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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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情況,似乎有些詭異。 怎么了?池原銘回頭問。 晏涼偷偷掏出沙發墊子下的情.趣用品給他看了眼,又飛快地塞回去。 池原銘頓時臉色一黑,起身就要走,卻別晏涼猛然拽住胳膊。 他一臉乞求的樣子,擠眉弄眼地示意了好半天,池原銘終是坐了下來。 阿銘,剛才他身上掉出來一個東西,你看看那是什么???宋未似乎有些困倦了,他微微打了個哈欠。 池原銘并不打算回答,他扯開話題:你是個學生嗎? 這話第一次見到宋未時,他就想問,這孩子看著像是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 整天跟季寒和余明這倆混在一起,他卻仍像紙一般白凈,滿身縈繞著書卷氣息。真的是很努力地在淤泥中保持住了自己的純潔。 宋未吸了吸鼻子:不是啊,我跟寒寒一般大。 他聲音軟軟的,頓了下又說:那個東西 那你現在有工作嗎?池原銘直接將他的話堵住。 嗯我開了家畫室,平時空了就給人畫畫。宋未舔了舔唇,忽然又想起什么:那個東西 那你有對象嗎?池原銘毫不猶豫地岔開他的話頭。 宋未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動作和話語都變得緩慢了好些。 我,沒有。他揉了揉眼,那個東西 那你以前有過嗎?池原銘咬緊牙繼續問著。 是他的錯,他低估了宋未的執著。還以為喝醉了會比平時好糊弄些 有過,不過他們都有些變態,想讓我那個啥,我不愿意,就分了。宋未緩緩說著。 這次他竟然沒再問那個東西,池原銘和晏涼兩人都松了口氣。 可算是把他的注意力從那個東西上面轉移了。 阿銘,你和寒寒做的時候,疼嗎?宋未眨著一雙天使般的眼睛,嘴里說著最烏糟的事情。 池原銘身子一僵。 開始了,來自宋未的精神攻擊。 那個,我先帶季寒走了,他陪你聊。池原銘指了指晏涼,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而后繞過沙發,架起趴在地上還在扒兔子毛的季寒,火速地逃離了現場。 由于那兔子季寒死活都不松手,池原銘只能一起帶回了家。 開車在路上,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是晏涼打來的。 池原銘微微挑眉,禮貌地掛斷了。 一路上季寒睡得正香,到家的時候,怎么拍他都不醒,還張牙舞爪地亂伸手。抓傷了池原銘的脖子。 池原銘沉默了下,想起剛才從余明家里離開時,順手拿了瓶牛奶。 回身去車里翻找了一會兒,又回來,將那牛奶插上吸管,放到嘴邊吸了一下,而后迅速掐住管頭。 副駕駛座上的人睡得正香,那頭蓬松的棕發有些凌亂。 池原銘掰過季寒的頭,微微仰著,而后將那吸管放到他鼻子下,松開了手。 只聽得咕嚕咕嚕幾聲,座上的人忽然一陣猛咳,掙扎了幾下。 我cao.你媽!又他媽玩兒這套。季寒被憋得滿臉通紅,那牛奶他吸了好些直通進氣管,現在難受得緊。 到了,下車。池原銘唇邊勾著一抹微微的笑意。 吸了吸鼻子,季寒氣沖沖的下車,酒意還沒有散去,他走路腳步踉蹌,身子有些歪歪倒倒地。 池原銘把車停好,瞧前面的人正要一頭栽倒在地,他大步一跨,上前將其扶住。 猝不及防地,季寒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他感受著那身子的溫熱,眼珠忽然轉了轉。 我給你的卡,你花了二十萬?他搭著池原銘的胳膊,邊走邊問。 嗯。池原銘點頭。 是給秦婉買的那條項鏈,他眼光挑,選了好半天后,一眼相中的。也就二十萬,便毫不猶豫地刷了。 兩人進了電梯,季寒猛地轉身,將他壓在電梯壁上: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只能花五萬? 嗯。池原銘應聲,這事兒確實是他理虧。 季寒一雙桃花眼微挑,噙著笑意:給我睡一次,二十萬一筆勾銷。 池原銘垂目看他,半晌才緩緩道:我給你打個欠條。 不,我就要睡你,就一次,睡完我再也不纏著你行不?季寒不依不饒。 這話一出,池原銘面色頓時一沉。 睡完就想撇清關系?把他當什么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里升騰。 你休想。他眸色微冷,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季寒。 你個欠債的,你還理直氣壯。季寒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將人摁住就親上去。 他動作太快,池原銘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覺一條靈巧的小蛇鉆進了嘴里,細細地纏繞,攪動。 刺激著他每根神經,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來。 池原銘回過神猛地去推跟前的人,季寒卻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力氣大得在那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季寒嘴里清淡的酒氣,混著一股甘甜,竟出乎意料的讓人不怎么反感。 半晌,季寒松開了手,明明是主動的那方,他卻似乎耗盡了所有力氣,整個人靠在池原銘懷里,軟得像灘水。 不知為何,池原銘想發火,卻發不出來??粗鴳牙锏娜艘浑p氳著水霧的眸子,和意亂.情.迷的樣子,他心頭微微一動。 怎么樣,舒服吧。季寒仰著頭沖他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 池原銘抿著唇,沒有回答,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 電梯開了,季寒幾乎是掛在池原銘身上回的家。 門砰的一聲關上,池原銘淡淡道:放開。 你就說舒不舒服,跟我做一次不虧的。季寒環住他的腰,積極地營銷著自己。 你能不能別成天想著做?池原銘壓著心頭火氣。 季寒掐了一把他腰:沒有啊,我只在看見你的時候會想著做。 池原銘被這話噎住了,他睫毛微顫了下,沒再說話,直接把人從懷里拎出來,然后回了房間。 打開手機一看,晏涼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 涼:這個小天使是魔鬼吧太可怕了,我竟然黃腔開不過他,車速還沒他快。 池原銘微微勾唇,修長的手指往下滑。 涼:怎么辦,他不知是睡著還是暈過去了,怎么都叫不醒,他那個朋友上樓跟人打火包去了,這時候我去打擾會不會不太好。 再往下滑。 涼:銘,我決定把他帶回我家。 這是最后一條信息。 池原銘手一頓,眉頭輕擰。 晏涼不會把宋未給睡了吧? 想起之前晏涼的反應,似乎對宋未很有好感。 總覺得有點不安,池原銘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 你沒把他怎么樣吧?他開門見山。 晏涼嗓音有些喑?。耗阍趺淳筒魂P心下我。你竟然忍心把我丟下,這個小天使追著我問了一晚上那方面的問題,我頂不住了。 池原銘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他靠在床頭,隨手拿過一本雜志,一邊翻著一邊講話。 你有什么頂不住的,你們不是同類人嗎。 晏涼苦笑:他頂著一張天使一般誘人犯罪的臉,說著最勾人欲.火的話,我他媽,下面翹了一晚上了。 池原銘悶笑一聲,指尖滑過書頁:那你也不能動他。 這個我有分寸,褻瀆天使會遭雷劈的。晏涼嘆了口氣。 行了,我掛了。池原銘放下手機,洗漱又耽擱了會兒,便沉沉睡去。今天在外跑了一天,確實有些累了。 第二天季寒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摸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余明。 慵懶的劃過接聽鍵,下一刻,耳畔響起一陣咆哮:你把我的戰神將軍弄哪兒去了! 季寒有點懵,緩緩從床上坐起,捏了捏鼻梁:什么玩意兒? 戰神將軍!是戰神將軍!你是不是把它紅燒了!余明撕心裂肺地吼著。 你說那只兔子啊季寒還沒從睡夢中緩過神來,他說話帶著一股慵懶。 它不是一只普通的小兔子,請叫它戰神將軍,謝謝。 季寒翻了個白眼,赤腳下了床:神經病。 他走出房間,見客廳里池原銘已經做好了早餐。 你是不是把它紅燒了!余明悲痛地質問。 季寒在桌旁坐下,把手機往旁一扔,任憑余明怎么嚎他都不再理會。 你做了兩份?這是給我的?季寒眼里噙著笑,指了指面前的一盤煎蛋rou腸。 池原銘淡淡道:順手罷了。一個人的份兒不好做。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余明的尖叫從手機里傳來,那聲音刺得人心頭煩躁。 把這玩意兒關了。池原銘皺眉,手拿著筷子優雅地夾起盤里的煎蛋咬了一口。 季寒嘴里塞著腸,含糊道:對了,你昨天看見他家兔子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宋未:那個東西 池池:閉嘴,喝水 第13章 池原銘漫不經心地抬頭瞥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沙發:那兒。 順著他視線過去,季寒瞧 池原銘漫不經心地抬頭瞥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沙發:那兒。 順著他視線過去,季寒瞧見一團絨白的小東西乖巧得蹲在沙發上,嘴里啃著蔬菜葉子。 他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好了別吼了,在我家養得好好的。 聽到這話,余明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他吁了口氣:照顧好它,我晚上來接。 余音還未落下,季寒就把電話掛了,他一邊吃著煎蛋,一邊頭也不抬:等會兒收拾下,跟我出門。 池原銘優雅地放下筷子:去哪兒。 經濟公司,上次不說了我要搶康淮那孫子的劇嗎,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季寒匆匆地狠吃了幾口,而后起身洗漱去了。 將碗筷都收放到廚房,池原銘挑了件西裝,打整好后靠在門邊靜靜地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季寒總算是好了,他今日一見白色短袖,搭配黑色褲子和白鞋,看起來有點小年輕,像是個大學生。 他看著池原銘一身正裝,那修長的腿包裹在西裝褲里,腿部線條優雅遒勁,吸睛得很,不禁眼里漫上笑意。 這大夏天的,你不熱嗎? 不熱。池原銘臉上表情淡淡。 行。季寒一挑眉。 隨后二人便出了門,車子在路上時,池原銘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你在公司的境地如何。 季寒正瞧著他一雙長腿出神,聞言不禁有些好奇:你問這個干嘛? 你是我老板,為了出色得完成工作,我有必要了解你的狀況。池原銘開起車來又快又穩,他眼眨也不眨得盯著前方。 哦。那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我只能跟你說,不管是我的老板,還是我的同事,他們對我都特別熱情。季寒垂頭下去看著手機,隨便點了一首歌。 這話讓池原銘想起第一次見到季寒時的那個場景。他瑩潤好看的指頭輕輕敲著方向盤,眉頭輕挑。 總之,做好即將面對修羅場的準備。 半晌后,車子駛入了明軒娛樂公司的大樓,將車停穩,兩人下了車,季寒隨手帶了一個墨鏡。 還沒進門,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康淮。 他似乎臉色不太好,垂著頭疾步匆匆的樣子,似乎都沒看到季寒。 喲,這不是那個劈腿王嗎?季寒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康淮聽到這聲音,臉色一變,抬頭目光掃了過來,要殺人一樣。 你還敢來公司?老子今天弄死你!他提著拳頭就要過來揍人。 季寒也只會耍點嘴皮子,瞧他那樣聽可怕的,當即就往池原銘身后一躲。 想揍我?你能打得過他嗎。 池原銘淡淡的抬眼瞥了康淮一下。 他頓時身子一僵,那種壓迫感逼得他有些喘不過氣,康淮咬牙看著季寒:有種你他媽一輩子別跟你的小白臉分開! 季寒哼笑一聲,扭頭就問池原銘:你的一輩子我包了。 分明是玩笑的話,池原銘卻眼睫微微顫了下,他垂著眸,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嗯。 康淮冷哼一聲,憤憤地進了公司大樓。 你既然討厭他,為什么又要主動去招惹他。等康淮走遠了,池原銘才開口問。 季寒嗤笑一聲:爸爸就是看不得有人一副比老子還拽的樣子。 街頭小霸王就沒怕過誰,以前沒錢時就很囂張,現在有錢了,還怕個□□。 池原銘沒再說話,他覺得季寒這人身上似乎有一股沖勁兒,什么都不怕,什么困難也打不倒他,像是生長在陰暗角落里的雜草。 即便是要枯死了,稍微有點陽光和雨水,它很快又能生意盎然。這種生命力,是他沒有的,也是他所渴望的。 兩人并排進了大樓,季寒瞅了一眼池原:善意的提醒,你最好把外套脫掉。 池原銘想了下,決定聽季寒的。那黑色的西裝一脫,里面是一身潔白的襯衫,他脊背挺直,扣子扣得一絲不茍,瞧著倒是有幾分禁欲的美感。 剛上樓,迎面走來了一個穿正裝的女孩,她看了季寒一眼,而后路過時將手里的咖啡朝兩人潑了過去。 哎呀,不小心手滑,對不住了。丟下一句敷衍得算不上道歉的話,女孩就自顧自地走了。 由于方才季寒躲了一下,那咖啡就全潑在了池原銘身上,索性他眼疾手快,襯衫上沒沾染多少,只是外套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