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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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織田作嗎 撐在身側的手攥了起來,松谷蓮眼瞼垂了下去,被眼睫遮住了光線的碧眸化成幽暗的潭水。 松谷蓮還沒想出來什么名堂, 面對織田作之助也解釋不清自己剛才為什么直直地盯著他,更加不知道織田作之助為什么這個時候會過來。 松谷蓮忽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懊惱與恍然??椞镒骺椞镒骺椞镒髦皇穷欀肟椞镒? 他怎么沒想到以織田作的性格, 他才不會現在過來。 在松谷蓮慌張離開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沒有出聲就是在給他留平復情緒的時間。 松谷蓮放下手, 額頭上一塊浮現出一塊紅印, 他拍自己也沒有留手,像是在懲罰剛才自己思路一路狂奔偏離正常軌道的行為一樣。 朋友之間發生了尷尬事件,稍微善見人意一點的人都不會在情緒還沒下頭的時候尋上門來,別說更加體貼通透的織田作之助了。 門鈴依然在響著, 仿佛門外的人知道客房里有人, 一定要見到松谷蓮一樣。 這種程度的話,松谷蓮差不多已經知道門外是誰了。 打開門后,松谷蓮才發現門外不止他以為的五條悟一人。 五條悟站在最前面, 左邊是狗卷棘, 右邊是虎杖悠仁, 熊貓站在后面, 雙臂攔著似乎想要立刻逃跑的伏黑惠和吉野順平。 除了兩個女生,高專的人都齊了。 這是怎么了?松谷蓮看著表情各異的眾人,面上漸漸浮現出疑惑的神色。 五條悟嘴角一勾,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粉色頭發的少年迅速左右看了看,確認危險人物不在附近之后,獻寶一樣地將手里提著的東西給松谷蓮看。 松谷蓮看了過去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咒術高專的女生版夏季校服吧?! 高專的工作人員聽說我們都在這里,直接把夏季校服都送了過來。五條悟笑得開心,既然是出門來放松娛樂的,當然要嘗試一些沒經歷過的東西了,蓮,我們可沒有忘了你哦! 帶著女生校服來找他,還說要嘗試新東西,五條悟和學生們想要做什么已經呼之欲出了。瞬間get到五條悟意圖的松谷蓮瞳孔震顫:我跟你沒這么熟,還是忘了我吧! 哎呀我們誰跟誰啊,快進來吧,可愛的學生們。五條悟長腿一跨,在松谷蓮的嚴防死守下,硬生生擠出一條通道,帶著同謀和作案工具一并闖了進來。 松谷蓮:可惡! 作為高專教師最后的良心,松谷蓮不允許自己就這樣屈從于五條悟的邪惡計劃,電光石火之間,他想出了主意:我給你們提供場地,但是我絕對不可能穿學生的裙子!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所以不是學生的裙子你就愿意穿是嗎? 不是!松谷蓮堅決保護底線,我不會穿女裝的,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五條悟置若罔聞,掏出手機打電話:送一套女式和服過來。 松谷蓮瞪圓了眼睛,但是五條悟語速過快,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轉過頭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蓮,你是不是有心事。其實做一些平常沒做過的、出格一點的舉動是能夠緩解壓力的,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所以你知道這是出格的舉動是嗎? 五條悟攤手:沒關系的,我已經告訴他們校服被不小心弄丟了,讓他們再送一批新的校服去高專。 松谷蓮有些動搖,真的可以釋放壓力嗎 真的哦。五條悟幽靈一般飄到他的身后,低聲道,不然你以為我平時為什么熱衷于給大家找麻煩,其實也是為了釋放壓力。最強的壓力也是最強,釋放壓力這種事當然要聽專業人士的建議了。 伏黑惠目光灼灼地盯著明顯已經動搖的松谷蓮,握緊了拳頭。 一定要堅持住自己的信念??!松谷老師! 松谷蓮想了想,其實五條悟剛才說得沒錯,他最在意的點不是女裝而是學生的衣服,如果五條悟已經給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安排好了新校服,那這幾件就不算是她們的衣服了。 畢竟女裝男裝,褲子裙子說到底都是衣服,蘇格蘭裙一開始還是男士的衣服呢,穿穿裙子也沒什么大不了。 當然是大家一起,如果讓松谷蓮自己女裝,他是一萬個不答應。 更讓松谷蓮動心的是,可以緩解壓力。 那你不要拍照。松谷蓮最后猶疑地看了五條悟一眼,五條悟爽快點地一口應下。話音剛落,伏黑惠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果然,這個學校里他只尊敬乙骨前輩。 禪院真希又確認了一下短信內容,抬頭對釘崎野薔薇說:伊地知監督也說夏季校服已經送到這邊來了。 釘崎野薔薇叉著腰:可是房間里沒有,問莊園里的人,他們也說沒有見過,總不能衣服長腿自己跑了吧? 兩個女生互相對視了一眼。 說實話,如果不是伊地知潔高在下班之前給她們發了信息說新校服送過來的事,她們早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去問一下悟吧,可能放到別的去了,這里畢竟是他的莊園,沒人比他很清楚了。禪院真希有些煩躁地將手機屏幕摁滅,溫泉山莊里人很少,也沒有管家之類的角色,不然也不至于這么麻煩。 釘崎野薔薇點點頭:還是今天就找到吧,省得明天忘記或者又怎么樣了。 打五條悟的電話沒有打通,兩人只好沿著走廊走了一會兒,途中碰到了莊園里的人,但是向他們問起五條悟的行蹤時,他們就會面露難色地告訴她們,家主的行蹤他們無權窺探。 重復幾次之后,釘崎野薔薇打了個哈切,抹掉了眼角的淚花,提議道:校服是一起到的,要不問問虎杖伏黑他們吧?他們總不能還在泡溫泉吧這都多久了 我打給二年級的,你打給一年級的。禪院真希說。 但是電話打了個遍,沒有一個人接,甚至到了最后禪院真希連松谷蓮的電話都打了,依舊是無人接聽。 就好像是他們集體在躲著她們一樣。 兩人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釘崎野薔薇一臉糾結:難道衣服被他們拿走了嗎,他們拿衣服干嘛?哈哈難道他們要穿嗎不會吧? 說不定。禪院真希不置可否。 釘崎野薔薇一臉不可置信,正要說話,又轉頭看向走廊拐角,那里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兩人一齊沉默下來,盯著即將出現人影的拐角。 身著玄色浴衣的紅發青年從拐角露出身影時,禪院真希擰了下眉,她不認識這個人,但對方也不像是溫泉山莊里的人。 ??!釘崎野薔薇忽然道,是松谷老師的朋友! 他們晚飯是一起吃的,彼此都見過面,只是當時釘崎野薔薇在和虎杖悠仁看直播,沒有跟對方說過話,也沒記住姓名,只隱約記得他和松谷蓮的關系似乎很好。 織田作之助目光平靜地看著堵在走廊里的兩個學生,點了點頭,準備從她們身邊繞過去。 等等,請問你知道松谷老師的房間在哪里嗎?禪院真希忽然想到溫泉莊園建筑占地并不是很大,所有人的房間并不都在一起,但是被松谷老師邀請來的朋友一定是與他房間臨近的。 果然,被禪院真希這么一問,織田作之助停下了腳步。 你們找松谷嗎? 禪院真希點頭:我們找松谷老師有點事,剛才打他電話沒打通,不知道他在不在房間。 這樣啊,我正要回去,松谷住在我隔壁,請跟我來吧??椞镒髦鷽]有問她們找松谷蓮什么事,直接答應了帶他們去找松谷蓮。 釘崎野薔薇歡呼一聲,事情總算是有點進展了。 禪院真希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的,不要高興這么早啊,他們可能并不在松谷老師的房間。 他們? 織田作之助聽到了她們有些奇怪的對話,他們是指高專的老師和同學嗎? 織田作之助沉默地走在前面帶路,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跟在他身后。 沒關系,如果找不到的話我也不想找了,好困,我現在坐下來就能睡著。釘崎野薔薇晃了晃腦袋,橘色的短發掃在臉頰上。 禪院真希也點了點頭,待會實在找不到就不找了,他們總不能明天也不出現。 到了??椞镒髦T谝婚g房門前,松谷的房間就是這間。 麻煩您帶路了。 不用客氣。 織田作之助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問道:需要我來按門鈴嗎? 現在時間不太早了,如果松谷蓮正準備或者已經入睡的話,來開門的時候可能衣冠不會很整齊,畢竟正常情況下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找他。 松谷老師的朋友很細心而且很好說話。禪院真希心想,所以靠譜的人只跟靠譜的人關系好,松谷老師和不良教師大概只是塑料同事。 太麻煩您了。 沒關系??椞镒髦D過身,按下了門鈴。 房間里并沒有人立刻過來開門,織田作之助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又按了兩下,離房門很近的地方才傳來隱約的動靜,隨后門才從里面被打開。 第70章 開門的不是松谷蓮, 而是毛茸茸的熊貓,他整個身體堵在門前,兩只手臂平著撐門, 企圖擋住所有向屋內投去的視線。 織田先生, 真希還有野薔薇。熊貓張著嘴笑, 看到兩個板著臉的女生時, 面上隱約有幾分勉強慌張的神色, 又很快遮掩下來,你們有什么事嗎? 織田作之助站在最前方,視線被遮擋了大半,隱約看到的畫面中只有空蕩蕩的客廳, 沒有其他人影。他不再看向房間內, 視線下垂, 落到熊貓身上:這里是松谷的房間。 哈哈是啊。熊貓撓了撓頭, 似乎是有些癢,多撓了一會兒才干巴巴地說,不過我那間房間有點小,就和松谷老師換了一下! 織田作之助一頓,松谷換房間了? 是嗎,既然是你的房間,我進去坐坐沒有問題吧?禪院真希走上前, 眼神犀利地注視著熊貓, 大有熊貓說不行就揍飛他的熊頭的架勢, 熊貓背心發涼, 手爪牢牢地抓著門框, 絞盡腦汁地想著借口:這個、這個不太方便啊, 棘房間的淋浴壞了, 他在這里洗澡呢。 釘崎野薔薇挑著眉毛,撇著嘴道:胖達學長,你不會想說虎杖伏黑吉野都在你這里吧??粗茇垇y飄的小眼神,她詐道,畢竟他們房間里都沒有人。 熊貓熊腿已經開始發軟了:哈哈哈我不知道啊 然而這還不算完,旁聽許久的織田作之助發出了致命一擊:胖達同學,請問松谷的房間在哪? 熊貓嘴巴抽搐,恨不得自己只是一只真正的熊貓,立馬滾回隔壁國家啃竹子去,何苦在這里受這種折磨。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眼看著就要擋不住人了,房間里面藏著的人終于走出來一個。 被淋濕了頭發,穿著純白色浴衣,光著小腿走出來的狗卷棘似乎只是洗完了澡過來找熊貓的,看到門外的三個人愣了愣,然后夸張地將領口拉嚴實:金槍魚! 禪院真希眉頭緊皺,難道熊貓不讓她進去真的是因為棘在洗澡。 狗卷棘捂著衣襟奔進了臥室。 熊貓悄然松了口氣,直起了腰板:哎呀都跟你說了棘在洗澡,等一下啊,他沒有帶衣服,我得去他房間給他拿衣服,走走走我們一起出去。 他說著從門里往外擠,邊擠邊關注著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的動靜,她們明顯沒有剛才執著于進去了。 熊貓簡直要謝天謝地,太好了! 按照皮膚的濕度、溫度以及發根濕潤情況來看,狗卷同學應該沒有洗澡,只是用水沾濕了頭發。 在熊貓快要將房門帶上前,織田作之助如此說道。熊貓渾身一激靈,咯吱咯吱地扭著僵硬的脖子去看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只看到四道紅光。 一聲慘叫之后,熊貓再無聲息。 臥室里面的人趴在門上,耳朵動了動捕捉到了這聲慘叫,還未來得及說話,轟的一聲,被撞開的門將他扇到墻上。 整整齊齊穿著浴衣的男生們愣愣地看著眼冒紅光的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走進臥室。 我說,你們為什么都不接電話?禪院真希表情凝重地盯著他們,隱約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我們在開男生之間的茶話會,手機都關機了?;⒄扔迫蕪拈T后面捂著額頭走出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很值得信任的模樣。 是嗎禪院真希問道,你浴衣下面穿的什么,不會是裙子吧? 虎杖悠仁額角冒汗:哈哈怎么會呢。 他試圖撓撓頭發來躲避尷尬,卻在抬手的瞬間被禪院真希一手扯開了浴衣,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百褶裙。 百褶裙! 是我的裙子!釘崎野薔薇從禪院真希肩膀上露出頭,目光漸漸變得危險起來。 虎杖悠仁伸出手,嘗試亡羊補牢:等等我可以解釋的!五條老師說了他讓人新送了一批校服去高專啊 頂著頭上的大包,虎杖悠仁蹲到了墻角里,臉上留下了海帶一樣寬的眼淚,為自己與五條老師一起胡鬧的過往付出了代價。 禪院真希松開虎杖悠仁,走向齊齊端莊地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高專生們與他們的不良老師。 離禪院真希最近的吉野順平已經開始流汗了,手指緊緊地壓在腿上,生怕被禪院真希扯開浴衣。坐在他身側的伏黑惠表情空洞,連眼睛里都失去了高光,感受著繃在大腿上的直筒裙,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已經嚴肅成畫報的五條悟忽然站起身,一手拉住吉野順平,一手拉住伏黑惠,抬腿就往外面跑。 被拽走的伏黑惠簡直像是紙片一樣飄在空中,放棄了掙扎。倒是吉野順平腿上又有了力氣,在五條悟的幫助下跑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