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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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只想隨便控訴顧灼兩句,結果誰知道越說越來勁,真的把自己給說委屈了:你煩死了,一點都不想看見你! 顧灼哽住了,半晌,聲音低下來:喂,你還真委屈上了,我都沒說什么。他抓抓頭發,看著容因皺成一團的臉蛋,無奈道,好,我錯了,不該吼你,對不起。 回去就回去吧,我過幾天再去找你。顧灼再次撿起被他踢掉的拖鞋,蹲下/身一只一只給他穿穩了,才說,晚上外面涼,就穿著這個出去吧。 容因磨磨蹭蹭不肯出門,想了想,對顧灼招招手,示意他俯身過來。 顧灼一邊抱怨著你這是在招狗嗎一邊自覺地彎腰靠近容因,問他:怎么了?又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訴我? 容因沒理他,悄聲說:其實 顧灼問:其實什么? 其實我后天就要去學校了!容因大聲喊了一句。 你說什么?顧灼一手捂著耳朵,懶得理會他幼稚的行為,擰著眉問,我不是告訴你了這幾天都有事抽不開身?你是不是故意的! 容因笑瞇瞇地跟他揮手:真的不是啦,就是湊巧而已,拜拜哦顧灼,放假見! 喂你顧灼上手想拉住他,卻被傅斂不動聲色地擋住了,容因站在傅斂身后,試圖安慰他:別生氣啊顧灼,我有空就跟你打視訊嘛。 顧灼額角青筋直跳:那你倒是先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啊,你上次不是說原諒我了,不計較被你哥抓住的事了嗎?怎么還不把我放出來? 黑名單?容因看上去似乎很疑惑,我記得你回來那天我應該就 殿下!傅斂咳嗽兩聲,臉色不太自然,已經十點半了,再不走我們就來不及了。 ???哦容因還是覺得奇怪,他明明在顧灼回來那天就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怎么會還在黑名單里,但一想,又覺得可能是顧灼哪天得罪自己被他手動再次拉黑,就不再糾結,好了好了知道了,只要你每天少sao擾我一點,我也不會把你拉黑的。 顧灼不放心地叮囑他:你記得啊,別等會一回去就忘記了害我聯系不到你。 知道了,我現在把你放出來好吧,你真的好啰嗦。容因cao作了幾下光腦,把界面展示給他看,看清楚了,我把你放出來了啊。 傅斂站在門外,嘴角的笑容收了收,淡聲說:走吧,等會兒要起風的,殿下。 容因應了一聲,跟顧灼揮揮手。 顧灼看著傅斂冷笑一聲,意有所指地說:因因,你在學校有什么事就給我打視訊,別相信外面那些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的人,否則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容因認真記下:你放心吧顧灼,我早就不像小時候那樣好騙了,絕對不會隨便相信別人的。更何況傅斂跟我一起去,肯定沒問題的,你就別擔心了。 他一邊說一邊扭頭去看傅斂:是吧傅斂?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走廊冷白燈光下的傅斂,唇角似乎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嗯,我會保護好殿下的,顧先生別擔心。傅斂黑眸中漾著笑意,不緊不慢地說。 顧灼: * 最終在最后一秒選到了喜歡的課的容因大大松了口氣,傅斂正在替他收拾行李,身旁已經擺了兩個箱子,他正在收拾第三個。 容因反坐在椅子上,用手撐著腦袋,問他:傅斂,你自己的東西收完了嗎? 收完了。傅斂說。 容因哦了一聲,走到他身旁低頭看他收拾。 傅斂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收拾好了,他把箱子推到門口,對容因笑了下:殿下早點睡,我替殿下關燈。 算了,我等會自己關吧。容因說,你回去吧。 好。傅斂應了聲。 房間里重新安靜下來,容因打開《選課指南》,打算研究一下自己選的課都上些什么內容。 才看了沒一會兒,臥室的門突然被轟然推開,神色陰郁的林翡站在門口,他大概來得很急,還在幅度明顯地喘氣,因為身體虛弱而一直蒼白的臉頰浮起胭脂色,他提步走進來,緩了好一會兒,才在容因疑惑的目光中,一字一頓地問:哥哥要去首都學院? 為什么要去這么遠的地方?就在這里不好嗎?和我一起,一直在這里,不好嗎? 哥哥什么時候決定要去?也不告訴我。他一下子笑起來,隨腳踢開擺在他身側的椅子,一邊說一邊朝容因走過來。 除了剛剛進門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看上去正常無比,唇角含笑,眉目疏朗,似乎真的只是得知容因即將出遠門,過來問候一句。 容因覺得他不太對勁,皺著眉說:關你什么事?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當然關我的事啦,林翡笑吟吟地說,哥哥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呢,有關哥哥的事在我這里都是頭等大事。 所以,為什么要去首都學院呢?他輕聲問,還要帶上別人? 林翡一點點逼近容因,淺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哥哥就這么在乎那個人質嗎? 容因用力推開他,惱怒道:你有病吧。 林翡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聲:是,哥哥,我是有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說,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容因懶得跟他糾纏,就隨口說:我沒說你不行啊,只要你考得上首都學院就來啊,我還能攔著你? 首都學院的入學標準苛刻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體能測試,比其他院校都要嚴格得多,容因體能差勁得要命,要不是他的成績單實在太好看,首都學院也不會這么輕易松口。 林翡自幼身體不好,能通過的幾率實在是很小。 容因本以為他會就此退縮,卻沒想到林翡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剛才縈繞在周身的危險氣息也盡數褪去,他激動得臉頰微微泛紅,壓抑了好一會兒,才欣喜道:哥哥覺得我可以? 他的笑容一點點擴大,看向容因的目光愈發熱切:我就知道哥哥是不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林翡:他覺得我可以,他沒有看不起我,哥哥最懂我了(感動到話都說不出來) 容因:?(怎么我嘲諷他也聽不出來?仿佛有那個什么大?。?/br> 今天是顧鑒茶大師灼和傅茶香四溢斂,以及在旁邊根本找不到戰場以至于一臉懵逼的容沒有直男命還有直男病因 顧灼:可惡啊,又被傅斂這個綠茶給裝到了 不知道為什么傅斂說其他事我會替殿下處理好的,您玩夠了就給我打視訊,我再過來接您。這一句的時候看上去這么有正宮風范(bushi 其他人快點支棱起來??!別讓他一家獨大!拒絕搞壟斷! 下一章就要去學校了?。?!我好激動??! 第25章 帝國玫瑰 厚厚的云層遮住了仲夏熾熱的陽光,空氣里彌漫著雨后青草的氣息,昨夜未干的露水順著碧綠的樹葉滴落在地上,微風拂過,是個溫度適宜的好天氣。 首都學院向來不允許飛梭進入校園,尤其是開學這一日,由于人流量太大,家長也會被攔在校門外,只有手持錄取通知書的學生才可以從正門進入校園。 哪怕已經是這樣,校門口依舊人影攢動,容因興沖沖地過去,又推著箱子有些無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情況,從小到大更多是請的家庭教師上課,就算是短暫的上學生涯,也是容澤早就安排好一切,而他只需要負責在上課的時候走進教室就好。 容因回想起前幾天面對容澤提出的需不需要幫你提前安排的建議時,自己義正詞嚴地拒絕,還信誓旦旦地告訴哥哥說要體驗集體生活,不需要幫忙,油然而生一股后悔之意。 他站在樹蔭底下猶猶豫豫,觀察了半天,還是無法下定決心,說服自己過去和其他人一起互相推搡。 傅斂被人群攔在更遠處暫時過不來,只能皺著眉給容因發了個消息讓他在那等著他過去。結果才一錯眼的功夫,原本站在那兒可以一眼看見的容因就不見了蹤影。越來越多的新生不斷朝校門口涌來,傅斂完全動不了,只好隨著人群緩慢走動。 容因的光腦微微震動,他今天穿著襯衫長褲,就把頭發梳成了馬尾,低頭時發絲垂在胸前,被他隨意掃開。打開屏幕時發現是傅斂發了消息過來讓他等一等。正愁著怎么進校門的容因頓時松了口氣。 同學。 聲音就在頭頂響起,容因有些疑惑地關掉屏幕,抬起頭,發現是一張沒見過的面孔。他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看上去清清爽爽,臉上掛著笑,熱情洋溢地問:同學,你是今天過來報道的嗎? 容因沒說話,警惕地后退兩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大概是他的防備太過明顯,那男生有些尷尬地一笑,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壞人,你別怕。他一邊說一邊往口袋里不知在找什么東西。 容因皺皺眉,正準備推著箱子走開,就見那男生終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他把手心向上攤開,是一枚銀質的銘牌。 男生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是志愿者,喏,給你看銘牌,嚇到你了,抱歉。 我是想問你是不是過來報道的,我可以帶你進去。他說話時視線向下,沒敢和容因對視,臉上卻浮起兩團可疑的紅暈,在容因湊過來拿他手上的銘牌時達到了頂峰。 他整張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機甲系大二的,我叫陳然。 容因看了銘牌,下方有首都學院的防偽標志,是無法造假的,這下放下心來,就說,我是要去學校,今天剛來報道,但是我不想從這里進,太多人了,你知道還有哪里可以進學校嗎? 陳然立刻說:我知道!可以從側門進的,我帶你進去。 好的,謝謝。容因對他笑了一下,禮貌地道謝。 陳然被他的笑容晃得呆了呆,反應過來,臉上剛消下去的紅再次竄上來,他有些狼狽地別過頭,掩飾一般地說:我替你拿箱子吧,你跟在我身后,這里人多,你注意一點。 容因點點頭,沒覺得有什么,他走到哪都有人上趕著幫忙,早就習慣了,再說他本來也不想擠來擠去,現在正好。 一路上陳然一直試圖和容因搭話,容因可有可無地應兩句,很快就到了陳然所說的側門。這里果然沒有多少人,陳然轉過身說:你稍等一下,我去讓他們開一下門。 容因這才看見側門是需要刷卡通行的,門口還立了一塊十分醒目的牌子,上面寫著新生報道請走正門幾個大字。 怪不得這么少人,現在高年級還沒開學,這里來來往往的基本都是留校的高年級的學生和老師,根本沒幾個。 容因沒等多久,就見陳然小跑過來,額角有亮晶晶的汗漬:我們走吧,行李箱我已經替你放上傳送帶送去宿舍了。 他走在容因身側,不知從哪里找了把傘撐在容因頭頂,偏頭說:太陽好像出來了,我給你打傘。 兩人從側門進了學校,有幾個男生站在門口的保安廳外嘻嘻哈哈,看見陳然進來了,就熟稔地和他打招呼。 站在最左側的男生染了一頭黃毛,一臉不正經地說:班長,不錯啊,人家才剛入學你就迫不及待了?嘖嘖嘖。 亂說什么呢你!我是看學弟一個人拿箱子不方便,順手幫個忙而已。陳然瞪了他一眼,又對容因道歉,抱歉,他們一向沒正形,我替他們道歉,你別在意。 容因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沒關系。 那些男生被他一看,瞬間老實了,下意識挺胸抬頭,規規矩矩地站好,不再像剛才一樣站得東倒西歪。 陳然咳嗽了聲,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在哪個系?學校有點大,我帶你去找你們系迎新的攤位吧。 容因說:指揮系。 指揮系?那你 容因! 熟悉的聲音傳來,容因瞬間往那邊看去,果然見傅斂站在不遠處,朝這邊走過來。雖說來之前容因就特意囑咐過他,在學校的時候叫名字就好,但真的聽見傅斂這么叫時,他還是有一點點不習慣。 傅斂走得很快,不過幾個呼吸間,就走到了容因面前,他微微喘著氣,目光掃過陳然,禮貌地說:謝謝你帶他過來。 陳然勉強笑了下:沒事,不客氣。 傅斂微一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 他拉住容因的手腕一邊走一邊和他說話:怎么一眨眼就沒影了?我不是說了讓你站在那里等我嗎? 容因的聲音遠遠傳來,模糊不清:哎呀,誰讓你這么慢 陳然看著他們的背影,悵然若失地轉身準備離開,被一旁的男生一把拽?。何?,陳然!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聲音興奮極了,激動地說,那是容因??!容因! 陳然悶悶不樂地說:哦,我剛剛聽見了。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男生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都不上星網的嗎? 他就是那位殿下 帝國玫瑰。有人低聲說,那位公主殿下。 陳然一怔:原來是他 說話的人還沒過興奮勁兒:早就聽說他回來這里,沒想到是真的,我還以為是誰造謠!不行,我得趕緊把這件事發到論壇上造福大家! 你好。 清冽的男聲傳來,十分有禮,他穿的很簡單,整個人高高瘦瘦,身姿如同挺拔的翠竹松柏,有好聞的清香傳來,皮膚很白,似乎炎炎夏日也不能對他產生絲毫影響,只是看上去氣質冷了些,讓人想到山澗和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