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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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領獎現場后臺的工作人員誤認的,屏保是他劇照的平板屏幕上,突兀跳出一條群消息 【瑤瑤公主的老公們:烏烏,老婆好美腰好細,我愿意永遠當老婆的狗勾??!分享視頻:江見遙絕美cut合集】 江見遙:? 慌張趕來的員工身后冷著臉的高冷對家禮貌朝他伸出手:你好,我的。 還沒來得及反應,群消息再次更新:【瑤瑤公主的老公們:見瑤好嬌!笨蛋美女老公親親!】 江見遙: 宋嶼洲: 再后來,高冷對家鬢角淌過的熱汗滴落在他的臉頰。 霧氣氤氳間,宋嶼洲清冷微啞的嗓音響在耳畔,一字一句念出備忘錄里投稿的文字:學妹漂亮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沒人可以把持住。 公主眼眶通紅,可憐極了,我卻想看他更厲害地哭出來。 江見遙羞恥得腳趾繃直,捂住他的嘴,臉蛋通紅:別、別說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低笑。 * 宋嶼洲有兩個秘密。 一個是,他暗戀一個人很多年,卻連靠近一點都不敢。 另一個是,外界盛傳的所有巧合,其實都是處心積慮。 幸好,月亮終于墜進了他懷里。 【Tips】 1.泥塑粉的不正經科普:指把男愛豆看成女生,女愛豆看成男生的一類粉絲 *本文特指每天都想老婆,想親老婆想抱老婆想當著老婆的面叫老婆的宋嶼洲(x 2.表面高冷實則天天饞老婆身子的鋸嘴葫蘆男德班班長攻x漂亮嬌嬌寶貝團寵小天使受 感謝在20210916 21:03:39~20210917 16:54: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團子 14瓶;翠花子 8瓶;5522827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洗澡 【等、等等, 你說什么?什么意思??】容因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聽,難以置信地問,【為什么惡毒炮灰還要干這個!你當時可沒說??!】 系統扭捏兩下,不好意思地說:【是這樣的宿主, 因為人手不足啦, 反正你也要打工, 打幾份工不是打呢?再說了,破壞主角攻受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是惡毒炮灰干的嘛?!?/br> 容因還想說些什么, 卻被系統慌忙堵回去:【宿主別說了, 主角攻馬上就要進來了, 這可是個好機會,不要放過哦~】 系統才說完,容因的房門就響起敲門聲, 還是那樣不急不徐的敲三下停一下, 是傅斂獨有的敲門方式。 因因, 你在里面嗎?怎么不接電話,是不是沒起床?他頓了頓, 又問,我可以進來嗎? 他似乎真的要擰開房門, 容因慌忙攔下他:等一下! 扭動的聲音停住了, 傅斂說:醒了嗎? 額醒、醒了,容因硬著頭皮編胡話,你等會再進來, 我先換個衣服。 傅斂笑了聲:怎么今天這么乖?平時不是還要我把你從被子里拖起來了才肯換衣服? 容因迎著江予珩唇邊略帶著的笑意,羞恥得快要冒煙了:好了!你別說了!我馬上好!你閉嘴,閉嘴! 整個房間里一片狼藉,衣柜被翻得亂七八糟, 床上堆疊著不同顏色的被子,地上還坐著個終于清醒過來,此時正支著長腿看向他的江予珩。 總之,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傅斂就站在門口,容因本能覺得不能讓他發現江予珩在自己的房間,不然一定會發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說話聲音就不由自主放得很小,他伸腳踩了踩江予珩的膝蓋,問道:你怎么會在我房間?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小點聲,傅斂就在門外。 江予珩就像沒聽見這句話似的,說話聲仍如往常一樣:我 他剛發出第一個音節,就被溫熱的掌心捂住了唇。 坐在床邊的容因被他不降反升的聲音驚得一跳,猛地從床上撲下來,雙手緊緊捂住江予珩,不然他繼續說。 因為實在太急,他沒有注意自己的姿勢,沒站穩就想著先捂住江予珩的嘴,結果不小心一下子摔進他懷里,兩只手支在江予珩耳旁,雙腿跨坐在他腰間,凌亂的發絲軟軟地耷拉下來。他們離得很近,近乎呼吸可聞。 容因著急地跟他說話,還不忘控制自己的音量,就又湊近一點,小小聲說:你沒聽見嗎?我讓你說話聲音小一點。 江予珩面色古怪,像在強忍著什么,好半晌,才把他兩只手腕拎起來抓在一起,慢慢地說:我聽見了。他這時候聲音小了很多,兩人靠在一起的樣子顯出些過分的親昵來。 聽見了你還這么大聲。容因瞪他一眼,你想被他發現嗎! 被他發現江予珩笑了笑,視線滑過混亂的床褥和一團糟的衣柜,意味不明地說,確實要注意一點。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急促了許多,也許是外面的人發現了哪里不對勁:因因,你還沒好嗎?不會又偷偷睡過去了吧?你再不起來真的要遲到了。 ???我、我就好,哎呀你別催我。容因盡量保持平常跟傅斂說話的語氣,企圖糊弄過去,我沒睡,真的,我馬上好了。 傅斂的語氣似乎有些變化,但他卻沒說什么,只是強調了一遍:再不出來會遲到,我就開門進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容因揚聲答道。 他撐著江予珩的肩起來,也來不及再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用眼神迅速掃了一圈,鎖定住衣柜,自己飛快地爬起來,還去拉地上的江予珩:快起來快起來,你先躲進去,等我們走了再出來,聽懂了嗎? 江予珩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答非所問:他每天早上都過來找你? 容因說:這個等會再說,你先躲進去。他生拉硬拽,總算把江予珩塞進衣柜里,剛松了口氣,就見房門被一下推開,傅斂站在門口正朝這邊看過來,他面上沒什么表情,容因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看見,就干笑兩聲,岔開話題:我今天睡過頭了。 系統突然出聲:【江予珩欺辱值+2】 容因摸不著頭腦,正想問問這么多天沒有動怎么今天突然加了兩個,系統卻緊接著很快再次播報:【傅斂欺辱值+2】 容因: 怎么,你們還約好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我記得我關了傅斂的欺辱值提醒?!?/br> 系統:【是這樣的宿主,鑒于您任務進度實在過慢,為了督促您快點完成任務,我替您打開了,不要太感謝喲~】 想起快半年了甚至沒滿三分之一的欺辱值,容因羞愧地沉默了,看向傅斂的背影充滿了迷惑。 我明明這么努力欺負他了 睡過頭了?傅斂笑了一聲,緩步踏進房間,隨意掃視一圈,一反常態沒對容因亂糟糟的房間發表什么意見,他黝黑的眼眸深不見底,看向容因:我記錯了,今天沒有課,是休息。 容因懵了下:今天不上課嗎? 對,傅斂笑笑,又好像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我記錯了。 哦容因心里裝著事,現在什么都不想說,只想趕緊把傅斂送走,他躊躇幾下,試探性說,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傅斂的視線落在別處,不知道是不是容因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傅斂在看他的衣柜。 系統:【傅斂欺辱值+5】 加的這么多!容因一驚,脫口而出:反正今天沒課,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挑投影儀嗎?不如就今天去吧。 他說話的時候,連目光都不敢和傅斂對視,又怕被他看出來,就低著頭,看著像個做錯事的小朋友。 挑投影儀?傅斂好像有些疑惑,你上次不是說不想挑,直接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嗎? 是、是嗎。容因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剛才實在是緊張才突然想起來,哪還能記得清楚自己說過什么話,是我忘記了。 他是真的找不到話題了,就只好沉默下來,傅斂看上去倒像沒什么不自在,容因不說話,他也沒有主動挑起話題,任由沉默一點點在房間內蔓延開來。 容因很擔心時間長了江予珩在衣柜里呆不住,到時候更加說不清,心里著急又沒辦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又過了好一會兒,傅斂突兀開口:對了,昨晚我沒在大禮堂找到你,后來問了別人,他們說你被人帶走了。他看著容因,微微笑起來,還說你昨晚醉的厲害,走路都走不穩。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容因穿得整齊,卻明顯不太合身的睡衣上,像是這時候才注意到似的:因因,昨晚是誰送你回來的? 還有這身睡衣他停頓一會兒,聲音沉下去,也是他幫你換的嗎? 【傅斂欺辱值+10!】 系統歡快的提示音在容因腦海里回蕩,他被震得暈乎乎的:難道傅斂知道了昨天晚上是江予珩帶我回來的? 再一想,頓覺有道理:肯定是傅斂看我和江予珩走得近不高興!這是好事??! 容因高興起來:沒想到他們進度這么快,那我的任務肯定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不知是不是看他沒說話,傅斂加重語氣,重復一遍:睡衣是他幫你換的嗎? 容因認認真真思索片刻,老實說:我不記得了。 他不常喝酒,喝醉了還容易斷片,從前在皇宮里時,容澤明令禁止所有人帶他喝酒,也不許他自己偷偷地喝,被發現了要么關禁閉要么扣零花錢,哪一個容因都不想承受,就只能眼饞別人喝,自己是不敢喝的。 昨夜好不容易脫離哥哥,沒人在旁邊管束他,周圍全是跳完舞坐下來休息喝酒的人,甚至還有的玩著卡牌游戲,氣氛十分熱烈。 擺放在白色桌布上的雞尾酒顏色調得很漂亮,聞起來很不錯,容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一開始只是想小小地抿一口就放下,但等他真的拿到手里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只是抿一口的決心了。 雞尾酒特意做得容易入口,口感層次豐富,容因極少喝酒,還饞了這么久,當然是沒忍住,一口又一口,完全停不下來,不知不覺就喝了快兩杯,期間好像有人一直在耳邊嘮嘮叨叨勸他,但是被他很兇地罵了一頓之后就沒再說話了。 他的記憶只到自己抱著兩杯酒坐在休息室的小沙發里,后來就完全沒有印象了。 所以其實江予珩到底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進的他房間,容因自己也沒搞清楚。 斷片了?傅斂挑眉,似笑非笑地說,怪不得不讓你喝酒,殿下怎么總是不聽勸。 容因撇撇嘴:就是沒忍住也不行嗎?他說了兩句,還自己委屈上了,那個酒雖然很好喝,但是我今天早上起來頭好痛。 他委屈的表情十分明顯,故意讓人看見似的,聲音也小小的,和平時大不一樣:真的好痛,一點都不舒服,所以我才起晚了。 從前還小一點的時候,容因經常犯了錯誤惹人生氣,可不管是誰,到了最后,他不但可以很快讓人家消氣,甚至有時候生氣的人會反過來哄他,他好像天生就擁有不管做錯什么都讓人輕易原諒的能力,對他真正生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傅斂和他相處這么久,不會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的,卻還是嘆了氣,松口說:現在還疼嗎?要不要揉一揉? 容因頓時眉開眼笑,嗯了一聲,眼珠轉了轉,拐彎抹角地說:你都看過我的宿舍了,可是我還從來沒有看過你的呢,這樣不公平。 【江予珩欺辱值+10!】系統欣喜若狂,【宿主您今天真是太棒啦??!請保持這個勁頭下去,勝利就在眼前??!】 實際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容因: 不愧是主角,心思真是好難猜呢。 這是江予珩是看我要去傅斂宿舍也吃醋了?容因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他不大高興:要不是為了讓你早點出來,我會想出這個理由嗎!竟然還生氣! 好吧,傅斂站起身,揉揉他的頭,目光有意無意看一眼那個一人高的衣柜,不知道說的是喝酒還是別的什么: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 他們離開了很久,江予珩呆在狹小黑暗的密閉空間里,這里面全是容因身上的好聞香氣,一陣一陣密不透風地籠著他,外面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透過細細的縫隙傳過來,容因用一種他從來沒聽過的語氣在和那個人說話,臉上的表情生動又活潑,和在他面前的模樣截然不同。 他推開衣柜的門,頓了頓,俯下/身,撿起落在一堆衣服里的校銘牌。為了方便尋找和檢查,首都學院的銘牌都是用特制金屬打造的,這種金屬非常亮,但不是像燈光一樣亮,只是能讓人在一大團東西中一眼注意到。 剛才容因一直背對著這邊,所以才會沒注意。 一直正對著這邊的 江予珩說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樣的想法,明明看見了銘牌掉在衣服堆里,卻沒有撿起,也沒有告訴容因,就讓它那么靜靜地躺在進門時一眼可以看見的地方。 像在特意告訴進來的人,剛剛這里有人。 容因是帝國的公主殿下,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想,就有無數人等著給他挑選,更遑論除了他無可挑剔的家世和美貌,他的優秀也少有人及。 沒有人會在遇見他之后不喜歡他。 江予珩一直都知道這一點。 小小的金屬銘牌印刻在手心,堅硬的棱角在掌心劃出一道血痕,江予珩想起昨天晚上,容因那么乖那么乖地伏在他懷里。 浴室里開了電暖,暖黃的燈光給他瓷白的肌膚鋪上一層蜂蜜般的顏色,容因讓他扔了浴球下去,藍色的泡沫四散開,容因看得興致勃勃,還要拉著他一起看。 江予珩記得自己耐心地告訴他,洗澡要自己一個人洗,別人不能幫忙。 可容因那時是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