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書迷正在閱讀:三國我在許都開酒館、退休大佬穿進無限流后、沙雕霸總非叫我老婆、替嫁后我成了釣系萬人迷、穿成渣男以后[快穿]、主角他畫風清奇[快穿]、替身越來越可愛怎么辦、末日重生之追云逐電、穿到七年后死對頭說愛我、重生之萌征仙途
讓他當著顧灼的面說這些話不如一把刀殺了他。 于是經過協商,容因勉強同意裝作在打電話。 系統:【在門外了!宿主快點開始!】 容因悄咪咪地低頭一瞥,果然看見有人影站在門外。估計是看見里面亮著燈,容因斜靠在床頭清醒的模樣,沒有貿然推門進來。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他!容因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盯著系統打出來的臺詞,強忍羞恥努力說出口,我答應江予珩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他。你別亂說,萬一讓傅斂誤會了怎么辦? 他頓了頓,那模樣像是對面人說了什么調侃的話,容因急急辯解道:要不是傅斂喜歡江予珩,我怎么可能跟那種窮小子在一起?你說說看,他哪樣配的上我? 江予珩本要推門的手僵住了。 有什么對不起他?我做他男朋友他就該謝天謝地了,是不是真心又算得了什么??傊?/br> 總之,我告訴你,千萬不能讓傅斂誤會。要不然容因整個人都快羞到冒煙了,但還是很敬業地說,要不然我喜歡傅斂這么久,還沒開始追他,我們就要完蛋了! 我是不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我一定會和傅斂在一起。至于江予珩?他算什么,也配成為我和傅斂之間的阻礙? 容因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說:我馬上就會和江予珩分手,等后天我哥哥來接我,我就和他說分手。 總算說完了。 容因心臟砰砰跳動,因為太過緊張,額角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手心也全是濕汗。 系統歡欣鼓舞地恭喜他。 江予珩應該聽見了吧,現在說不定氣得想把他狠狠打一頓出氣。容因一想到再也吃不到江予珩做的小點心了,有點難受。 他肯定很生氣吧,我都這么說了。容因細長的手指攥緊在一起,把柔軟的絨被面抓住一道道折痕,亂七八糟地擺著。 【他走了嗎?】 門外遲遲沒有動靜,沒有腳步聲也沒有推門生聲,仿佛從未有人來過,依然是空無一人的客廳。 系統說:【沒走,在門外站著呢?!?/br> 容因糾結一會兒,試探性問:【他什么反應???】 【嗯低著頭,看不清楚哦,好像不太高興吧?!?/br> 廢話,被人綠了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剛才的困意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按理說臺詞說完了,容因就該躺下睡覺了,營造出一種他完全不知道有人站在門外、被聽見完全是意外的景象,可不知道為什么,容因即使沒什么要做的,也不想就這樣淌下來,僵直著身體,一動沒動。 時間一點點過去,容因緊繃的神經沒有絲毫緩和。已經過去十分鐘了,聽系統的意思,他還站在門外,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似乎也不打算推門進來質問容因。 他耐心地又等了十分鐘。 江予珩還是沒動靜。 夜已經很深了,這時候正是容因往常熟睡的時間,他能撐這么久很不容易,這時候不意外地開始犯困。系統看他腦袋一點一點的,還要堅持坐著,不由開口勸道:【宿主,要不你先睡吧?!?/br> 容因迷迷糊糊地回了他一句等會兒。然而事實證明,困意來襲是無法抵擋的,容因剛說完這句話,就昏頭昏腦地倒下了。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灼燙呼吸貼近他,那人身上有特殊的皂角香,很淡很好聞。他湊近容因耳邊呢喃低語:因因,為什么要這樣呢 容因被他的動作弄得不太舒服,眉心蹙著,纖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發出含糊的鼻音,綿長又甜膩。 覆在他身上的人可以完全把他遮住,柔軟的唇一下子落下來,先是眉心,一點點撫平褶皺,又落在眼皮上,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舌尖強勢地撬開容因的齒關,又兇又急,舔吮他的齒列,動作兇狠地仿佛要把容因拆吃入腹。 這么大的動靜,容因不醒都不行。 你、你干什么他的手胡亂撲騰,想把身上的人掀下去,江予珩 嗯。江予珩嗓音沙啞,應了一聲,動作沒停,一下又一下地吻容因,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抓住容因的雙腕舉過頭頂狠狠壓住,低聲說,因因,我帶你走吧,好不好? 容因手腳都被壓著,唇也被堵著,根本說不了話:唔 江予珩很溫柔地凝視著他,那雙深黑的眼眸猶如漩渦,語調輕柔:不說話就是答應了,我帶你去沒有人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好了。 他笑起來:我知道你看見我在門外了。他俯身點了點容因的鼻尖,親昵極了,像在糾正偶爾調皮的小朋友,那些話我就當沒聽過,好不好? 容因猝然抬眼,才發現床邊放著輕便的背包,江予珩衣著整齊,竟真是要帶他走的模樣。 因因是在看這個?江予珩一手輕松制住容因,力度不至于傷到他,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包拿給容因看,這里面給你帶了奶粉。 那背包隨著他的動作叮咚作響,不知裝了什么東西,看上去重量不輕。 容因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眼中漫上驚慌。 江予珩察覺到他的情緒,分出神熟練地安撫他:別怕,因因。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他的手慢慢撫摸著容因的脊骨,輕柔至極的模樣,卻只讓容因覺得無措。 因因不是喜歡喝這個牌子嗎?江予珩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杯牛奶,乳白色的液體還在散發著熱氣,他微笑道:今天也乖乖和喝光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傅沒出場卻成功擁有了姓名! 預警一下:后期會有小黑屋劇情,但時間不長 感謝在20211013 15:26:07~20211014 22:58: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55066813 5瓶;realll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無關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臥室格外清晰。 容因嘴唇紅腫, 帶著濕潤的水光,單薄的胸膛一起一伏,氣得手都在抖。 那杯熱氣騰騰的牛奶被潑灑在地毯上,洇濕一片深紅色的印記, 玻璃杯倒在床頭柜上, 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仍在往下落。 江予珩臉上浮現著一個淡紅的巴掌印, 他被打的偏過頭去,唇角破了皮, 殷紅的血珠緩慢地往外滲, 被舌尖卷進了嘴里。 容因打完這一巴掌, 自己也有些愣住。 江予珩慢慢地轉過頭,幽深的眼眸沒有一絲情緒,呼吸平穩, 除了臉上和唇角的傷口, 看上去和往常別無二致。他甚至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嚇到你了? 容因往被子深處縮了縮, 手下意識地往身后一摸,卻摸了個空。銀鞭沒在身旁, 他很沒安全感。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是不會相信的。才一個呼吸的功夫, 江予珩就妥帖地整理好自己, 凌亂、充滿折痕的衣服被一點點撫平,被扯開的扣子也被細心扣上,保證自己每一個角落都完美無比。 你說你喜歡傅斂?江予珩垂著眼眸, 淡白色的燈光從他的頭頂上打下來,濃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冷白的肌膚上,側臉的紅色印記慢慢加深、變紅, 顯出清晰的五指印,因因,你很不擅長說謊。 他溫柔地注視著容因,語調平穩地開口:你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躲避對視,還會不由自主地眨眼睛。 容因正在顫顫撲閃的睫毛一下子頓住了,他瞪大眼睛,很茫然似的,眼尾洇著薄紅,像春睡的海棠花,漂亮又脆弱,那樣不堪一折的模樣。 真、真的嗎 大概是他懵懂的神情取悅了江予珩,他忽然學著容因的樣子眨眨眼睛,湊近他的耳畔,像交換一個小秘密一樣,用氣音說:原本是騙你的。 但現在我知道了。 江予珩說:你根本不喜歡傅斂。所以因因,我在你心里這么好騙嗎?他的指尖點了點容因的鼻尖,剛才的話不算數,我當作沒聽見。 容因還在持續愣神,江予珩站直身體,晃了晃背包,當著容因的面打開它,里面是奶粉還有一些日常用品:明天天晴,打算帶你去西山公園郊游。 今晚早點睡,明天我來叫你。 他的手放在開關上,儀態完美得能夠馬上去參加一場晚宴:要幫你關燈嗎? 絲毫沒有再提及剛才的事,他像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容因心血來潮給他的一個不值一提的惡作劇。 容因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然而就在江予珩要按下開關的前一秒,他脫口而出:等等! 隔了兩三秒,燈光沒有暗下去,江予珩遲遲沒有動作,他仍是沒什么表情,可垂在身側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呼吸的頻率亂了些許:因因,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他望向容因,聲音也在抖,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容因竟然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懇求,他心里越發愧疚,幾乎就要答應他了。 系統見勢不對,立刻大聲提醒道:【宿主!快說出來??!不能再拖下去了??!】 容因別過頭避開江予珩的目光,手指攥緊,小聲說:不行,江予珩。 他沒和江予珩對視,就著這個姿勢,慢吞吞地說:要分手的。 頭頂的鍘刀終于落下來,江予珩奇跡般地松了口氣,或許是早有猜測的緣故,他心底甚至沒多大波動,還能分出心神問了一句:我可以知道為什么嗎? 容因想了想,悄悄瞅了他一眼,按著系統昨天囑咐的plan B開口說:因為我不喜歡你,現在我不想再繼續這種關系了。 江予珩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還有別的嗎? ???容因被他的問題問得懵了懵。 這個系統可沒教啊。這怎么還擅自篡改題目呢。 沒、沒了吧容因硬著頭皮往下胡編亂造,就是,呃、我就是覺得談戀愛有意思所以想試一下,現在覺得好像也他一邊說一邊想起江予珩的小蛋糕和江予珩做的飯,還有江予珩給他做的小工藝品,就把后面那句沒什么意思吞了回去。 江予珩像是很滿意地點點頭:那好,我們分手吧。 ?這回輪到容因愣住了,他呆呆地回不過神,不敢置信地再次確認一遍:你、你真的同意了? 江予珩認真地說:我同意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關系了。 容因還來不及感受任務完成的喜悅,就被他下一句話打了個措手不及。 沒關系,我再追你一次就好了,因因。 * 容澤答應的兩天時間轉瞬即逝,清晨的鬧鈴響起,容因迷迷糊糊地從被窩里探出腦袋,小貓咪一樣拱了拱枕頭,把自己一頭黑發拱的亂七八糟。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江予珩站在門外,按時叫他起來吃早餐:因因,還不起床嗎?早餐要涼了。 容因半瞇著眼睛關掉鬧鐘,腦子不太清醒地回了一句:我不吃早餐了他說到最后,尾音幾乎快要消失,半個身體探出被子,窗簾拉的緊緊的,沒透出一絲光線。 外面的敲門聲很識趣地停了下來,緊接著是門鎖被打卡的咔噠聲。 江予珩踏進房門,一眼就看見雪白得仿佛在發光的一小節腰身和一點凹陷下去的腰窩。 起床了,小懶貓。江予珩掀開他的被子,頓了頓,好好地給容因蓋住了露在外面的身體,又扯扯他的睡衣,把肌膚完全包裹起來。 容因在睡夢中微蹙著眉心,嘀咕道:好吵你別吵我,我要睡覺的 真的不起床?再給你寬容三分鐘,三分鐘之內爬起來就算你過關。江予珩說,不然就要收取報酬了。 昨天晚上已經說好了。 容因隱約聽見一兩個關鍵詞,本能地感到不太妙,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江予珩站在他床邊,高大挺拔的身體遮住了門縫里透出的光。 見容因醒來,他狀似遺憾地嘆口氣:還有三十秒就倒數完了,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容因警惕地看著他,懷疑地說:你進來干什么? 不怪他這樣的態度,那天晚上江予珩說了要追他之后,是真的有很努力地在踐行自己說出口的承諾。 容因看著他,時常會覺得從前那個無比守規矩、無比正直的江予珩是自己臆想中的人。 我又沒答應你!什么三十秒,我不認的!容因裹緊被子,把自己團成一團,企圖驅趕入侵者,你出去,我要起床換衣服了。 江予珩慢悠悠地打量他兩三秒,在容因毛骨悚然的視線里,欣然應允:好啊。 容因松了口氣。 洗漱完畢坐在餐桌上,對面是睡眼朦朧、還穿著睡衣,看樣子根本沒醒的顧灼。容因逮住機會,頓時毫不客氣地嘲笑他:你是豬嗎?看看現在幾點鐘了?豬才會睡到這個時候吧! 顧灼和他斗嘴的本能已經刻進骨子里,即使腦子還不清醒,也能下意識頂回去:哈?也不知道是誰五分鐘前才換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好不好。 五分鐘也是時間,那我也比你早。 呵呵,昨天你晚了我十分鐘你怎么不算? 從今天開始不行??? 誰說的?我同意了嗎? 我說的,用得著你同意嗎?你誰啊。 江予珩從廚房里把吐司和煎蛋端出來,瓷盤在桌面上不輕不重地一扣。他瞥一眼容因,開口道: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