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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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闕戴著耳機,似在哼歌,旁人若見到此時的于闕,一定會被他的好心情感染。似有喜事將近的于闕,下了車,看著屬于迪斯尼的特有標志,于闕卻沒有立即跨入,而是走向門口的販賣機,買了杯甜得發膩的熱飲。 往一輛銀灰色車子走去,只不過他的腳步不緊不慢,隨后他背對著車,倒退著走,離車子越來越近。車里的人越來越興奮,他的獵物就在跟前,再近點,寶貝! 槍已經握在手里,背對著他的年輕人,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不再倒退而是往前走去。男人握緊手中的槍,飛速跳下車,然而一下子驚愣當場。在他跟前站了兩個警察,正用槍對著他。該死,他剛才只顧著注意他的獵物,卻沒發現車子旁的警察。而且此時他的槍竟對著其中一句警察,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隨著嘭的一聲,兩名警察被彈得老遠 突然一陣連貫的槍響,兇手像是踩到了彈簧上,被彈回到來不及關車門的車里。 鮮血從胸口彈出,然而還遠遠沒結束,他跌倒在駕駛座上的時候,身體隨著還沒停下來的槍聲彈動 褐色眸子不甘心的狠盯不遠處正驚恐看著案發現場的獵物,一次性杯子在他手里抖動,看似害怕,男人知道這是在朝他舉杯慶祝。褐色眸子慢慢地的變成了絕望的灰色,預示這個充滿罪惡的生命終結在最純凈的天堂門口。 當天各大新聞都報插播一則發生在迪斯尼樂園門口的槍殺案,新聞里配上了一段視頻。從監控里看,一個攜帶槍支的危險分子,從車上飛速下來,正準備闖入迪斯尼樂園。 被警察發現,在警察試圖攔截危險分子時,他對著兩名警察直接開槍,兩名警察都不幸中槍,幸運的是他們當時都穿著防彈衣。當然,出于自衛,暴徒被不遠處的警察當場擊斃。警方正在核實被擊斃嫌疑人的真實身份,以確認嫌疑人的作案動機,同時也便于警察替他劃分犯罪屬性 于闕看著電視里的新聞播報完畢,關掉電視,嘴角只剩下一抹淡淡笑意。人不能太高估自己的實力,要學會借力使力才是王道! 那么接下來他該回國了,至于曾狂,他決定采取冷暴力,否則那男人永遠不知道惹急他的下場是什么! 墨西哥一幢19世紀就已經存在的莊園,女人面色冰冷的坐在長長的議事桌前,目光僵硬的盯著坐在兩側的男人們。 維克多死了,你們有什么要說的?那是滔天怒火,誰都知道這女人的絕情和唯利是圖。以前有維克多擔著,所以他們都愿承認敢作敢當的維克為首領,就算對女人再多不滿,也看在維克多面上保持平和,可現在不一樣了,支撐她的男人已經死了,他們沒必要聽這個充滿野心權力欲望的女人,有損組織顏面。 公主,家族本由維克多當家,他在世時,最欣賞的是杰瑞,如今維克多不幸去世,我倒覺得應該先找個臨時當家人,以主持大局。杰瑞的開口道 女人震驚之余,便是惱怒??上Ψ讲幌虢o她開口的機會,戲謔般的繼續開口:當時是維克多堅持自己去索命,現在多說無益。如果這次是其他兄弟去,失手了也是他們承擔后果。組織不是個人說了算,個人的失敗當然是由個人承擔。 你什么意思?女人除了有野心之外,自然還很聰明,以前從不覺得維克多能幫上多大忙,但今天一看,如果沒有維克多,這個家恐怕早被人瓜分干凈。 公主的家族,如今只有您和維爾亞,沒人能世襲爵爺的位置,所以家族到你這里,是終點。另一個比較胖的老頭突然插嘴:如果公主愿意合作,我們不會虧待你們。話已經說得如此直白,女人已經怒極生恨,她一直以為是維克多占了她的光,如今看來,是她占了維克多的光。 今天他們這么說的意思太過明白,世襲什么的都要由兒子接受,如今她是個沒兒子的女人,那么自然爵爺這位置已經被組織收回。早知道那孩子 我會讓維爾亞來承襲!不能把自己努力的結果化為虛有。 傳男不傳女,公主你已經是例外,這是我們當初答應老爵爺的最后條件。以后沒例外可言,除非你家族里還有兒子,但據我們所知,你并沒有兒子!只要證明她有兒子,她的家族仍會沿襲。 女人眼里一陣光亮,她沒為失去丈夫痛哭,也沒為女兒沒了父親遺憾,只有nongnong的權力野心。她要掌控整個家族,不管旁系還是組織,都要在她的掌握下。 第282章 懷特,替我謝謝里根,事情已經搞定。于闕依舊在聽耳機,只是這一次他在對話,但在旁人眼里,他似乎只是在唱歌。 你很聰明,令我很意外,不過我更佩服你,于闕小朋友!懷特的聲音很平靜,仿佛新聞里的事根本與他無關。但他對于闕是真的佩服以及另眼相看,這孩子機敏過人得緊,著實讓他意外。 為了活命,自然要全力以赴!于闕笑著回答關掉手機,清淡的目光輕掃四周,心里有些失落,下一站是回國。 電話的另一頭,里根仍面無表情的坐在懷特對面,目光沒一絲波瀾。懷特則笑嘻嘻的坐到里根身邊,一只搭到里根肩上:那孩子真的很聰明,我只是提醒他那人在何處,只是不想他被害,沒想到他竟會利用我們的警察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里根拍開懷特搭在他肩上的手,站起來,目光有神卻無波瀾:懷特,不要打他的主意! 放心吧,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于喬的孫子,我不會對他怎樣!懷特之前的笑意全無,換上了一臉的正經:那孩子其實根本不用我們保護,他太聰明了。 墨西哥那邊進行得怎樣了?里根顯然對于闕的事不感興趣,不管神情還是聲音,無波瀾狀態。 跟我們想的一樣,她現在沒時間來針對于闕,維克多一死,那女人的末日指日可待!懷特此時目光陰冷:為了自己的目的,連前夫和兒子都要犧牲的女人,注定是失敗者。 嗯!里根點點頭,表示同意懷特的話,只不過他很快又看懷特一眼,那一眼有些復雜:事情了結后,那孩子的錢,都吐出來還給他! 唉那是我的生活費,每小時180美元一點也不高,已經打過折了!懷特跳起來,其實他已經年過六十,只不過他保養得好,讓人覺得他就四十出頭。 你去找于喬要,你竟拿他孫子的錢!里根說完就準備離開,懷特在他背后,用失去溫度般的聲音對里根道:不要打于闕的主意,他不是于驕陽!那是基因原因,讓他們長得相似! 從看到他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放心,于驕陽是我的朋友,他兒子我自然會照顧。里根轉身盯著懷特:倒是你,早知道他已經死了,為何不告訴我! 那時候的你太年輕,怕你沖動。那個國家的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你有事。當年在墨西哥綁架的事因為你的出力,讓你無法在那里呆下去,我不想你再為他冒險而丟了命。懷特朝里根無奈的聳聳肩,有些嘆息又有些自豪:當年,你爸爸、于喬和我三人是學校里公認的偶像,如今他們都離開,只剩我這個越長越殘的老頭子嘍!這段時間,腦海里都是我們三個年輕時的樣子。 見里根不語,懷特嘆了口氣,朝里根走了過去:我知道你還記恨他,我也不想勸你放棄仇恨,畢竟當年是他拋下你們母子??蓳Q過來想想,當時他惹上墨西哥人,他不拋下你們,你們三人會一起死。 我能知道你們在哪里,你怎么不想想,是誰托我照顧你們!懷特站在里根前面,幫他打開門:于驕陽的兒子該叫你叔叔,當年在墨西哥你暗中助了他們卻不露面,那么現在我仍希望你不要讓于闕知道,你和他父親是朋友的關系。為你好,也為他好。 里根點點頭,看著懷特道:你還不準備退休? 退休?每小時200美元誰付?懷特夸張的睜大眼睛,伸出肥厚的大手掌:來,陪你聊了這么久,嗯,兩小時差10分鐘,不如補足這十分鐘,400美元打個9折,付我360美元,不用客氣! 哼!里根冷哼一聲,推開懷特,拉開門就走。 唉收斂起之前的老痞樣,懷特嘆息一聲,這孩子小時候相當可愛,當然那是在老友沒離開前,如今這孩子越來越沒神情,甚至有種隱形人的感覺。 BOSS,查到于特助了,在機場。桑擴沖進辦公室,立即匯報于闕的下落。 機場?曾狂推開手里的資料,從柜子里取出外套,就往外跑。桑擴摸了把鼻子,沒跟上去。也不知道把這消息告訴BOSS是好還是壞,于闕那孩子,絕對不能看表面。 于闕就如三年前從美國回國一樣,簡單的一只小行李箱,簡單的裝束,戴著耳機似在聽音樂。手中拿著一本書,手掌擋住了書名。 那個寂靜的角落仿佛正在等著他,三年前也是在這里,曾狂帶著一群人先他駐足,今天只有他一人,沒人會來打擾他。淡然一笑,三年 選擇三年前曾狂坐的那個位置坐下,翻開書本,仿佛與外界隔絕了一樣。 龐大的身影籠罩在他身上,于闕把視線從書本上移開,冷眼看影響他看書身影的罪魁禍首。眉頭微鎖,似笑非笑的問:曾總?何事?沒有不安,只有調侃,仿佛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曾總?曾狂大方坐到他身邊,伸手親熱的攬住于闕的肩膀:囝囝,還在生氣? 生氣?于闕反問,眉微挑,嘴角只留一抹弧度,隨后立即消失,站起來冷冷道:你覺得我在生氣當然是不可能,我們沒熟到那地步! 掏出手機看了顯示時間,還有一小時他就能上飛機,沒再看曾狂,拎起行李箱離曾狂幾個座位才落座。反正他已經決定對曾狂視而不見,男人喜歡玩狠的,難道他不會?! 繼續把目光落到書本上,曾狂坐在原位沒再去打擾,只是把灼熱的目光一直落在于闕臉上,他心疼了,那張本就不大的臉,明顯瘦了。 于闕的目光雖然落到書本上,可惜沒移動半毫,精明如曾狂,自然看出于闕的不在狀態??伤F在不敢去調侃,他有預感,這孩子打算對他實行家庭冷暴力。 直到廣播開始播飛往中國S市的飛機準備安檢時,于闕這才不緊不慢的拉上行李箱,往登機處走去。這一次,曾狂沒站起來,只是目送那清高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他知道不能再逼于闕,逼唉,已經逼了兩次,再逼一次恐怕真的會三逼出局。他已經知道祁陽回國,想到祁陽的回國,應該與于闕的勸說有關。于闕此次回去,恐怕是準備和祁陽團聚,但他深信經過這一次的事,祁陽不會再做小動作。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于闕這次回去是找維爾亞。 看著于闕沒有絲毫留戀的背景,曾狂眉頭才開始鎖緊,看來這次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要放棄他了?他不信! 于闕回國的第一件事是直接去學校等維爾亞,帶著行李風塵仆仆趕到學校門口。維爾亞直到最后一節課結束后,她接到于闕的電話,陷入了狂顛狀態。她是跑出校門,看到于闕腳邊的行李箱,就知道于闕甚至連家都沒回先來看她,感動之余興奮慢慢變成了亢奮。 于闕看到如此興奮的維爾亞,心里已經有底了,恐怕那女人沒把她父親已死的事告訴維爾亞。也對,連親生兒子都能下手除去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心。 于闕,怎么不早點打我電話?維爾亞猜于闕在這里等了很久,看他凍得通紅的鼻子就能猜到。 你不是出來了!于闕笑了笑,拎起行李箱:想吃什么,我帶你去吃。 我像這么饞嘴么?維爾亞不甘的反問,只是眼里的笑意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當然是!于闕壓下心事,對維爾亞微笑。 算了,不跟你爭了!維爾亞心情太好,難得沒在小事上執著,轉頭盯著于闕:我哥現在怎么樣了?為什么被人陷害? 我不知道他得罪了誰,但那些人跟墨西哥有關。于闕說的也是事實,當然他隱瞞了祁陽和墨西哥合作的事。 墨西哥?我爸爸mama普通人不敢得罪!維爾亞說著,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勐的停下腳步,眼神有些慌亂:于闕,不會是我爸爸他們害哥哥! 維爾亞,你父親在美國死了。于闕放下行李箱,目光帶著同情看著無辜又單純的維爾亞,可有些事瞞不了,他也不想瞞。 你父親的死和我有關!低頭看維爾亞睜大的眼睛: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我必須要告訴你實話。你父親派人陷害你哥,在你哥被保釋后,他親自來取我們性命。 我不相信!維爾亞雖然知道父親不是普通人,但她不相信和藹的父親會要他人性命。 你可以回去問問你mama。相信維爾亞回去,那女人也許會扣下維爾亞,也許會派人來再次刺殺他們,于闕心里只是無奈。畢竟他欠他們一條命,但如果這條命不欠,那么下一個死是的他! 看著已經無法控制悲傷的維爾亞淚流滿面,于闕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這是他臨時準備的東西。 哭也改變不了什么,如果你不信我說的,可以回去找你mama確認。 為什么要害死我爸爸?維爾亞一把抓住于闕的胳膊,引來路人的側目。 如果他不死,就是我死!于闕把手輕輕按到維爾亞頭頂,像是安慰又像是難過:他是來殺我,我不想死,所以就只能他死了!聲音如機械一樣冰冷,維爾亞倒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于闕沒有上前去攙扶她,只是目光定定的看她。 為什么為什么非要斗個你死我活? 你父親想要你哥、我、還有桑擴的命,如果他不死,就是我們三個人死。只不過他在刺殺我的時候,剛巧有警察路過,他攜帶槍支襲警,所以他死了于闕只說了一半的實話,他在收到懷特報給他的信息后,利用了美國的國情特色。他故意選擇那地方,是孩子的天堂,一個帶槍的普通人,也會被警察定性為可疑人員,甚至是恐怖分子。他給那人一種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焦灼感刺激,便自高自大的男人,一時忘掉美國警察的大怠,開槍襲警,坐實了恐怖分子的罪名,才會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