著的是一條毛織圍巾。 就是她和陸漾第一次出去吃飯的時候,在路上看到的,陸漾一直舍不得買的圍巾。 陸漾的眼神在閃光,有點期待,也有點緊張:您喜歡嗎?我、我也買不起太貴的禮物 話音未落,阮玉煙已經將圍巾戴在脖子上,溫暖厚實,軟軟的很舒服。 我很喜歡,謝謝你。 阮玉煙輕輕一笑,眉眼彎彎的。 陸漾臉色一紅,抿著唇沒再說話,只是見阮總喜歡,就開心地瞅著阮總傻笑。 傻不傻?阮玉煙心都融了,在她腦袋上輕拍一下:上車。 阮玉煙在前面走,陸漾就在后面像小尾巴似的跟著,引得過路的不少同事紛紛側目:阮總這個渾身是冰的冷刺猬,居然可以允許別人靠近她?還是跟她一起走? 真是奇了。 阮玉煙一路上都沒什么話,直到上了車。 陸漾剛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正轉過身去拉安全帶,卻被阮總趁機咬住了耳朵。 嗚 陸漾臉色驀然一紅,只覺得濕潤嫩軟的唇紋在耳廓上稍稍流轉,接著阮總就用牙尖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就這樣低聲道:陪你是正事,不算耽誤時間。 陸漾先是怔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阮總指的是送圍巾時自己說的那句話。 阮總當時沒有回應,陸漾還以為她是默認了這個說法,卻原來是阮總的回答方式太羞人了,這女人故意要等上車后才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回答。 真是的陸漾羞赧地抿唇而笑,推開阮總:開您的車吧! 小姑娘害羞了。阮玉煙心中莞爾,也不再鬧了,安心開車。 公園離公司不算遠,找了個地方停好車,阮玉煙就在車窗的縫隙里聞到了濃郁的桂花香氣。 這個季節來公園正好,正趕上花期,整園的桂花都開了,香香甜甜。一對對情侶在花間私語,聲音和花香一樣輕曼柔軟。 陸漾失算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來約會。走在這些男男女女之間,她和阮玉煙,要么尷尬,要么曖昧。 說起來,她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正式地考慮過,二人之間到底算是個什么樣的關系。 陸漾知道,但她不好意思開口。 走在花枝下,阮玉煙的身高比較高,偶爾要抬手將碰到頭的花枝挪開,也就勢輕嗅一下桂花,心說桂花香確實是很容易讓人沉醉的香氣。 一回頭,就看見小姑娘滿臉紅撲撲地望著自己。 怎么了? 阮玉煙在花間淺笑著問道。 阮總更美了陸漾盯著阮總的臉,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阮玉煙稍微蹙眉,俯身將面孔湊得很近很近:怎么了? 陸漾唬得哇了一聲,才反應過來。 阮總眉眼中的笑意更甚,好像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嚇到了?偷看被抓包,心虛了? 哼陸漾撅著嘴巴不肯承認,誰、誰偷看了,我是在看花! 阮玉煙知道她撒謊,故意問道:是么?我感覺你的視線是向上的。 陸漾只好接著往下圓:因為我想聞高處的花,但是我夠不到。 阮玉煙回頭看看,見高處的花確實開得更好,大概是因為尋常高處的花總是被人把弄,因此有些都落了。 于是她轉過身來,示意陸漾:過來,我抱你去聞。 ???不用不用,阮總我 陸漾下意識地躲開一步。本來就是為了掩飾親密而隨口說的謊,沒想到反而被阮總抓到了手心里。 可惜陸漾還是沒有躲過。等她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阮總抱著舉起來,讓她正好能夠到高處的桂花。 陸漾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花香被嗅到鼻尖上,不聞都不行。 阮玉煙還故作不知,言語間透出笑意來:聞夠了沒有? 陸漾發現周圍好多人都在往這邊看,越發踢蹬起來:夠了夠了,放我下去! 阮玉煙卻故意不放:為什么?不是要聞花么? 陸漾這才反應過來,阮總這是捉弄自己呢,不禁又氣又好笑。鼓著小臉思忖片刻,她忽然俯下身來,驟然抓起阮總頸上的圍巾,把阮總的臉遮住了大半。 阮玉煙的面孔忽然被一陣厚實的觸感覆住,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這么遮著眼睛,然后被陸漾在臉頰上啄了一口。 好你個陸漾,居然敢以下犯上!阮玉煙氣笑了,終于把陸漾給放了下來。 再走走,待會兒去吃飯,阮玉煙看了眼腕表,想吃什么? 我想想 陸漾摳著腦殼咂摸道,還沒想出來,就聽見阮總的手機響了。 阮玉煙一看,又是厲白月打來的,只好朝陸漾歉意地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陸漾趕緊點頭:嗯嗯,您忙您忙。 阮玉煙往旁邊走了幾步,才接起電話。 沒想到這一接,就收到了厲白月發來的通牒:我們這邊辦案需要,你暫時不要登錄滄海月明的賬號了。 阮玉煙心里疼了一下:從什么時候開始?要多久? 厲白月思考片刻:應該是從今晚零點開始關閉賬號。 好。 阮玉煙指尖顫抖著放下手機,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過了一會兒才逼迫自己清醒過來,收起臉上那些不該給陸漾看見的神色。 回來之后,她仍是那副一切都盡在掌握中的淡然,笑著問陸漾:想好吃什么了么? 陸漾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挽著她的手臂,驕傲地挺起小胸脯:這附近有家烤rou可好吃了,我請您! 阮玉煙淺淺一笑:好。 因為離得很近,兩個人也沒有開車,就順著公園里的小路走。 走著,厲白月說的事情總是縈繞在阮玉煙心頭,怎么也甩不開。 我真的會失去滄海月明這個身份么阮玉煙暗中咬緊了牙關,不希望失落的表情爬到臉上,不小心被陸漾發現。 如果最近不能登的話,起碼要跟小鹿說一聲。 這樣想著,阮玉煙拿出手機,給蕉下小鹿發了條消息:【滄海月明】在干嘛?[戳戳.jpg]陸漾沒想到這個時候手機會響,一看是滄海月明,就對身邊的阮總道:阮總我回個消息。 阮玉煙輕輕地嗯了一聲。 陸漾正想說在和總裁逛公園,可是轉念又一想,太太不會吃醋吧?于是打字的手就停了一下。 【蕉下小鹿】在家躺著呢。[咸魚.jpg]阮玉煙看了看正在旁邊打字的陸漾,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阮總:當時我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