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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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哥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他頓了下,忽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拿到了他的把柄,威脅他跟你在一起的? 池原銘嗤笑一聲,看向他的眼里滿是鄙夷:是他,追的我。 這淡然的幾個字將許遲打擊得體無完膚,他身子一僵,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來,就是想警告你一下,別動我的人。池原銘眸若寒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轉身進了屋。 許遲還站在路燈下,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地邁動腳步。不過他已經沒臉再回房間了,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里。 季寒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望了一圈兒,沒看著池原銘,他有些煩躁。 這人怎么回事兒,自己男朋友被人撩了,都不出來管。 他真是越想越氣。 忽然門嘎吱一聲開了,池原銘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氣鼓鼓的季寒。 怎么了。他伸手揉了揉小霸王的頭。 季寒抬頭瞪了他一眼,沒理會。 池原銘挑眉,也不自討沒趣,他目光移到了陸清和丁玉身上。 這才是今晚的重頭戲,也是他開這個派對的意義。 對面的沙發上,丁玉正在試圖同陸清交流。 他有一點難受,這里的人他都不怎么熟,大家都各自有伴兒,就他沒有。 早知道就不來了。 目光飄向陸清的正亮著的手機屏幕,他輕聲問:那個,你能跟我說會兒話嗎? 似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丁玉臉微微的紅了。 陸清關掉手機,深邃的眼眸盡量放柔了目光看向他:可以。你想聊什么。 那個,你知道血族嗎?丁玉小聲說著,緩緩挪動著身子朝他靠近。 陸清眉心跳了跳,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機殼:不知道。 我跟你說,血族是一種邪惡的生物,他們專挑長得好看的下手,還吃小孩兒。丁玉湊近了些,等會兒你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當心。 瞧著這孩子一臉認真的樣子,陸清慢慢的蹙起眉頭。 是他最近太忙了,所以跟年輕人的圈子脫節了嗎? 你看,我這脖子就是被血族咬的。丁玉說著,扒開了自己領口,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陸清眼神一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丁玉見他沒反應,又把領口扯大了些,眨著眼問:看到了嗎,這個紅色的口子,就是被血族咬的。 陸清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分明是被蚊蟲咬了的痕跡。 正疑惑時,池原銘過來了,他俯下身,湊近陸清的耳旁壓著嗓子說:這孩子,有臆想癥。你順著他點。 陸清恍然大悟,看向丁玉的眼神不禁帶了點同情。 池原銘說完了,又坐回了季寒身旁。 但方才那一幕季寒全都看到了,他只當兩人在親熱。 此時他心頭的火氣要爆炸了一般。 第30章 皎白的月光蒙了一層霧氣,從窗口斜斜地鋪陳了進來。 丁玉坐在窗口,他身后是一輪圓月。 誒! 皎白的月光蒙了一層霧氣, 從窗口斜斜地鋪陳了進來。 丁玉坐在窗口,他身后是一輪圓月。 誒,你手怎么了?他眨著一雙黑漆圓溜的眼眸, 指了指陸清的胳膊。 那是一個牙印, 方林咬的,但因為咬的太過了, 一小片都血rou模糊,讓人不太能瞧出形狀。 陸清看了一眼:沒事。小狗咬的。 丁玉皺著眉頭,似乎有種感同身受的痛。他起身去問池原銘拿來了藥箱,一臉滿足地抱著回來。 伸出來,我給你弄一下。他笑起來時候眼角會微微的往下吊著, 有種人畜無害的親切感。 陸清想了下,把胳膊支了過去。 丁玉似乎也不擅長這個,皺著小眉頭七弄八弄, 眼里閃爍著焦急, 但他又不好意思出口說。 別著急,慢慢來。陸清靜靜地看著。 丁玉嘆了口氣,水目盈盈, 他從桌上抓過一把糖果,剝了一顆喂給陸清:我給你剝糖吃好不好, 你不要嫌棄我弄得慢 陸清喉嚨動了下。 他向來是個戒備心很重的人,在方林家過夜甚至都不曾吃過那人給他的東西,這是從小養成的,改不了。 不了,沒事, 你慢慢來。他回敬了一個淡淡的笑。 再抬眼,眼前的人那雙漂亮的眸子氤氳起了水霧, 要哭不哭的很是焦急,就那樣巴巴地望著他。 陸清咬咬牙,伸頭過去叼過來吃了。 不知道是什么糖,很清甜的感覺,像是桃汁混著薄荷,甜而不膩。他好久沒吃過甜的了。感覺還不錯。 丁玉心頭松了口氣,又笑得眉眼彎彎,哼著小曲兒幫他上藥。 一邊弄還一邊抬頭看他,小鹿似的眼神,可愛得緊。 每次見陸清皺眉,他就立刻剝一顆糖去,細聲細氣的說著:我給你剝糖吃,不疼不疼的。 耗了半個小時,陸清吃了八顆糖。 他心頭有股奇怪的感覺,像是飄在棉花上,很放松,這是迄今為止他跟任何人相處都沒有過的。 在方林那里受過的苦,似乎在這一瞬被瓦解了。 池原銘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時不時抬頭望兩人一眼。完全沒注意到氣得要冒煙的季寒。 外面夜深了,時辰快差不多了,大家都紛紛回家。 先走的是顧宇這對,余明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是抱著人下樓的。 然后是晏涼和宋未。最后丁玉是和陸清一起走的。 池原銘跟在后面想去送他們,季寒一把拉住他胳膊。 怎么,舍不得前男友啊,人家都走了你還巴巴地湊上去。季寒冷語嘲諷,那眼神滿是刺兒。 別鬧。池原銘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 總覺得自從跟季寒說了試試后,他就愈發的黏人。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季寒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氣得要爆炸。 上午才宣誓了主權情話綿綿,晚上就跟前男友眉來眼去,當他是死的嗎! cao他媽的! 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一咕嚕喝了大半瓶酒。 屋外 池原銘拉住丁玉:這么晚了,你要自己回去? 他看了眼陸清,有意暗示。 對啊。丁玉眨眨眼,手里還拿著啃了半個的蘋果。 陸清想了下:要不我送你吧。 好啊。丁玉開心地點頭。 池原銘微不可見的彎了下唇。 兩人正要離去時,忽然門口一個身影緩緩而來。 那人一身白襯衫,金絲邊框的眼睛,斯文又儒雅的踏著緩步而來。 池原銘和陸清都皺起了眉頭。 哥,開派對不叫我,把我男人叫去是什么意思?他嘴角的笑意很盛,但是眼神卻如寒冰一般直冷到人心里。 陸清拉了拉方林胳膊,試圖把人帶走,卻被他甩開。 叫你?我跟你可沒那么親。池原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別鬧。有事回家再說。陸清語氣很冷,身上一股渾然天成的壓迫感。 但方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忽然瞥到他手上被包扎好的傷口,臉上一抹愉悅:這是誰弄的,還挺仔細的。 他將陸清的胳膊拉過來,大拇指狠狠地摁在那傷口上,一雙眼還直勾勾的看著陸清。 見陸清皺起眉頭,面色痛苦的有些扭曲,他笑得更開了。 忽然方林被推了一把,那力道還挺大,他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跌在地上。 抬眼就瞧見一只軟綿綿的小羔羊像是護崽一般攔在陸清身前。 丁玉眨著一雙水眸,樣子有些氣鼓鼓的:是我包扎的,你怎么能這么對病人呢。 陸清喉嚨動了動,心里一股難以言說的感情。 真是漂亮的一只小羊崽。方林笑得很溫柔,語氣似水一般透著和善。 他伸手想去摸一摸丁玉的頭,手剛到半空,陸清就警惕的一把將人拉到身后。 護著他?方林臉上的笑瞬時斂了,瞇了瞇眸子眼里盡是陰鷙。 池原銘雙手抱臂,在一旁看著,他并不打算插手。 如果陸清現在護不住丁玉,那以后肯定也護不住,這是他們三個人的事,他插進去毫無意義,也沒多大作用。 又不聽話了?方林縮回手,吸了口氣沉著聲說。 陸清揉了揉額頭,滿臉疲倦:威脅我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看著方林,平靜道:我對你,只有惡心。 方林笑了兩聲,滿不在意:你看,就算你惡心我,不也一樣只能乖乖待在我身邊。就算你心里的人一直是我哥,那又怎樣,你自己知道,你們不可能的。 他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落入在場三個人的耳中。池原銘靜靜聽著,他一直不知道陸清同原主分手的理由。 這樣聽來,這里面似乎有什么隱情?看樣子是要好好查一查。 你能先回去嗎?陸清面色難看,回頭對池原銘說。 池原銘挑了挑眉:不能。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我至少得保證丁玉的安全。 哥,怎么說話呢,這么多年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我又不是壞人。方林取下眼鏡,從兜里掏出一塊白色精致的手帕擦了擦。 池原銘沒接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不是壞人?高中時就扛著斧頭獨自去單挑校霸,還把人一條腿給打折,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他可能得把那人腿砍下來。 這樣斯文儒雅的一個人,你根本想不到他心有多狠,多黑。 方林重新戴上眼睛,散漫地看了陸清一眼:帶上這只漂亮的小羊崽跟我走。否則 他哼笑了一聲。 陸清緊皺著眉頭,將丁玉護在身后。 他清楚方林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真的讓丁玉跟他走了,那這孩子怕是半條命都會給折騰沒。 有什么,我們回去說。不管他的事,你放他走。陸清盡量放柔了語氣。 方林轉過身瞇著眼看他:心疼了?是因為他對你好嗎?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對你好。 他嘆了口氣:對,我就是見不得有人對你好。我就是要把你拉下地獄,看著你痛苦不堪,讓你永遠在掙扎恐懼但又必須臣服于我。就像, 他說著看向了池原銘,笑得溫柔:我哥當年一樣。 哥,你該慶幸我現在有了新的玩具,不然受苦的人,還是你。 池原銘摩挲著衣袖的指尖驟然頓住,他現在明白原主為何對方林那么恐懼了。 這完全就是個瘋子。 他會因為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小姑娘笑得很好看,就心念一動將人折磨致死。 瘋子做任何事,沒有動機,全憑心情和本能。 想到方林會對季寒出手,池原銘看向那人的眼神漸漸冰冷了下去。 你折磨我沒關系,但你放過他。陸清腦中又想起丁玉給他剝糖吃的場景,那么小心翼翼帶著一點心疼。 他不忍心讓方林去折磨這么好的一個人。 我、我沒關系的,我可以跟他講道理。丁玉扯了扯陸清的衣袖,聳拉著耳朵巴巴地看著他。 小家伙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只明白了一點,就是因為自己這個壞人要折磨陸清。 陸清這么好,今晚就只有他肯跟自己說話,他很感激的。 沒事,你躲在我身后。男人心頭柔軟一片,想伸手摸一摸他的頭以示安慰,又怕方林發瘋。 行唄,那我就說出你的秘密。方林笑了,讓你漲漲記性。 說吧。陸清語氣平靜。 方林有些愣:你不怕了? 陸清看向他:我已經拿到證據了,過一段時間,我自己會跟阿銘解釋。以后你不可能再威脅到我。 池原銘微微皺起眉頭。 所以陸清被方林抓住把柄,完全是因為他? 方林臉上的笑也終于淡了下去,他似乎有點不信,但見男人態度堅決也知威脅行不通,便軟了聲氣: 如果你現在肯跟我回去,我就先不說。 說著,他上前就要來拉陸清的胳膊,丁玉卻忽然躥了出來,一把推了方林:你這個壞人,你不能帶他走。 方林瞇著眼咬牙,他今天竟在同一個人身上栽了兩次,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猛地上前,抬腳就踹了丁玉。 丁玉也沒站穩,直接被他踹出去老遠,一頭撞在身后的花壇上。 白皙的額頭頓時起了青包。 陸清趕緊去看人怎么樣了 小家伙眨了眨眼,漂亮的眸子里泛起了水霧,那眼淚要掉不掉的,看著讓人心疼極了。 池原銘嘖了聲嘴,上前就踹了方林一腳,直接將他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哥,你這好身手啊,啥時候練得?方林臉貼著地,還不忘笑著調侃幾句,若之前你有這個身手,也不至于被我欺負了十幾年。 池原銘火氣也上來了,他從方林的兜里掏出這人慣帶著的小刀。 凌厲的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寒意,鋒利得讓人有些畏懼。 你多說一個字,我就在你臉上多劃一刀。他語氣平靜。 方林哼笑了一聲,你敢嗎。 三個。池原銘面無表情,將他眼鏡取下,緩緩地在他臉上劃了三刀。 漂亮的手握著刀柄,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般,動作又慢又優雅。 方林猛吸了口氣:你他媽真敢!他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已有些懼怕。 五個。池原銘溫柔的笑了一聲,臉上劃不下了,換肚子吧。聽說肚子上神經很多,很敏感。你忍著點,哥盡量輕點動手。 方林喘著氣,一雙眼瞪著他:瘋子。 兩個,七個了。乖,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