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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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點語想到自己夢里那些場景,紅著臉辯解:你又逗我玩 沒有逗你,是真的,而且桑舟在余點語的耳邊曖昧的說,昨天晚上,我夢見你了。 余點語聽著桑舟的語氣就躁得慌,大早上的這是在說什么,她要躲進被子里去,桑舟就把被子掀開了大半,跟著進去把余點語壓住,還哪兒跑? 床大,由著她倆隨意胡鬧都沒關系。因為桑舟的加入,被子被拱起來一個小山包,桑舟將余點語亂動的腳踝抓住,我相信昨晚我們做夢的內容是一樣的。 桑舟就在余點語兩條腿展開的位置仰頭看著她,余點語羞的不行,將頭轉開:我才沒有你,你放開我。 桑舟輕笑,知道這樣余點語受不了,才收了手,把被子掀開讓兩人呼吸新鮮空氣,不鬧了,起來吃早餐。 是誰在鬧,又不是我。余點語哼哼兩聲,被桑舟拉著從床上爬起來。 兩人在家里隨意吃了早餐,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余點語了。 余點語只帶了個小的登機箱和背包,不重,桑舟幫她把東西都放進了后備箱里,囑咐她:自己要乖,別讓我擔心。 余點語抱住桑舟,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會想你的。 離別的悵然和對新生活的向往雜糅在一起,余點語的心情很復雜,甚至希望現在能讓桑舟跟著自己一起去就好了,當時就不該說什么自己要獨立的去國外報道。她想錯了,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獨立,就想和桑舟賴在一起。 唐芙今天也要去常曉大學報道,所以沒來送她,給余點語發了短信祝她一路順風。 余點語就戀戀不舍的在桑舟的面前站著,車門早開了她也不上去。 舍不得我?桑舟開玩笑道,那不如別走了。 別走了怎么可能。 余點語再不舍得也要走,不然飛機要趕不上了。桑舟捏了捏余點語的鼻子,可不準哭鼻子啊,乖。 余點語吸了吸鼻子,不想讓桑舟擔心,把已經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憋了回去,趕緊坐到車里,乖乖地揮手:jiejie再見。 再見。桑舟淡笑道,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余點語只當這是桑舟安慰自己的一句話,但是心里還是好受不少,是啊,如果自己想回來,一張機票就回來了,現在又不是那個沒有錢買機票的貧民區女孩,自己在怕什么呢。 車開起來,余點語看著桑舟離自己越來越遠,她在后視鏡里一直盯著,桑舟也一直沒走。 偷偷抹著眼淚,那種離別的愁緒還是占據了心頭的所有。四年,她還要在國外呆四年,就算是要回來也是寒暑假了。 要好久好久不見面啊。 余點語還沒有和桑舟分開過這么長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習慣。 到了機場,有專門的人幫她拿行李送她上機。來到vip候機廳,她先給桑舟發短信說自己到機場了,這才剛坐下,就有人來和她打招呼。 余同學。 余點語抬頭一看,這乍一看還沒認出來:易,易聲? 易聲身后居然還跟著兩個保鏢,提著兩個大箱子。 而之前是金色頭發的易聲頭發重新回到了黑色,利索地扎成一個高馬尾,唇色殷紅,戴著唇釘,整一個嘻哈少女的樣子。 不過因為她的發色變黑了,又添了幾分嬌俏感。 是啊余同學,你說我們巧不巧,是同一個航班。易聲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機票在余點語的身邊坐下,笑得很迷人,而且我們到時候也可能就是同班同學了。 余點語選的是油畫專業,這是阿曼德的王牌專業。 因為易聲的出現,余點語剛出現在心底覺得自己一個人有些孤單的心情沖淡了不少,她也笑了笑:你也選了油畫? 易聲點頭:是,而且我之前也常去阿曼德玩,對學院比較熟悉,到時候我帶你去報道好了。 余點語驚喜道:謝謝。 能碰上一個能夠這么幫助自己的朋友不容易,余點語此刻又開始覺得自己很幸運。她剛拿出手機來準備告訴桑舟自己碰著易聲了,易聲看到她的動作,打趣道:你女朋友怎么沒陪你來? 女朋友都還不是呢,但余點語不想否認。她想了想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她她工作很忙。 工作忙?她在哪兒工作啊。易聲隨口問道。 在桑氏。余點語沒想那么多,也如實回答了。 易聲是見過桑舟的,雖然只是遙遙一面,也看得出桑舟并非等閑之輩。她是在這個圈子里長大的人,識人的本領不會差。但看余點語的樣子,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能為桑氏工作的人,又姓桑,不是吧,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易聲自然也知道,現在余點語貴為葉家唯一的外孫女,那是萬貫家財等著她繼承,身價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不知道有多少有身份的家里想把自己家里的子女放到余點語的面前熟悉熟悉,也是余點語她安靜,不怎么露面參加這樣的場合。 易聲不動聲色地笑道:你和那個人怎么認識的啊,你很喜歡她,對嗎? 余點語安靜了半晌,點頭:是。 我們在寶海市的時候就認識了。 易聲知道余點語以前住的地方可以寶海市出了名的貧民區,那里魚龍混雜,多的是地痞流氓,不知道被余點語喜歡的那個人是個什么人,又是個什么身份,現在居然可以去桑氏上班。 余點語,那你們的身份不般配啊。易聲認真的給余點語做起了分析,你也應該知道,像我們這種家庭,講究的是一個門當戶對,你和那樣的人在一起,家里怎么會同意? 雖然余點語知道易聲說的是實話,但她覺得自己和易聲還沒有到能夠談這么深入話題的關系,禮貌性的回道:她是很好的人就足夠了。 易聲見她不愿多聊,也不多說什么了,安靜的坐在一邊玩手機。 很快就開始登記了,易聲和她的位置居然也排在一起。 余點語坐好了之后也沒別的事情做,戴著眼罩就準備休息。易聲隨手翻開一本雜志,沒有打擾她。 飛行開始之后,余點語很快就睡熟了。 期間有空姐過來問需要什么,還沒走到那,易聲就對空姐輕輕比了個噓示意她不要打擾到余點語睡覺。 余點語睡得很熟,頭無意識地往邊上歪。 易聲將自己的頭發全都撥到另一邊去,又把自己坐上來一些,小心翼翼地將余點語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低頭看著余點語濃密的長睫,易聲的嘴角輕勾。 真可愛啊,余點語怎么就這么能夠吸引自己。 那個女人到底有多好,讓余點語如此的在意。 長途飛行的過程中不管艙位有多舒服人都還是會感覺到疲憊的,余點語在空姐播報前方可能遇到一股小氣流的時候被些微的顛簸震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易聲的肩膀上。 她的脖子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變得很酸疼,醒來的時候雖然知道自己睡在了易聲的肩上但也只是微微的動了動,因為她發現,易聲也睡著了。 而且頭歪向自己,剛好抵住自己的頭。自己要是動作大了一點,易聲應該也會跟著自己一起醒。 還沒等到余點語想到最好的辦法可以不吵醒易聲自己又能將頭收回來,她因為脖子的酸疼發出了一聲抽氣聲:嘶 她才剛一出聲,易聲就動了下。 啊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著了。易聲迅速地從余點語的身上起來,還貼心地用手來托住余點語的頭:你先別動。 你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了,要是一下子抬起來會疼的。原來易聲知道她早就睡著了,還這樣子一直沒動保持著,余點語聽到就感覺更加不好意思了。 抱歉,我靠了你那么久。 余點語不太習慣易聲一直這樣托著自己,雖然脖子還是很疼,但她自己慢慢地直了起來,還道了聲謝謝。 你和我這么客氣,我們不是朋友嗎?易聲笑了笑,將手收了回去。 其實易聲對自己也沒有什么過分的動作,但余點語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會感覺自己心里怪怪的。 易聲叫來了空姐,讓把吃的送來。 余點語心不在焉的吃著。 之后她與易聲也沒有過多的聊天,長途飛行實在太無聊了,好在余點語還有準備,拿出畫本出來隨意的涂鴉。她腦子里都是桑舟的樣子,畫出來的東西自然全部都和桑舟相關。 與桑舟一起做飯的廚房,與桑舟一起嬉鬧過的大床,還有與桑舟一起騎著機車看的落日,不知不覺全都流瀉在筆尖,呈現在畫紙之上。 易聲默默地用余光看了眼,心情有些復雜。 說不上來,感覺有點羨慕,又有點不甘心。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落地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了。余點語下了飛機之后有人接,易聲也沒勉強說要和她一塊兒,兩人在機場外就分開了,但約好了明天要一起去報道。 葉秋亭老早就安排好余點語入住阿曼德附近的高級公寓,家里的陳設居然和國內她的房間類似,所以余點語一點沒認床,和桑舟發了落地消息之后就睡著了。 這一覺直接把時差給倒轉了過來,她在上午醒來的時候看向窗外,覺得有些恍惚,那種獨自一人在外的孤獨感就冒了出來。 余點語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過來,不要沉浸在這種情緒里。洗漱完之后,余點語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到來電人的名字,那一點點的失落也沒了,欣喜地接起來:jiejie! 桑舟笑起來:看來適應的很好,聲音這么有活力。 那還不是因為接到了桑舟的電話才這樣的,余點語看了下時間,國內現在應該還在凌晨,jiejie,你是失眠了睡不著嗎,怎么這么晚還沒有睡? 嗯。桑舟低低的嗓音特別有磁性,傳來的時候余點語的耳朵都感覺酥麻了,想你,所以睡不著。 余點語頓了頓,捏著手機的手指緊了,小聲說:我也想你 想到自己昨晚睡了個好覺,但桑舟卻失眠到凌晨,余點語心里生出些愧疚,昨天我到這邊之后太累了,一下子就睡著了。 沒事,吃早餐了沒有,準備去報道了?余點語聽桑舟的聲音很清醒,一點倦意都沒有,猜桑舟肯定是輾轉反側了很久。 還沒吃,等會兒就要出門了。 冰箱都是給你塞滿了的,你要是餓了先拿個小蛋糕出來墊墊肚子。桑舟道。 余點語心疼桑舟一晚上沒睡還幫自己cao心這么多,知道啦,掛完電話你就去睡覺好嗎? 桑舟輕笑:睡一覺起來能見到你嗎? 余點語認真思考了下說:如果等我報道完明天不要上課,我趕最快的飛機回來看你,大概也要到后天才能到你面前。 笨,我怎么可能讓你這么奔波。桑舟那邊特別的安靜,余點語都能聽見桑舟的呼吸聲,那我去夢里見你。 余點語心里一陣泛酸,原來這就是兩個人不在一起的思念的感覺。 她甚至有一點點后悔,一定要來阿曼德上學,接下去的四年她還要習慣和桑舟分開的日子。 余點語輕聲說:jiejie晚安。 晚安,等會兒見。桑舟說。 余點語知道桑舟說的等會兒見是在夢里,就更心酸了。她走到廚房里打開冰箱,果然冰箱里塞得滿滿的,什么吃的都有,廚房里調料什么都已經備齊了,根本不需要她自己cao心什么。 報道的時間是九點鐘,余點語這里離學校不過十分鐘的距離,她吃完早餐后稍微收拾了下,拿好該拿的東西出了門。 她要向學校申請不住宿舍,所以有些文件和證書要拿,包括一本新的作品集。葉秋亭讓她報完名之后去找油畫系的一位教授安德里,說他最適合做自己的導師,安德里是位看才華收學生的老師,所以一定要將作品給他看。 而另一邊,桑舟掛斷了電話。 屏住呼吸很久的聞嵐這才松口氣道:我可以講話了吧。 桑舟瞥她一眼,我沒有限制你說話的自由。 行了吧jiejie,你在那秀恩愛喂狗糧我要是出聲了我不得被你的眼神殺死嗎。 我們差不多也該出發了吧,小嫂子比我們近。聞嵐道。 雖然是和阿曼德學院談合作,但時間上也還算充裕。熱情的校長說合作可以慢慢談,今天希望桑舟能夠賞臉先去辦公室喝口茶聊聊天。 這下挺好,桑舟很快就能見到余點語了。剛剛桑舟在電話里說在夢里見小嫂子,聞嵐差點就沒憋住笑出來。 這對妻妻可真夠會玩兒的。 余點語雖然和易聲約好了要一起去報道,但是她住的要近一些,所以到的也要更早。 在一眾西方人的面孔里,余點語也顯得格外的惹眼,一看就是來報道的新生。余點語的意大利語沒問題,見她停在校門口,不時有人來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余點語都一一拒絕了。 她就一個背包而已,過來要給她幫助反而只是一種搭訕。雖然余點語對這里一點也不熟,但她也沒怯場,外面已經有了報到點的指示牌,只要跟著過去就行。 易聲還沒來,余點語正面對著校門站著,沒意識到街邊有輛黑色的豪車已經緩緩停下。 同學!突然有人拍了拍余點語的肩膀,余點語還以為是易聲,轉過頭一看,是個亞洲面孔的清秀男生,他剛才喊那一聲讓余點語確定了他是中國人,他鄉遇故知,所以余點語也對他點點頭笑了下。 男生見余點語雙手拽著書包,又看是國人,想著新生來報道肯定帶了很多東西,就想熱心的幫忙:同學,我幫你拿書包吧?我是你上一屆的學長,我可以帶你去報名點,里面不熟悉的話很容易找不到路的。 謝謝,我不用字還沒說出來,男生的手正往余點語這邊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