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子性急
夜已深了,晨風為我解下衣袍,引我在鏡前盤腿坐下。 “公子,”他將我高高束起的一頭長發握在手中,溫柔梳拭,“卯時還要見齊國使臣,今夜不如早些休息了吧?” 我垂下眼簾:“服侍我?!?/br> 晨風知道我的話不得抵抗,但臉上也沒有顯出為難的神色。十二年了,晨風從來沒敢在我面前說一個不字,即使是我小時候無理取鬧地欺負他的時候。他是子胥先生在戰場里撿回來的孤兒,比我大上幾歲,因我喜歡,先父王就把他送給了我。 他精瘦黝黑,一雙瞳仁卻清澈見底。十幾年來的刀光劍影不僅使他成為一個可靠的侍從,也讓他像只小犬般成長得健壯有力起來。 而在夜里,晨風是唯一能夠給我帶來撫慰的人。 鏡中,我已卸下常日里不離身的束胸,白色單薄衣衫下的肌膚隱約可見。晨風半跪了下來,輕柔為我褪去衣衫,露出里面小巧又飽滿的一雙rufang。 他沒有敢看,只低聲說:“公子答應奴婢,服侍畢了便乖乖睡覺?!?/br> 我伸出一條腿勾上他的腰:“放肆?!?/br> 晨風沉默了半晌,便雙手環上我的腰,將頭埋在我的胸前,舔舐起來。正是早秋時節,夜里略微有些寒意,但他放在腰間的那雙手和在rufang上的舔舐使我整個人都暖和了。我真喜歡這樣的天氣。 這樣的時候,我會忘記他是個戰場上殺人如麻、嗜血成性的好奴婢,只愿他永遠這樣溫柔地服侍我,哪怕長夜將近之時,我總是要成為另一個我——做吳國的君主,先父王的兒子。 我勾在他腰上的那只腳輕一用力,他聽話地低頭,唇往我的小腹去了。 小腹因為親吻而微微顫抖,下身很快便濕了。 “公子性急?!?/br> 他抽出一只手來,指尖順著我的小腹往下,撫在嬌弱的xiaoxue入口處,也不動作,只抬眼看我:“公子……越發成熟了?!?/br> 那雙清澈的眼睛里,竟然也有了星星點點的火光。仿若寢宮的燭光,卻又有幾分纏綿悱惻。若是尋常女兒,我也會為這雙溫柔多情的眼睛而沉醉吧。 但他說得沒錯,我今年也十六了,縱然是尋常女兒,也該是有夫婿的時候了。 見我察覺,他又赧然低下頭,只由指尖柔柔地在花瓣上打起了轉。下身濡濕,他的手上早已一片粘稠。 “唔……”我本要斥責他多嘴,聲音卻不由地低了下去,只仰倒在身后亂成一團的軟綿綿的錦衾上,低聲呻吟。他手上的動作便逐漸加快,我勾著他腰的腳也更用力了。鏡中的我雖仍著寢衣,但衣衫不整,嬌柔無力,看了叫人臉紅。 晨風怕把我弄得太累,卯時起不來,于是輕噙住我的rutou,舌尖緩緩地撥弄挑逗,弄得我又濕又癢,下身很快便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他捂住我的xiaoxue,聲音帶著些怯懦的顫抖:“公子的金汁玉液……留給奴婢吧?!?/br> 我已沒了力氣,點頭默許,兩腿之間便又傳來暖洋洋的感覺。只是此時他舔得也越發急躁,像只渴極了的小狗,怪可憐的。 我伸出手,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發,只轉眼見他半跪著的兩腿之間早已脹大了,有些于心不忍,便說:“總是叫你忍著,本王也過意不去?!?/br> 晨風臉上略有隱忍之色,但卻只是和往常一樣說道:“只要公子高興?!?/br> 他不過是個奴婢,我不能懷上他的子嗣,這是規矩。 夜風漸涼,燭火搖曳。九月的姑蘇正是產菰的季節。我心里想著菰,由晨風抱回床上,很快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