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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想說點什么解釋一下他跟別人的關系但想了想他跟楚心越又沒什么關系,完全沒有什么好解釋的,莫定軒一句知道是為了他又把他堵了回去,白御想了許久: “你不喜歡他就不要理他了,我給他殺完人就不會跟他有什么聯系的?!?/br> “……我不是這個意思,”莫定軒忽而嘆了口氣,他似乎有些糾結,“你真是……我沒有說讓你不要跟他有聯系了……也不是這個意思,嗯……” “我就是想到他的反應稍微有點不高興罷了,”男人沉默了一會飄忽視線,“順口一提你懂嗎?我也沒有生氣,你如果想跟他做朋友我也沒什么意見?!?/br> “……”白御覺得他果然大多數時候不知道莫定軒在想什么,這人喜歡說他的心情百轉千回,但明明他自己的心思才叫人琢磨不透,“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某種程度上還可以而已,當然是沒有你的意見重要的?!?/br> 雖然說他欠了對方兩個巨大的人情,但莫定軒真的煩楚心越的話,還了人情他們確實沒必要再有聯系了。 然而話還沒說完他便感覺到莫定軒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連精神力都輕快了一些,白御怔了一下,琢磨回去他剛才說的話到底那一句戳到了對方,莫定軒輕咳了一聲: “他幫了你很多,交個朋友還是不錯的?!?/br> 白御忽然間福至心靈,自從開竅后他感覺自己真的敏銳了很多,許多以前想不通的事似乎就是那一瞬間理解了,比如現在換以前的他絕對想不通莫定軒的腦回路,但現在他就忽然明白了,莫定軒……可能只是想聽他說點類似他最重要的話? ……但是講道理按男人以往的風格莫定軒不該是故作玩笑問他在他心里誰比較重要了嗎…… 白御覺得沒有身體從某個角度是一件好事,有身體的話他現在該是被對方察覺到臉紅了,白御其實對莫定軒的這種微妙轉變不太清楚,但他覺得自己又是能理解的,只是難以用言語表達或形容出來。 就好像之前他對這個人張口就能說情話感到不快時一樣,或許有些真心話和特殊的試探,反而無法通過玩笑問出口吧。 大概是他沉默了許久,莫定軒有些詫異,喊了一聲,白御覺得心緒有些亂,他想問問莫定軒一些事,一張口卻是鬼使神差般問起了剛才的事: “莫定軒……你剛才在床上為什么那么羞澀?” 可能是年長也可能是經驗豐富,莫定軒一向在床上放得開又坦誠,連他們第一次都是這人自己給自己做的準備工作,要說自x的話之前通過電話那次明明也是莫定軒先挑起來的,他們之間的此方面的經歷并不多,但是白御回想起來才發現大部分都是莫定軒主動邀請他的。 莫定軒這么主動的人,為什么剛才只是對著鏡子自x就會羞澀到那個程度?那個程度似乎太強烈了點。 其實白御隱隱約約是明白的,只是他說不出來,但現在被莫名其妙扯到這個方面,他突然又想問出口了。 男人沉寂了許久,白御覺得他該是臉紅了,這其實是個大膽的猜測,畢竟莫定軒一向厚臉皮只會在情動之時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平時的言語調戲他完全不是對手,只有他被戲弄到臉頰通紅的結局。 但現在白御就是覺得莫定軒因為他這個問題臉紅了,雖然他看不到,雖然他也沒有用精神力去觀察。 “……你問這個做什么?”又過了許久他終于開口,莫定軒本來翻閱公文的動作頓住了,纖長的手指握著筆停在那里,但光從聲音聽不出來什么心情不動。 可白御現在在他的識海里,平時被男人完美掩藏的情緒如今完全騙不過他,白御默默看著原本完全綻放的玫瑰縮成羞澀的花蕾輕輕顫抖:“只是好奇罷了?!?/br> 他忍不住想拿精神力去碰碰,但還是忍住了。 精神體真是直觀的好物啊。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莫定軒重新翻閱公文,“我只是……太想你了罷了?!?/br> 這個話他之前也沒有自己說出口,還是白御先提起來了,白御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他調動精神力去撫摸玫瑰的花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也不知道精神體上的刺.激是否會影響rou.體,莫定軒拿筆的手指因此顫了一下。 “……我明明也說過了吧,”男人低聲說。 “你說什么了?” “我覺得甜甜你真的在卡瑞斯學壞了,”莫定軒小聲哼哼,“我說過了,這個身體太想你了——所以太興奮了?!?/br> 白御怔了一下,莫定軒倒確實說過他回來了就好像一刻也忍耐不下去了一樣。 “只是因為想你便興奮到這種程度,僅僅是自x反而比真的被你碰而露出更加yin亂的樣子……”莫定軒沉默了一會,白御感覺他寫字的力度似乎加重了一點,“難道不值得感到羞澀嗎?” 白御觸碰他精神體的精神力一頓,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回過神來時自己的精神力已經親親熱熱地把對方的玫瑰裹住磨蹭,對方原本縮成一團的花苞也被蹭得裂開一道口子似乎又要重新綻放,察覺到他的注視又縮了回去。 白御感覺自己也莫名地羞澀了起來,但是他一時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感到害羞。 既然會因為自己想念對方就更有感覺這種事害羞,那對于莫定軒而言,因為不關心的人一句話吃醋想被甜言蜜語地哄一哄這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