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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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狀態不好,郁清也得把孩子養成狀態好的,他還指望著去騙沈虞河呢。 沈四安對著郁清說了些情話。 安西捂著meimei的嘴巴那只手突然感覺到一些涼意。 他低下頭一看,安露大大的藍眼睛里充滿了淚水,隨著眼睛的眨動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眼里全是悲傷。 安西看的心疼死了,他捧在手心的meimei就為了一個沈狗傷心成這樣? 他低聲在安露的耳邊說道:等著,哥哥去打他們。 他珍惜地給安露擦了擦眼淚,安露朝他點點頭,依賴的看著安西。 友人往外面走了幾步出去,在他們的身后咳嗽了一聲。 咳安西裝模作樣道。 相擁接吻的兩個人連忙分開。 安西揣著良好的微笑,環視兩人,不滿地蹙了蹙眉,然后對郁清道:小清,他就是你和我說的那個人嗎? ???郁清疑惑,他給安西說的什么人?他怎么不知道。 這沈四安看了安西一眼,他也是金色頭發藍眼睛,沈四安風度翩翩地微笑:抱歉,您是哪位? 是不是和安露有些聯系? 沈四安打量著安西,這位的輪廓比安露硬朗很多,面容上也有幾分相似。 他連忙離郁清遠了些,萬一證實自己心里的猜測,面前的這位是安露的哥哥,他回頭還要依仗人家。 安西不滿道:小清說你總是欺負他,現在一看你果然在強迫他。 沈四安禮貌道:先生,你可能看錯了,我們兩個剛才在交流事情。他可不能讓這位誤會。 安西冷冷一笑,捏緊拳頭,發出一句經典國罵,個老子的,你把我當傻子耍? 他在沖上前去時對著郁清說了一句,小清,你放心好了,這個男人就是在占你便宜,我不會放過他的。 他偏愛拳擊,最近也沒有懈怠,身材比常年不鍛煉的沈四安強壯的多。 拳頭沖出帶風,一拳下去,沈四安連反抗都沒有,頓時被打倒在地。 安西一邊揍一邊道:讓你欺負小清,郁清是你能欺負的嗎? 安西在心里暗罵,讓你欺負我meimei,我meimei是你能欺負的嗎? 但他擅長轉移戰火,于是安西繼續道:小清都和我說了,有一個叫沈四安的狗東西占他便宜,原來是你!我不會讓小清受到欺負的! 你個狗東西!安西一拳下去,然后對郁清道:小清,看我給你出氣。 這幾句話把安西所有的漢語水平表現出來了。 郁清郁清已經懵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見沈四安鼻子上出的血時才驚恐地大喊一聲,你們不要打了! 這邊,郁玉在臺上喊了兩遍有請我們的郁清同學為大家上臺表演,始終沒有人上前。 燈光聚焦在郁玉的身上,全場隱隱有些sao動。郁玉轉而眼睫一眨,知道郁清肯定出什么事情了,把郁清后面的節目名單喊出來救場。 郁清去哪了?郁玉疑惑地拿緊手里的話筒,他知道今天的重要性,按理說不會亂來。 沈虞河的心情此刻也不太妙,他的手指在膝蓋上點了點。 【系統,郁清出什么事了?】 白團子本來在打游戲,聽到沈虞河的話后往郁清所在的位置一探測,頓時發生和郁清一樣的尖叫:【宿主!不好了,你的好朋友和沈四安打起來了!】 沈虞河面無表情,他就知道。安西和郁清出現在一起沒有好事。 但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郁玉,沈虞河眼里閃了一些冷光,坐在座位上沒有動,郁玉還沒有結束。 【沈四安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現在的情況】白團子心虛地把自己的游戲機悄悄關上,順便把所有的機械臂拆下來。幸虧宿主沒有進意識空間,不然白團子就要完蛋了。 它探測了一圈情況,結果驚訝地發現沈四安的情況居然還可以,超出白團子的預料。 【宿主,沈四安看起來被揍的很慘,但是沒有傷的很重?!?/br> 確切地說,安西拳拳打的都是沈四安的軟rou,痛,但是傷不到骨頭。 郁清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只會不停地喊著你們別打了。 他這話一出沈四安狠狠地朝郁清吐了一口血沫,厲聲道:你個賤人! 沈四安確定郁清肯定是對別人胡言亂語了什么,安西才會這樣。 郁清的眼里含淚,瘋狂搖頭否認:我不是四安,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安西的又一拳下去,居然敢罵小清,不識好歹的東西! 你說,誰不守男德?誰是賤人?誰是狗東西?安西示威性地舉了舉拳頭,他那張好看的面孔在沈四安的眼里變成了一個惡魔。 沈四安梗著嗓子嘶啞道:是我 郁清過來拉安西的手臂,被安西掙脫。他深情款款道:小清,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受傷,你放心吧,沈狗打不過我。 郁清連忙搖頭,沈四安看郁清的眼里飽含恨意。 安西冷笑:你是什么東西?快點說! 我是狗東西,我不守男德。沈四安低聲道。他說著這兩句話,心中險些要嘔血,今晚的事簡直是奇恥大辱! 郁清怔怔地想,今晚的事情怎么會發展到這個程度呢?他完了,四安該怎么對他? 系統實況轉播,繪聲繪色,沈虞河聽的唇角壓不下去,心情愉悅。 【宿主,我們要去幫忙嗎?】白團子撓腦袋。 【他看樣子還有說話的力氣,等過一會再過去吧?!可蛴莺拥?。 幸虧樹林里發生的事很快被其他的學生看見,離禮堂不遠的地方,有人去喊保安。 安西見勢不妙,對著草叢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安露快跑。 他這個時候還不忘演戲,一把把郁清拉住,小清,我帶你走。 郁清走的慌張,從沈四安面前經過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踩到他的頭,沈四安發出一聲痛呼,直接暈過去。 安露從后面出來,他的眼圈有些紅,看了一眼被打的暈過去的沈四安,冷笑了一聲。 他蹲下/身,手拍了拍沈四安的臉頰,沈四安痛苦地皺了皺眉,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口申口今。 這張臉哥哥沒有用力揍,之前的英俊保存了七八分,回去給他洗洗還能用。 安露穿著漂亮的長裙還有馬丁靴,金發垂落腰后,在周圍環境的襯托下就像仙女。 此刻,那位仙女垂下眼睫,手臂一個用力,把沈四安扛起來。 四安,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喜歡嗎?安露輕哼著歌,扛著沈四安去他們的房子。 那可是一個大驚喜,希望四安不要被嚇到。 郁清被安西拉著上了車,他有些慌張地看著安西開車出去,六神無主地問道:現在我們去哪? 去自/首。安西淡然自然,一路綠燈順風順水。 什么?!郁清不敢置信,他揚聲問:你瘋了嗎要去自/首? 安西奇怪地看他一眼,沈可是說過,在這里要遵紀守法。要是在Y國,安西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在得知沈四安搞事的第一時間安西就拿把他給摁下去,但是在這里不行。 不是我要去自/首。安西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揚了揚自己的拳頭,自信點小清,是我們去自/首。 車子穩穩當當停在警局的門口,安西道:我是個罪人,不該為了你一氣之下把沈四安給揍了的。 不是、不是郁清的神經錯亂,他簡直理不清剛開始的思緒,明明他一開始和四安在一起好好的,安西突然沖出來把沈四安揍了一頓不說,名義上還是為了自己? 安西,你冷靜一點。郁清哀求的拉住安西的手臂。 安西:我很冷靜。 他關上車門,把郁清拉下車。對門口執勤的小哥道:同志,我坦白。我和這位先生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他沉痛萬分,手臂用力,硬生生把郁清的頭按下,郁清掙不過他,只能被迫舉著手臂蹲下。 我錯了,對不起。安西舉起兩只手臂同樣蹲下,和郁清并排蹲著。 他抬頭眨巴著藍眼睛誠懇道,同志,把我們關起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的劇情沒寫到,為我的手速哭泣。 安露是男人,一開始想的是女攻,很帶感,但是不想要漂亮jiejie和臭男人在一起,于是稍微改了改,多了一個真家伙。 寶們今天好開心我出現在夾子第一頁了,我出息了啊啊啊啊啊,中午在客廳蹦噠了好長時間,樂死我了(雖然這樣顯得我好沒出息但是好開心,想和你們一起分享)今晚最新章的評論發紅包,大家一起開心!親親寶們嘿嘿嘿。 第二十九章 安西想的非常美好,一個原因是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怕被打。 沈讓他把meimei帶走回國就好,結果他今晚干了那么多瘋狂的事情。 安西瑟瑟發抖,萬一沈揍他怎么辦。 剛才被揍的痛哭流泣的沈四安,可能就是過一會他的下場。 安西蹲下的姿勢頓時更加標準了。 沈四安被抗在肩上,安露摸出他的鑰匙,開了車門把他粗暴地塞進車后座。 他要給四安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 車子一啟動,強大的后坐力立馬把沈四安給晃到了底座下面。 他發出一聲痛呼。 安露笑得更開心,哼著之前唱過的小曲一路前進,他開的車速很快,時不時來一個急剎,后座的沈四安滾來滾去,像是給安露伴奏。 順利過了門禁把車停在地下車庫。安露下車打開車門,沈四安渾身灰撲撲的,安露嫌惡地拍了拍沈四安的臉蛋,真可惜,這臉怎么磕到了。 冰冷的溫度隨著時間的蔓延滲入皮膚,沈四安打了一個哆嗦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泡在浴缸里。 沒穿衣服,水是冷的,沈四安撐著手臂想要從浴缸里出來,卻渾身一個酸痛又跌了進去,打出巨大的水花。 嘶遲來的疼痛回歸,沈四安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自己家,沒錯。 他怎么會在家里?沈四安仔細回想昏迷前的最后一個場景,郁清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難道是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沈四安咬了咬牙,今晚的屈辱明日一定會奉還,郁清,還有那個男人。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 門口出現的不是安西,是安露。他看見沈四安坐在浴缸里想要起身,輕飄飄道:你醒了啊。 這句話不像是什么驚喜,更像是惋惜。 沈四安怎么醒了呢?他還沒準備好呢。 安露換了一身更為華麗的裙子,裙擺飄揚、蓬松,頭上綁了一個藍色的發帶,金發垂到腰后,兩個耳環折射出漂亮的光線。 沈四安聽到開門聲先是渾身一緊,看見安露的瞬間就松了口氣。 是你把我送回家的?沈四安放輕了聲音,他沖著安露招了招手,安露,快把我扶起來。 沈四安一想到郁清和那個揍他的男人就怒火中燒,絕對不能那么輕易地放過他們! 安露沒有吭聲,輕輕把沈四安扶出來坐到床上。 四安,痛不痛???安露的手指用力地按上一處淤青。 沈四安痛的一個激靈,連忙把安露的手揮開,不耐煩道:能不痛嗎?把我的手機拿給我,別在這里添亂了。 此刻的他下意識地忽略了安露的異常,只想著一心讓安西付出代價。 安露垂下眼睛,有一滴眼淚不經意地從眼里掉落,他想,我也好痛啊,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連未來都安排好,高高興興地把你介紹給哥哥,怕你不喜歡男人一直不敢說,瞞著自己的性別。 沈四安看安露沒動,他的手下意識地在安露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撫道:放心,我傷的不嚴重??彀盐业氖謾C拿過來,我有點事。 安露撩了撩頭發,他回家后重新化了妝,嘴唇紅潤鼻梁高挺,是一個正經的美人。即使在無心欣賞的情況下,沈四安也不得不承認安露確實長得很好看。 要不是沈父不讓他娶一個外國女人,沈四安就把安露娶回家當門面了,他心里暗自可惜。 安露笑了笑,他的手指再一次按了按沈四安的傷口,滿意地聽到他的痛呼。他湊近沈四安,輕聲道:四安,我給你看一個寶貝。 沈四安不耐煩地擰了擰眉,現在沒有時間,等回頭給我看吧。我得去找他們算賬。 找誰呀?找我的哥哥? 安露這話一出,沈四安立刻轉頭震驚地看他,你 沈四安怒氣沖沖:好啊安露,原來真是你哥哥干的! 安露無辜地看他:我哥哥干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沈四安揚聲:你敢說在樹林里揍我的不是你哥哥? 我倒是真的挺喜歡你的,不然也不會憋了那么長時間。安露嘆了口氣,他輕輕松松地把沈四安禁錮住讓他動彈不得。 沈四安此刻就算再遲鈍也轉過彎了,他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安露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 安露:那個叫郁清的懷孕了吧?你的孩子?想不到你還是在上面的那個。 他的輪廓此刻平白沒了幾分女氣,在沈四安的眼里漸漸地和那個在樹林里揍他的男人重合。 真巧,我也是上面的那個。安露笑瞇瞇道,他輕輕抓住沈四安的手,硬生生被拽著向下。 四安,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不和你親密接觸嗎? 在遠處,安露找出的剪刀發出寒光。 沈虞河站在沈四安的家門口,他按動門鈴。 悠長的聲音響起,沒有人應聲。 沈虞河轉而又按了一次,順便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