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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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如果你不放心邾氏,不如你到邾氏幫忙。邾龍嚳心想母親留在家里,卻不關心父親,到時候想離家出走太容易。不如給她點事情做,她就沒時間想離開的事。 我有什么不放心,邾氏不是還有小闕幫忙。祁陽順口一聲,隨后面色冷銳的看著邾龍嚳,沉聲問:出什么事了? 邾龍嚳此時才知道,原來于闕離開公司的事,父親還沒跟母親說,心里頓時又開始升起不妙。他有點心虛,又有些討厭父親當初使小性子逼于闕離開。 闕闕已經去遠曾工作,他離開公司都快有一個月了!邾龍嚳如實招供,在這件事上,他不能偏心于父親,畢竟這事是父親一人惹起。闕闕不愿意留在公司,自然是受不了父親的厚此薄彼。 既然這事都快有一個月,為何你們父子二人都沒跟我說?祁陽似在慍怒,又似在感嘆:這樣也好,如果你父親這罪名一旦坐實,小闕離開倒也是好事。 mama!邾龍嚳心里太清楚,母親這番話的意思,正因為了解心卻越冷。于闕的工作比父親的性命更重要,母親怎么可以這么對父親? 龍嚳,不要覺得mama不公平,那是幾條人命!祁陽目光灼灼的盯著邾龍嚳:我們哪個人不是父母生父母養,沒有任何人能隨便剝奪他們生命!還有那個孩子,不足三歲!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對一個還不懂世事的嬰兒下手,這不是人所謂,是畜牲! 那么mama請告訴我,您是在懷疑父親?邾龍嚳的聲音很冷,這是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對祁陽冷聲說話。 警察會給出真相,如果真是你父親,你以為我會原諒他?祁陽沒再看邾龍嚳,而是越過邾龍嚳,眼神冰冷:背負多人性命的人,他必須接受審判,還那些枉送性命的人公道! 現在還沒定罪!mama,你就那么見不得父親?邾龍嚳真正心寒,他沒想到最想不到的竟是祁陽的翻臉無情。 我怎么就見不得他!祁陽聲音不大卻很冷,收回視線落到邾龍嚳臉上,眼神有些嚇到邾龍嚳,用極其冰冷的聲音再次開口:拋卻父親的稱號,如果他不是你父親,如果他真的是殺人犯,如果你是死者的親人,你打算當作不知道?或者就算抓到了他,死者也不能生還,選擇原諒他? mama!邾龍嚳雖然被祁陽的神情嚇到,但終究還是親情戰勝正義,他忍不住對祁陽咆哮,隨后又像是xiele氣的皮球,跌坐在沙發上。 龍嚳,mama經歷過的事,也許是你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得到,不要懷疑mama對你爸爸的動機,這世間,真有因果報應!別不信,只是時辰未到!祁陽說完轉身便往樓上走。 轉身之際,她的面色愈發蒼白,不想等更不想熬么?當然不是,她對邾杰敖的狐貍本質太清楚,就算有鐵證,那人一定會頑抗。那人曾是刑警出生,在這方面比年輕的刑警更有經驗! 第259章 還在擔心邾總?曾狂看出于闕的心不在焉,忍不住開口問。 能不擔心么,他現在年齡大了,心臟又不好。也不知道在警局里過得怎樣,快有7小時了,不知道還要幾小時才能被放出來。于闕心想,如果叔叔真的被警察人贓并獲,但礙于身體原因,至少也能弄個保外就醫,阿姨一定會保他出來。 闕闕,你好像忘掉一件事,這是中國,不是美國。中國對待嫌疑人,沒保釋這一條。曾狂聲音有些不悅:其實你我都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做那些事!那可是多條人命,尤其是那個還未到三歲的嬰兒,是怎樣的喪心病狂才下得去手!這話絕對是出自曾狂的心聲,那孩子也許真的是于驕陽的親生兒子。如果一旦確定,祁陽第一個就饒不了邾杰敖,不過他不擔心這點,他擔心的是祁陽是否能熬過這難關。雖然她夠堅強,但她的堅強是建立在于驕陽的兒子還活著這件事上。 哥,我覺得你有事瞞我!于闕說的是實話,他很想知道。 我還能有什么事瞞你!只是想勸你不要介入警局審訊邾杰敖。對你沒好處不說,對祁陽也沒好處。 沒瞞最好!于闕站起來,走到曾狂桌前,眼神有些為難卻又堅定:哥,我想請假! 去邾府?看祁陽吧!曾狂心里浮起淡淡無奈,傷感與悲哀同時在胸腔升騰。如果他的囝囝知道真相后,他還會如此堅強、還能像以往那樣風輕云淡? 邾杰敖是只老狐貍這不用說,但再狡猾的狐貍也會有獵人來收拾??珊握@獵人對老狐貍邾杰敖恐怕是火候不夠,搞不好這次連他都會傾巢!如果不出意外,邾杰敖這位昔日警局的刑警,完全可以靠當初那些同事們幫忙,相信昔日的那些同事,現在都有一官半職,甚至更高職位,隨便就能把何政揪下馬。 邾杰敖苦心經營的老謀深算,步步為營到今天的結果,他又豈會甘愿承認他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甚至還是那種要償命的惡事。 于闕沒等到曾狂的回答,他朝曾狂的座位靠過去,伸手按到曾狂的雙肩上:我真的要請假! 去吧,我讓司機送你去。雖然于闕會開車,但今天的曾狂難得要司機護送。心知于闕會拒絕,他的面色堅持得讓于闕沒討價還價,點頭應允后,曾狂立即讓人著手去安排。其實這活應該于闕做,可惜曾狂不愿他的囝囝只做相當于后勤才做芝麻小事,太屈才! 阿姨!于闕進屋后并沒看到祁陽,只看到邾龍嚳面色郁結,不由得上前喊了聲:龍嚳! 闕闕,你來啦!龍嚳心情雖然不好,但看到于闕時,他忍不住又微微好轉。 mama變了很多!他的聲音透出不愉和傷感。 為何這么說?于闕不解,他只覺得叔叔和阿姨的關系,在整個S市里絕對排得上恩愛夫妻行例。 爸爸出事了,mama竟像什么事也沒有!邾龍嚳說到祁陽,心里就像是被扎了魚刺一樣,恨不得立即拔掉那根刺。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阿姨,阿姨本來就屬處變不驚,這是她性格使然,你不要隨便想像。于闕這話絕對偏向祁陽。 我知道你喜歡mama比老爹多!邾龍嚳雖然聽出于闕的話偏向祁陽,他倒也沒生氣,只是無法接受于闕單面倒向祁陽的話,這些話完全是于闕的主觀臆想。 這與喜歡誰無關。于闕不知該怎么向邾龍嚳解釋,卻清楚邾龍嚳這么說,是真的無法接受邾杰敖被警察帶走,甚至還是以協助調查為名。 龍嚳,我知道你無法接受叔叔被警方帶走,可我能說句實話嗎?如果警察沒一丁點把握,只是隨便懷疑懷疑,他們是不可能做出這么貿然的行動。叔叔是什么人,不是普通人敢動!于闕這話說得挺明白,邾杰敖不是普通人,是個成功商人,在S市跺一跺腳,整個S市都會顫抖三下的大人物。正因為如此,警局才不會有半絲抓錯的可能跡象。 于闕!邾龍嚳第一次對于闕連名帶姓叫,他并不相信警察上午盤問邾杰敖的話,那么此時他面對于闕時,聽到于闕的話后,心里越來越心虛,仿佛他真正看到了邾杰敖殺了很多人一樣。 腦袋在這一刻像被撕裂了一樣,痛得眼睛都睜不開。于闕看出邾龍嚳的面色可怖,不由得上前一步,扶住龍嚳。這才發現,邾龍嚳額頭上早已布滿了汗水! 龍嚳,你怎么了?于闕擔心龍嚳,他知道龍嚳身上有著旁人并不知道的特殊性,他的神經比普通人更為脆弱。 得不到龍嚳的回答,于闕更擔心,伸胳膊把龍嚳圈在懷里:龍嚳,我不是故意打擊你,我只是客觀的分析叔叔的處境。而且你要知道,擔心叔叔的處境,我并不比你差。 要怎么辦?默認了于闕的話,更默認了他們的共同擔心。 等,或者去找證據證明叔叔的清白。于闕提議,其實于闕不愿找證據,如果不找證據,至少還能自欺欺人的覺得叔叔沒做那些事,一旦找了,恐怕到最后真的全家都受傷。 那我們還在等什么?邾龍嚳終于如夢初醒,他勐的掙脫于闕的懷抱,眼神透出希望。對,他可以找證據,證明父親沒殺人?,F在所有的一切對父親很不利,都證明父親做了不可饒恕的大惡事。 龍嚳,如果你堅持要找證據,我想我們一起找。于闕違心的說了臨時起意的打算,其實他清楚,一旦他們尋找證據,估計真的會送邾杰敖走上不歸路。然而曾狂的話說得對,他不能只顧著親情,這世間,親情每個人都有,并不能因為親情而置別人的生死于不顧,那是泯滅良知可恥小人所為。 真的?雖然不意外于闕到最后會幫父親,但不知為何,看到于闕的臉色,卻讓邾龍嚳有種難言的不安。但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的邾龍嚳,他完全主動屏蔽了那份不安。 小闕你來啦。祁陽的聲音突然傳到二人耳中,二人都轉頭看祁陽。 于闕禮貌的和祁陽打了招唿之后,祁陽已經坐到沙發上,與龍嚳對面對坐著。 小闕,你也坐。祁陽似乎心情不錯,面色溫潤。 阿姨,我剛才去過警局,警方不讓我和叔叔接觸。于闕把來之前的事告訴祁陽,他心想現在最擔心叔叔情況的應該是阿姨。 我知道,我打電話去問過何局,他也直接拒絕了我?,F在我們都不能和你叔叔見面,我們也只能配合警方,畢竟你叔叔還在他們手上,警方放人是要排除老邾與那件事真正無關。祁陽嘆息一聲:今天下午我已經把老邾一雙不穿的鞋交給了警方,希望他們能拿去化驗一下,當然,如果能排除老邾與那案件的關系最好。 mama?什么鞋子?邾龍嚳面色一僵,背后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像毒蛇一樣爬過。莫名其妙送證物給警方,警方接受,除非是那證物對老爹不利! 在你爸爸今年第一次犯病前穿的,那時候我還沒回國。祁陽像是無意識的繼續道:我覺得警方要證據,我在給他們找證據,只要能證明你父親真的無辜,到時候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mama,為突然要給他們鞋子?這鞋子有什么問題?邾龍嚳繼續追問,可心里絕不是表面上這么和善。然而于闕此時的腦袋卻嗡的一聲炸開了。他想到之前邾杰敖,有天下午突然失蹤的幾小時,回來后面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模樣他記得很清楚。尤其是光亮的皮鞋上,沾了不該有的白砂混黃泥的污漬,那時候褲腳管上都有臟物。雖然被刻意擦拭過,但或許一直養尊處優慣的叔叔,并不能真正解決這生活上的小問題,才會讓他看到那可疑臟物。此時經阿姨一提,他勐然想到那臟物與那骸骨發現的泥土很接近。 目光復雜的盯著祁陽,這是第一次覺得祁陽的話外之意。叔叔和阿姨這一刻,于闕深深的懷疑了祁陽的動機。 于闕僅僅是懷疑祁陽,然而此時的邾龍嚳卻已經完全失控,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對祁陽,此刻他對祁陽有著莫名的厭惡。 你在交所謂的證據前,不應該先和我商量嗎?龍嚳的聲音完全透出凄厲,有自責、有憤怒甚至是憎恨。 告訴你之后,等你來毀滅證據?語速不緊不慢,目光依舊溫潤,但說的話卻鋒利無比。 于闕注視母子二人,他被祁陽那鋒利無情的話給刺傷了,雖然那話并不是對他,可他仍有錐心之痛。也許,他從沒了解阿姨??赊D念一想,他其實不也正在做對叔叔不利的事么! 小闕,你在也好,有些話就當你們兄弟二人跟前一起說了。祁陽笑了笑,似無奈又似解脫:雖然心里不希望這些事和老邾能扯上關系,可直覺告訴我,這些事一定是老邾所為。 為什么要這么污蔑老爹?邾龍嚳受不了般的盯著祁陽,沒人能接受自己的父親是殺人犯。 有沒有污蔑他,咱們很快就知道!祁陽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惱意,唯有淡然。 他如果沒做過,沒人會冤枉他!祁陽看了眼于闕,聲音很溫婉:小闕,早點回去,和曾總說一聲,謝謝他的提醒。 我哥跟你說了什么?于闕突然問,本來他打算離開的步伐,停了下來。 第260章 和老邾有關的事,正因為他的提醒,我才想起這些事和你叔叔有關。那孩子死得太冤,我今天已經向警局申請,如果可以領那尸骨,我打算幫那孩子下葬。祁陽目光有些深遂,看著于闕的眼神漸漸迷離,仿佛她看的人并不是于闕。 邾龍嚳雖沒再開口,但心里到底還是有怨恨,父親真的會有事?在祁陽說了那些話之后,他討厭的不僅是祁陽,還恨曾狂。那個自命不凡、將來會是闕闕大舅子的男人!他要去找曾狂,他一定要問清楚,曾狂什么意思,屢次干擾他們邾家的事。 龍嚳,我想和阿姨單獨談談!于闕本想告辭,但計劃改變,他直覺發現有不對勁,不管是阿姨還是叔叔。陳年舊事,阿姨如果早知道沒理由保持沉默,從阿姨的字里行間可以肯定,她似乎一直在等這事的發生。 阿姨,你和叔叔發生了什么事?一進房間,于闕就直接問了心里的懷疑。他是晚輩,如此問話是非常不禮貌,可他還是忍不住用這種最直接的態度問。 小闕,叔叔的事,你不要卷進來!祁陽的聲音有些冷,這是于闕第一次聽到祁陽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甚至連眼里都泛起平時不多見的冷意執著,就在于闕意外之余,祁陽又開口道:對一個孩子都能下殺手的人不配得到原諒! 淚從祁陽眼角滑落,清晰可見隱藏得極深的悲傷還有愧疚。 阿姨認識那孩子!雖然像是問題,然而說話的語氣卻是肯定,他不是胡亂猜測,而是從祁陽的反常行為看出她認識那孩子。 祁陽不答卻微微一笑,只不過在于闕看來,這笑更像是哭。心中忍不住有些傷感,他的阿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傷感?她一直是那么的優雅溫婉,是他認識的女性中,最高貴最典雅又最善良的女人??山裉斓陌⒁?,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卻還在強撐。 小闕,記住一句話,欠下的總歸要還!現在該是你叔叔還債的時候了!目光盯著不知名的角落,似在沉思又似在沉默。于闕此時也不敢去打擾祁陽想心事,這樣的祁陽,很脆弱,與他記憶中的祁陽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