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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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舟面不改色的喝了,余點語驚愕地看著她,你不怕燙??? 我天天都跟著外公在家喝茶,你說呢。桑舟看余點語這樣就猜到了葉秋亭對小姑娘說了什么,畢竟自己一開始也就是這么聽過來的,確實不能總喝冰的。 余點語不吱聲了,桑舟笑著去捏捏她的鼻尖:好了,去吃飯。 等到晚飯吃完,外面還沒天黑,晚霞落滿了外面的花園。余點語和桑舟出去澆花,余點語看到玫瑰開得很好,想伸手去將嬌艷的玫瑰放到鼻尖輕嗅,卻沒想到手剛伸出去,一瞬的刺痛傳來,她忍不住低呼了聲。 玫瑰雖然漂亮,但是有刺,把余點語嬌嫩的手扎了個小血口。 余點語自己覺得沒什么,桑舟卻很緊張,聽到她的呼聲之后就知道是被玫瑰的刺給扎了,拿起余點語的手指,看到傷口滲出小血珠的時候想也沒想就將余點語的食指含進了嘴里,舌尖一點點劃過指尖,為她消毒。 余點語猝不及防,沒想到桑舟會將自己的手指送入口中,瞬間就感覺到好像有濕潤感傳來,就好像是突如其來的電流,從指尖蔓延到全身。 余點語的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下,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回來,可是桑舟卻握住了。 面前的人隨即靠近,含著熱量的聲線低沉:你受傷了,回房間,我幫你處理一下。 明明只是個小傷口而已,卻因為桑舟意味深長的話而變得撩人起來,余點語在桑舟的面前始終是臉皮薄的,桑舟的話就好像是劃燃了的火柴,將荒原猛地點燃,直惹得余點語心慌意亂,不敢抬眸去看桑舟的眼睛,低著頭說:就一個小傷口,用不得這么大費周章。 她又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轉身就走,可還只是有了點苗頭,就被桑舟直接拉到懷里,曖昧的聲音響在耳邊: 我說的不夠清楚?我可以再重復一遍。桑舟到余點語的耳邊聲音放的更輕,但卻把自己的重點再重復了一遍,我們去臥室。 這句話,帶著明顯的暗示,余點語當然明白。 而桑舟說話時候呼出來的熱氣在她的鎖骨和耳垂反復游移,一寸寸從敏感之地輕輕碾過,余點語的心撲通跳的失了頻率,講話都磕磕碰碰起來:你現在,現在還很早。 是早,但早點才能做更多的事,不是嗎。 天邊的晚霞漸漸隱去,黑夜拉開了隱約的序章,桑舟將余點語抱了起來,往家里走。余點語愣了下,因為是在家里,本來要叫出來的聲音也吞在了喉嚨里,怕驚擾到外公,只敢紅著臉說:干嘛這樣,別 還好桑舟只是把她抱到了門口就放了下來,進去的時候只是牽著余點語的手往樓上走。 臥室的門剛關上,桑舟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到了余點語的唇上。 余點語有些緊張的閉上眼睛,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不會那么簡單就結束。雖然早就在心理有了準備,但是當桑舟的吻落下時,她還是像第一次那樣的手足無措,那顆心永遠都能為桑舟的觸碰而加速跳動。 她被桑舟碰到的肌膚,都像是過了道電似的,這么久沒見心上人,余點語心里也想念的很,雙手雖然像是要把人推開一樣搭在肩上,卻沒使過半分勁,反倒是將距離越拉越近。 這一吻余點語被壓在門上,她學會了換氣,在舌尖相抵的親密中勾住了桑舟的脖子,側著臉,更好地與桑舟貼在一起,吻到兩人的呼吸都已經加重了才停下來。 桑舟先開了口:去洗澡。 你先還是我?余點語的眼睛挪開,將自己抱住桑舟的手放下,胸口微微起伏著。 問完之后又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又補充說:不一起洗。 知道了小屁孩。桑舟退開一步,松開了放在余點語腰上的手,往浴室走去,那我先洗,你等我一會兒。 等桑舟進了浴室,余點語才紅著臉到衣柜里把自己的睡衣找出來。她覺得,今天自己不需要特地去穿那件吊帶睡裙了。 不管是她穿什么,反正到時候都會消失不見的。 等桑舟出來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微紅,低著頭快步走過還有潮濕水汽的桑舟身邊,趕緊把門關上。 花灑聲響起,余點語這才在花灑下輕呼出口氣。 為什么,自己就是總不能冷靜的面對這些曖昧的時候呢。 余點語洗完出來,室內已經只剩下一盞暖色的床頭燈亮著。 她剛躺上去,桑舟就把床頭燈暗滅了,隨后余點語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余點語一抬頭,就和桑舟柔軟的唇碰上。 她放縱著桑舟帶領自己去云端,將心中的枷鎖解除,昏暗沒有光線的室內成了害羞的遮掩布,讓她可以完全將思念釋放在喉嚨,一下又一下。 年輕的軀體是不知疲倦的,夜晚也還漫長,足夠讓她們慢慢來。 接下來一連三四天,余點語都是精疲力盡的睡著。 以前在家里很少睡懶覺的余點語,時差就這么被調了過來,每天能睡到中午才醒來吃東西。 后兩天余點語不準桑舟再不節制了,因為她要對接畫展的一些事宜,所以給自己定了個比較早的鬧鐘。 七點鐘,被鬧鐘叫醒來的余點語只覺得渾身都酸痛不已,眼睛都睜不開,是在迷迷糊糊中把手機拿過來把鬧鐘摁掉的。 她翻了個身,習慣性地往身邊鉆,卻摸到了一片涼,身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 這幾天余點語睡醒之后都能看到桑舟陪著自己,桑舟上班走的時間很固定,余點語雖然睡到中午,但是在八點的時候會醒來一次,桑舟會吻一下她才出去上班。 今天這么早桑舟居然不在自己身邊,余點語感覺好不習慣。 她終于把眼睛睜開了,掀開被子起來,去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鎖骨一下的皮膚上清晰可見那些曖昧的痕跡。 余點語揉了揉眼睛,洗了把臉,換了件可以擋住的家居服,這才往樓下走。 她才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而桑舟穿著圍裙還在廚房收拾。 余點語愣了下,你干嘛起這么早 早嗎?也就一個小時前。桑舟轉了身把圍裙摘下來掛好,讓余點語坐下吃東西,我是看著今天你也要早起,所以就做頓早餐。 昨天晚上,她們又很晚才睡,桑舟今天居然還起得來 余點語覺得這樣桑舟很辛苦,更何況等會兒桑舟也要去上班,心疼道:點外賣或者叫阿姨就是了,怎么還要自己弄,我自己出門也可以買吃的。 桑舟幫余點語倒了牛奶,走到她的身邊,剛好看到余點語不小心敞開的領口里有紅痕露出來,唇角帶上一抹笑,順手為余點語整理了下領子,把那些痕跡都遮住。 你晚上那么累,早上我為你做豐盛點是應該的。 余點語聽得懂她的話里有話,坐下的時候耳垂都在燒。 想了想這回國后的幾天里,她們確實很瘋狂。 人家剛回來可能就是在好好休息,睡覺,或者出門見友人。 而余點語則是在床上,在浴室里,或者是在門邊,陽臺邊。 和桑舟試遍了每一種可能性。 就連在刷牙的時候,她看著鏡子和洗手臺,都覺得不堪回首。因為在這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已經留下了自己和桑舟的畫面。 余點語慢吞吞地吃完了早餐,剛打算上樓換衣服的時候,葉秋亭從外面晨練回來,見著在餐廳里的兩個年輕人眼,只說了句:不錯,今天我寶貝外孫女終于在中午前起來了。 余點語趕緊跑去換衣服,不敢再聽調侃。 她比桑舟要后出門,需要去確定一下自己參與畫展的那幾幅作品。她見時間還早,就去房間里準備畫個淡妝。在只剩下口紅沒擦的時候,桑舟突然推了門進來。 余點語以為桑舟是來我是換衣服的,也就沒有停止自己手頭的動作,卻沒想到桑舟出現在了自己身后。 小姑娘長大了。 那些眉眼間的青澀褪去之后,就剩下淋漓盡致的精致美,那種吸引力對自己而言渾然天成。 余點語在鏡子里和身后的桑舟的目光冷不丁相碰,莫名心虛地別過臉去。 余點語: 她趕緊捏緊了自己手上拿著的口紅,正要擦。 有修長的手過來,從余點語的手里拿走了口紅,隨后從身后直接將余點語抱住,還在余點語的臉頰邊親了下:我幫你。 不用 她的拒絕沒說出來,桑舟就勾了勾唇角,將頭埋在余點語的耳畔,你真好看。 那些溫熱的氣都在余點語的耳后,癢癢的,還很酥麻。 她意識到什么,試圖想從桑舟的懷抱中逃離,卻直接被桑舟掠過了裙擺,下一秒人就已經被壓在臺面上。 你 余點語感知到觸碰,瞪圓了水潤的眼睛:瘋了?你等等就要去上班了,你流氓 她又沒說完,就被桑舟吻住了,間隙中她聽到桑舟說:我可以快一點。 余點語: 作者有話要說: 余妹:我信了你的鬼QAQ 第128章 怒火 事實證明, 桑舟的計時方式可能和自己有點不一樣,她嘴里說的快一點和余點語想的快一點不一樣。 余點語以為是自己和桑舟做的時間會快一點,短一點, 殊不知桑舟說的是頻率。 一個小時后,余點語才換完衣服坐上了桑舟的車。 果然不能相信那個時候的女人,都是騙人的。 她累得不行,但是看著身邊氣定神閑的人, 有些懷疑桑舟是不是吃了什么補的,怎么能精力這么好。 因為桑舟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所以就干脆把余點語送到常曉大學那邊再去。 一路上余點語都在生氣, 時不時的就瞪桑舟一下。桑舟一路上就忍著笑開車, 把人送到大學門口了, 才說:我知道錯了,下次說快點一定不折騰。 余點語:? 她現在打心眼里覺得桑舟不僅流氓還很痞氣。 這哪里是道歉該有的態度, 這分明就是在炫耀。 余點語又哼了聲, 她還有事情要做,所以沒時間再和桑舟鬧, 推門下了車。 桑舟在后面說:早點回家。 余點語往前走了幾步回頭, 朝桑舟眨眨眼:你才是要早點回家的那個,大忙人。 桑舟笑了聲:你讓我早點回來,我一定會做到。 余點語輕輕哼了聲, 總覺得桑舟的話里帶著別的意思,轉過頭去往里走,不理那個流氓了。 她腿走著都有點酸, 都是因為出門前被桑舟 年輕人,還是不能太沒有節制。 余點語今天的事情不多,就是去常曉大學那邊把自己的畫確認一下, 去辦公室簽個字就能走了。 桑氏這次對于要進行胡占的YU畫廊保密極高,不到最后一天連影子都見不著。桑舟和常曉大學合作密切,因此在常曉大學設立了個專門辦事的辦公室。余點語進了教務大樓,等的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了熟悉的面孔。 唐君望的身邊還跟著易聲,見著余點語出現在自己面前沒有詫異,他早已經知道余點語的畫入選。易聲讓開身側的位置,笑著說:這么巧。 余點語在得知自己入選之后就沒有關注過別的消息,現在看到易聲過來,猜到易聲應該也入選了,先是和唐君望打了招呼才進去,瞥了一眼電梯的樓層,果然是和自己一樣的。 恭喜。易聲率先打開了話匣子,你的系列畫我看到了,很美。 面對易聲的夸獎余點語一下都不知道該對她說什么,因為自己壓根就沒關注易聲的,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點尷尬地道了聲謝謝,只盼望著電梯能夠快點到,仰著頭看著跳動的樓層。 在余點語仰頭的時候,她散下來的長發隨之往后,露出來耳后隱約的紅痕,雖然很小,但還是被易聲捕捉到了。 易聲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很快轉過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余點語不知和易聲聊什么,但唐君望畢竟是她之前的老師,在唐君望問她事情的時候,她乖乖巧巧地回答著,到了辦公室,就有工作人員過來讓她們簽名,然后就是確認展出的畫作一系列流程。 等這些事情都弄完,聞嵐推門進來,余點語才直到這些是聞嵐在負責的,難怪上次自己的畫一進第二輪聞嵐就知道了。 她看到了易聲的那幾幅畫,是清冷的色調,畫的都是煙雨朦朧的景,和自己的風格截然不同。 她們師出同門,一開始有著相似的畫風和筆觸,現在一眼便能讓人區分。 余點語都不知道易聲的畫風是什么時候改變的,她看著易聲的那些畫,只從里面讀懂了愁緒,濃得化不開,讓人忍不住會去想是怎樣的人,怎樣的經歷,才會畫出了這樣的作品。 等那邊簽完余點語要走的時候被唐君望叫住,說中午一塊兒吃飯。 余點語本想回絕,可是唐君望還叫上了聞嵐和易聲一起,聞嵐倒是大咧咧的:一塊吃吧,我到時候也好和我姐交差。 現在有外人在,聞嵐還是知道沒去叫余點語小嫂子的,余點語才同意。 聞嵐和唐君望都開了車,下樓的時候余點語自然而然地就去了聞嵐那邊,易聲跟著唐君望的車。 到了吃飯的地兒,聞嵐把幾人帶到包廂去。一路上有聞嵐在說話,也沒有很尷尬。在學校的時候她這學期和易聲碰面少,上課的時候也有其他的同學在,余點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但這次回國一見面,余點語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不知道和易聲聊點什么了。 尤其是今天,總覺得和易聲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的。聞嵐和唐君望碰到一塊話題倒是打得挺開,余點語干脆就低頭扒飯吃菜,想著早點吃完飯就溜了。 聞嵐這時候將菜轉到跟前:怎么沒見你夾菜,來多吃點。 余點語含糊地應了,看都沒看清隨手去夾了一筷子放碗里準備往嘴里送。 小心點,有刺。 易聲拿了雙新的筷子伸過來,將余點語夾的那塊魚rou上面一根明顯的魚刺夾走了,余點語還愣了下,易聲無奈道:你吃飯怎么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