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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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百分之五聽起來是一個小數字,但徐秘書的工資可以在C市領先百分之九十五的社畜,誰會嫌棄錢多呢? 郁玉接通電話。 徐虎虎:老板,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們的會 郁玉打斷徐虎虎的話,他不好意思道:抱歉徐秘書,先生他現在正在洗澡,不方便接您的電話。 徐虎虎震驚:居然正在洗澡嗎?還是另一個人接的電話,這這這他是該想歪還是不該想歪。 嗯,他讓我轉達郁玉把沈虞河的話復述下來,聲音娓娓道來,徐虎虎在那邊連連點頭,他仿佛聽到了銀行卡余額到賬的聲音。 沒問題,郁先生再見。徐虎虎干脆利落道。出多少錢用多少力氣,老板又給他加工資,今天的工作他徐虎虎全干了又怎么樣? 郁玉彎眼睛,徐秘書再見。 等掛斷電話,助理問徐虎虎:老板終于接電話了? 徐虎虎握著手機,下意識應聲:可能是老板娘 什么?!一辦公室的秘書和助理紛紛抬頭,目光齊刷刷盯向他。 徐虎虎頂著探究的撤退:我也不知道,去問老板啊 他飛速溜走,哀嚎自己這張嘴怎么回事,老出錯! 自己剛加上的百分之五,可能又要飛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睡覺了,安安。 第三十七章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剩下的尾款匯過去,東西被郁清包在盒子里放在抽屜,上鎖。 手機震動,微信名稱上的王哥問郁清要不要見一面?附贈高清自拍無美顏大圖,說想他了。 那張圖丑的要晃郁清的眼,他眼不見心不煩,現在暫時沒辦法拉黑對方,假模假樣地回了幾句最近有些忙,干脆把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銷毀,毀滅證據。 這件事辦完還有另外一件事。 郁清把保險柜打開,里面是一份白紙黑字的文件,沈虞河給他的生日禮物,ohc的股權轉讓。 郁清在里面嘗到不小的甜頭,但是他聽說最近沈四安要進軍相關領域。 沈四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理他了,郁清咬了咬嘴唇,他發的消息不回,打的電話不接。 自從在警局的照片上了熱搜,沈四安深居簡出,沒露過一次面,簡直在C市的媒體面前隱身,偶爾有一次還是拍的沈四安和助理去醫院的照片。 他是站著的,沒有坐在輪椅上。不過也讓不知真相的群眾紛紛猜測,沈四安的身體到底哪里出現問題了? 最后郁清想到肚子里的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沈虞河的,但是回頭就勝似沈虞河的孩子了。有了這個孩子,他想要什么還不是手到擒來? 最關鍵的是穩住四安哥,郁清下定決心,給沈四安發了簡訊。 昏暗的房間,窗簾被拉的嚴實,沒有一道光線透進來。 一個震怒的聲音在床上響起,給我滾出去!滾??! 砰水杯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沈四安陰著臉,給我滾! 有一個長相討喜的青年嚇得淚水漣漣,連衣服都沒穿迅速跑出房間,慌亂地打著哆嗦。 這沈總是真的不行了他慌張的不行,知道這個秘密的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手機上顯示的消息沈四安根本沒有心思查看,他的身體毫無反應。 去了三次醫院,醫生都是同樣的回答,生理上他是可以的,如果真的不行,那是沈四安的心理問題,建議他去預約心理醫生。 放屁!這怎么可能?! 把人約來之后沈四安絕望地發現,他還是不行,吃了藥之后內心火熱不已,但它就是不動啊,怎么撩撥都不動。 他忍不住握拳,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安露眉眼上挑,露出些許的邪氣。他笑著看他,晃了晃手里的剪刀 沈四安發現回想著那樣的安露,他竟然起反應了。 他的臉上青青紅紅各種表情轉化,最后手往下,眼神陰沉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午吃完飯,熊校草喊郁玉出去復習。 不是吧郁玉,生死關頭,你真的忍心看我掛科嗎? 不能還沒考試就不管你的好大兒了。熊校草可憐兮兮,假裝抹淚。 此時沈虞河和郁玉正在書房。兩個人的距離隔得不遠不近,沈虞河半躺在躺椅,手里拿了本外文原著在讀。郁玉坐在書桌上看案例。 別說,書本自帶的催眠效果加上躺椅造成的困意buff加成,沈虞河慢騰騰把書放下,準備再睡一會。 歲月靜好,一切安寧,十分平和。 一大塊屏幕熊校草的臉占據大半個,郁玉忍俊不禁:過一會去找你,過一會就去。 熊校草頓時把手放下,驚喜道:真的?小玉我愛死你了。他嘟起嘴巴,對著屏幕開始木啊mua吧唧,一時間書房里全是他激動的親屏幕的聲音。 郁玉笑著把攝像頭擋住,行了別惡心我了,回頭去找你。 沈虞河放書的手一頓,他直起身子,望向和熊校草聊天的郁玉。 等郁玉掛斷視頻,沈虞河瞇了瞇眼睛,熊野是直男嗎? 是吧郁玉想了一下,熊野在平時看起來對女孩子挺有興趣的,有的時候也會說他的女神怎么樣怎么樣,很直的樣子。怎么感覺不像?沈虞河若有所思。 郁玉從座位上起身,他來到沈虞河的面前。 沈虞河把書放到一邊,郁玉俯下/身來,手撐在沈虞河的肩膀旁邊,他只要一泄力就能趴在沈虞河的身上。 但是這個樣子被圈起來的沈虞河很像被霸總寵溺的小嬌妻。 為了讓這副假象多維持一會兒,郁玉特意收斂了神色,手臂用力,讓自己更有氣勢一點。 郁玉若有所思,先生是吃醋了嗎? 沈虞河失笑,立刻否認:沒有。 系統空間的白團子立刻跑出來攪局,它在沈虞河的空間中發出尖叫,【你怎么沒有?你就有!宿主你變了,你不是之前那個宿主了?!?/br> 白團子心碎徹底。 沈虞河:【別吵?!?/br> 不用白團子提醒,在沈虞河下意識的說出那句沒有之后他反倒像是在掩飾什么。 太急了。 抬眼望郁玉,顯然他也意識到了。 他臉上的笑容擴大,任由自己的手臂松懈,倒在沈虞河的身上。 腳一抬,順水推舟在這個僅能容納一個人的的躺椅上擁有了自己的位置。 沈虞河搞不懂這樣躺著的樂趣,兩個人被迫都只能側著身子,擠在范圍狹小擁擠的躺椅上,然后躺椅慢慢的晃蕩,上下搖晃的幅度很小。但是郁玉很開心, 郁玉的手臂攬住了他,他們這樣根本不用故意的朝對彼此靠近 現在已經是最近距離。 兩顆節奏相同的心臟在一起跳動,手臂碰撞在一起。 在沒有刻意保暖的情況下,郁玉的手是冷的,他把手指伸進沈虞河的袖子。 下一秒他把腿橫在了沈虞河的腰上,鼻尖相對。 沈虞河能深刻的感受到郁玉比之前胖了不少。他的骨架小,長rou也不會顯示出來,但是捏上手臂的時候能感受到上面軟軟彈彈的rou。 是我喂出來的成果。 沈虞河忽略橫在腰上的那條腿,他繼續捏了捏郁玉的手臂。 真的很軟,像是小時候玩的解壓玩具,比解壓玩具還要軟的觸感,皮rou細膩。 有點理解到兩個人躺在一起真的有些快樂。 郁玉刻意營造的范圍被沈虞河的動作破壞。他像一個大團子一樣,被沈虞河從后頸摸到手臂。 并不帶有情/色意味的撫/摸,沈虞河只是在檢驗自己的投喂成果。 沈虞河滿意:你真的胖了,郁玉。 郁玉不說話。 他郁悶地閉上眼,是的,我胖了。 這五個字是他對沈虞河最后的尊重了。 熊野是直男嗎? 不,你才是直男。 沈虞河的手指落在郁玉的眼睛上,貼著他的眼皮,你也困了嗎?他問。 難道他和郁玉心有靈犀? 郁玉:是、的。他擠出兩個字。 兩個人現在保持的界限不分明,曖/昧涌動,屬于窗戶紙的那一層還沒有捅破。 郁玉抱著鴕鳥的心態,想著這樣也挺好的。 他這兩天看起來很主動,但都是身體上的撩撥,言語上的撩撥很少。 既恐慌又害怕,真的捅破了這一層玻璃紙,兩個人會再進一步還是會退回陌生人的樣子。 郁玉不敢賭。 他只能再去網站上看教學,一個一個的教程可多了。 《專家教你如何戀愛》《今晚你我皆是不眠人》《有種新鮮感叫做主動》《當你學會了這招,你的男朋友還好嗎?》 雖然名字土的很,郁玉親測還是有些效果的。 沈虞河在這方面考慮的比郁玉多得多。 任務的進展有時不需要自己的推動,也可以在陰差陽錯下自動完成,然后回饋他一些任務點。 世界意識安排好的這段緣分,不會因為沒有某人的推動就促成不了。 如果沈四安和郁玉最后happy ending,不需要他的推動,作為工具人的卑微男二還能在這個世界停留嗎? 如果他完成任務,能否強行留在這個世界? 沈虞河在前一天的夜里問過系統,白團子呆滯地想了想,可以的吧,宿主。 它只知道故意不完成任務,留在任務世界的,但是不知道如果某一天宿主完成任務了,還能留在這個世界嗎? 系統的數據高速運轉,沒得出結論。它道,我打個報告向主神問一下吧。 這不算是最重要的因素,還有一個是沈虞河不希望郁玉后悔。 少年慕艾,荷爾蒙的躁動,來得快去得快,這段感情又能維持多長時間呢? 沈虞河嘆了口氣,再等等,再過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算郁玉后悔他也跑不了了。 在沈虞河的手捂住郁玉的眼睛之后,過了一會兒郁玉真的睡著了。 緊緊貼著他,頭埋在頸側,手臂環抱著。 他輕輕把郁玉的手撥開,悄悄的離開躺椅。 先和秘書聯系上,手機又撥通了熊校草的電話,沈虞河的臉在屏幕上有些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疊了一層影子。 他開口:我給你請了一個教高數的老師。 熊校草呆住:那郁玉呢?他喊了那么多聲爸爸,難不成白喊了? 沈虞河慢條斯理道:郁玉睡著了。 熊校草:哦哦,好的。 那我的爸爸真的白喊了,他的心里默默流淚。 沈虞河:老師是你們學院退休的高數老師,很有經驗。 熊野:好的,謝謝沈先生。 沈虞河笑了一下,別謝我了,要謝就謝郁玉吧。 等掛斷電話,腦子轉動過來。熊校草抓著手機喃喃自語,我這幾聲爸爸原來沒白喊。 期末的高數有希望了。 熊野為兩個人之間的進度感到開心, 沈虞河的身體靠在橫欄上,手機微信上還有郁清發的未讀消息。 其實留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 他的手指點在沈四安和郁清的名字上,眼里意味不明。 這是他,世界意識和系統最不愿意見到的方法。 沒關窗戶,有風吹進來,郁清身上泛起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 歐了,沈四安再也不是之前那個主角攻,點蠟。 第三十八章 十一月接近十二月的C市天氣濕冷,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出去的時候冷風嗖嗖地往衣袖里面鉆,冷氣幾乎要纏繞著骨頭。 郁玉扯了扯身上的圍巾,包裹得更嚴實一點,從教學樓回宿舍的路上風呼呼的,又冷又潮濕。 回到宿舍,果不其然他的室友不在。郁玉的室友和他不是同專業,最近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幾天沒回宿舍,前些天他們的導員還找郁玉了解情況。 從導員那里郁玉得知舍友也沒去上課,只和自己的班長請了個假,說有點事。至于去哪兒了,沒說。 自從懷疑室友可能和郁清有聯系,郁玉在刻意減少回宿舍的次數,這幾天室友沒來,他也就兩天前發了個消息,客套的問問,舍友反而回復了郁玉說他最近有些事,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回學校。 好吧,既然得知了人沒有事,郁玉就沒有在意。 手機嗡鳴收到消息,熊校草請他去看一下生日地點,看看還有什么需要布置的。 作為一個即將二十歲的青年,熊校草最期待的就是他的酒吧狂歡。 他朋友多人緣好,幾乎能邀請的都邀請了,朋友帶朋友他也不嫌多,只要愿意來都可以來,他請客包場。 出了校門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大高個站在校門口,身后是一輛跑車,紅的,喜慶又炫酷。 郁玉上車,他把手放在兜里捂著,忍不住看了一眼熊校草,長袖,運動褲。 這位是真不覺得冷。 他和熊校草仿佛待在兩個季節一樣。 熊野一邊開車一邊開心道,我這幾天開心的都睡不著覺,這可是第一次名正言順去酒吧了。 你哥同意了?郁玉問。 熊野之前沒去過酒吧,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哥管他太嚴了。別看熊野外面挺橫,但是他哥比他還要高、壯的多。 他在外面是老虎,遇到他哥就變成了小雞仔。 早同意了。熊野得意,我都是個大人了,咋不能去? 行吧熊野這樣,怎么看也不像個大人樣子。激動的和一個小學生似的。 郁玉默默的把手又揣進袖子里,還是袖子比較暖和。 定的什么時間?郁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