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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變態。 岑譽下定結論。 腳步聲停在了面前,岑譽感受到那視線正打量著他,很清晰明顯的鄙夷夾雜著極度的厭惡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 這人和這身體有仇! 面前的人蹲了下來,一把冰涼鋒利的刀刃拍在了他的臉上,看他動也不敢動,譏諷道:“既然你趕著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剛說完,凌厲的腳風就掃向了岑譽的身體…… “少爺!” 岑譽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著粗氣。 他驚惶未定的眼睛偏頭看向一旁的管家周伯。 “少爺你剛才做噩夢了,一直在說夢話?!惫芗艺弥磷咏o岑譽擦拭著額頭的細汗,“發汗了就退燒了?!?/br> 岑譽還沒回過神,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他問:“我怎么了?” “少爺你睡著后就發起了高燒,一直不醒還說夢話,還是陳醫生過來給你吊了瓶水才退了燒?!?/br> 岑譽看向陽臺,外面已經黑成一片,他這是睡了一整天? “少爺是做噩夢了嗎?”管家擔心地問。 “噩夢?”岑譽揉著太陽xue,“……我不記得了?!?/br> 沒印象了,只覺得心慌害怕。 “那我去沖杯牛奶?!惫芗艺f完就起身出去。 “寧疏還沒回來嗎?”岑譽突然問道。 “小顧還沒下晚自習?!?/br> 岑譽點頭又躺了回去,皺著眉頭想要記起自己到底夢到了什么卻完全想不起來。 第十九章 他才不是我哥 管家一下樓就看到顧寧疏推門進來,少年一回來就把書包往沙發上扔,急匆匆就想往樓上奔去,還是管家攔住了他。 “少爺剛醒,你把粥端上去吧,他一整天沒吃東西了?!?/br> 顧寧疏著急問道:“退燒了沒?很嚴重嗎?” 他臉上滿是急切恨不得現在就奔上樓去見見那人,管家給他打電話時說岑譽高燒不退,還叫不醒他就馬上回來了。 管家把熱粥放到他手里,“退了,叫了陳醫生過來打了針?!?/br> 顧寧疏接過粥兩三步就上了樓。 岑譽閉著眼,聽到聲音也沒睜開,“把粥放著吧,我等下再吃?!?/br> 顧寧疏在他床邊坐下,早上看著還挺精神的一個人,現在萎靡蒼白著臉,白皙透著青色血管的手背貼著膠布。 他擰著眉,控制不住露出自己的情緒,今天就應該在家陪他才對。 “哥哥,先喝點粥?!?/br> 岑譽以為自己聽錯了,睜開眼睛就看到顧寧疏,起身問:“你怎么回來了?” 這含#哥#兒#整#理#個時間第一節 自習都還沒過,以往他都是在學校十點才回來的。 顧寧疏垂下眼皮掩蓋住眼底的難以抑制的感情,他沒有回答而是舀了勺粥,吹散了熱氣喂到岑譽嘴邊。 岑譽仰頭避開,他不習慣這樣。 顧寧疏眼神暗了下來,半晌才若無其事把粥放到一旁,“周伯給我打電話說你生病很嚴重?!?/br> 所以是為了他才趕回來的,岑譽無語,自己一個大男人生個病搞得好像得了絕癥一樣還要特意趕回來。 又不是要趕回來見他最后一面,搞得雞飛狗跳小題大做的。 岑譽心里不斷嘀咕,他伸手就要去拿粥,顧寧疏卻比他搶先一步,“還是我喂你吧,這碗很燙的?!?/br> 岑譽看他,“我只是感冒不是不能自理的絕癥病人?!?/br> “岑譽!”顧寧疏生氣喊了他的名字,他第一次叫這人的名字,卻是用生氣的語氣,而不是在他心里呢喃無數遍的親昵,實在是因為這人太會在他身上扎刀子了。 “你吼我?”岑譽微睜著眸子有點像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貓,“還叫我的名字?沒大沒??!” 一通數落下來,顧寧疏只能垮著肩,軟著聲音道歉:“對不起,哥哥……” “但是你以后不能隨便說那種話,不吉利?!?/br> 岑譽自知理虧,嘴上還不饒人說他迷信。 生病的岑譽多了幾分無理取鬧,顧寧疏沉默地看著,眼底蓄滿了笑意。 最后顧寧疏哄著還是把粥爭取到來自己手里,小心喂著那人,也是岑譽一整天都沒吃東西,餓的手腳發軟,那碗又燙的,他就勉為其難讓顧寧疏喂了。 雖然有點丟人,當作是顧寧疏孝順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岑譽說服了自己也就喜滋滋吃了起來,顧寧疏眉頭一挑,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剛才還臉紅別扭現在就心安理得了。 晚上顧寧疏以他是病人要留下來照顧他,睡在了岑譽的房間。 岑譽掙不過,連管家都雙手贊同他只能被迫屈服讓出半張床。 …… 時間很快來到了四月份。 四月多雨,陰雨連綿的天氣接連不斷。 顧寧疏撐著傘在路邊等司機來接,少年頎長的身材和俊逸鋒利的眉眼引來不少女生的圍觀和竊竊私語。 顧寧疏的同桌也在等他家的司機,等得無聊,顧寧疏又是個不說話的人,他只能踩著腳下的水洼一個人玩的起勁。 “寧疏快看,就是那個人……”顧寧疏校服被同桌激動的拉扯著,被動帶著往對面街看去。 那里背對著他們的兩個男生正站在雨下買冰淇淋,顧寧疏正要無聊移開視線,同桌滿是八卦又激動的對他說:“白衣服那個,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有兩個男的為他打架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