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身兒俊，性兒溫克情兒順，不由人口兒里作念心兒里印。

    唱得相思惆悵，唱得委婉動人。我和程爽就鼓起掌來。箏曄一看是我們，就羞羞地請我們坐下。

    箏曄的氣色很好，臉上沒有脂粉，飛著紅暈，就如涂了胭脂。

    箏曄說：“謝謝你，李先生?！?/br>
    我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br>
    程爽說：“箏曄，我們是朋友，就不要客氣，今天是特意看你來的?！?/br>
    箏曄說：“我知道一個地方，很有情調，我請客?！?/br>
    我說：“你是女孩，還不掙錢，還是我來吧?！?/br>
    程爽說：“就讓箏曄吧，男人也是人，該溫柔時就要溫柔?！?/br>
    箏曄就笑了。

    142、泡妞大法惹人迷

    開車好久才到了一個鄉村的路邊，一排低矮的房子里傳出是鄉村音樂，其實我更喜歡越劇的情調。

    房子均是紅磚外墻，沒有任何裝飾，幾顆棕櫚樹到顯示出應該是南方的景致。

    一個服務小姐就把我們領進一個房子里，房間很大卻沒有多少裝飾，僅有的沙發與墻上的異國飾物倒顯得很有功底。

    坐在沙發上，就送上來菜單，各國的料理都有，就點了一盤牛扒。

    服務小姐就笑著臉說要幾分熟，我就笑著說怎么也得氣憤，要不就茹毛飲血了。

    箏曄說：“你可真逗，吃個倒牛扒就聯想到古人?！?/br>
    我說：“不可忘本，不可忘本?！?/br>
    程爽說：“最本就是茹毛飲血，有了火才吃熟的?！?/br>
    我說：“所以既要又三分生紀念老祖宗，又要有七分熟來弘揚現代的文明?！?/br>
    程爽就點了龍蝦飯，箏曄也點了意大利面條，又胡亂點了些配菜就要了酒。

    餐前酒喝完，兩個女孩就開始話癆。

    程爽說：“吃西餐就像愛情，看著有步驟，一吃下去就是一團糟?！?/br>
    箏曄說：“怎么是一團糟，喝點餐前酒開開胃，吃點配菜點心一下，主餐吃個七分飽，最后喝點湯，怎么是一團糟呢？程爽說：“吃到肚子里，還不是一團糟?！?/br>
    大家就都笑了，箏曄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箏曄說：“就學會了貧嘴?！?/br>
    程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br>
    我說：“這就說明我是個很糟糕的人了?！?/br>
    程爽說：“就男人而言，你肯定不是完美的，不帥，沒有錢，沒身高，還不是外國人，男人的優勢條件你全都沒有，可是湊到一起，倒顯得可愛?！?/br>
    箏曄說：“帥哥的愛情不可靠，有太多女人在后面，還有富婆，你能競爭過？一天一輛寶馬都給得起，你除了青春就一無所有；有錢的男人可能不會有愛情，好人就忙著工作，不能陪你逛街，花心的就拿錢買你的青春，你的青春賣了就沒有了，他就買下一個?！?/br>
    程爽說：“你是小看不帥沒有錢的人了，沒有錢就是把時間全都泡女人了，因為不帥就要花的時間與精力討好女人，所以就更沒有錢了，錢沒有，女人倒是一大把?！?/br>
    箏曄眨眨眼睛，有些疑惑。

    程爽說：“你沒見過？箏曄說：“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也讓人惡心?！?/br>
    程爽說：“眼前就是一個，不過還沒到讓人惡心的地步?！?/br>
    我說：“你就惡心我吧，這頓飯讓我吃不消停?！?/br>
    程爽就笑著倚到我懷里，親了一口?！?/br>
    箏曄說：“還說人家不好，就差把臉挨到屁股上了?！?/br>
    我說：“箏曄終于見到陽光，說我的臉是屁股也高興?！?/br>
    程爽說：“這就來了，箏曄，你要小心?！?/br>
    箏曄說：“看見你們這樣開心，我就開心了，我的愛就是愛你們?！?/br>
    我說：“別這樣，愛是無處不在的，好男人很多?！?/br>
    箏曄說：“怎么也得讓我在愛上休息一會兒，我太累了?！?/br>
    我說：“休息一會兒是沒問題，可是不能睡著了?！?/br>
    程爽說：“即使睡著了也沒問題，總會醒的?！?/br>
    箏曄說：“那我就先睡一會兒?！?/br>
    程爽說：“睡吧，我就給你當被子?！?/br>
    箏曄就笑著說：“有人該不愿意了，這么好的被子，天天蓋都來不及，還會讓給我?！?/br>
    我說：“你要是冷就讓你蓋，別凍壞了?！?/br>
    吃完飯就要了咖啡，我就喜歡喝茶，箏曄就點了一杯碧螺春。

    我說：“箏曄，你的越劇唱得很好，像是受過專業訓練?！?/br>
    箏曄說：“我mama就是唱粵劇的，我從小就學，就會了一點?！?/br>
    我說：“那就唱一段聽聽?！?/br>
    程爽就拍手稱好?！?/br>
    箏曄說：“唱什么呢？我說：“你最喜歡唱的，就是我們喜歡聽的?！?/br>
    箏曄說：“你的話就是甜，不愿程爽每天都在蜜里?！?/br>
    我說：“今天你的越劇就是我們的蜜了?！?/br>
    箏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就有些不自在?！?/br>
    我說：“看什么，一個不是帥哥的男人?！?/br>
    箏曄說：“我是看你的嘴里怎么這么多蜜?！?/br>
    我說：“快唱吧，讓我心焦?！?/br>
    箏曄說：“就唱吧，讓你看看我的生角功底?！?/br>
    就亮了個像，手里就翹起了蘭花指。

    “書房門前一枝梅,樹上鳥兒對打對,喜鵲滿樹喳喳叫,向你梁兄報喜來?！?/br>
    有些畢派味道，發聲清脆且富有彈性，音域寬擴。

    箏曄轉換了一體就成了男人的姿態，就接著唱：“弟兄二人出門來，門前喜鵲成雙對，從來喜鵲報喜訊，恭喜賢弟一路平安把家歸?！?/br>
    箏曄完全一副男人的派頭，連聲音都變粗了很多，可是終究是女生，僅僅是模仿了范瑞娟的味道，嗓音雖實但不厚重、聲宏亮但中氣不足，但是還是有些剛勁的男性美。

    比旦角的味道稍差一些，可是在業余水平上講就很牛了。

    我們就鼓掌，箏曄稍微停頓一下就繼續長：“清清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愿不愿配鴛鴦?！?/br>
    聲音真是俏麗，我雖然聽不太懂，可是婉轉悠揚的曲調就以使人癡迷。

    箏曄接著唱到：“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br>
    這一段如果是兩個人唱就好了，銜接緊湊，一個人分唱兩個角色，箏曄倒也顯出功夫，一氣呵成，男聲女聲變化柔和，不帶一絲分段的痕跡，讓人嘆服。

    兩個人的掌聲竟是如此的熱烈，箏曄就稍停一下，我和程爽就靜下來。

    這回到了井中看影的情節，箏曄眼眸一轉，虛飄飄走動著蓮步，歌喉就更加婉轉。

    “眼前還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兩個影，一男一女笑盈盈?！?/br>
    箏曄唱得有板有眼，聲情并茂，唱到最后的“（女）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愛，（男）九妹與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臺，（男）如此多謝賢弟來玉成，（女）梁兄你花轎早來抬?！睍r，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箏曄竟是行云流水，毫無滯澀感，把那男女情誼分別表達，就如真是兩個人一般。

    程爽就過去摟著箏曄說：“你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讓男人沒法活，可是又是個小帥哥，誘惑我著迷?！?/br>
    箏曄說：“好久不唱了，童子功都沒有了?！?/br>
    我說：“好得很，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點時會有評彈，但是沒有你的功底，雖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讓我大飽耳福，繞梁三日?！?/br>
    箏曄坐下來，喝了口水，羞羞地說：“以后見著你就給你唱?！?/br>
    我說：“那感情好，為什么一些才子都喜歡吳音，真是動聽?！?/br>
    程爽說：“動聽得就動了心，臉也不紅?！?/br>
    我說：“看你說的，聽一下越劇也能臉紅，好像喝酒?！?/br>
    程爽說：“到真像喝酒，醉得人神情迷離?！?/br>
    回到宿舍，箏曄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臉紅撲撲就像涂了胭脂。

    我說：“坐下來歇會兒吧?！?/br>
    程爽倚在我懷里說：“這會兒她高興，就讓她忙吧，好久沒看見她這樣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著她無精打采，誰都欠她錢似的?！?/br>
    箏曄說：“我欠你的，喝茶吧，這是我mama給我買的，好貴的?！?/br>
    程爽說：“就沒看見你拿出過來，今天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br>
    箏曄說：“不是你男人在嗎？程爽就高興了，摟了一下箏曄的脖子就親了一口?！?/br>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覺。

    我說：“我就回去了，你們休息吧?！?/br>
    程爽說：“就在我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br>
    箏曄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進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

    程爽說：“少爺，還得伺候你更衣?！?/br>
    脫了衣服，就鉆進被窩摟著我?！?/br>
    我說：“全脫光了，連條都不剩?！?/br>
    程爽說：“我喜歡你赤條條對我，既是你不愛我了，也告訴我?！?/br>
    我說：“想什么呢？看著我夸獎箏曄就吃醋?！?/br>
    程爽說：“看你聽她唱戲的樣子，我就后悔了?！?/br>
    我說：“后悔什么？程爽說：“后悔讓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個男人也是真沒有眼光，竟然放棄了她?！?/br>
    我說：“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br>
    程爽說：“就見好聽的講，我可是不會唱戲?！?/br>
    我說：“你還不會唱戲，每次都高低不同?！?/br>
    程爽說：“討厭，沒通知一聲就進去了?！?/br>
    我說：“都濕了，還用通知?！?/br>
    程爽說：“別和我在一起想著箏曄?！?/br>
    我說：“就想你?！?/br>
    就聽見外面一聲長嘆，叫了一聲，蘇三起解就開始了。

    “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到大街前，未曾開口我心好慘……”越劇的調子，雖然凄慘倒也溫柔有致?！?/br>
    程爽說：“人家剛高興了，她就開始了泣怨?！?/br>
    我說：“正好伴奏?！?/br>
    程爽說：“可是節奏太慢了，有時還吊著?！?/br>
    我說：“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br>
    程爽就噗哧笑了?！?/br>
    我說：“你還真吊著我，不讓我進去?！?/br>
    程爽說：“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嗎？我說：“不好受，就想進去暖和緩和?！?/br>
    程爽說：“就饒你一次，給你個被窩?！?/br>
    我說：“那我就抓緊時間取暖?！?/br>
    程爽說：“那也不用這么使勁，人家受不了了?！?/br>
    我說：“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br>
    程爽就呻吟起來，和著蘇三起解一唱一和。

    外面就傳來笑聲。

    程爽非常瘋狂，就撩開被子坐了起來。

    我說：“天氣涼，別感冒?！?/br>
    程爽說：“我都出汗了，有人伴奏還是次?！?/br>
    說著就大聲叫了起來。

    外面的蘇三已經走了，屋里的呻吟還是。

    我說：“你都把我要撴折了?！?/br>
    程爽說：“你還把我穿透了呢?！?/br>
    就閃到旁邊用手摸了一下說：“你看，都出血了?！?/br>
    我一看真是有血絲，雖然少，可是很明顯?！?/br>
    我說：“不做了，你太瘋狂了，每次都那么深，能不出血嗎？程爽說：“就做，我還沒爽呢?！?/br>
    我說：“你不怕捅漏了？程爽說：“漏就漏吧?！?/br>
    就坐了上去搖著?！?/br>
    這回程爽可真是了，眼睛迷離，身體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摳著我的屁股，我能感覺到rou都快掉了下來。

    好半天，程爽才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說：“死了吧?！?/br>
    程爽說：“死了，飛上天就掉了下來?！?/br>
    我說：“看看還出血嗎？程爽就扭著身子說，不嘛，人家就想你在里面?！?/br>
    我就摟著程爽說：“那就睡吧?！?/br>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了床伸伸懶腰，穿了衣服就去方便。

    廳里的燈亮著，進了洗手間就痛快的釋放著。

    一個悠揚的口哨就響了起來，側身一看，箏曄正倚在門上看著我。

    我說：“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來?！?/br>
    箏曄說：“我給你吹口哨就出來了?！?/br>
    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我就繼續撒尿，撒完了就系上褲帶。

    我說：“看完了，也吹完了，該歇著了吧?！?/br>
    箏曄說：“要聽個故事嗎？我說：“你的？箏曄說：“是的，到廳里好嗎？我說：“我也不能在廁所里聽你講故事?！?/br>
    箏曄就笑著挽著我的胳膊坐在沙發上。

    箏曄站起身來，倒了杯水給我，然后把身體站直向后一仰，整個曲線就顯露出來。

    以前沒有仔細看她，現在一看，真是迷人，不光臉蛋漂亮，眼睛很大，下巴很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