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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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嚳帶著幾分醉意,諸葛夙像個孩子一樣緊緊抓住龍嚳的衣服下擺,他很想聽一句安慰的話。告訴他,這官司沒關系,要怪就怪他諸葛夙上了安倉的當。 龍嚳任諸葛夙死拽他的衣擺,卻仍是面無表情。掏出一支煙,叼進嘴里,一副等著他解釋的樣子。諸葛夙吞下口水,對龍嚳滿是艷羨。 你還在猶豫什么?喜歡誣告于闕,你以為我不知道。不要帶著天使的表情,盡做地獄間的事兒。這一次,你把事情鬧蜊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把你介紹給身邊的朋友,怕你到時候享受不到清福,反倒會變成被人嘲笑的笑柄。龍嚳今天來的目的太簡單,主要是為于闕的事而來。他不能放任于闕被人陷害,雖然現在于闕已經穩占了上風??墒朗码y料,最好的方法,是阻止諸葛夙再犯渾,否則他都不會放過諸葛夙,更別提于闕了。 看出諸葛夙對自己的話中充滿了震驚和不滿,龍嚳并沒停止繼續游說的準備:于闕不是你斗得過的人,更何況,他還是我弟弟。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為難了他。更何況,我清楚這一次的事是你不對!如果不是你的自以為是,把他給告到了法院,我相信他不會來告你。當然,前提是所有的一切都沒發生之前。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諸葛夙腦海里只盤旋龍嚳的最后一句話這件事是你不對,這數個字,就如一把剜心兇器,正在毫不費力的剜他的心臟。 這一次他本就沒討到一丁點好,如今又被最在意的人責備了,他的心疼得一抽一抽,卻仍在死死硬撐自己沒事。 龍嚳最擔心的是諸葛夙萬一來個窮途末路,到時候對于闕來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后掙扎,做出傷害于闕的事來。 你也瞧不起我?諸葛夙有點委屈的盯著龍嚳,好像龍嚳把他最愛喝的酒全部喝光,連一滴都不剩。 人做事,天在看。龍嚳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會天對兄弟說這么迂腐的話,可他卻深受感染,人的一輩子得失,也就在短短的數個十年中。 如果你還把我當兄弟的話,我希望你忘掉今天的事,忘掉最近這些不愉快,不要去找于闕麻煩。龍嚳語氣平淡,諸葛夙聽出了他隱在心里的微妙執著。 話到此時,諸葛夙算是真正弄明白了,龍嚳的真正用意,原來是來當說客。他已經輸了,他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辯護律師??涩F在這兩個一本正經的男人會是誰?為何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在意。這使平時高高在上的諸葛夙有種虎落平陽的感覺。如果這些人不是龍嚳帶過來,他鐵定把介紹人胖揍一頓,還將他們趕出整條街道,讓他永遠都不能再踏進他的領地。 可他現在也算是處在人生中最為窘迫的境地,他已經被諸葛世家拒絕挽救,他們把自己趕在門外,自生自滅去。并且他的爺爺還告訴他,這事諸葛世家除了置身事外,還真沒其他辦法來救他。他們不想與于闕為敵,所以只得委屈他。 父親說是暫時,然而他卻有個直覺,那就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再回諸葛世家。心中堵得慌,喝得也有點高了。龍嚳的話雖然沒錯,卻字字偏向于于闕,心像被龍嚳拿著刀正在做千刀萬剮的割著。不能說破又不得不接受最殘酷的懲罰。 我不會放過他,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終于大著舌頭回答了龍嚳的要求,腦袋瓜很清醒,他必須聽龍嚳的??尚睦飬s并不是這么想的,這一次,說的話不再受大腦控制,而是直接由心在作主。 龍嚳的面色越來越冷,盯著諸葛夙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犀利。他第一次發現,他的諸葛夙老兄,總在做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轟動整個S市。如果他針對的是別人,龍嚳或許還會拍手稱快,但對方是于闕,他無法稱贊諸葛夙的心狠手辣、無恥到沒臉沒皮的家伙。 既然你不肯聽我的,我只得建議于闕給你來個毀滅性的打擊,以免你不長記性,到時候再去害人。龍嚳說罷,沒再作停留,轉身酷酷離開。他沒想到他的提議諸葛夙直接拒絕,可想而知他對所有朋友的要求甚嚴。 在他走到自己車旁,卻看到令他意外的、甚至他還沒做好打算見的人安倉。安倉的臉有些憔悴,看龍嚳的神情,倒讓龍嚳有點難堪帶霧氣的黑眸,隨時會掉出眼淚來。 安倉,什么事?龍嚳淡定的開問,答案他已經猜到,太明顯了。 龍嚳,我被騙了,那小子竟騙我,還騙了我那么多次!安倉立即恢復精明能干的嘴臉,只不過眸底還是帶著無法覆蓋的滄桑。 是你真的上當了,還是你本來就在等這個契機,只不過好運沒站在你這邊!龍嚳是被于闕提醒過,所以他做事自然會小心再小心。他觀察人的心思,他竟能推算出絕大部分人的真正心思。卻無法猜透于闕的心,這是他這輩子最成功又是最失敗的事。 龍嚳,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安倉有些惱羞成怒,赤紅著雙目,惡狠狠盯著龍嚳,倘若龍嚳在此時再多言,那么等著他們的可算是只有悲劇。 于闕在酒店里享用最奢華的自助餐,吃著種類海鮮盛宴,可他的心,早飛回了S市,他有一個預感,今天的曾狂,一定不會用飯,現在估計已經等在門外了。心里既酸又甜,他擔心曾狂餓著肚子等他,又擔心曾狂根本沒來接他 第206章 向服務員要了兩只袋子,把一些能帶走的食物放入袋子,雖然東西并不多,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舉止還是那么的不雅。 于闕無視了周圍那些不懷好意的冷嘲目光,他清楚這些衣冠楚楚的人們,在人前就愛裝模作樣。他們是嫌棄他貪小,無視他們的冷嘲目光,于闕仍將能帶走的東西放入袋子,當然,他在這里根本沒吃東西。 裘少若有所思的看于闕那目無旁人的打包賢惠樣,心中有數。他走上臺表示今晚的晚宴已經結束,但大家仍可隨意,盡興。 于闕感激的朝他點了點頭,又朝站在裘少身邊的巨商李金友點了點并沒有。他決定現在離開的原因,正是因為這個李金友的及時出現。他是裘少父親最信任的商業合作伙伴,雖然他的產業大部分都在國外,但國內一些知名商人都知道他的手段以及產業之廣泛。他的到來,無疑是來鎮場子,幫裘少增加威信。那些對裘少有意見的公司高層,也會迫于李金友的壓力,不敢在這么重要的場合造次。 于闕提了兩小袋吃食,朝裘少匆匆告別,他得快點回去看曾狂,不管曾狂是不是來接他,他都必須早點走。他們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那就是一方不在,另一方會不吃飯以示抗議。這一默契只針對曾狂這個任性的男人。 然而于闕慶幸他出來早,大冬天的,男人站在車門之外,穿著并不厚實,目光卻有神的正盯著他。于闕笑看曾狂,加快了步子。隨后,他發現曾狂剛才靠著的車子并不是他的。 換車了?于闕問。 這車不知道是誰的!曾狂老實回答,于闕回頭朝男人冷盯一眼,他很不爽。男人這口氣像什么,好像這車欠他幾百萬。 給你!從大衣里掏出兩只袋子,里面是吃食。 還記得你男人沒吃飯?笑著摟過于闕,卻沒拿袋子里的食物:帶我去找你的車,一會兒直接駕車去吃飯。 就吃這點吧,夠我們兩人吃了。于闕搶過袋子,還熱的。 外面不去吃了,現在已經蠻晚了,我們早點回家休息吧,我累了。還得耐心等法院最后的裁決。于闕從袋子里挖出一個蛋撻,咬一口,酥酥脆脆的,甜而不膩。把余下的塞進了男人的嘴里:湊合著吃點,能填飽肚子就行。 唔!男人嘴里含著蛋撻,點了點頭。只不過目光冷冷的瞇了瞇,對那姓諸的全家都記恨上了。他不能原諒剝奪了他福利的人,甚至還讓他的囝囝分心的人。 其實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吃甜食,但我想將就一晚應該沒問題,對吧,哥哥!于闕調皮一笑,又從袋子里掏出一串骨rou相連,雖然這東西小孩子更喜歡吃,不過他小時候可沒得吃。咬了一口,又將串子遞到男人嘴里,男人不客氣的把整串全部擼進了自己嘴里。他的確餓了,他甚至還定好了飯店,一會兒準備帶于闕去吃。 不過看在于闕興致如此好的份上,他就不去了,發了信息,通知他們今晚不過去。他要陪囝囝回家,養足精神,才能讓于闕對那群可惡的家伙們有一個強有力的反擊。 于闕并不知道曾狂在短短數秒內就會有這么復雜的想法,甚至還對某些人真正恨上了。上車后,打了空調,待空調暖了時,于闕手中的食物已經冷了。但于闕不在意,兩個人在一起吃東西,任何東西都是人間美味。 在判決的前一天,于闕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那電話的主人是諸葛老爺子,于闕心下了然,太清楚老人的用意。只不過,他有丑話早說在前頭,即使他們現在想幫諸葛夙,估計也只能等判決以后。除非他們現在已經又托到什么大人物,不過現在是嚴打期間,不管是什么樣的大人物,都害怕在這個時期頂風作案。到時候連工作也失去,還得身陷囫圇。 果然,老人三句不離諸葛夙,他心想,怎么不讓諸葛夙來放過他呢? 老太爺,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失望,我與你孫子在法庭相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和他會繼續糾結。于闕說得很客氣,可是只有他清楚,他對老爺子沒什么壞印象,但為了孫子而置他人生死于不顧,光一這一點,于闕不得不承認,他錯看老太爺。 老太爺約他出來,再協商協商,看事情是否還會有轉機。雖然對諸葛夙不可能再有惻隱之心,老太爺約他,他也不至于拒絕。一旦拒絕,反倒給對方落下口舌之機。 把去和老太爺見面的事告訴了曾狂,意思很明顯,不如按時回來,那么到時候曾狂就該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會處理自己的失蹤,至于官司的事,他絕不退讓半步。這一去,他清楚,兇多吉少! 安倉這兩天日子過得并不好,自從知道被諸葛夙擺了一道,讓他身陷尷尬境地,好在傳說中的白眼狼并沒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但他仍不好過。 他最沒想到的是龍嚳的反應:龍嚳已經不再是年前的龍少,而是一個徹底被白眼狼洗腦成功的傀儡,這是安倉的個人意見。 想到龍嚳棄阿夙于不顧,還口口聲聲要保護他的弟弟,他所謂的弟弟,不正是當年他口口聲聲說的白眼狼么。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他就是不甘心,如果當初不是受龍少話的影響,他們對那小子并無意見。 前兩天他找龍嚳想辦法撈阿夙出來的希望已經徹底破碎,他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找誰。有失望的地方,也會有希望,現在他還在盤算著有哪些人能幫阿夙。 呂晴明一直是冷靜、睿智的人,所以想用含煳其詞的方法去誘騙他出手,這可能幾乎為零。更何況,呂晴明從一開始就勸自己不要參與其中,現在安倉似乎嘗到了苦果。 前兩天,他有想過棄阿夙于不顧,甚至還想過索性落井下石一回,把阿夙給徹底擊趴下。因為是他欺騙在前,可一想到嬌生慣養的阿夙,將來要承受各路人的指指點點,搞不好還會被送進監獄,光這么想想,就渾身毛骨悚然。 他對阿夙的心思,沒人知道,他無法割舍。即使知道阿夙最初是故意騙他,即使在官司已經漸露敗勢時阿夙對他的怨恨,他曾想與阿夙斷絕來往,從此他們成陌人??稍谒A藘商旌?,他還是無法抵擋住內心的渴望,他還是忍不住站出來,要幫阿夙做點什么。 今天,他又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學森,也許學森會有辦法救阿夙。他不希望阿夙有任何污點在S市,哪怕花再大的代價,他也要把這污點給抹去。 想到這里,他撥通了學森的電話,他等待著學森能與他統一戰線。 于闕按老爺子的要求,來到了并不適合長談的星巴克,老太爺早來了。坐在并不寬敞的沙發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門口,直到他的出現。 小于啊老太爺的聲音有點沙沙雜音,于闕知道,這是老太爺夜晚沒睡好:這里是年輕人喜歡的地方,我這把老骨頭就來這地方,和小于你好好談談。完全是一副低姿態,絲毫沒有大家族當家人的自覺,甚至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表象。 可對手是于闕,自然清楚老太爺的真正秉性,朝老太爺微微一笑。 老太爺,我知道你的意思。于闕大方的走到老太爺跟前,坐到他對面:我相信老太爺是明事理的長輩,子孫犯錯,就得接受責罰。尤其還是屢教不改的子孫,你們有血緣親情,所以不得不勉強接受。但我是外人,我被人冤枉,甚至還被告上法庭,這樣的恥辱,只要是人都會反抗。更何況我從未對你孫子做過出格之事,他為何咄咄逼人,甚至不惜做偽證的代價,將我送上法庭。 見諸葛老太爺沉默不語,于闕也不急,最后只道了一句:請老太爺換位思考,如果今天被冤枉的是你孫子,老太爺是否還能如此淡定坐著找對方來談話? 服務員端來一杯美式咖啡,于闕接過,放到桌上,并沒有喝上一口。他在等待老太爺明事理的表現,不過估計危險。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老太爺沉默著朝他身后看了去,于闕透出對面的玻璃柜臺看到,門外不知何時進來兩個健碩男人,不似中國人,倒更像美國大片里的保鏢。到底是有錢人,請個保鏢還必須是國外的壯漢。 于闕注意著男人朝他靠近,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動手。既然他敢來,就敢面對所有的突發狀況。更何況,他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孬種。 看著兩男人把手伸進了前胸襟里,原來還帶了武器過來,看來他們是準備對自己出手。如果協商不成,就徹底解決自己么?不過應該還會換個地方來解決自己,在這里做掉他,太明目張膽,又極會被旁人懷疑。 不配合,他們是打算除掉他,讓他永遠消失,成為不會說話的被告或者說即將成為原告的他! 第207章 曾狂看著腕表,距于闕去星巴克已經過了十分鐘,雖然確信于闕能安全出來,可過程會怎樣,他還是會擔心。當然,他不會把于闕的個人安危交給經不起考慮的人。但即便知道那些人個個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是他,他會不擔心,但這一次是保護于闕,那感覺就會不夠踏實。 扔下手中的簽字筆,曾狂抓起外套,又從抽屜里掏出槍,放進口袋,他要親自去看看,這樣才能放心。在辦公室里他根本無心好好工作,他知道應該相信于闕,不是親眼所見,他還會擔心。 于闕注意身后兩只大熊的身影越靠越近,他現在可以跳起來走人,可理智告訴他,現在走人,會給諸葛老太爺一個契機,到時候說這兩是他是指使也說不定。人嘛,怎么到損人利己而不覺羞恥,這樣的極品不是一個兩個,尤其還是德高望重的諸葛世家,為維護他們在S市獨霸一方的野心,殺一兩個人也是極自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