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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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嘆了一口氣,可是,小姐行動不便,連城主府都出不去,又怎么去莊子上坐馬車。 謝云柔犯了難。 福管家,在這里嗎? 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福伯與謝云柔對視一眼,老奴先出去看看。 你去吧。謝云柔喪氣地聳拉著肩膀。 福伯轉身出了隔間,與那小廝說起話來,大約過了半刻鐘, 謝云柔抓頭發,等的不耐煩時,福伯走了進來。 他說什么,是兄長派人來找你嗎?謝云柔問。 是小姐的機會來了。福伯面帶喜色地開口道。 什么機會?謝云柔覺得事情有點湊巧。 城主府來了一位客人,是盛家的少主,參加魔金商行的拍賣會時遇見了主人,聽說之前主人邀他到城主府做客,現在過來了,主人正在接待他。福伯道,聽說這會兒,主人還讓人備馬,等會帶隨從們和這位少主去城外狩獵。 謝云柔眉梢一喜,那太好了,福伯你讓別莊的人將馬車駕到后門處,等兄長一離開我就走。 謝云柔自然是記得那位盛家小少主的,她那日去找兄長時,對方正帶著仆人站在她兄長馬車旁邊。 在之前謝云柔是不喜歡盛鴻光的,因為在她上兄長馬車時,她很清楚看到對方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謝云柔瞧過太多那樣的目光了,因為她的兄長是大陸最年輕的宗師級高手,所以有許多人崇拜著她兄長的天賦。 而對于她,大多數人在得知她是年輕宗師的meimei之后,都會露出失望又嫉妒的眼神。 失望于她作為大陸最年輕宗師的親meimei卻資質平平,又嫉妒她有那樣一個驚世天驕的兄長將她寵的無法無天。 但是現在,謝云柔心里卻微妙地對盛家少主升起了一抹好感。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位盛家少主果然是她的福星。 而另一邊,會客廳內,正緊張地回答謝珣考問的盛鴻光,突然地打了個噴嚏。 第7章 好、好丟臉。 盛鴻光臉色漲紅,他竟然在崇拜的人面前做出這么失禮的動作。 最后還是進來的小廝替他解了圍。 城主,東西已經備好了。 謝珣看向盛鴻光,盛少主稍等,本城主換身衣裳再來。 盛鴻光乖巧點頭,一邊目送謝珣離開,一邊慶幸自己今天出來時穿了一身比較干凈利落的衣裳,否則他就沒辦法跟著謝城主出去狩獵了。 約莫一刻鐘之后,謝珣換了一身黑色勁裝出來,腰間束著一條同樣黑色為主繡有金線縷邊的祥云腰帶,白發也被銀色鏤空發冠高高束起,腳下踩著一雙登云長靴,看上去簡潔又利落。 而落在盛鴻光的眼里,逆光而站的謝珣,身姿挺拔,雙腿筆直而修長,整個人仿佛像是一把出鞘的神兵利器,背著陽光散發著極為鋒利光芒,望一眼都生疼。 是真的疼。 盛鴻光揉了揉因為長時間沒眨眼有些酸痛的眼睛,想:或許這就是大宗師級別高手的氣勢吧,普通人連直視他都是冒犯。 走吧。謝珣挽了挽袖子,淡聲開口。 兩個仆人將他常用的弓箭呈了上來,箭身線條極為流暢,主體是銀白色的,還刻有謝家的族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好漂亮的弓箭。盛鴻光贊嘆了一聲,隨后看向謝珣,城主,我能摸摸它嗎? 謝珣點了點頭,可以。 得到準允的盛鴻光伸出手握住這張銀色大弓,箭身冰冷,落入手中便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這張弓,是不是城主當年在安陽城郊區射殺七級妖獸的那張流月神弓? 盛鴻光扭頭看向謝珣問道,一雙剔透的黑眸里眼閃著亮光。 它是叫流月弓。謝珣回答道。只不過是外人將它神化了,其實它也只是一張普通的弓箭而已,武器之利全在于握住他的人。 不,它很厲害。盛鴻光曾經親眼見過那一箭的風采,弓似明月箭如流星,一擊致命。 他不知道別人怎么想,但是他卻永遠記得他們迫近絕望時,眼前人騎著高大駿馬出現在妖獸背后的樣子,他手持銀色大弓,只一箭便射殺了那只發狂的妖獸,讓他與同伴們免于淪落妖獸口中餐的下場。 只是當時他根本沒來及說上話,救了他們的人對他們不屑一顧,放下弓箭直接騎著馬離開。 后來他拔出了妖獸身上的箭矢帶回了家之后,他才自家父親口中知道對方的身份平陽城的新城主。 少主。盛鴻光身后一直沒出聲的護衛見他摸著人謝城主的弓箭不放手了,忍不住清咳幾聲提醒于他。 盛鴻光回過神,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將弓箭還給謝珣。 我看完了。 盛鴻光說著將自己摸了弓箭的手藏于背后,這只手摸了他心心念念的流月神弓,他決定今天一整天都不洗手了。 謝珣領著四名隨從,盛鴻光帶著他的護衛,一行六人朝著城外獵場而去。 而城主府內,在謝珣一行人才離開,謝云柔這邊得到消息,逃跑計劃便開始動起來了。 一切都很順利。 被艱難扶到馬車里坐下的謝云柔顧不得松氣,連忙吩咐車夫駕車。 車門緩緩關上,謝云柔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趴到窗戶,將窗戶推開。 福伯!福伯! 謝云柔喊了兩聲,退了幾步的管家福伯又重新上前,小姐,可是還差了什么? 沒有。謝云柔抿了抿唇,我就是告訴你,要是兄長他回來發現你幫助我逃跑的話 兄長要是罰你,你就說是我威脅的你,告訴他我的去處也沒關系,千萬別嘴硬頂著。 他兄長因為血脈相連對她手下留情,但福伯可不是,若是事情暴露,以兄長如今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福伯的。 管家福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謝云柔這是在擔心他,他微微側頭抹了把眼睛,回過頭又是呵呵笑的慈祥模樣。 雖然小姐看起來任性了點,老奴就知道小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不過小姐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就行,老奴不會有事的。 畢竟逃跑計劃可是主人允許的。 馬車已經啟動,福伯看著離開的馬車背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可憐的小姐,轉來轉去,還是進了主人的圈套。 不過,該作的戲還是要作全的,否則若是小姐半路生疑,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不過,他想的沒有錯,一路上順利確實讓謝云柔產生了錯覺。 就好像是別人故意放她逃出來一樣。 馬車恰好停了,謝云柔車窗開出一條小縫朝外看,原來已經到了中心城區的大門。 謝云柔起初是沒放在心上,然而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看守城門的守衛怎么突然變多了? 而且好像還在查什么東西一樣。 謝云柔收回目光,對著雇來的車夫問道:你去問問情況。 車夫應了一聲,隨后安靜了一會兒,片刻鐘之后,馬車外又響起了聲音。 聽城門守衛說,似乎是城主府丟了個東西,正派人搜查,任何出城的人員以及物品都要進行檢查 什么?方才還在狐疑自己是不是中圈套的謝云柔立馬將自己腦海中的猜測扔了出去。 這肯定是發現她逃跑了,在派人搜捕她。 這也發現的太快了吧。 謝云柔心中升起一抹苦悶,又有一些后悔,她之前就不該胡思亂想的,這下好了,想啥來啥。 快要檢查到我們了。車夫出聲,馬上就要出城了,小姐您坐穩。 謝云柔面露絕望,她如今動彈不得,即便是被發現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結果。 打開門。有人粗聲粗氣地敲了下馬車。 別拍別拍,我馬上打開。車夫連連阻止,一邊伸手將車門緩緩推開。 報!有人騎著馬沖了過來,有人發現了蹤跡,在周家茶館里。 什么?走,快去,別讓人跑了。馬車下正準備上車檢查的護衛一愣,他連忙跳下馬車,也顧不上檢查了。 謝云柔松了一口氣,這定然是在找她沒錯了,她原來過來的時候,只在周家茶館里買了一杯茶水潤潤嗓子,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查出來了。 因為謝家護衛的離開,城門守衛也取消了檢查,出了城門之后,謝云柔冒出了一頭大汗。 太可怕了,她差點就被抓回去了。 謝云柔再也不敢瞎懷疑了,只能催促著車夫駕車走快點,再快一點。 而另一邊狩獵結束的盛鴻光向謝珣提出了辭行,他已經在平陽城停留很多天了,如今不得不離開了,他的父親也來信幾次催了。 也許是即將離開給予了盛鴻光一些勇氣,他還是問出來自己路上一直在想的問題。 城主還記得在安陽城外當年救下的幾個小孩嗎? 謝珣側頭,記得,不過盛少主是如何知道? 外頭人只知道他當年一箭射殺七級妖獸,卻甚少有人知道,其實那頭妖獸被擊殺的時候,正對幾個小孩子發起攻擊。 盛鴻光笑了,他彎起眼睛,十分開心,因為我就是那些小孩中的一個,從那以后,我一直將您當做榜樣,我希望也能成為您這么厲害的人。 是嗎?謝珣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唇,以我為目標的話,那你可能還要加把勁。 盛鴻光卻是滿面紅光,仿佛受到巨大的鼓勵一般,激動地點了點頭,我一定不會辜負城主的期望。 說著話的時候,謝珣的隨從走了過來。 城主,獵物都已經收拾好了。 謝珣看向盛鴻光二人,盛鴻光卻揮了揮手,我和護衛就不回去了,就此告別。我今天玩的很開心,希望有機會話的話,能請城主到安陽城做客。 盛鴻光身后的護衛沖著謝珣也恭敬作了一個揖。 謝珣應了一聲,而后翻身上馬,帶著隨從往城中而去。 回到城主府,謝珣剛下馬,管家福伯便迎了上來。 主人,計劃已經成功了,小姐這會兒應該已經出了外城區。 不錯。謝珣將弓箭遞給一旁的護衛,又解開了綁緊的袖口。再派人追一追,明顯一點,別讓她反應過來。 對了,金夫人已經過來了,老奴告訴她,城主正在城外狩獵,但是金夫人說可以等,老奴便讓她正在會客廳等您。管家福伯又道。 我以為還會要更久呢。謝珣挑了一下眉,提步朝著府內走去。 會客廳內,婦人依舊是上回見過的模樣,只不過換了一身更為素凈的衣裳。 奴家見過城主。 謝珣走到主位上坐下,指了指椅子,夫人請坐。 金夫人依言坐下,奴家已經考慮好了,魔金商行愿意獻上萬分誠意換取城主的庇護。 她從衣袖里掏出一枚設計花紋極其精巧的令牌,這個便是城主要的東西。 謝珣接過令牌,確認無誤后,勾唇一笑:既然金夫人這回是帶著誠意而來,那么我們可以來談談具體的內容了。 第8章 合作談的很順利,謝珣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對于魔金商行的利潤分成,倒不是那么看重。 謝珣深諳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的道理,故而他主動降低了魔金商行給他的分成,并且連稅收都也跟著降低了百分之一的利率。 這無疑是很大方了,原先因為半無奈才交出情報網的金夫人徹底沒了別的想法。 簽訂好契約之后,謝珣又讓人將上次金夫人送過來的天元丹歸還給她。 此物本城主用不著,夫人還是拿回去吧。謝珣回絕道。 雖然他不知道金夫人從誰手下買來的這一瓶天元丹,但是天元丹最開始必定是從男主秦思遠手上流出來的,這會兒的秦思遠想必已經利用天元配方修復了經脈以及受損的丹田。 這瓶天元丹即便送去了秦家,也無非是多此一舉罷了。 金夫人倒也不推辭收了下來,待走出城主府之后,立馬將天元丹交給自己隨行而來的心腹。 尋個日子,你送去秦家,就說是謝小姐為了給秦思遠修復經脈托人買的。 是。心腹接過藥瓶,將其放在身上。 金夫人回到馬車,走吧,回商行。 夫人,城主既然拒絕了,為什么您還要用謝小姐的名義將這藥送去秦家?馬車內,她的侍女不解開口,要知道,天元丹可不是什么爛大街的藥丸,但凡是放出點風聲,所求者數不勝數。 金夫人笑了笑,城主不要,是因為像他那樣的強者能護住自己的人,不需要在乎外人眼光,但是謝小姐到底是個女兒家,受不住流言蜚語,有個重情重義的名聲自然是好的。 我只是做個順手人情罷了,城主府的心意送到了秦家,至于那秦思遠用不用得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與魔金商行達成協議之后,黑金礦的開采也提上了日程。 謝珣征集了大半個月工人,共計一千三百多少全部送到礦區開采黑金礦,而謝家的私人工坊也招收了大量工匠,源源不斷的黑金礦經過冶煉之后在這些工匠手下變成堅硬無比的甲胄穿在了謝家的私人護衛隊身上。 至于原先拍來的玄鐵,也被特意尋來的大師級工匠鍛造成一把鋒利無比的玄鐵劍。 而另一邊,秦家。 現任的秦家家主與其子秦明哲被人捆了個扎實,扔在秦家的祠堂里。 左邊被綁著的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而中年男人旁邊的秦明哲也嚇得夠慘,無法言語,只能滿臉恐懼地看著持劍宛若修羅的男人越走越近。 就在一刻鐘之前,消失了個把多月的秦思遠回來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家主院不說,還殺死了家主院內所有攻擊他的護衛,把他們都抓了起來,綁到了秦家祠堂。 秦思遠走到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面前,蹲下身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二叔,堂弟,我回來了,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