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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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也會嘴硬的么?阮玉煙看著她這副樣子,掌心忽然癢癢的,很想去她的頭頂蹭一蹭。 算了吧,大庭廣眾的。阮玉煙暗中勸自己冷靜下來,漠然的語氣里卻透出一點難以自持的關切:別怕,小狗并不想傷害你,它很可愛的。 陸漾也知道這種小狗是不會有惡意的,但她就是害怕??赡苄r候被狗嚇唬過的人,都會有這樣的陰影。 她看見阮總的指尖顫了顫,最后朝自己伸了過來,輕輕地攬住自己的肩膀。雖然指尖搭在受傷的地方,但是力度很輕,而且溫潤如玉,不僅不痛,居然反而還像冰敷一樣,有一點舒服。 有我,阮玉煙,想摸摸它么? 陸漾還是沒有這個勇氣:摸還是算了。不過我可以給它照張照片。 阮玉煙放開手臂,讓她可以拿手機拍照:好啊,存在手機里多看看,說不定以后就不怕了。 陸漾有點無奈:您怎么這么關心我怕不怕狗呢。 一邊說著,一邊在衣兜里拿手機。沒想到卻在此時聽見身邊那個人自語似的低聲道:有我在的時候當然沒關系,只是不想我不在的時候,你也會被什么東西嚇到罷了。 陸漾的手一滯,不由得皺眉望向阮總。 阮玉煙卻好像什么都沒說,云淡風輕地看著別處,只是在她沒注意的時候,輕輕抿了下唇。 陸漾嗅到一絲別樣的味道。 拿出手機的時候,沒想到之前默認的是前置攝像頭,一打開相機,鏡頭里并沒有小狗,只有陸漾這張距離超近的臉。 陸漾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防身邊悄然伸來一只手,在快門鍵上按了一下,相機就聽話地將她這張懟臉拍給記錄了下來。 阮總您干嘛呀!陸漾羞惱地說道,我的臉好大!好丑!丑死了! 阮玉煙雙眸半瞇,眉頭一蹙,冷著臉反駁道:誰說你丑?你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說罷,又自知失言,想要裝作自己什么都沒說,可是漸漸漲紅的臉頰卻已出賣了她的一舉一動。 她本來就白,繾綣的緋紅透出肌膚,像是流嵐一般靈澈鮮艷。 陸漾呆住了:阮總為什么要說這些話,她 沒給她太多思索的時間,阮玉煙已經去主動問那個小狗的主人,可不可以和小狗合照了。 最后,由陸漾抱狗,阮玉煙拍照,總算留下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抱狗的陸漾呲牙咧嘴笨手笨腳,一看照片她就抱怨自己不好看,還奇怪這么丑的一張照片,阮總怎么寶貝得跟什么似的。 與此同時,ctm地下室。 秦東林來的時候,就看見呂瑋已經到了,而且手里還拿著幾張化驗單,就知道困擾著自己的問題已經有了結果。 怎么樣? 秦東林搓著手問道,滿臉的焦灼。 好在呂瑋的回答讓他稍稍放下了心:結果顯示,阮玉煙體內并沒有那種藥物。 沒有嗎,那說明阮玉煙和這件事沒什么關系,那就好秦東林松了一口氣,轉念又緊張起來:可是上次用酒試她的時候,她不是有反應嗎? 呂瑋將化驗單遞給他:那只能說明她能和酒里的東西起反應,但不能確定其反應的東西就是那種藥物。 這倒也是,而且化驗單上確確實實表明阮玉煙沒問題。 秦東林還是有點擔心:不會是取樣出了問題吧? 不會的,呂瑋很有把握地說道,安插進鬼屋里的人是我的老員工了,阮玉煙和那個陸什么的被機關吸引注意力的時候,他親手從阮玉煙頭上拔下來這根頭發,不會有錯的。 然后又把一張化驗單給了秦東林:她被機關撞到的時候,我的人從她口袋里偷到了她平時抽的那盒煙?;烇@示,煙草里也并沒有緩解藥物癥狀的成分。 秦東林凝重的臉色緩解了幾分:那就好。 *** pc娛樂游樂場的最大特色,就是晚上的焰火表演。天色黑透,噴泉邊上已經圍得人山人海。 托那個合作項目的福,ctm的人有vip的待遇,可以在前排觀賞焰火表演。 部門里的小姑娘們擠在一起,嘰嘰喳喳:聽說這里的焰火表演是全省最厲害的,連國內都數一數二呢! 對啊對啊,我之前看視頻,確實好漂亮!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現場的。 待會兒我可要許愿,在煙花下面許愿可靈了! 你要許愿,就許愿得個帥哥當男朋友吧! 開玩笑的顧顧和許愿的小沈打成一團,周圍的幾個女生都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陸漾只是跟著笑了兩下,很快又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只聽身邊有人問:你不想許愿么? 是阮總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了。 我啊,我沒什么愿望,陸漾用手擺弄著衣角,小時候我覺得未來太難了,誰都幫不了我?,F在有穩定的工作,能吃飽穿暖,已經很滿足了。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您應該去前排中間坐著,那里視野好。我這兒是角落,太偏了。 阮玉煙沒有回應她后面這句話,垂下眸子眨了眨,又略歪著頭低聲道:就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 比如說女朋友? 當然后半句話她沒有問出口。 陸漾搖了搖頭:我覺得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能平平淡淡過完一生就很好啊,很多人連好好活著都是奢望呢。 這下,阮玉煙的眸子只是黯淡了一會兒,接著就岔開話題:你看那邊,好像要開始了。 陸漾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真的誒,那些工作人員是不是在阮總您怎么了! 話說到一半,陸漾只覺得懷里一沉。 居然是阮總倒在了自己懷里。 更不對的是,阮總的肩頭似乎在輕輕打顫,好像很冷一樣。 陸漾意識到事情不對,正要扶起她去醫務室,卻聽阮總用極細弱的聲音顫抖著說道:沒、沒事,只是舊傷又復發了我兜里有一盒煙,幫、幫我取出來 陸漾急忙去摸她的口袋,卻發現口袋里空空如也:阮總,煙不在! 作者有話要說:沒事的阮總,陸漾就是你的藥,多讓她抱抱就好了[狗頭]感謝在20210828 20:01:30~20210830 19:55: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成為學霸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草木癸卯 10瓶;550258、35593248 2瓶;念夢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四十一章 陸漾并不知道那盒煙是用來干什么的,只知道阮玉煙雖然有煙癮,但也好像只吸過那一種煙,并沒有抽過別的。 現在看阮總這么難受,即使陸漾不清楚底細,也知道那盒煙的作用很強了。 陸漾忽然想起來,李落落離職之后曾經跟自己說過關于阮總身上那些傷的事情,難道 可是那盒煙到底去了哪里?這么重要的東西,阮總應該是不會自己弄丟的。會不會是有人偷走了?但她又實在想不出誰會偷這種東西。 她滿腦子的疑惑,然而眼下顯然不是仔細琢磨的時機。阮總的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角,白皙修長的手掌上青筋畢露,嫩白的指尖泛起陣陣柔軟的櫻紅色。 陸、陸漾,我好難受 這句話乍然傳到陸漾的耳朵里,差點把陸漾唬得全身都軟了。 阮總那么不茍言笑的一個人,現在的聲音居然軟趴趴的,像一朵風吹雨打后的落花依偎在陸漾的手背上,涼涼軟軟,還透著輕柔的暗香。 但即使再美陸漾也沒心思欣賞了。見阮總的臉色白得可怕,陸漾急忙脫下外衣,將阮總緊緊地裹在衣服里。 她正要喊旁邊的同事幫忙給阮總打120,卻忽然發現一件事情:即使難受得面無血色,阮總好像仍把聲音壓得低低的,而且手臂似乎也在用力,應該是在硬撐。 這個阮總,都這種時候了還死撐什么?陸漾忽然氣不打一處來,轉瞬又明白了:阮總不想讓同事們看見她這副樣子。 既然如此,陸漾也只好將阮總藏在心窩里,然后伏在她耳畔小聲說道:我送您去醫務室。 還沒起身,卻感覺到阮總居然在自己的懷里搖了搖頭:不要那樣的話,張一諾肯定會知道的 陸漾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這里再怎么說也是pc國際的地盤,要是去醫務室,說不定就要被張總知道了。 雖然不一定被張總知道,但如果張總一旦知道,就怕張總很大可能會對阮總不那么信任,ctm和pc國際的合作項目恐怕就要有變數了。 同樣的,如果打120的話,現在正是煙火表演的時間,差不多全游樂場的注意力全在這里,公然開進一輛救護車,那動靜也太大了。 要不送阮總去醫院不行,這里又不在市區,不知道要開多遠才能到醫院。 可惡,怎么什么都不行!陸漾你快想想辦法,阮總正在你懷里受苦??!陸漾暗中頭疼道。 阮總,這個項目如果是您用命換來的,那我是一定不會做的,我們美術部全都不會做的! 陸漾牙關緊咬,看著阮總為了別人而為難自己的這副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涌出一股無力的憤怒。 阮總,我說您什么好呢。 大概是看出了她是怎么想的,阮玉煙將唇吻湊到她耳畔。舊傷復發,折磨得阮玉煙眉頭緊鎖,連呼吸都斷斷續續:沒關系,死不了的小陸,你、你帶我離開這里,找個沒人的地方 果然還是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的這一面吧。陸漾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先趁著大家都在伸頭去看煙火表演的準備工作,同事們差不多都在交頭接耳的時候,偷偷將阮玉煙藏在懷里,用衣服遮著,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觀眾席。 不料走了沒幾步,阮總的呼吸已經不怎么平穩,急促的粗喘好像揪在陸漾的心上一樣,聽得陸漾也心中怦然慌亂。 陸漾心說反正阮總也說她沒必要接受治療,那不如就先找個地方讓阮總歇息下來,然后自己再想下一步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陸漾打定了主意,見觀眾席后面有個雜物間的門沒有鎖,索性就扶著阮總進去。 好在這里雖然是放雜物的,但并沒有多大的灰塵,好歹還能坐。找了塊還算平整的地方,陸漾將自己的衣物墊在上面,然后才扶著阮總坐在。 阮總您怎么樣,要不要喝點熱水? 陸漾自己也覺得這個建議有點傻,這個癥狀已經很努力地讓自己長得不像是喝熱水能治的病了。 不過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知道陸漾是在擔心自己,阮玉煙在痛苦中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低聲道:別緊張,老毛病了。用我的手機給小楚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一直在這兒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反正小楚是警方的人,和別人又不一樣,這件事知道也就知道了。 那場車禍的后遺癥一直伴隨著阮玉煙。不僅是車禍所造成的傷口,更重要的是,醫生說是在她體內檢測出了什么藥物的痕跡,但這種藥物的成分尚且不能完全確定。 當時她復健的療程做了一半就匆匆回國,一方面是因為母親猝然辭世,她必須馬上趕回來穩住局面;另一方民,也是因為她在國外的醫生已經明確告訴過她,即使積極進行復健,她的傷和藥物殘留也不可能完全清除了。 所以她才在回國后找到自己的私人醫生,給自己定制了一種香煙,暫且可以克制藥物成分中已經明確的部分。 今天一天有點累了,她本來想著等煙火表演開始的時候,好好地坐下來吸一口煙,沒想到煙居然連著煙盒一起全都不見了。 一定是有人偷了肯定是上次用酒試探自己的那些人偷的,多半和視幻美術有關系。阮玉煙在紛亂的思緒中捋出一道線索來,不想還沒捋到結果,身上那股撕裂的痛苦就又來了。 阮總您怎么了! 陸漾匆忙和小楚說完最后幾句話,趕緊掛斷了電話。 見她剛才神色稍有緩和,陸漾以為她的癥狀已經緩解了,哪想到她又痛苦地靠在旁邊的架子上,整個人都在戰栗。 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墜在阮玉煙的睫毛末梢,瑩然地泛著水光。一聲細軟的呻|吟不自知地溜出了口,阮玉煙后知后覺,心中一惱,趕緊又咬住了下半邊唇瓣。 她不怎么化妝,唇上也沒有口紅,只有自己與生俱來的櫻紅色。此時被細白的齒尖輕輕咬住,更顯得吹彈可破。 摧人肺腑的苦痛襲上來,阮玉煙無處可躲,慌亂之中,竟一頭撞入一處軟綿綿的地方。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自然不舍得松手,雙臂緊緊地攬住那人的頸,將自己鬢發散亂、薄汗微微的腦袋搭在那人的心頭。 忽然被阮總抱住的陸漾整個人都懵了,掙脫也不是,回抱也不是,雙手僵在半空無處安放。 阮玉煙哪里知道這些,只像個從未得到過寵愛的小女孩似的,將頭倚在陸漾的鎖骨上,灼熱的吐息輕輕地搔在陸漾的頸側。 陸漾被迫坐在她身邊,動也不敢動:阮、阮總,您舒服點了么唔! 話音未落,她驚覺耳朵上一點酥軟。 居然是阮玉煙在渾噩中咬住了她的耳垂。 陸漾整個身子都軟了,被阮玉煙在耳垂上輕抿的唇齒給弄沒了力氣。 阮總 她被一陣無法言說的溫存所裹挾,只覺得懷中人越來越暖熱,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將阮總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 阮總的西裝已經被她的雙臂揉皺了,襯衫的邊緣也因為身體的磨蹭而卷起,露出一點云朵般軟白的皮rou。 陸漾能感覺得到,阮玉煙guntang的吐息一路向下,從耳畔到肩頭。在阮總的半推半就之下,她已經把阮總整個人都攬在了懷里,甚至讓阮總坐在了自己的膝頭。 她也不知道這種沖動到底是從何而來,但實在是抗拒不了。一嗅到阮總身上的那縷氣息,這種欲望就變得相當順理成章,仿佛人活著就要吃飯喝水那樣自然。 憑著最后一點理智,陸漾臉紅筋脹地咬牙道:阮總,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