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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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啊小鹿,你怎么這么傻? 這哪是給孩子找家教,分明就是打著家教的旗號,要誘騙無知的純情少女。 阮玉煙冷笑一聲,覺得自己已經把這臭男人的詭計看得透透的。 畢竟我家小鹿這么優秀,難免某些賤人有非分之想。 況且這工作時間還正好是小鹿的下班時間,既耽誤了小鹿休息,又讓小鹿無法抽出時間和我相處,這是典型的別有用心。 阮玉煙越想越真。 從此,每次陸漾下班要走了,都能感覺到一雙陰沉的目光盯著自己。下一秒,就會有同事給她捎來阮總派發的加班任務。 雖說阮總的加班費一向大方,而且總是請加班的同事們吃夜宵,可陸漾總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也因為她總要加班,和學生家長面談的事一直沒定下來。 直到這一天,那位學生家長大概是覺得不能再拖了,所以要求把家教的事提上日程,正式提出要面談,時間就約在今天下班后。 陸漾今天提前兩個小時就干完了活,甚至打算偷偷溜掉,誰知剛走到門口,就撞見了滿面陰云的阮總。 下意識地看看阮總拿文件了沒。見她兩手空空,陸漾這才暗舒一口氣:阮總好呀。 阮玉煙的語氣卻有些冷:去哪? 我今天約了和學生家長面談,現在就要去了。 雖說這個崗位對于上下班打卡的要求不是很嚴,但陸漾一看見阮總,說話還是有點沒底氣。 阮玉煙雙眼微瞇:約在哪里,我送你去。 陸漾下意識地想說這太麻煩您了,可是看著阮總的眼神,她總覺得拒絕的話會找來殺身之禍。 所以默默地把拒絕的話給咽了回去。 阮玉煙就只有這么簡單的一句,之后什么都沒說,漠然地轉身下樓,等她自己跟上來。 還沒走到停車場,卻收到了一通電話。 是小秘書打來的:阮總,有人應聘您的繪畫指導了,我現在去見見對方,您要一起去嗎? 阮玉煙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去一下比較好,于是說道:可以。但我現在有事,讓他稍等。 一邊說著,一邊替陸漾打開車門。 小秘書有點為難:啊可是我都跟人家約好時間了,臨時推遲不好吧? 推遲一下能怎么樣?不過是見一個繪畫指導而已,等我把小鹿送過去再見又能怎樣?他還想和小鹿比重要性? 阮玉煙一時間有點惱火,為陸漾關車門的手動作停滯,停在副駕駛門口就說道:我說推遲就推遲,讓他等會兒不行? 小秘書只好連聲說行,然后掛斷了電話。 即使掛了電話,阮玉煙也覺得很氣:什么人啊,有沒有點自知之明,還想讓我因為他而耽誤送陸漾么? 真是癡心妄想。 看著她唇角流露出的冷笑,陸漾不禁問道:打電話什么事呀阮總? 沒什么,阮玉煙轉身,替她扣上安全帶,讓一個不知好歹的蠢貨推遲一點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阮總你知道你罵的是誰嗎?感謝在20210821 20:35:05~20210822 21:07: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霧鯨 1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四章 正趕上晚高峰,雖然沒有從主干道走,但多少還是有點堵車。 車子一點點地往前蹭,停車的間隙,阮玉煙看了眼時間,轉頭看向一旁正在啃面包的陸漾:你們約的幾點? 一邊問,一邊在心里慶幸幸好今天是我送小鹿過來的,要不然她還要去擠晚高峰的公交,多遭罪。 阮玉煙一向自詡不是很金貴,和那些每天妝容精致喝下午茶的表面名媛不一樣。但上次和陸漾擠過一次地鐵早高峰的地鐵之后,她差點沒把命擠在地鐵里。 出了地鐵站之后,她整個人都升華了。 陸漾知道她怕自己遲到,不慌不忙地咽下一口面包:沒事的阮總,我不著急,那個人說目前有點事兒,讓我晚到一會兒也行。 沒想到一聽這話,阮總不但沒有放松,好像反而還有點要生氣似的,本就淡漠的鳳眸更冷峻幾分。 差點把陸漾嚇著。 正想問一句阮總你咋地了,卻見阮總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已經微微發顫。 沒等陸漾說話,阮玉煙先生硬地開口道:不講信用是一個人最大的失敗。這男人本來就居心不良,還不按照和你約好的時間赴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陸漾有點懵。 阮總好像生氣了? 她為啥生氣???是我把她怎么了,還是學生家長把她怎么了? 哎,反正不管是誰把她怎么了,我是不是應該先哄哄她? 想到這里,陸漾放下面包,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身邊:阮總啊,您看,我這不也是在路上堵著,還沒到呢嗎?人家肯定是臨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話音未落,就被阮玉煙打斷:重要的事?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既然和你約了今天見面,那見你就應該是最重要的事。 說罷稍微頓了頓,緩口氣又繼續說:再說你和他能一樣么? 陸漾沒聽明白,歪了歪疑惑的小腦瓜:不都是遲到嗎?有啥區別? 所以她眼巴巴地趴在扶手上等阮總給自己解惑。 然而阮總好像也被這個問題給頂住了,盯著前方挪動了一下車子,等車子停下來,倆人之間的空氣依然是沉默的。 沉默了一會兒,阮總似乎放棄了講道理:我說不一樣就不一樣。 給陸漾整得沒招沒招的。 往椅子上一靠,正要吃面包,又聽阮總緩和了語氣說道:抱歉,剛才不是故意想打斷你說話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陸漾特別不想看見阮總眼里有現在這種歉意的神色。 阮總就應該是像她給下屬開會時那樣,眸中充滿堅定,渾身都透著不肯低頭的倔強傲骨。 所以一旦阮總眼中的光芒稍有黑暗,陸漾就覺得她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這樣的。 當陸漾看見她這個眼神,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阮總怎么可以受天大的委屈呢!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我怎么這么擔心這個女人受委屈呢? 我的心永遠是滄海月明太太的,我不能精神出軌嗚嗚嗚陸漾縮在副駕駛的座位里,瑟縮著默默啃面包。 剛啃了兩口,又被阮總給喝止了:當心消化不好。 車子開著窗戶,還一走一停的,確實不太適合吃飯,特別容易噎出嗝來。 可是陸漾表示自己餓餓。這連學生家長的面都還沒見到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家吃上飯呢。 唉,社畜人的一天,就是如此辛勞啊。 下一口還沒咬呢,又聽阮總好像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等你見完家長,我領你去吃飯。 啊,那多不好意思 陸漾的聲音越來越小,阮玉煙的語氣卻還是淡淡的:上次去你家吃的,這次換我做東。 說著,阮玉煙又乜了一眼陸漾手邊鼓鼓溜溜的書包,就問了一句:書包里裝了什么? 要是光裝點書和畫具,不至于把書包撐成這樣吧? 陸漾把包往后挪了挪,確保書包不會在剎車的時候塌下來:是我打算見學生家長時穿的衣服。不是教小孩畫畫嘛,我挑了一套比較可愛的衣服。 阮玉煙心里又是一個不爽。 小鹿能不能有點基本的安全意識?居然要穿得特別可愛給學生家長看? 學生家長是好人么?有我好么? 應該先穿給我看看,我檢查一下有無不妥之處,再穿過去吧? 然而阮玉煙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只是略一點頭,心里卻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 約定的地點是個窗明幾凈的咖啡館,尤其是臨街的那一面,每個卡座旁邊都有一扇偌大的落地玻璃窗,甚得阮玉煙的心。 車子在門口停下,陸漾背起書包,朝阮玉煙呲牙一笑:謝謝阮總,阮總再見! 笑起來的時候,腦門兒上支棱的碎發還顫悠顫悠的。 看著阮總把車開走了,她才進了咖啡館,然后趕緊先沖進了洗手間,把包里的衣服拿出來換上。 她估計這次的學生是個歲數不大的小女孩,所以挑了一套小熊衛衣過來,肚子上還有兩個熊爪印,可愛無比。但是這個衣服平時上班穿還有點夸張,所以她帶到這里才換上。 穿戴整齊之后,又對著鏡子把頭發扎成了一堆晃悠悠的小圓髻子。配上小熊衛衣,一看就是在小孩叢中如魚得水的知心大jiejie。 一照鏡子,連陸漾自己都忍不住感慨:靠,爺真可愛! 還不忘照了一張照片,把臉用水印遮住以后給自家太太發過去。 【蕉下小鹿】太太太太,看我今天可愛不![嘻嘻.jpg]阮玉煙剛才只是假意挪了挪車,實際上轉了一圈又開了回來,此時正停在咖啡館的大落地窗外,屋內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看了小鹿發來的照片,她先是忍俊不禁,用指尖在照片里的陸漾腦袋上蹭了蹭,很快又臉色一冷。 那個男人何德何能,要讓小鹿這樣去赴約? 果然是貪圖小鹿的美色。 阮玉煙換了角度靠著椅背,眉頭微蹙。 雖然被小鹿的傻氣給氣得夠嗆,但哄還是要哄的:【滄海月明】我家小鹿哪天都可愛,今天格外可愛。 哄完,卻覺得怎么也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配小鹿去看看。這樣想著,阮玉煙從車上下來,徑直走進了咖啡館。 沒想到卻在咖啡館角落里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她的新秘書小楚。 小楚也招呼著笑道:阮總,您的事情辦完了? 我的事哦。阮玉煙想了一下才明白,因為剛才要送陸漾,所以跟她說要晚點過來來著。 可是小楚現在不應該去見那個繪畫指導嗎?他怎么在這兒? 阮玉煙忽然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 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尚未想明白目前的局勢,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阮總,您怎么也來了呀? 阮玉煙的心里咯噔一下,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是陸漾的聲音。 阮玉煙只覺得自己那個不祥的預感正在一步步應驗。 接著,就看見秘書小楚很熱情地跟陸漾打招呼:哎呀您就是小陸老師吧? 阮玉煙心頭一個激靈。 對此,小陸和小楚顯然沒有察覺,還在非常禮貌地互相寒暄。 陸漾趕緊和小楚握了握手:是我是我,您好您好。 直到這倆人都入了座了,阮玉煙還沒回過神來。 小陸比她還茫然,壓根不知道她是來干嘛的。還是小楚輕輕喚了一聲:阮總,這就是那位繪畫指導。 阮玉煙深吸一口涼氣。 小楚是厲白月安排的人,剛入職,而且有時候不在公司,連總裁團這些人都還沒認全,不認得陸漾這個職員也是正常。 所以小楚是正常的,小陸也是正常的,只有阮玉煙一個人的精神瀕臨崩潰。 但總裁畢竟是總裁,哪怕到了這個地步也能冷靜挽尊。 阮玉煙淡淡地向小楚問道:哦,是你女兒要找老師是吧? 小楚沒看懂她眼神的暗示,非常實誠地回答道:阮總我哪有孩子啊,我還沒結婚呢。不是您說要找個老師嗎? 陸漾目睹了他倆對線的全過程,越聽越糊涂,用了好長時間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她覺得不可置信:所以說阮總,我的那個學生,就是您??? *** 一杯咖啡的功夫都沒到,陸漾就又坐上了阮玉煙的車。 這次是去阮玉煙家里。 在車上,冷面總裁阮玉煙臊眉耷眼地把找繪畫老師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只是隱瞞了她的手因為舊傷而發顫的部分。 陸漾還能說啥,只能乖巧地聽著,也不敢亂搭茬。 只是阮總居然提出帶她回自己家,這是她沒想到的。 你還沒吃飯,學畫的事下次再說,先吃飯。 阮玉煙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漠然,聽起來一點也不像要邀請人去家里吃飯的主人。 想到上次阮玉煙找的餐館,陸漾有點不好意思:阮總我簡單吃點就行,不用太麻煩。 看著小鹿紅撲撲的小圓臉兒,阮玉煙略一沉吟,說道:那去我家里,我買菜,你可以自己做。 也不是不行。而且自己在家做,肯定比外面實惠吧?陸漾這樣想著,也就答應了。 但是當阮總的車停在別墅區外的時候,陸漾就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她忽然覺得,阮總家里的食材自己可能不會做。 尤其是當她看見阮總家里的那幢二層別墅,尤其是這別墅還有泳池和后花園的時候。 走過一段很雅致的石階才是大門,阮玉煙掃指紋開鎖,入門先是玄關,繞過玄關就是二百多平的客廳。 這里和陸漾想象中總裁的住所差不都,但有的地方也不太一樣。 不太一樣的地方主要指餐廳。 一進廚房,陸漾就傻了:這盤子里放的是個啥?琥珀色,晶瑩剔透的。 難道這就是有錢人,連盤子不用的時候都要在里面擺上工藝品? 直到阮玉煙靜靜地解釋道:這是我上次炒的糖色。 但是反砂了。 后半句她沒說。因為她相信陸漾看得出來。 自從上次從陸漾家里出來,她也學著在家做一些菜,但她發現自己實在沒有烹飪的技能點。 那是新剝的核桃,你吃吧。 見陸漾發現了餐桌上玻璃小碗里的核桃,阮玉煙說道,并且拈了一顆放在陸漾手心里。 人家都這么說了,陸漾也沒太推諉,抓了一小把邊走邊吃,在阮玉煙的帶領下參觀廚房。 繞過餐廳就是廚房,阮玉煙適時地解釋一下,冰箱里有我上次買的食材,你隨便用。 陸漾打開冰箱,然后就印證了自己的想法:這些東西自己確實不會做。 光是螃蟹就有好幾種,陸漾努力地認出一種面包蟹;牛rou是肋眼牛排,上面的花紋和大理石一模一樣;還有一盒雞rou,盒子上貼著的文字不知道是法文還是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