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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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舍不得我啊,還是舍不得我做的飯?松谷蓮伸手敲了一下幸介的腦殼,實實話實說道:我也就只會做這幾道菜而已。 幸介小聲嘀咕:就這幾道菜已經很好吃了。 晚飯之后,織田作之助拿著盤子進了廚房,孩子們就自覺地掏出書本圍在一起復習功課,時不時說句小話。松谷蓮也坐在一旁,懷著悲壯的心情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插上u盤。 果不其然,之前修改了一大半的論文并沒有被保存下來。他的u盤里只有干凈如初的一稿。 發現沒有保存論文之后過去了這么久,松谷蓮已經能夠懷著平常心打開論文了。但是敲擊著似曾相識的文段時,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旦認真起來,時間就過得很快。松谷蓮回過神時,孩子們已經不在旁邊了。只有織田作之助正拿著鋼筆時不時在紙上寫些什么。他看了一眼恢復了之前修改進度的論文,點了好幾下保存,隨后才合上電腦。 一只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臉,松谷蓮不急著起身,愜意地放空長時間使用的大腦,目光下意識地落到了前方時不時移動著的筆上。 視線漸漸向下。 握著筆的手修長有力,手背上微微鼓著青筋,指節上抵著鋼筆,能夠看到有些泛紅的薄繭。筆尖時不時在雪白的紙面上滑動,落下頗具風骨的字跡,隨著主人思路的改變,時快時慢。 松谷蓮看了一會兒,目光慢慢松散下來,眼瞼一點一點往下垂,最后完全闔上了雙目。 他睡著了。 出去玩的幸介回來拿皮球,路過的時候發現松谷蓮睡著了。他放輕腳步,一邊看著松谷蓮一邊走,走到織田作之助身邊的時候,扯了扯他的衣擺。 陷入自己思緒的織田作之助手頓了一下,移開有些洇墨的筆尖,他低下頭,看向一頭汗的幸介。 織田作,松谷哥哥睡著啦。幸介指了一下對面撐著下巴睡著了的松谷蓮。 織田作之助扭頭看過去,才發現之前聚精會神打字的松谷蓮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他抽了兩張紙巾,貼在了幸介額頭上,又把整盒紙巾都塞給他,輕聲道:你們擦擦汗,聲音小一點。 幸介三兩下抹掉額頭上的汗,正要抱著紙巾出去,忽然想到家里沒有多余的房間,便又伸手拽住正要站起身的織田作之助,織田作,松谷哥哥睡哪里??? 他睡我房間,我睡你房間??椞镒髦?。 幸介呆呆問道:那我呢?我跟松谷哥哥睡嗎? 你也睡你房間??椞镒髦ǖ?。 啊我跟織田作睡啊。幸介有點小小的不開心,他還沒有試過跟松谷哥哥一起睡呢。和松谷哥哥一起睡,說不定夢里都是大餐。 松谷在養傷,你半夜會踢到他??椞镒髦牧伺乃哪X殼,示意他出去玩。 誰知幸介表情頓時有些奇怪,那你還讓松谷哥哥做飯??? 你說得對??椞镒髦艘慌牡?。 可能是之前在松谷蓮家看他時不時下廚習慣了,今天松谷蓮說他下廚,織田作之助直接就點頭了。 唉,松谷哥哥在養傷,我們要好好照顧他呀。幸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搖著頭去找氣球了。 被幸介特地囑咐的織田作之助放棄了把松谷蓮喊醒的打算,走過去低聲喊了兩下,見松谷蓮睡得很沉,一手握著肩膀,一手穿過腿彎,將他橫抱了起來。 帶著皮球和紙巾跑到庭院里的幸介則是憂心忡忡地向小伙伴們傳達了關于松谷哥哥還在養傷,今天卻勞累地下廚這件事。 雖然松谷哥哥做的飯超好吃,但是還是養傷更重要。真嗣想了想:我們要看住松谷哥哥,讓他好好養傷。 孩子們達成了作戰計劃,頓時皮球也不玩了,輕聲輕腳地走到織田作之助房間門外,推開沒有關嚴的門縫,探頭往屋里看。 織田作之助看了一眼孩子們,將被子給松谷蓮蓋好,關上燈,走出來帶上門,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我們過來看看松谷哥哥。幸介欣慰地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腿,夸贊道:做得很棒,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說:謝謝夸獎,不過你們該去洗漱了。 好吧。 羂索與另外兩名總監部的工作人員一起前往咒術高專確認夏油杰目前的情況。 他戴著發帶,遮住了額頭上的縫合疤。另外兩人目光只是從他身上掃過,并沒有多問?,F在的年輕人接受程度都很高,不會像高層一樣不滿于他不莊重的打扮。 他們到了咒術高專之后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校門口略等了一會兒,等到了另外一人。 此次作為御三家代表的禪院直哉。 禪院先生。 禪院直哉目光在高專校門上打量了一圈,沒什么興趣地收回視線,他看了一眼總監部的三人,點了下頭,率先走進了高專。 伊地知潔高在前面帶路,聽到禪院直哉問:就你來接嗎? 是的,各位老師都有任務。伊地知潔高回答道。 五條悟呢?禪院直哉不相信今天他們來高專五條悟會不在,他不在嗎? 五條先生也去執行任務了,大概一會兒就能回來。伊地知潔高帶著幾人去了會客室。 會客室里空無一人,夏油杰并不在。禪院直哉就知道五條悟不會讓他們單獨見夏油杰,徑直坐到沙發上,看戲般地看著總監部的人不滿問道:夏油杰呢? 伊地知潔高額頭上出了點汗,夏油杰被關押的地方只有五條先生和夜蛾校長能去帶人出來。 我們這次來就是來見夏油杰的??偙O部的人面色不愉:還是說,你們不敢讓我們見他? 羂索站在最后面,觀察了一下伊地知潔高的表情,并沒有說話。 他不是來施壓或者出風頭的。 伊地知潔高只道:各位大人們著急的話,可以聯絡一下五條先生或者夜蛾校長。 他們要是敢這么囂張的話,也不會一直壓著伊地知潔高不放了。 給夜蛾正道打個電話問問就是了。禪院直哉冷不丁地插話,總監部的人還以為他要出頭,結果禪院直哉嘖了一聲:如果你們不敢聯系五條悟的話。 總監部的人有苦說不出,這個禪院是怎么回事,他們今天不是一個陣營的嗎? 禪院直哉翹著二郎腿,咧嘴笑了下,忽然注意到了最后面一直沒說話的總監部工作人員。他瞇著狐貍眼盯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眼熟。 喲。 門被推開了。 第44章 寬松的高專校服褲包裹著的長腿先邁入了會客室, 五條悟戴著眼罩,環顧了一圈室內,將每個人的反應都收入眼底。 隨后進入會客室的夏油杰沒有穿著五條袈裟, 也沒有換上高專校服,他只穿著普普通通的白T和黑色外套, 穿著衛褲和運動鞋, 扎著半丸子頭,氣色相當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兩天不是在坐牢,而是去旅游去了。 剛才還不斷向伊地知潔高施壓的兩人瞬間收斂不少,往后退了幾步, 勉強端著架子道:五條先生, 我們等你許久了。 禪院直哉被這么一打岔, 也忘了之前覺得總監部的工作人員很眼熟的事情, 目光投向夏油杰。 半丸子頭青年繞過五條悟,坐在禪院直哉對面的沙發上, 注意到他的視線,掃了個眼神過來,又漫不經心地移開。 等一等怎么了?五條悟很是不給面子, 笑嘻嘻地問道:你們是想等我還是想被我掌摑? 會客室里一時之間十分安靜,沒人想去知道五條悟是在跟他們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做正事吧。禪院直哉揚聲道。他站起身,走到夏油杰面前,俯視著悠閑喝茶的人,喂, 詛咒師,你的術式還能用嗎? 夏油杰微微彎起嘴角, 溫和道:你可以自己看看。 事實上, 只有六眼才能夠憑借rou眼看出一個人的術式。此時此刻, 一旁站著的六眼術師本人正在按著手機屏幕打字。 做背景板許久的羂索從公文包中拿出球形咒具,雙手遞給此次明面上職位最高的總監部工作人員村川一樹。 球形咒具是特級咒具天眼,能夠查看一個人是否擁有完好無損的術式,平時都收藏在總監部里,只有總監部的高層和御三家家主能夠調用。 村川一樹接過天眼,忌憚地看了一眼五條悟,見他還是沒有抬頭說話的跡象,才走上前,將天眼放在夏油杰額頭前。 羂索目光也盯著天眼。 天眼始終黯淡無光,村川一樹表情漸漸變了,不敢相信,夏油杰的術式消失了! 夏油杰笑了笑,仿佛沒有術式的人并不是他。 消失了?禪院直哉擰眉,他關注的不是咒靈cao使是否還擁有術式,而是五條悟竟然有辦法消除一個人的術式,你看清楚沒有? 我看清楚了!村川一樹強調道:天眼無光,說明被檢驗之人根本就沒有術式。這與五條先生說得不一樣,之前不是說限制術式嗎? 夏油杰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語氣十分隨意:我不知道,我只是個階下囚。 羂索眉眼深沉,他也沒想到咒靈cao術竟然直接從夏油杰的身體里消失了這不可能,不可能會有任何一種手段能夠剝奪一個人的生得術式。 五條悟究竟做了什么? 即便是羂索自己,在每次更換身體時如果不用特殊方法也根本留不下身體原本主人的術式。五條悟是怎么將咒靈cao術從夏油杰身體中分離的? 澀澤龍彥的異能力?不!不可能。即便是澀澤龍彥并沒有死,在他的異能力中想要分離咒術師的術式也只有殺死咒術師這一條途徑。更何況澀澤龍彥的異能力分離的是術式和咒力。 而夏油杰,顯而易見他的咒力還在,只有術式不翼而飛,干凈得像是從來沒有過術式一樣, 五條先生,能為我們解答一下嗎?這樣我們回去也好向大人們交代。羂索抬手攔住了有些失態的村川一樹,向五條悟詢問道。 五條悟按了一下屏幕,抬起頭,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這不是很明顯嗎?對于還存在危險性的危險人物,想要限制術式,最好的辦法不是讓他失去術式嗎? 您是怎么做到的?羂索繼續詢問道。 你跟這群蠢貨還真是不一樣。五條悟本來想拉開眼罩看看這個思路清晰,不卑不亢,畫風與眾不同的工作人員,但是手機忽然響了一下,他低下頭看了兩眼,漫不經心道:特殊咒具,不要多問了。 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禪院直哉問道。 啰嗦。五條悟不快道:看杰的表現。 那就是還有歸還回去的可能性,是無害的。羂索稍微冷靜了點,咒靈cao術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他無法想象得不到咒靈cao術的可能性。 他的計劃,根本不能缺失夏油杰的咒靈cao術。 來一趟咒術高專信息量實在是巨大,不論是羂索,還是總監部的工作人員,亦或者是禪院直哉心中都尚存諸多疑惑。偏偏五條悟就不是那種會好好回答問題的人,再繼續問下去,恐怕他就要失去耐心了。 禪院直哉心想,回去要把這件事告訴父親,讓他直接詢問五條家。即便是五條悟不肯解釋一星半點,那些長老們為了穩住他們,也會透露一二。 羂索心中想的也是大同小異,不過他除了可與從禪院家的探子那里獲取消息,還可以直接動用五條家中埋下的釘子查探情報。 但他心中并不全信這是五條家的特殊咒具,他更偏向于這是獨屬五條悟的咒具。若是五條家的咒具,如此違反常理的功能,這么多年,羂索不會一點風聲都沒聽聞過。 純粹的總監部工作人員則是完全沒有想到夏油杰直接沒了術式。這跟高層們來之前囑咐他們的完全不一樣啊,他們該怎么處理呢?真是讓人頭疼。算了,還是回去告訴各位大人們,讓他們頭疼吧。 安安靜靜喝茶,仿佛事不關己的夏油杰慢慢看了一圈面色各異的眾人,心中十分輕松。不論如何,他現在只是個囚犯,還是老老實實坐牢吧。 不過松谷什么時候來探監啊,這都兩天了,真是讓人好等。 五條悟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抬眼一看礙事的人竟然還沒走,嫌棄道:你們還在這里干嘛?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偙O部的工作人員并不敢在五條悟面前耍橫。 我送送各位。伊地知潔高快步走到門口,拉開了會客室的門。 禪院直哉暗自思索著,先踏出了會客室,隨后才是總監部的工作人員以及羂索。 羂索離開前,最后看了一眼活蹦亂跳的夏油杰,眼饞地離開了。 松谷什么時候過來?夏油杰把茶杯放到一旁,雙手枕在腦后。 五條悟托著下巴,語氣嚴肅:他要過了周五回來。 為什么是周五?夏油杰有點好奇,為什么偏偏是周五。 五條悟說:因為他周五要去參加親子日,真是想不到蓮竟然已經結婚生子了。 夏油杰頓時坐直了,松谷結婚生子了?他才多大?能夠參加親子日孩子至少上幼兒園了,他四五年前就結婚了? 他二十還是二十一。五條悟之前看過松谷蓮的資料,現在還記得,他語氣微妙:想不到,十五六歲就 夏油杰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狐疑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啊,蓮就是這么告訴我的。五條悟舉起手機,他說的他周五要參加親子日,至少過了周五才回東京。 收養的孩子嗎不對,他不滿足收養的條件。還是說是朋友的孩子?那朋友為什么不親自去參加親子日。家里弟弟或者meimei?夏油杰冥思苦想。 五條悟十分肯定:不用猜啦,一定是松谷自己的孩子,好叛逆啊松谷,真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