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領主 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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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雕皇者[我們……我們領主是好人。] 血口:“……哦?!?/br> 玩家們[……] 方銘[跟他說領主連牧菇人、地精和格魯格魯人都愿意收容!] [哦哦!]鯊雕皇者也反應過來了,這確實是最好的證據[我們領主對異族很好,很平等的。我們領地里牧菇人在給我們種蘑菇,格魯格魯人幫我們建管道,還有地精,就那種特別愛罵臟話的,咋咋呼呼的小東西,現在給我們挖礦。不是奴隸,是正常雇傭,他們來去自如的。] 血口點點頭:“這么聽起來真是一個好人?!?/br> 阿七[應該是沒信。]方銘[嗯,沒信。] 三思而行[別管信不信了,總之是危機解除了,走吧。] 鯊雕皇者試探的去拽擔架的牽引藤蔓,血口沒阻止,其他玩家也過來拉上了藤蔓,他們重新上路了。血口湊到穿顱身邊,把剛才它和玩家們的對話翻譯給穿顱聽。 穿顱閉著眼睛,走出一段后,他才呼出一口氣,看向了天空。就在剛才,一直有一個超凡者在天空中看著他們,對方沒有惡意,就只是在觀察而已。當那個奇怪的種族重新拉起藤蔓,窺探者就消失了。 那人是誰?人類真的如此強大,就算是歇爾弗帝國最荒蕪的西北方,也依然有強者存在嗎?不,也可能是這個奇怪種族的強者,但這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的新種族?這可是個潛力驚人的種族,在場的五個雖然能力還弱,但竟然都是超凡者?;蛘咚麄兙褪撬麄冞@個種族僅有的五個超凡者?也不像,他們沒有一個種族內頂級強者的那種驕傲,反而很天真。 穿顱憂心忡忡的表情讓血口以為他想家了:“等你養好了傷,我們就回去。先露腳還在,你和我還在,一切都會好的?!?/br> 血口的話讓穿顱笑了:“你的主人可就在一邊,這么堂而皇之的談論和我離開的事情,真的好嗎?” “留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會盡到一個好寵物的職責。離開的時候,我會把我的一個孩子留下來?!毖诤芴谷坏淖叩搅藫芘赃?,伸爪碰了碰鯊雕皇者,“你想要先生還是想要后生?” 聽了鯊雕皇者的翻譯,三思而行吐槽[先生這名字也太占便宜了吧?] 鯊雕皇者覺得,有件事她還是需要先問明白的[求問一下,你們獸人這個名字到底是怎么取的?] “哦,我們獸人一生中會有三個名字,第一個是乳名。是出生是,父母取的名字。先露腳就是因為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他的腳先露了出來,被薩滿重新塞回了肚子里,才終于降生。穿顱在先露腳、塞回去和轉一圈三個名字上猶豫了半天,才選擇了先露腳?!?/br> 菜rou包[這……和咱們有些孩子叫八斤、九斤的意思,應該差不多吧?] [應該是,但也是怪怪的。] “第二個名字出自他人之口,大多是伙伴,偶爾是族人。是在成長中被起到的名字,我的第二個名字叫喜愛狂奔,穿顱的第二個名字叫跌進狼糞?!?/br> 鯊雕皇者[……] 方銘[翻譯啊,怎么了?] 鯊雕皇者[你、你們讓我沉淀一下。] 鯊雕皇者的嘴角肌rou抽搐著,想笑??!超級想笑??!但看血口那個淡然的態度,顯然他們不認為這種名字很可笑。如果笑出來,再次讓大老虎發飆那可就悲劇了。 當鯊雕皇者終于給小伙伴做出了翻譯,大家的臉部肌rou頓時都抽搐了起來~ 血口看幾個家伙把擔架拉得歪歪扭扭,終于再次開口:“其實你們可以笑的,因為當時這家伙被笑了很久。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玩家的耳朵里雖然聽不懂,但看血口“吼吼吼吼吼~”的樣子,也知道不是生氣,當鯊雕皇者先忍不住的的[哈哈哈哈哈?。?!]起來,其他玩家就更忍不住了。 小家伙先露腳是能聽懂血口的話的:“爸爸,你曾經被叫做跌進狼糞?” 跌進狼糞,不,穿顱一臉的淡定:“所以,你想叫做‘被打出糞’嗎?我的兒子?!?/br> 先露腳大概是從沒過父親這么兇殘的樣子,他抱著兩只小老虎,驚恐的搖著頭,后退時差點跌到地上。 一直笑到雪橇邊,血口才告訴了他們獸人的第三個名字:“那是最重要的,一般也是陪伴我們接下來整個人生的名字,它來自于我們的第一次戰斗。我叫血口,因為我的嘴巴里都是敵人的鮮血。他叫穿顱,因為他射出的第一箭,就穿透了敵人的頭顱?!?/br> 玩家們鼓掌歡呼,鯊雕皇者還是有點好奇[你們的女性也是這么命名嗎?] “獸人無論男女,都是強悍的戰士。我們不像人類,女性不需要依附雄性?!毖隍湴恋奶ь^,“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滾蛋?!?/br> 血口雖然是老虎,但它對自我的定位其實是獸人。至于為什么它對自己的自稱也是“它”,只是表達自己是獸親,而非人形獸人而已,這是一位強大自信的母老虎。 鯊雕皇者沒忍住撲了上去[啊啊啊??!血口寶貝!我太愛你了??!] 血口對這種熱情有些別扭,但還是讓鯊雕皇者撲進了它胸膛的毛毛里翻滾了一通——經過一路上的對話,血口發現,這幾個小家伙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穿顱被換上了雪橇,先露腳帶著兩只小老虎也坐了上去。 [血口,你能拉雪橇嗎?那個大包子的雪橇,不太適合傷員乘坐。] 為了證明不是在說謊,鯊雕皇者在這邊說,那邊玩家們已經開始現場演示了。 [啊啊啊啊啊——]“格嘰——!”“噗!” 沒有雪橇,就按照他們剛才在樹林里趕路的樣子,包子戴著轡頭,鐵鏈子拴著玩家,包子一動,玩家們就被到處亂甩了。 血口:“……” 它雖然不太想當牲口拉車,但為了穿顱的生命安全著想,確實只能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包子車!只有格嘰格嘰能坐的車!勇敢者的游戲! 菜rou包:o(* ̄︶ ̄*)o坐了我的包子車,包你過空軍考核 第125章 血口被套上了車,雖然有點不舒服,但一旦下定決心,作為老虎就該一往無前! “你們不上車嗎?” [不用,我們拴包子上就行。]菜rou包還有一副備用的轡頭,→_→畢竟,就包子車那顛簸,轡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斷了,現在正好用上了。 血口的老虎臉頓時露出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你們喜歡那種出行方式?” [不是,不給你增加負擔。]正朝前邊走的的鯊雕皇者,被血口一爪子拍進了雪里發出弱弱的格嘰聲。 血口嘆了一口氣:“來吧,你們才多大?對我來說不算什么?!?/br> 既然血口這么說,玩家們當然不會自M給自M找罪受,連菜rou包都過來了,但雪橇本來就不大——制作時主要考慮的是堅固,顛不散,鐵鏈子甩不斷就行。玩家們在此之前也知道那雪橇不是“乘坐”的,沒有誰提意見。 一個必須躺下的大塊頭獸人,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再加兩只小老虎基本上位置就都塞滿了。五個玩家都是升階過的,體型都在一米七左右,他們捏的還都是卡通比例,看起來就q(fei)q(fei)彈(pang)彈(pang)的,非要擠進雪橇那就得躺傷員身上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玩家們就找了木棍捆在腳底下,把鐵鏈子扣回雪橇上的環扣上。 [let’s go?。?!][沖沖沖!] [大腦斧!帶我們飛吧!跟著包子跑就好。] “……”聽不懂鯊雕皇者之外的人說話,但是覺得這些玩家很……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樣子,“如果感覺不舒服,記得叫我停下?!?/br> 血口不再看他們,轉而看向飛奔的包子上,邁開大步,追趕了上去。 玩家們吧……想得挺好。特別想在這些獸人面前展現一下藍星種花家人滑雪的英姿!菜rou包還想著要不要唱兩聲《林海雪原》比如“穿林海,跨雪原,氣沖霄漢!”他雖然不是京劇愛好者,但也覺得那戲里的幾句詞特別有感覺。 然而啊,現實是骨感的。 三思而行發出牛仔一樣的叫聲[咿~~~喝——]但就是剛沖出去的瞬間比較帥,兩秒后就以臉剎車狀態。阿七就在她身邊,兩個好姬友的動作一樣一樣的。并排著的兩個人,在雪地上用臉拖出了兩條長長的扭曲的線。 方銘……剛出場沒多久,就滾成了一個雪球。滾兩步雪球自M就碎了,然后再滾,倒是沒發生雪球滾大了,以至于翻車的事情。 鯊雕皇者仰面躺在雪地上,四肢放松的攤開,很明顯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看起來倒是挺愜意的。 菜rou包就比較神奇了,雪橇也就是速度快,并不顛簸,血口照顧著自M的哥哥,拉得很穩,但就這樣,菜rou包都能進入八爪觸手一樣的狂甩模式。別人都是拖在地上,他是飛舞在半空的,唱戲是不可能唱戲了,就嘆氣吧。 “你、你們沒事吧?”先露腳這個小男孩還是比較善良的,從雪橇上探出頭來,擔憂的看著玩家們。 唯一能回答他的鯊雕皇者擺擺手,比了個在托星這邊也通用的大拇指。 “行吧?!毕嚷赌_把腦袋縮了回來,抱緊了雪橇的欄桿,這個奇怪種族沒問題,而且身體竟然比獸人還要強壯,但看了他們的慘況,先露腳覺得如果被甩下去,那他一定會有問題。 rou包子帶路,老虎拉雪橇,帶著傷者、孩子和兩只虎崽,五個玩家“壓軸”,這支奇怪的隊伍快速的向著蒙羅非奔去。 這時候蒙羅非的領主,已經找到了運河做最后勘探的隊伍。 他這次給官方帶來了一桶西紅柿雞蛋面,冰天雪地的,喝一口熱烘烘的面湯,再舒服不過了。 [下個月就要開始動工了,我們希望男爵你能在這個位置點燃一朵篝火。]萬一點這次見到昆茨后,拿出了一張手繪地圖。 看著那地圖,如果是在藍星,昆茨都想給他們刷666,不過在這邊就只能忍著:“不從黑暗沼澤開始?!?/br> [不從黑暗沼澤,而是從中段開始,向兩邊施工。]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事實上,我們希望您能調配格魯格魯人來配合我們的工作。那樣工期能大大的縮短。] “沒問題,另外,我將蘑菇基地和鐵礦這邊的兩朵營火合并成一朵,你們看怎么樣?”目前一共只能點燃四朵營火,運河這邊是必須要點的,運河一旦建立起來,無論對眼前還是對未來,都會對蒙羅非的發展有著巨大的作用。 但營火也絕對不能都用上,藍星的昆茨也總習慣在手里留一筆錢,無論面對多大的誘惑都不會做出□□的事情,寧愿少賺,甚至錯過發大財的機會,也不能讓自M一點后路也沒有——這點他和菜rou包應該是十分有共同語言。 萬一點眨了眨眼,他意識到昆茨的營火可能不是不限的了,但他沒問出來。因為昆茨這么說,已經等同于一次暗示了,大家心里明白,遇到事時有所準備就好就足夠了[沒想到您先提出來,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這兩個地方確實很近,我們還想著語氣修兩條路,不如修一條y形路,現在看來,可能要變成t形路了,那里未來也是蒙羅非的下級城市了……] 正事商量完,昆茨看一眼隊長,愣了一下,匆忙跑了過去:“我、我不是一直保溫的嗎?” 隊長抱著個小罐子,一伸手從罐子里捏出了一塊冰,咔咔咔的咬著,不過,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冰里還凍著水果。聽見他的話,隊長抬手把冰放在了昆茨唇邊:“嘗嘗?!?/br> “咔!”昆茨聽話的把冰吃進了嘴里,冰是甜的,咬開脆脆的冰,里邊的水果沒有冰那么硬,被凍結的果rou纖維是一張硬中帶軟的口感,而且也沒有冰那么甜,帶著點酸味,混合著融化開的糖水,味道剛剛好。 “好吃嗎?” “好吃”昆茨點頭。 “哦?是冰塊好吃,還是我的手指頭好吃?”隊·不撩不舒服斯基·長笑瞇瞇的問著,舔了舔自M手指上的冰。 昆·被撩多了終于有了點免疫力星人·茨雖然臉紅了,但準備撩回去:“你再讓我嘗嘗,我就告訴你答案?!?/br> 隊長笑得更開心了,眼睛彎起來,藍綠色的漂亮眸瞳都看不見了,他又拿了一塊冰:“來,一塊嘗嘗吧?!?/br> 那是凍著水果的一塊冰嗎?不,那是巨大的挑戰! 昆茨深吸一口氣,張開了雙唇,冰塊送進了嘴里,但隊長的手指沒有離開,還湊在昆茨的唇邊,等著昆茨的品嘗。 →_→昆茨會把隊長的手指頭含進口中,細細的嘗一嘗味道嗎?太天真了!怎么可能?他連那塊冰都不敢嚼了,而是頂在一邊的腮幫子里,弄得腮幫子鼓鼓的。然后極其迅速的用舌尖在隊長的指尖上一沾!就立刻后退了兩步,看著斜上四十五度,發呆了。 隊長……看見昆茨放在腿邊的手都有點抖,他臉上笑容不減,看了看自M的手指,繼續吃冰。 隨著隊長那邊的咔咔咔,昆茨也逐漸緩過來了,他一步一蹭的回到了隊長身邊。 “這些水果依舊很新鮮,怎么做到的?” “這是水果罐頭,加大量的糖,通過蒸煮等手段,放在陰涼處,能保質差不多一年?!?/br> 早晨問的時候,今天的甜點原本是三不沾,但昆茨請深海魚把三不沾挪到明天,而是把去年儲存的罐頭拿了出來。 “不需要魔法?” “不需要任何魔法?!崩ゴ狞c頭,“但我們可以偽稱需要魔法,隊長,你覺得可以正常出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