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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謹之窩在陸聲的肩窩上悶聲低笑,“鄭億生那點人情你早就還清了,當初讓他借給你錢的人是我,你心里有氣不理我,我只能讓鄭億生幫忙了,我后悔了,當初不該嫉妒你給別人寫情書就把你舉報的?!彼拐\自己的錯誤。 陸聲無語:“我只是幫忙代寫而已......” 肩窩處傳來熱氣,“那也不行,萬一你喜歡上那個收到情書的家伙怎么辦?” ???當年踏馬收到情書最多的人是你吧???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段困難時光也度過了,陸聲也就不跟他扯這個氣了,真扯起來他能掐死程謹之。 他嘆了一口氣,頗為無語地道:“你什么時候開始覬覦我的美貌的?是不是發現我英俊的外表與眾不同,你這個膚淺的人類就喜歡上了?” “不知道,大概是第一眼?反正就喜歡了,哪有什么道理?!?/br> 陸聲驚:“那時候我還是個發面饅頭!”因為震驚,聲音都有些拔高了。 程謹之連忙抵住他的唇,示意他小聲些。 陸聲初中的時候是有那么一點點微胖,看起來圓潤,但是其實并不顯得臃腫,反而有幾分可愛,也只有陸聲認為自己巨胖。 那時候陸聲做點小生意,用嗓過度,經常吃胖大海,同學也就給他起了個“大胖?!钡耐馓?,他也不生氣,笑瞇瞇的,脾氣很好。 陸聲脾氣好性格好長得又討喜,對誰都好,沒有區別待遇,程謹之其實對這個同桌一直就有好感,若說是真正喜歡上,還是他們初三那年的大年夜。 “你想知道是誰把我們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嗎?”他想起一事,問道。 陸聲心中一直都有猜測,只不過沒和任何人說過,這會兒聽到程謹之問起,不太確定地說道:“梁千闌?” 細數整個劇組,與他不合的就兩個人,一個楊羽臨一個梁千闌。 楊羽臨和他賣塑料兄弟情人設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去搞這種新聞,而且楊羽臨就是個被特殊待遇寵壞了的性子,驕傲得很,除了自己誰也不關注。 那張照片很明顯是殺青宴上的人拍的,如果是其他人,為了利益,會賣給八卦雜志社或者微博號,由他們去揭示。 但那卻是一個披馬甲的微博小號揭露出來的。 程謹之贊許地點了點頭,“聰明?!?/br> 梁千闌太有可能了,在劇組安靜了這么久,陸聲不認為他就此消停下去了。 兩輩子陸聲都沒搞明白梁千闌為什么這么討厭他針對他,興許這世界上就有那么些人見不得別人好,單純不想看別人過得太好。 “你想怎么辦?”程謹之把陸聲攬得更緊了。 陸聲想了一會:“你能解決?”他懷疑地看了一眼程謹之。 “......”程謹之的權威遭受到挑釁,他咬了一口陸聲精致的鎖骨。 察覺到這人的不滿,陸聲難得地給他一個表現機會,“那你自己看著辦吧,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笔菟赖鸟橊劚锐R大,雖然這廝現在是個無業游民,但無時無刻都有一顆搞事證明自己的心,讓他撲騰去吧。 他對梁千闌沒多大感情,充其量就是同學又兼前同事而已,梁千闌屢屢去招惹他,他雖然不恨梁千闌,也沒想怎么著,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確實很煩。 想了想,陸聲還是補充了一句,“給點教訓就行了,別讓人山窮水盡窮途末路的,跟天涼王破似的?!?/br> 程謹之“嗯”了一聲,又笑道:“說起來,還是要感謝他,我才能成功上位?!?/br> 陸聲:“......” ****** 這幾天,達到了一個奇異的和諧。 陸聲和陸一鳴閉口不談程謹之,兄弟兩個也沒再爭吵,陸一鳴沒再單方面嘴炮陸聲,他也就像做錯事的鵪鶉一樣,事事順著自家弟弟。 為了以示他的真心,陸聲頭一回,十分利索地把拍戲和各種活動所得的錢全部上繳給了陸一鳴,一分零花錢都沒敢留。 皇帝還是那個皇帝。 程謹之跟上癮了一樣,自從那一次得以進到陸聲的房間以后,天天晚上風雨無阻地跑過來。 陸聲不讓他進來就真演悲情小電影,裝哭賣慘博同情用了個遍,最后陸聲還是把一身涼意的他帶了進來。 這樣背著陸一鳴竊竊私語偷偷幽會的日子讓陸聲忍受著良心上的強烈譴責,尤其是想到陸一鳴的房間就在對面,他就更鬧心了。 這種感覺就跟兜里揣了兩百塊錢私房錢一樣,他絞盡腦汁地東藏西藏,生怕哪天就被陸一鳴發現。 每一次他偷藏私房錢都會無一例外地被發現...... 鑒于這個經驗,他就更惶恐了。 他把這個悲痛的事實告訴程謹之,程謹之輕笑了一聲,眼神似有若無地瞟了門口一眼,安慰他莫方,陸一鳴不會發現的。 轉眼間,再過小半個月就要過年了,陸一鳴這些天也不去補習,每天都在家里一邊學習一邊看著他,嚴防死守不讓他出門,在家里安靜地待著那也不能去。 小年那天,陸聲包了很多餃子,各種餡料都有。 陸一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罕見地一大早就出了門。 陸聲在愁怎么把部分餃子不知不覺地挪到自己屋里,投喂晚上過來爬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加更!唔啊啊啊啊啊啊我說了要完結的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