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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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了魏哥!你居然還對他這樣?你到底有沒有..... 旁邊的老四沉著臉,阻止住了他。 江扉看了他們一眼,移開了視線。 車輛載著他們進入了新日城。 剛下車,和煦的陽光便籠罩著周身。 與晉級賽島嶼的那種日光不同,這里的陽光才是真正的溫暖,曬的身上也暖洋洋的,所有血腥與臟污仿佛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黑城建在地下,終年不見天日,奚樂從來沒見過這樣明烈的日光,呆呆的仰頭看著,眼里被刺出淚水也還舍不得移開。 江扉掃了一眼四周,走到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面前,指著奚樂促聲說。 他的眼睛受傷了,可以先帶他去治療嗎? 工作人員對于嚴重的傷勢司空見慣,正慢吞吞的在登記表上寫著什么,懶散的說。 先排隊往前面走,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們去做身體檢查的。 江扉皺起眉。 就算異能者的身體素質很強,自愈能力也非同尋常,但奚樂傷到了一只眼睛,不及時處理的話,也許情況會更糟糕。 奚樂傻乎乎的看了一會兒太陽,忽然發現他不見了,又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急急的扯著他的衣袖。 哥哥,你別丟下我。 江扉沉默的看著他。 奚樂在他面前弓著腰,神情緊張又眷戀,完好的那只眼泛著金色的光。 隨著獸化異能的加強,奚樂也越來越趨于他的獅子形態,比如他的眼瞳從黑色變成了獸類的金色,也總想蹭著江扉撒嬌。 其實他還想舔舔江扉,可是他不太敢。 快排好隊,去前面的屋子里。 在工作人員的催促中,十個人排好隊往前走。 這里應該還不是新日城的內部,而是新日城與黑城連接的一處地方。 他們先進去進行了身份登記,隨后每個人被發了一個新日城的金色手環。 這是新日城的身份標識,所有沒有佩戴手環的人都會被驅逐出新日城。 工作人員將他們的信息記錄在內,然后一一掃過手環。 江扉接過來,將手環佩戴在手上,極其細薄的手環宛如長在了皮膚上,藍色的小屏幕立刻顯示出了他的新身份。 【江扉:新日城居民】 每個新居民在進入新日城時都會被贈予一千的流通貨幣,貨幣是無形的,流通傳遞時只需要將雙方的手環相碰即可。 你們進入新日城后就要遵守新日城的規則,一旦觸犯了規則,就會被永久驅逐出城,就算通過晉級賽也無法再進入,聽懂了嗎? 嚴苛的制度給獲勝者們澆上了一盆冷水,不少人的臉上都浮出了凝重的神色,點了點頭。 獲得新身份后,他們需要再進入準備好的隔間中沖洗身體,換上干凈的衣服,然后由醫生檢查身體并處理傷口,最后就會被送入新日城,開始嶄新的生活。 被工作人員帶領去往各自的隔間時,奚樂鬧著不想和江扉分開。 我不要和哥哥分開,我想跟著哥哥,我、我怕哥哥又被搶走了..... 一旁的工作人員已經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江扉摸了摸奚樂的頭,低聲安撫著。 聽話,一會兒趕快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傷口,處理好了就能見到我了。 真的嗎? 奚樂猶疑的嘟囔著,那哥哥答應我,要和我一起去找mama。 江扉一頓。 恩,我答應你。 奚樂總算肯乖乖跟著工作人員走了,分開時,江扉回頭望著他滿是歡喜的背影,想著等他們進入新日城后,要怎么和奚樂解釋,他才能更快的接受不會再回黑城見到mama的事實。 江扉心不在焉的走進隔間,鎖住門。 小隔間里只有一個花灑和沐浴用品,靠門口的地方放著準備好的干凈衣服和毛巾。 徹底遠離晉級賽的島嶼后,高度警惕的神經緩慢的松懈了下來,無盡的疲憊隨之涌來。 脫掉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江扉赤腳站在花灑下。 澆下的熱水淋濕了烏黑的頭發,沿著微微彎下的后頸漫過瘦削白皙的背脊,蜿蜒沒入起伏的rou丘中。 很快,濕透的皮rou泛著一層漂亮的水光。 江扉仰起臉,將額前的濕發捋到腦后,閉起來的眼睫微顫,宛如淚盈于睫,滴落到皮膚上便沾染了皮rou的溫熱香息,讓人想用舌尖卷起嘗一嘗。 他還在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著魏炎的尸體,想著奚樂受傷的眼,想著古怪的季臨和影子,想著未知的新日城。 但他并沒有任由思緒飄走太長時間,匆匆沖洗過后,便擦干身體換上了衣服。 推開隔間門,他的臉上猶帶著點未干的水汽,俊秀的五官愈發深刻。 雪白的一張臉被熏成了淺淡的粉色,漆黑的眼眸也柔和許多。 薄唇微微抿起,朝工作人員道謝時,對方看著他便愣了神,幾秒后才結結巴巴的說。 唔、這邊,這邊請。 穿過走廊,一片寂靜,其他的獲勝者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扉瞥了一眼四周,封閉的長廊沒有任何出口,外面的陽光也被阻隔在透明的玻璃外。 工作人員停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彎身道。 醫生就在里面,請進。 江扉發覺引領自己的這名工作人員態度很好,甚至有些殷勤,和另外九人的工作人員完全不同。 是因為運氣好嗎? 他道過謝,推門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六一的禮物:雙更?。ú还苣懿荒軋猿秩崭?,先把今天雙更了,嘿嘿?。?/br> 醫生是個老熟人,體檢的時候要趁機摸摸小扉扉嘍! 第94章 新日城17 入目是醫生的辦公桌,但沒有人,房間的另一側被懸掛的簾子遮了起來。 房間里靜悄悄的,江扉關上門后等了幾秒,遲疑的問。 請問,有人嗎? 從房間里側傳來腳步聲,簾子被拉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來,一邊道歉。 抱歉,我正在清理儀器,久等了。 他戴著醫用口罩,只露出一雙彎起來的眼眸,聲音中帶著天然的笑意,極為溫潤可親。 高瘦的身形不緊不慢的朝江扉走來時,江扉看到他的胸前掛著醫生的名牌,寫著他的名字。 丁宸。 丁醫生,你好。 丁宸走到辦公桌前,將體檢表拿起來,一邊詢問他的名字,一邊在上面寫著信息。 你叫什么? 江扉,江水的江,窗扉的扉。 丁宸慢慢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尾音都浸著某種纏綿的意味,笑著夸獎,很好聽的名字。 謝謝。 江扉等他寫完基本信息后,按照示意,先站到辦公桌旁的儀器上測量身高體重。 丁宸在一旁站著,看到顯示的數據后,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有點太瘦了,得多吃點。 江扉不知道這里的醫生是否都是這樣,自來熟的就說出這樣類似朋友的叮囑,而他并不善于與這樣的人打交道,索性沉默著。 丁宸也沒在意,筆尖移到下面一項。 把衣服脫了。 江扉渾身一繃,看著他。 丁宸沒留意到他的警覺,將體檢表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一旁的聽診器。 見此,江扉才明白過來。 他的背脊又無聲的放松,指尖抓著剛換上的白T下擺,往上一兜便脫了下來,露出清瘦而有力的胸膛。 每寸骨rou的起伏都恰當好處,有如白玉般的藝術品。 丁宸坐在了辦公桌后,坦然凝視著他,公事公辦道。 坐到這兒來。 江扉依言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任由聽診頭貼住胸口。 丁宸注視著聽診器停留的那片皮膚,聚精會神的聽著內里的雜音。 認真的姿態讓江扉不愿打擾,也不太好意思去看他,于是移開目光,落到一側的墻面上。 在他移開目光的瞬間,丁宸垂下的目光抬起,無聲的黏在了他臉上。 片刻,丁宸收起聽診器,在體檢表上寫了什么,頭也沒抬的溫聲說。 沒什么問題,很健康。 他放下筆,注視著江扉,現在需要做一下外科檢查。 江扉點了點頭。 征得他的同意后,丁宸又靠近了一些,屈起手掌搭到他的喉嚨上,虎口處抵著下頜,指腹在他的脖頸上輕輕按壓。 這樣的近距離已經侵入了個人領域,江扉忍著被觸碰的不適,一動不動的坐著。 丁宸專注的凝視著他細白的脖頸,口罩上的一雙眼眸微微彎著,看起來脾氣很好,又或者心情很不錯。 做外科檢查需要通過按壓與撫摸來確認是否內里有不良的腫塊,江扉蹙了一下眉,覺得被檢查的脖頸處有些發癢,又不太好打擾丁宸的檢查,于是掩飾的垂下眼。 目光落在丁宸精壯的手臂上時,他看了一會兒才發覺,丁宸沒有戴手套。 沒有手套的隔離,直接是皮膚之間的貼合,輕輕按壓時,江扉感受到了對方的迫力。 微微粗糙的指腹從脖頸往下,停留到胸口。 江扉一僵,下意識往后避了避。 察覺到他的排斥,丁宸有些訝異的解釋說,現在要做乳腺檢查,檢查這里有沒有腫塊。 江扉竭力扭過頭,忽視面上的羞赧,勉強道。 ...好。 原本搭在膝蓋上的雙手垂到了身側,以便丁宸的靠近,但在緩慢按壓時不由得攥成拳頭,克制著不去做出抵抗的本能動作。 胸口逐漸發熱,尤其是被醫生觸摸過的地方已經泛了些淺紅色的指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江扉蹙著眉想,外科檢查里有這一項嗎? 胸前的突起被無意間撥動,他一顫,抿緊唇,佯裝沒有發現。 丁宸認真而仔細的檢查完畢,收回手,在體檢表上又劃掉了幾項,然后站起來。 江扉也想跟著他起身,被輕輕按住了肩頭。 你不用站起來,下面我要檢查你的脊柱情況。 江扉愣了一下,又挺直腰身坐好。 丁宸站在他身后,似乎有心想緩解寂靜的氛圍,半開玩笑的問。 你身上好香,剛洗過澡嗎? 這樣的問題對于醫生的身份來說,未免有些逾越了。 江扉不太想回答,但丁宸的語氣溫和友善,并沒有什么惡意,于是他只是恩了一聲。 搭在肩上的手掌沿著脊骨往下撫摸,緩而柔的動作說是檢查,卻又帶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 江扉的戒心無聲無息的豎起,繃緊背脊,不自在的低聲問。 還有多久檢查好? 很快。 丁宸在他的身后輕笑。 溫柔愉悅的尾音鉆進江扉的耳中,讓他忽而感覺有幾分耳熟。 后腰被指腹抵住,幾秒后,丁宸宛如發現了某個誘人的寶藏,發出意外的語氣詞。 說話時的熱氣熏著江扉的耳垂,他猛然發覺,不知何時,丁宸竟然離他這樣近。 輕佻的呢喃也令他霎時臉色一變。 原來你還有一對兒腰窩,好漂亮。 緊接著,丁宸又低笑著說了一句更下流的話。 剎那間,江扉霍然起身。 空氣中的安寧被打破,危險的訊息讓江扉的腦海里響起警報聲。 他想起來這個聲音了。 是季臨。 敵人在后的姿勢讓江扉完全陷入了劣勢,他剛站起身,側頸一陣刺痛。 針劑注入身體里,江扉徒勞的試圖攥起拳頭積攢力氣,然而他還是無力的軟倒在了丁宸的懷里。 空針劑扔在了地上,丁宸穩穩的將他橫抱起,走進簾子內側,放到做檢查的單人床上。 彎身時,他被江扉漆黑的眼眸盯緊了。 從齒縫里擠出的幾個字在命令他。 【放開...我?!?/br> 丁宸笑的眉眼彎彎,你知道的,我的異能比你強。 所以,江扉的異能對他不起作用。 但你很會鉆空子,我舍不得蒙住你的眼睛,就只好先委屈你安靜一下。 干凈的布料塞進江扉的嘴里,掐掉他的所有聲息。 丁宸拉下口罩,下半張臉暴露出來。 看來你終于認出我了,在新日城,我的名字是丁宸。 在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江扉就被丁宸胸前的名牌誤導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眼前的丁宸就是晉級賽遇到的那個季臨。 雖然他們同樣都是溫和的姿態,季臨也應該原本就是新日城的人,但江扉親眼看見他與剩下沒有通過晉級賽的人一起被送走了,所以沒料到會在這里,這么快又見到了他。 之前跟你說過的,我會在新日城等你。但我實在等不及,于是親自過來迎接你了。 穿著白大褂的丁宸比晉級賽中的他看起來更斯文端莊一些,噙著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風,很容易就能欺騙別人的信任。 而江扉知道,他表里不一。 江扉說不出話,漆黑的眼眸冷冰冰的瞪著他。 丁宸無辜的聳了聳肩。 你別這樣瞪我,放心,我答應了影子不會碰你的,只是在幫你做身體檢查。 身體檢查成為了丁宸以權謀私的借口,江扉此刻才意識到,他應該做的身體檢查并不是這樣的,起碼不是這樣仔仔細細的檢查他身體的每一寸。 丁宸的指腹流連過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停留在小腹的褲子邊緣。 現在,我們需要脫掉剩下的衣服了。 使人無力的藥劑并不會減少任何感知的能力,江扉清晰的感受到了丁宸的觸碰。 渾身都在抗拒的微微發抖,但癱軟的力氣依舊無法阻止丁宸進一步的檢查。 他甚至還安撫的笑著說。 別緊張,只是指檢而已。 在房間里待到夜色黑沉,丁宸終于抱著江扉離開。 脫下來的白大褂披在了江扉身上,他低著頭,溫順的伏在丁宸的懷里,閉起的眼睫微顫,冷如寒冰的臉上依然殘留著羞怒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