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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鬼?”他喉嚨紅腫了一圈,說話聲音都和平時的清亮不同,帶著些沙啞的低沉。 三枝疑惑地轉移了視線,兩人不約而同地。 鐘琤這次是真的惱了,不知是因為自己那些齷齪的心思。 還是因為,哪怕這樣,三枝也沒有一絲的反應。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虛了 第一百零二章 汲汲營營 在無數個掙扎的夜里, 那根高高提著鐘琤齷齪心思的繩子不斷在下移。他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在內心陰暗處縱容自己的放肆。他可以確定三枝從來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盡管三枝已經十五歲了,同齡的大多數人應該都明白這樣的身體反應, 可他卻始終平靜,一直都是小孩子一樣的性格。 鐘琤害怕他以后長大, 明白了他的不高尚, 以及趁人之危, 會鄙視他。并不是因為三枝的年紀不合適, 而是因為三枝的心智不合適。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愛,想著有一天三枝突然明白過來了, 對他表現出抗拒, 鄙夷他的趁人之危, 鐘琤就有些呼不過氣來。 他希望三枝“成熟”, 然后告訴他, 他們之間的愛并非是普通的, 他愿意接受鐘琤。 可現在, 三枝近乎傻樂,不帶一絲污垢的笑,徹底摧毀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 也許這輩子,三枝都會是這樣。 他無條件的信任鐘琤,因為他最早來到自己生命里,無條件的對他好。 或許換成另外一個人,也可以得到三枝如此的信任。 只是這樣想想, 鐘琤就有些難過, 頭更疼了, 眼睛也有些濕潤, 蜷縮在床上, 喃喃道:“你可真不像他們?!?/br> 趙禪真大膽到給他下藥,蘇夷安勇敢地叛逃命運跟他一起。 哪怕鐘琤不說,這會心底也體驗到了三人的不同之處。 “他們是誰?”三枝只察覺到他的壓抑,也歪著身子趴在床上,面對著鐘琤,好奇地問。 鐘琤看他一眼,又閉上眼睛。 心里卻是茫然的,他不知道這場輪回考驗的到底是誰,卻多少有些隱約的感知,伏兔那時候,是否也是這樣過來的呢。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三枝脫了衣服,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用手抹去鐘琤眼角滑落的眼淚。 他這時又表現的靈光無比,依偎著鐘琤小聲叫道:“哥?!鄙滤麜鷼獠灰?。 鐘琤應了一聲,還是沒睜眼,身體難受的像火燒一樣,連他都放縱自己沉淪在此時的悲傷之中。 反正也沒別人不是。 三枝把他的手放在臉上,熱的不像話,讓他摸著自己的臉,又說:“你給我講講他們唄?!?/br> 這有什么好講的?鐘琤的話梗在喉嚨里,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是想講。 他宣泄似的,講起趙禪真流在他心口的血,講到他和蘇夷安在雪夜中溫情的竊竊私語。 那些軟玉溫香,痛也好愛也好,都是如今的三枝不能給他的。 這哪里是來拯救伏兔的啊,鐘琤算是看明白了,他又在埋怨自己當年叫他“兔子”,不滿地要把自己踢下山去,最好是再也不見。 鐘琤又要哭了,腦海中一閃而過這樣很囧的念頭,卻又扛不住身體里的難受。 他現在不是那塊無所不能的石頭,只是一個普通的人。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看到三枝呆滯的神情中閃過的悲痛。 真好,三枝想。 那倆人真好,他低頭看看自己,突然又明白了。 哥沒有說,可哥也在埋怨他是個傻子呢。 不知怎么,心里就酸澀起來了。 他壓著鐘琤的手,讓他的手從衣服下面往上順,在鐘琤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按在自己的心臟上方。 像綢緞一樣的觸感,帶著溫熱的暖意。 明明身上一樣是燙的,可他就是能夠區分二者的不同。 “你干什么?” 三枝不吭聲,抓著他的手不讓走。 在被子里悶的頭暈,他把被子往下拉些,手還被三枝死死抱著,貼在胸上。 鐘琤心想,三枝又不是真傻,他是在討好自己呢。 果然,三枝見他不掙扎了,這才說道:“我也敢,哥,我也敢的?!?/br> 他說的是趙禪真挖心頭血的那部分。 鐘琤無奈,就怕他當真,抵著他的額頭道:“我給你講故事呢,故事都是假的,當不得真?!?/br> 三枝沒說話了,伸出水草似的手臂,任由鐘琤的手放在他衣服里,他一臉純潔地纏上鐘琤火熱的肢體。 “我也可以和哥抱著聊天,就是外面還沒有下雪?!?/br> 鐘琤躺平了,捂著眼,眼睛干澀,鈍鈍地“嗯”了一聲。 三枝抱著他睡了一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他這么怕熱的人,卻始終不肯松開鐘琤。 鐘琤退了燒,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把手從三枝衣服里抽出來,手心里都是三枝熱出來的汗水,入手一片滑膩。 他醒了,三枝還沒醒,小臉熱的紅撲撲的,手抱著他,腿還要纏上他,分明還是個孩子模樣。 腦袋清醒了,鐘琤也認命了。 他要度過的,無非是這人間幾十年,他等得起。 揉揉三枝濕軟的發,鐘琤起身去浴室洗澡。第二天王進林又帶隊去參賽,鐘琤卻拉著三枝去逛省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