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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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寧:??? 裴寧:你在嘲諷我? 青團否認:當然不是,況且人家喬頌做錯了什么呀,給你好吃好喝伺候著,你還對人家發脾氣,人家喜歡你,忍忍就算了,你把人家當個好欺負的,這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 要是等上神所有殘魂都集齊,發現自己的媳婦兒是個這么作的玩意兒,那還不得怪它教導無方? 它可不想被大人收拾! 青團這么一說,裴寧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一時間也沒在意青團的侮辱。 喬頌照顧她,把自己弄得跟老媽子似的,她還在那發脾氣,她自己都覺得,她不是個人! 裴寧坐起來收拾好了出去洗漱,喬頌已經把飯煮好了。 昨晚鹵的rou和排骨,她切好了放在桌上,面條是她自己手工揉的,刀削出來,配上熬了一上午的湯底,別提有多鮮了。 鄰居送了些腌白菜和青椒過來,裴寧一大碗都吃完了,看著喬頌吃飯優雅,吃完又準備去干活兒,裴寧搶先去洗碗。 洗完了給喬頌道歉,喬頌,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火的,是我的原因沒去鑿魚,我卻怪在你頭上,我太欺負人了。 喬頌側頭看她,聽到這話,臉上沒什么表情,裴寧心道不好,湊過去看她,你是不是生氣了? 喬頌收拾完飯桌,語氣淡淡的,沒有啊。 她覺得很正常。 畢竟裴寧從小就被家里人嬌寵著,會沖她發脾氣,也是因為性格原因。 裴寧卻更想哭了,喬頌,你要是生我氣,你打我一頓吧,這次是我的錯,我還要怪你,對不起 喬頌是有些意外,裴寧竟然還主動道歉。 畢竟,在裴寧的世界,可不是誰,都能夠得到一句她的對不起。 喬頌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她真的釋然了。 我沒生氣,只是覺得沒安排好,你起不來,我應該多叫你幾下的。 喬頌揚起嘴角,好了,你去休息會兒,下午我們去滑冰車。 裴寧心里不是滋味。 就因為這么個破事兒,讓喬頌難受,她真不是個東西! 她怎么就那么隨心所欲呢? 裴寧突然一怔。 剛才那么一下,她終于覺察到了哪里不對。 明明她是來拯救喬頌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竟然開始在喬頌面前任性了。 她竟然,對喬頌耍脾氣。 她怎么,她怎么會 青團唉聲嘆氣,你在喬頌面前,已經徹底沒了防備心,你是篤定了她不會傷害你,所以你才一個勁的任性。 青團:你呀你,還不是仗著喬頌喜歡你。 裴寧一個激靈。 像是突然被擊中,一瞬間清醒。 青團說的沒錯,她不就是覺得,喬頌喜歡她嗎? 如此肆無忌憚,她是那么張狂。 可喬頌呢? 不生氣,被她一句道歉哄完,該干嘛接著干嘛去了。 裴寧臉上透著幾分茫然。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任性的? 中午喬頌休息,她就做卷子,有不會的,就等著喬頌醒來了再說。 做了沒一會兒,喬頌就到客廳這邊來了,給她倒了杯奶茶,還給她拿了之前買的零食。 裴寧見她忙里忙外,手里筆也停住了,喬頌倒沒發覺,搬了個小板凳,挨著裴寧坐下。 裴寧筆沒動,盯著卷子,不知道為什么,心煩意亂的。 喬頌手摸了上來,抵著她額頭,哪里不舒服? 裴寧下意識往后躲了下,往后躲了,她才察覺喬頌眸底一瞬暗了下來。 害怕喬頌誤會,裴寧趕緊道,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今天睡太多了,有點打不起精神。 她有些不敢面對現實。 卻又總覺得,這一天遲早會來。 喬頌是喜歡她嗎? 所以才縱容她? 那喬頌的喜歡,是什么喜歡呢? 是把她當朋友,還是把她當成像宋志遠那樣,可以陪伴分享一生的戀人? 裴寧知道,喬頌上一世,確實喜歡宋志遠,但卻被宋志遠控制。 那現在呢? 她還喜歡他嗎? 那下午還想去玩冰車嗎? 喬頌沒多心,畢竟裴寧平時大大咧咧,跟個小傻子似的,有什么就會告訴她。 就算是有什么問題,也會第一時間給她說的。 裴寧咬唇,很是期待的看向她,你帶我玩嗎? 她怕喬頌拒絕,我不會而且我有點笨 我帶你玩。 喬頌摸了摸她腦袋,完全不介意,玩冰車很簡單,那條河挺大的,我們可以在那邊玩一下午,晚上,我們在鎮上吃飯,吃完我帶你去看花燈,聽說河西村的燈陣都擺出來了,很漂亮的。 喬頌把日程安排的很妥當,或許是覺得裴寧還在惦記著早上鑿魚的事兒,她笑,如果你想去山上玩,我看今晚明晚下的雪大不大,大的話,就帶你去山上捉野兔。 她捏了捏裴寧的耳朵,怎么樣?你覺得好不好? 裴寧想哭,她不管不顧,一下就撲到了喬頌懷里,摟著喬頌的脖子,聲音哽咽,喬頌,對不起 她好像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希望以后,喬頌都不要對她那么好,不要再給她任性的權利了。 她好喜歡,好喜歡喬頌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0 20:35:08~20210722 20:58: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58章 下午兩人去玩冰車,河邊有租冰車的,喬頌和裴寧租了一個雙人的,裴寧坐在前面,喬頌坐在她身后。 兩人都拿著鐵釬,冰車是沒有輪子的,只靠著人力劃鐵纖的功夫,前行或者后退,從而坐在前方的人,便掌握著冰車的方向。 河里人不少,放假加上快過年,好多大人都停工了,帶著孩子或者小兩口過來。 裴寧一坐在冰車上,就感覺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劃拉著鐵纖,快哭出來,喬頌,這個冰車它不聽我使喚,嗚嗚嗚 喬頌快笑岔氣了,在后邊教她,耐心十足,你別閉著眼睛劃呀,你把眼睛睜開,你要是閉著眼睛,你把別人撞到了怎么辦? 裴寧哭卿卿睜開眼,風一吹眼淚都凍住了,她雖然穿的厚實,但小臉凍得發紅,我怕 她怕車翻了怎么辦? 要是車翻了,她就栽冰上了! 喬頌終于不笑了,你要是怕,我們就換個位置? 裴寧吸了口氣,鼓足勇氣,不,我自己來! 青團: 人菜癮還大,說的可不就是裴寧這種人嗎? 裴寧默默給自己加油,劃拉著冰車往前,來這河里玩的,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大家也都好動,見裴寧冰車走的慢,就在后面踹了腳,幫助冰車前行。 裴寧:啊啊??!冰車跑了! 她剎不住車! 喬頌在她后面哭笑不得,實實在在被她蠢樣兒給笑到,但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笑,只能憋著,她力氣雖然不小,但冰車好歹也有兩個人。 裴寧在河上面劃拉了兩圈,累的背上全是汗。 裴寧靠邊休息,兩腿搭在冰上,一臉生無可戀。 好累啊。 喬頌笑,還玩嗎?我們換個位置玩? 裴寧這次不抗拒了,剛才那兩圈,總有人撞她們。 這不明擺著是看著她們好欺負嗎! 她作為一個龍女,怎么可以在人類的場子上被欺負! 不過,裴寧有自知之明,要是繼續她來劃,說不定她們還得被撞,但如果換成喬頌,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喬頌可是從小玩到大的。 好! 裴寧選擇向現實低頭,我們換著玩! 她一臉期待看向喬頌,眼睛亮晶晶,鼻子都被凍得發紅,喬頌戴著手套,在她臉上揉搓了一下,然后站起來,換吧。 裴寧開開心心站起來,還沒走到后座,腳下一滑,立馬摔了個屁股墩。 這一摔結結實實的,喬頌都害怕冰給摔塌了。 但沒想到裴寧竟然沒哭。 喬頌手伸過去,裴寧握住她的手,臉上還掛著笑,嘿嘿嘿,剛才不小心摔了。 喬頌:恩,冰上挺滑的,摔了正常,別害怕。 裴寧皺著臉強顏歡笑,不害怕,我一點都不疼。 她捂著屁股坐下來,見喬頌還站著,她扯了扯喬頌衣角,你快坐下呀。 喬頌立馬坐在她前面位置,那出發咯? 喬頌拿起鐵纖出發,半天沒聽到身后動靜,正想回頭去看,被裴寧從身后抱住。 裴寧哭慘了,嗚嗚嗚嗚好痛 裴寧:我要回家,我再也不玩冰車了 喬頌: 看吧,她就說吧,這人不哭簡直讓人覺得反常。 果然,愛哭才是她本性??! 喬頌:以后我叫你哭哭吧。 喬頌:這么喜歡哭,孟姜女都比不過你。 裴寧哭得更慘了。 但也沒真就這么回去了。 抽噎中,裴寧又玩了好幾圈。 越玩越順手,只跟在喬頌身后劃拉就行了,喬頌像個老練的將軍,只負責發號施令,她來聽就行,然后吭哧吭哧賣力氣,沒兩圈,就把剛才撞她們的所有冰車都報復個遍。 裴寧終于不覺得難受了,也沒功夫哭了,跟著喬頌玩到天快黑了,才依依不舍從冰車上下來。 玩了一下午,臉都被吹青了,裴寧像一點都覺察不到冷,蹦蹦跳跳圍著喬頌講剛才自己的英勇事跡。 欺負她的人,她可是狠狠踹了回去呢! 喬頌眼底都是笑,還夸她厲害,裴寧開開心心,拉著喬頌戴著手套的手,去了鎮上吃飯。 喬頌帶她吃的是當地有名的羊rou湯。 羊rou湯加了胡椒,能驅散全身的寒意,里邊除了薄薄的羊rou,就是小蔥,配上老板自己烤的白面餅子,裴寧一口氣干了一大碗,離開羊rou湯店的時候,連路都走不動了。 喬頌帶她去看花燈消食。 這邊每年元宵節就會放出花燈,還會擺燈陣,燈陣如同迷宮,要是稍微一個恍惚,得在里邊走一個小時,都不一定找到出口。 裴寧看見那些花燈,有猴子小狗和小豬,還有些花大樹,手工制作的花燈,樣式精美,卻沒有她想要的龍。 喬頌帶她走燈陣,她就被拉著走了十幾分鐘,喬頌記憶力很強,走過的路口,就絕對不會再走第三次。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兩人結伴回村。 這個地方過年人還多點,平日里,倒沒什么人。 村子里沒路燈,喬頌和裴寧拿著手機照,慢慢走,走了一會兒,裴寧聽到身后好像有沙沙聲,那聲像極了有人故意放低的腳步。 一直都沒有停留,完全是跟著她們一起走的。 裴寧攥了攥喬頌的手,在她耳邊低聲道,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 鄉下沒有監控,也不是沒有人在這蹲守的可能。 畢竟看花燈的人不少,如果一直守著,指不定能找到什么落單的。 喬頌也覺察到了。 只是她和裴寧,都是女生,萬一對方有武器,她們不一定能打得過。 她也不敢回頭看。 喬頌想了想,等會兒,我們走快點,如果他也加快速度上來,我們就跑,離村子也沒多少路了,如果他追上了我們,我想辦法拖住他,你去村子里喊救兵。 裴寧一想,這不是扯淡么。 她怎么可能丟下喬頌一個人? 況且,她拳腳功夫,可是比喬頌厲害的。 不過,她還是按照喬頌說的做了。 兩人步子加快,身后那個沙沙聲也果然加快了。 裴寧和喬頌對視一眼,想也沒想,牽著對方的手,拔腿就跑! 月光下,鄉村落雪的道路上,兩個少女跑得飛快,一前一后,前面的那個拉著后面的手,空蕩蕩的樹枝搖曳,兩人鉚足了勁兒,跑著跑著,裴寧累了,回頭一看,哪里有什么男人。 身后空蕩蕩一片。 喬頌突然就笑了。 裴寧皺眉看她,喬頌朝她鞋底諾了下,裴寧低頭一看,看到了鞋底黏著的塑料袋,應該是走燈陣的時候,被黏上去的,然后就一直卡著她的鞋底。 裴寧動了兩下,發現果然有沙沙的聲音。 她又動了兩下,那沙沙的聲音越加真實,可不就是那會兒她們聽見的? 裴寧想到自己剛才那傻樣兒,也忍不住笑出了聲,越想越好笑,她捂著肚子笑彎了腰,喬頌被她感染,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回去后喬頌讓裴寧去泡了個熱水澡,炕是下午出門前燒好的,現在正熱乎,裴寧泡在桶里,聽到喬頌在接電話,電話那頭,是喬父的聲音。 喬父聲音很是愧疚,我和你mama商量了,她同意你以后都搬出去住了,我知道,你恨我們,也不愿意和我們產生交集,要不是因為你爺爺,你可能都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回來 喬父嘆息:但總不能真斷了血緣吧?你想考什么大學,不管你mama咋說,我都全力支持。 上次羊rou館后,她就沒和父母聯系了。 雖然在裴寧面前,他們一家人尚且是和和氣氣,十分和睦,但他們都很清楚的知道,要回到以前,那絕對不可能。 喬頌和他們談了條件,沒有切斷他們最后的一點聯系,卻也沒有辦法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選擇去原諒他們。 喬頌聽得出來,喬父態度很誠懇,但接不接受,是她的事情。 爺爺怎么樣。 她語氣很淡。 喬父趕緊道,手術很成功,你不要擔心,醫生說了,好好休養,出院了以后,和正常人沒什么差別,而且大概率是不會再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