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錯認
今天一如既往,連楚聽著紅招拿過來戰場報告。 目光卻落到最后兩個字上——‘有疑’。 難道被周國發現了,抑或是顧城主不可信? 在和風城,她的打扮謂之一個字——俗。 大紅色、丑到不行的面具,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與她平時的性格的大相徑庭。 若紅招知道王爺的吃喝玩樂紈绔模樣只是和顧綿一起出去走走,恐怕會把躺在床上的公儀枝拉出來,好好讓她教上一番。 “紅招,聽聞周王城要在向搖山進行祭祀,難得一見呢!” “主子不在這守著嗎?” 連楚就著蠟燭將紙點燃,“都被發現了,還不逃!” 信上說周國兵力撤退了,有幾股不明勢力的人,往和風城趕。 連楚告知顧城主,她要離開,卻見她表情慌張不舍,“大人,怎么這么快?” “顧綿很好,可我只把他當作是弟弟,顧城主就別費心。另就高妻吧!” 燭火門外,顧綿聽到連楚的說辭。 臉上掛笑的表情,徹底凝固! 他想到顧匪說的話——其實她喜歡的還是你多一些。 突然想起第一次知道還有個一模一樣的哥哥,因著好玩,學著哥哥的樣子,在城主府逛了一圈。 就差點被下人欺負死,她們會把不要的污水潑身上,還會啐人、扔石頭,抓著讓他干活,要不是他把區別印記露出來,指不定就逃不出來。 “你現在知道為什么了嗎?” 顧綿想著當時場景,哥哥在站在那,臉上露著心疼的表情,給自己整理衣服。 也是那次過后,顧匪的生活質量好了起來,在顧綿的幫助下。 連楚跟城主說好,明天就出發,今晚是最后一天,城主并沒有阻攔,只是嘆了口氣。 回到屋子,她看到顧匪靠在床上,閉目休息,似乎等了自己好久。 睡著的他意外的多了絲沉靜,美人臥靠床邊,隱隱帶了些不可明說的意味在里面。 連楚細細靠近,不發出一點聲音。 今天的他穿的青衣好像有點新,以前未曾見過。 不過不防礙她看他。 顧綿似有所感,微微睜開眼睛,在某一瞬間,全部睜開,呆愣地看著連楚的樣貌。 世間有神,驚鴻一瞥,金烏伴舞,灼耀粲兮。 顧綿再度睜眼,才發現那些光只不過是燭火的光芒。難怪jiejie要帶著面具了。 連楚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怎么?搞得你好像第一次見?!?/br> 她記得顧匪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只是瞟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顧綿張開唇正要說‘就是第一次見’,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扮哥哥,應該是溫和一笑,嘴角起的弧度很緩很低,說出的話聲音要低一些,不可高。 正在努力擠的他卻沒注意,連楚正在脫衣服。 “大——” 剛蹦出一個大字,連楚就靠了過來,將他壓倒在床上,顧綿一下子僵硬。 連楚腦子里想的是明天就要走了,心情有些疲憊,加之那緊咬不放的周國皇室,一時沒有注意顧綿的變化。 她想放松一下,別讓腦子里想這些東西,本想直接上床睡覺的,可偏偏有人不讓她睡,臥靠在床邊,青絲披肩,一下子勾起了她的隱欲。 立刻貼了過去,技巧熟練地咬了咬那紅薄唇,不意外,很輕松就頂開了他的唇齒,丁香小舌如一條滑溜的蛇鉆了進去,纏著口腔的紅舌就是左右轉圈,上下拉扯,一進一出。 同時手法熟練地解著他的青衣,劃著圈摸了摸胸膛,順便捏住那硬挺的小豆,只繞了一圈,就沿著腹部鉆進褻褲里,握住那根半硬的yinjing滑動了一下,一息間就腫脹了起來。 因上次顧匪前期的細條慢理,折磨了自己很久,都沒有插進來,連楚怕這次也一樣,是以自己直接動手了。 顧綿更是被她一系列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粉了身子,底下難脹疼痛,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表情透著情欲迷茫。 連楚握著rou莖的冠頭,滑動了兩叁下之后,‘咕嘰’一聲就吞了下去,棒身直接摩刮著yindao,竄麻酥意,將xiaoxue里的癢意給撫平。 直根入xue! 顧綿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就像緊實的熱套子將自己給套住,不斷緊縮、擠壓,就像有無數面墻同一時間過來,毫不猶豫地壓在他身子,還像第一次落水時渾身緊張繃直,雙手胡亂拍水,卻還是沉下去的感覺。 “嗯啊——” 他直接低低叫了出來,同時精關一松,射了出來,額邊沁出一些細汗,有種奇妙的快感游離在身體的各個感官,身體很舒服,神經被愉悅了,呼喘著氣。 “jiejie,難怪你們會做這種事,的確好舒服?!彼c在床上,望著金絲床幔,品味著性愛的刺激獎勵感。 連楚坐在顧綿的身上,表情空白,任由那股熱燙的濃液灌入自己體內,有些震驚后的不知所措。 顧匪變顧綿了。 不對,一直是顧綿。 就在之前她還對顧城主說過,對顧綿只是當做弟弟看待,可轉個身的工夫,她就把弟弟給吃進肚了。 連楚轉動了一下眼睛,看著身下青絲鋪灑,情欲染身,半褪衣衫,雪粉肌膚的少年,若是不說話,再加上穿著青綠的衣服,還真誤以為他是顧匪。 難怪她剛才就覺得這衣服有些陌生。 她瞄了一眼他的手腕,并沒有什么裝飾品。 緩了好久,直到他埋在自己體內的rou根重新變硬,微微跳動,冠頭的鈴口咬著花心才快速拔了出來。 “你怎么會在這?”連楚說這話有些心虛,眼睛根本不看他。 花xue里還殘留著他呆過痕跡,白色的液體緩緩流了下來,xue里的rou還饑渴地抽動了幾下,似乎不滿roubang的離開。 連楚很難受,yindao極度發癢蠕動,連續流著xue液,她快速從地上撿起自己剛脫下的衣服,披在身上,站起身子。 顧綿坐了起來,表情懵然,目光看著連楚身上。 “jiejie——”他半裸著,雪肌玉骨,底下roubang染著晶亮和白濁,還硬挺挺的,直冒熱氣,在這樣的天氣,很容易看到霧氣,“我很難受,還想要——” 連楚看不得這樣誘人的場景,想叫紅招將人給帶走。 突然想起若是這樣將人給帶走,顧綿院子里的下人看到不就知道了嗎? “你在我這里洗一下,趕緊回去!” 顧綿臉色有些難看,紅霞淡去,“jiejie,我身子已經被你破了,就算是回去,也嫁不出去?!?/br> 連楚心頓時沉了下去,沒錯,都怪她連人都沒有辨認對,若是再仔細些,或再多想一些,還怪她那么心急干嘛,人家等在床邊,安靜溫和的靠著床桿,眼睫輕瞌,說不定只是過來和自己說些話的,自己卻誤會了。 “那你也先回去,這事我會和顧城主說的?!?/br> 然而顧綿卻以為她并不要自己,更甚至不在意自己,話里根本沒有提到娶他的意思。 鉆起了牛角尖,心里哀傷、難過,手抓著床單,心里思索了幾番,重新躺回到床上,“jiejie,我今晚就睡這里?!?/br> 為了表決心,他還把被子給蓋在身上。 等今晚一過,誰都知道他在哪里過夜了。 連楚嘆了口氣,身上的火并沒有下,既然你要留在這里,就留在這里吧。 她爬上床,拉了拉被子,顧綿分毫不讓,連楚沒有扯動被子。 只好從另一側鉆了進去,肌膚貼了上去。 顧綿感受到滑滑的肌膚,身子緊了一下,想:她要把自己給趕出去嗎? 連楚只覺得事情都成定局了,顧綿也會是她的夫郞之一,遲早的事,現在體內燃燒的火一簇一簇,再不滅,晚上睡覺會很困難。 她握上他微微軟掉,但還直挺粗硬的rou根,揉捏了起下面的rou球。 顧綿“嗯哼”一聲,身子動了動,平躺著,如貓兒一樣瞇起眼睛,舒服哼叫。 連楚從被子里鉆出來,頭發絲滑過他的肩膀和臉頰,水幽香滑。 顧綿努著鼻子吸了幾口,就聽她說—— “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嗎?” 連楚陰部動了動,感受到那堅硬的rou根,xue道的rou越發癢了,這次目標很明確,陰xue沿著棒身,一點點滑到冠頭,xuerou跳動了一下,液體流得更歡了。 她不再忍耐,屁股微抬,就著水液,將顧綿的rou根全根吃了下去。 顧綿喘了一下,雖有些明白,但不清楚這叫什么:“是什么?” “夫妻之事,也叫zuoai;沒結婚就做,叫茍合;結了婚,對象不是夫妻,叫偷情?!?/br> 連楚抬起臀瓣,rou根出現一小截,又快速坐了享受,冠首撞在壺心,舒服快慰,像無數條叫情潮的小流淋在身上,沿著背脊,爬上大腦。 作者靈感枯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