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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一根倒刺扎一樣扎在眾人的心頭,想拔卻拔不掉, 留著又隱隱作痛, 只能將它忘了, 當它從未存在過。 除了蘇夢澤,所有人的表情瞬間都變得很難看, 蘇夢澤淡淡一笑, 舉重若輕地道:“無恨, 好端端的, 你提起十幾年前的事做什么?” 柳無恨微微一挑眉:“柳某只是望著這些年輕弟子心有感觸罷了, 怎么, 夢澤君聽著這話逆耳?” 見蘇夢澤淺笑不語,柳無恨張開雙臂掛在扶手上, 拖著慵懶且不懷好意地調子道:“也是,若是蒼亓真人還在,仙家掌印,怎會落到你手上?若是溪暮遙還活著……” “柳莊主?!痹缫押诹四樀娜A子塵厲聲打斷了柳無恨的話, “你若實在懷念家師所收的那個孽徒,便到幽冥河畔去,跪在地上給他上三炷香, 少在這里陰陽怪氣, 唧唧歪歪!” 柳無恨一張俏臉登時變了顏色:“華子塵!” 二人惱怒地瞪著彼此,爭鋒相對, 殺氣騰騰, 原本和和美美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別這樣, 別這樣……今天可是召開仙劍大會的好日子,干嘛要吵架呢?”風刀門門主譚玉祥主動站出來做和事佬,“弟子們都已經進入金鳳山了,咱們好好觀賽吧?!?/br> 柳無恨聽罷立刻轉過臉來睨著譚玉祥:“譚門主,我記得,你風刀門早年遭受妖蠱之亂,還是溪暮遙出手相助,救你風刀門于水火之中,是也不是?” 譚玉祥一臉訕訕地點了點頭:“確是有這么一回事,猶記得,那時玲瓏剛剛出生,溪大俠很喜歡我那女兒,開玩笑說日后若有了兒子,便和我結成親家,后來溪大俠果真有了一個兒子,可……” 譚玉祥說著一愣,因為他發現華子塵等人正黑著一張臉瞪著他。 譚玉祥原本就有些窘迫的面上越發窘迫了,縮了下脖子,起身拱了拱手道:“華掌門,溪谷主,夢澤君……在下一時嘴快胡言亂語,失禮了?!?/br> 蘇夢澤和煦一笑,盡顯大度與儒雅:“這些溫馨舊事確實難忘,譚門主情不自禁,算不得失禮?!?/br> 說著微微直了直身,目光平靜地望著畫幕中的山山水水:“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我相信這些由各位掌門精心挑選而出的弟子,未來都是光芒萬丈的,修行之事,修身,更修心,心不正,縱有一身驚天動地的好修為,也不過是助紂為虐的禍根孽胎而已?!?/br> 蘇夢澤一席話說罷,眾人紛紛點頭。 蘇夢澤淡淡一笑:“柳莊主,老莊主因何身故,你還記得吧?!?/br> 柳無恨面色頓白:“蘇夢澤,你這話什么意思?!?/br> 蘇夢澤依舊神色平靜地望著畫幕:“沒什么別的意思,我與柳莊主一樣,看著這些青春少年,不由得回想起了咱們年輕的時候,有感而發而已?!?/br> 說著嘴角一抿,目光微微沉了沉:“人能擁有回憶,既是一件開心的事,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只是腦子千萬別犯了糊涂,錯把痛苦的回憶當成幸福的回憶。柳莊主,你說是不是?” 蘇夢澤話音剛落,不斷有紅色光點閃過的畫幕中忽地響起一陣刺耳的鷹嘯聲,緊接著便見到數十個紅點在一片山林中變成了藍色。 葉清衣望著那片藍芒微微一愣。 畫幕之中,一切景象都是真實的,只有各門各派的弟子變成了紅點,在山林中追逐尋找金鳳。 是比賽,便有競爭,然而弟子們競爭的方式不可以是殺戮,只要能將氣劍刺入對方的身體里,便算贏,中劍之人則失去了比賽資格,待在原地不可再動。 而適才變成藍色的那一片紅點,則是已經輸掉的弟子。 葉清衣望著那片紅芒攥緊了手指,他不知道那些已經失去了比賽資格的弟子里,有沒有玄墨簫。 玄墨簫站在人高馬大的宴清河身后,眼睜睜地看著一幫寒晶谷的弟子倒在氣劍之下,一臉不甘地盤坐在地上。 帶領點蒼峰弟子將寒晶谷弟子干翻的宴清河滿是威風,收起手中的氣劍昂著頭道:“把你們得到的梧桐石交出來!” 那些弟子只得將好不容易找到的梧桐石交給了宴清河,宴清河大致數了一下后分發給點蒼峰的弟子,便是玄墨簫也得到了三塊。 “得到的梧桐石越多,戰勝火鳳的希望便越大,玄墨簫,記住了嗎?”宴清河耐心地給頭一次參加仙劍大會的玄墨簫解釋。 玄墨簫點點頭,表示記下了,他的手上,同樣有一把氣劍,那氣劍桃木為柄,劍身卻是一道劍形的淡藍色靈氣,中了氣劍的人不會受傷,只是中過劍的地方會有一道藍色印記,人也不能再動了。 至于比賽的方式,也很簡單,不過是用氣劍解決掉對手,積攢梧桐石,找到火鳳奪取鳳翎,那只金燦燦的鳳凰已經在他們頭頂飛來飛去好幾回了,可惜眾人只顧著解決對手,壓根無暇理會它。 他才跟著宴清河進入金鳳山,便被溪彥茗派來的人圍追堵截,若不是宴清河帶著點蒼峰弟子護著他,只怕他此刻也不能動彈了。 人一旦不能動了,豈非案上魚rou?仙劍大會說是不得有殺戮,據悉年年也會死上幾個弟子,畢竟在深山之中,遇見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宴清河!你專門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十幾個身穿紫色劍服的弟子穿過樹林,堵在了玄墨簫等人身前。 不用看,也知道來找麻煩的人是誰,玄墨簫甚感無語,覷了溪彥茗一眼,滿目的不耐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