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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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念出聲,把簽交給僧人,這是什么意思? 中簽。僧人笑瞇瞇的,有的時候學會放棄一些東西對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熊野抱著書包愣了愣,仿佛想到什么恍然大悟,是讓我放棄考試,不要再垂死掙扎了嗎?放棄考試,可以得到快樂。 僧人臉上的笑一僵,不想和這個榆木疙瘩聊天。他轉頭看向郁玉,施主,我看看你的簽。 郁玉抽到的是一個上上簽。僧人看了一下,放進簽桶里面,和你朋友的不一樣,你現在應該去把握一些事情。 他眨了眨眼睛,抱著簽桶翩然離去,一個悠長的聲音傳來,把握時機,開花結果。郁玉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熊野拉著他的衣袖,發什么神呢? 我知道了!郁玉興奮道,把握時機。 熊野:你知道了啥?他咋啥都不知道呢? 我去找先生!郁玉拉著他往山下跑,風烈烈吹過耳邊,他的聲音淹沒在風中,我要去K國。 和徐秘書打電話確認了行程,郁玉又訂好了機票。 兩個小時后他出現在機場,兩手空空,除了證件、手機,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帶。 要給沈虞河一個驚喜,當然不能讓他提前知道了。 郁玉把手機關機。 一道弧線劃過大洋彼岸的夜空,在接近黎明的時候郁玉到達K國機場。 今天早上起來沈虞河先和幾個秘書開會,隨后又收到了伊頓先生的會議邀請,共同商討此次項目。 昨天不慌不忙的老家伙,今天不知道為何突然著急了起來。 沈虞河約好中午見面的時間,泡了杯咖啡。手機屏幕亮著,沈虞河剛準備給郁玉打一個視頻電話。 外面的門鈴按響,隨后是一個模糊的聲音響起來,你好先生,客房服務。 視頻電話顯示正在連接,沈虞河不緊不慢的起身準備開門。 結果門口響起熟悉的通話鈴聲,也是視頻的。 沈虞河心里過一絲疑惑,他把門打開。有一個人舉著手機,帶著清晨的寒氣到撲到他懷里。 當當當當客房服務,滿意嗎? 沈虞河張開手臂把他接住,視頻通話因為連接時間過長,未能接通自動掛斷。 順手把門關上。 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 郁玉彎了彎眼睛,驚不驚喜,先生? 沈虞河的喉結滾動,他就這樣順手抱著郁玉,沒有松手,把他抱到客廳,壓在腿上。 你什么時候到的? 幾個小時前。郁玉拿出手里的房卡,展示上面的房間號,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酒店的當然是有徐秘書的通風報信了。 到的時間太晚,郁玉沒打擾沈虞河,先在房間里休息了一晚,換上臨時買的衣服,今天早上才準備過來給沈虞河一個驚喜。 對這個客房服務滿意嗎?郁玉靠在他懷里,頗有些得意,甚至仰頭啄了一下對方的臉頰。 不勞他奔波了一夜,甚至還給今天的老師請了一個假,雖然只有一節課。 沈虞河看了他一眼,手指動了動,最后深深吻上他的唇,十指交叉緊扣在一起,下面的那個手指似乎動了動,然后又被按住。 曖/昧的親吻聲響起,他的睫毛止不住的顫動,唇齒交纏。 郁玉的臉在極短的時間就漫上了一層水蜜桃般的紅暈。明明只是親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那么敏/感,被碰一下就會顫一下,發出小聲的嗚/咽。 先生 主動權完全被對方攝取,郁玉的脖頸被迫仰起,白皙的漂亮的隱隱約約可見青色的血管。 在郁玉換氣的間隙,沈虞河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悶笑,他說:滿意。 提了一夜的心放下,沈虞河和郁玉耳鬢廝磨,他曖昧的咬上對方的耳朵,然后是臉頰。 郁玉,和我談個戀愛吧。沈虞河說。 他想了很長時間,甚至決定一回國就和對方說出的表白。在異國他鄉,終于和懷里的愛人說出。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戀愛腦,沈虞河再次吻上郁玉的唇,那個戀愛腦不是郁玉,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很粗粗粗長,我好棒!四舍五入就是1萬了吧。 忘記標注了,嚇一跳。[1][2]均來自網絡 第四十三章 郁玉的嘴唇有些干燥,他雖然早上休息了一會兒,但是趕了一夜的飛機,身體的疲倦未能消除。 親吻了一會兒唇瓣便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流出來,像一朵不經意間盛開的鮮花。 他繼續拽著沈虞河的衣領,抬頭閉眼,繼續親吻。 些許的血腥氣在兩個人的唇瓣間彌漫開來。 沈虞河仰了仰頭,郁玉的手指尖刮到他的脖子,激動之下劃出幾道曖/昧的紅痕。 他像一個小獸一樣在往沈虞河的胸膛上貼近,汲取更多的溫暖。嘴唇陣陣疼痛,帶給他的卻是清醒的刺激。 讓郁玉知道這一切不是做夢。他的月亮被他撈到了。 兩個人都沒有吃早飯,郁玉還想再親親,被沈虞河制止。 他的手在郁玉的唇瓣上按了一下,雖然很柔軟,也并不怎么顯干燥,但是抬起手指一看,果不其然還在流血。 想親什么時候都能親。沈虞河低頭,舌尖不經意的擦過他的嘴唇,把上面的血液弄干凈。 現在你該去吃飯,然后休息,郁玉小朋友。 郁玉搖頭:不,我想 你不想。沈虞河平靜的道。郁玉眼下的青黑比他之前失眠還要重的多,就算神情再神采奕奕,但身體的疲憊是騙不了人的。 今天是郁玉來到K國的第1天,也是他們正式談戀愛的第1天。 除了早上的親吻,大概其他的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郁玉被逼著吃了早飯,牛奶三明治,什么花樣也沒有,就是吃起來的速度快,可以讓他早點睡覺。 臥室里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遮住了僅剩的幾道光,最后只剩下昏暗。 外面的一絲動靜都傳不進來,床榻柔軟,郁玉縮在被子里,沈虞河把床頭燈打開一盞,調低了光線。 郁玉很快的感覺到困意,他打了個哈欠,轉身把頭埋在被子里,早安,先生。他要開始補覺了。 他很快的不說話了,呼吸漸趨平穩,縮成一團,看起來實在很可愛。 沈虞河替他掖了掖被子,并且把蒙住頭的被子稍微扯下一點,至少讓郁玉能夠順暢的呼吸,別憋在被子里面。 他笑了笑,是午安。 沈虞河微微彎下腰,撥弄了一下郁玉的頭發,在上面輕輕一吻。 他走出去把門給掩上,蓋住外面滲進來的光線。嘴角的笑放下,略微壓平,恢復成平時的樣子。 雖然沈虞河此刻也很想躺下,和郁玉一起睡在柔軟的床上。 但是工作還沒有做完,堆積如山,都在等著他處理。 想到下午和伊頓的合作,沈虞河嘆了一口氣。 手機給秘書發了消息,那邊打來了通話,在報告什么。 沈虞河微微頷首,下午一點,準備好資料。 順手把筆記本打開放在腿上,沈虞河把手機放置在桌面上,一并和秘書吩咐著什么,另一邊手指飛快地在筆記本上打字,處理國內的郵件。 秘書隨后又和他說道今天有一個客人秘密來訪,是伊頓的兒子。 伊頓的兒子?聽到那邊的敘述,沈虞河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趣味。 伊頓的兒子找上他來干什么? 是哪個兒子? 大兒子。秘書言簡意賅,今年51歲,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太子。 這么一說沈虞河就明白了。他皺了皺眉淡淡道,拒絕,在和伊頓合作的這段時間,不見其他的客人。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會有點興趣。但是想到此刻在臥室里面的郁玉,沈虞河只想快點完成合作,然后回國。 至于這個51歲的太子爺想做什么,沈虞河現在沒有興趣。 伊頓有很多情人,還有很多的兒子女兒。他有錢,生了就要,每一個孩子都撫養。 現在最大的這個孩子是51歲,而最小的孩子才剛剛出生兩個月,還有二兒子三兒子四兒子或許這位太子爺急了也說不準呢。 下午的會議你來我往的扯皮,伊頓的神色有些疲憊,談合同時也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和昨天相比精氣神差太多了。 沈虞河在會議結束時微微一笑讓伊頓保重身體。 我們的合作將會持續很長時間。沈虞河慢條斯理地和伊頓握手,風輕云淡,絲毫看不出在簽訂協議時的樣子據理力爭的樣子。 所以他希望伊頓能在合同持續的時間內好好保重身體,至少撐到合同結束。 我會的。伊頓笑了笑,拄著一根黑色的拐杖,我很欣賞你,沈。 他看著面前的年輕人有一些惋惜,如果自己的孩子能有他能力的一半,伊頓也不會在現在這個年紀還占據在高位。 沈虞河點頭,淡淡道:我也是。 純粹的客套話。 雖然對伊頓的進度感到驚奇,但是最難纏的一個合作達成,一部分的人員留在這里完成后續的交接,沈虞河率先回到酒店。 到下午了,不知道郁玉起床沒有?可以喊他吃個晚飯,然后去泡溫泉。 等他進房間的時候,郁玉也剛醒,包裹著個被子,茫然的坐在床頭,還打了一個哈欠。 看見沈虞河的一瞬間立刻揉了揉眼睛,原來真的不是做夢。 什么不是做夢?沈虞河好笑地問。 郁玉抱著膝蓋,回應沈虞河的話,還以為我們談戀愛是做夢。 是真的吧?他自言自語,早上的記憶好真實。 沈虞河把西裝外套脫下,從外面進來,身上總帶著一些寒氣。 他笑了笑,俯身把郁玉抱在懷里。 就算脫去外套里面的襯衣也是冰涼,但是懷里的人是暖的,唇瓣透紅,帶著一些莫名的艷/色。 一個輕輕的吻落在郁玉的唇邊。 這樣呢?這樣確定了吧。沈虞河說。 還是有點不確定。郁玉皺眉。 沈虞河又親了他一口。 怎么辦?越來越不確定了。郁玉繼續蹙眉,把臉湊近,暗示繼續親。 沈虞河: 你這么一說,我也有點不確定了。沈虞河彎著唇角,把懷里的人松開。 我可能進錯房間了,男朋友不在這里。沈虞河慢慢道,他準備起身。 剛離開床邊不過幾厘米,手臂被人一扯,然后一個身影壓了上去。 不,你男朋友就在這。郁玉含糊一聲,把沈虞河牢牢的壓在下面。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得到了勝利。 沈虞河悶笑一聲,反手摟過他的腰,把不遠處的被子扯上來,給兩個人蓋上。 郁玉的腰很細,皮膚白且敏/感,手指不小心碰到還有強烈的癢意在流竄,發出一聲急促的喘/息。 沈虞河在被子里不知道欺負了他多長時間,直到郁玉的半截腰身上留下了一些曖/昧的指痕,不停的說男朋友我錯了錯了嗚 連眼角都有幾分濕意,沈虞河才掀開被子放過他。 走吧,去泡溫泉。 至于他在被子里面做了什么?沈虞河笑了一聲,無辜攤手,他可什么都沒做,就是用了必殺技而已。 撓癢癢。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寶們,明天加更。 第四十四章 撓癢癢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沒有什么用處,但是在郁玉的身上百試百靈。 郁玉怕癢,哪里都怕。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可能都會是他的敏/感點。 他被被子蒙住的時候心里下意識的期待起來,甚至還親了親沈虞河的唇角,有些緊張地想: 我們的進展那么快的嗎? 不對,好像也不快。我和先生都認識多長時間了,這些事情也是可以的。 然后下一秒,沈虞河的惡魔之手就探進了他的腰間,開始撓郁玉的癢癢rou。 前一刻有多期待,后面就有多大的落差。 郁玉:?你認真的嗎先生,大費周章把我按住,居然就是搞這個? 他瞪大眼睛,隱隱不敢置信。 郁玉現在的心情類似情侶一起相約去酒店,我做好心理準備,滿懷期待可能還有一些害怕。 結果你到了酒店洗完澡圍好浴巾,燈光曖昧昏暗,你從身后拿出一打紙牌,在床上擺好,告訴我我們只是來這里打牌的,你不要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 然而很快他就沒有力氣去想這些了,從腰間傳來的癢意讓郁玉無處可躲,被沈虞河禁錮住,只能在他的懷里躲來躲去,就是躲不開腰間的手。不僅是腰,在沈虞河的觸碰下,其他的地方也泛起了癢意。 只能一邊求饒一邊躲藏,身體止不住的顫/栗,又癢又刺激。 沈虞河點到為止,把被子掀開,放開懷里的青年,好了,去泡溫泉。 郁玉沒有力氣,他平躺在床上,嘴唇微張,眼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像是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 先生,你太過分了。他抱怨,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沈虞河笑了一下,讓你報仇,撓回來怎么樣? 郁玉的眼睛一亮,他假裝推拒道:不好吧這樣不太好受的,我也不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人,先生 沈虞河只能止住笑意,萬一這個時候他笑場了就是對郁玉這個演員的不尊重。他正經道:我撓你一下你撓回來也沒什么,撓吧。 他張開手臂,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佁然不動,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