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H,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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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繹眼眸一暗,開口說話時嗓子已經啞透了,“再說一次?!?/br> “不想說?!蹦菑埫倒迳齑嚼锿鲁隽怂粣勐牭脑?。 現在應該放棄,或者見好就收,但霍繹還是堅持繼續說:“再說一次?!?/br> 你好煩,她眼睛里這么寫著,白皙光裸的手臂環上他的肩膀,馥郁柔軟的身體如愿以償的貼過來,“我想……” 李夏怡說不出話來,因為舌頭被叼住了。 事實證明,這個男人根本經不起誘惑,只要丁點的同意就得寸進尺,帶著幾分顏色能開染坊。 酒香彌散在呼吸之間,他還是像上次一樣,在雙唇短兵相接的時候帶過她的舌尖下緣,但這次多了一些耐心,把小舌尖含住吮吸幾息之后就吐出來,輕輕在口腔之中攪動,帶領她交纏共舞。 喝醉后的李夏怡不懂得偽裝自己,喜歡就追上去,不喜歡的怎么也不肯要,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楚,何況他這一次有的是時間對付她。這一個吻她比霍繹還迫切,誤以為他要停止,急急忙忙的貼上去,討好地磨蹭他。 霍繹完全發現了,李夏怡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溫柔的時候她比綿羊都柔順,稍微使一點力,她就嗚嗚嗚的不配合,誰慣的,很明顯。 霍繹心中竄出一陣火氣,看不慣地含住嬌嫩的下唇使了些力咬了一下,還懂得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的方法,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纏上去撫慰,舌尖細細的來回舔弄,很快讓那條淺淺的白色牙印化為無形。 酒精鈍化了痛感,李夏怡只是不高興的皺了一下眉,慢慢又變回了沉浸而享受的表情。 真好哄。 笨成這樣也敢在外面喝醉…… “啊……嗯……” 雪白rufang上兩粒莓果已經充血挺立,霍繹的呼吸撒在上面都引來了一陣顫抖,他低頭咬住前端,舌頭掃過暗粉色乳暈,簡直是咬住了一塊云,手指玩弄著另一邊的奶子,埋頭吃得嘖嘖作響,乳尖在舌頭下打轉,一會露出來,一會隱匿在口中,把從未受過如此粗暴對待的乳尖都吃得腫了一圈,就這樣他還嫌不夠,恨不得一口氣大口吞食掉兩捧軟軟又膨脹的乳rou。 不一會,兩顆奶球上全是他舔舐留下的口水,rufang下緣還留下幾塊試圖吞吃時的用力過度的指痕,青青紫紫,可憐極了。 終于又覺得不滿足了,男人從兩顆乳球中央抬起頭,手指劃過女人柔美下頜的輪廓,輕輕點在花瓣似微微張開的嘴唇上,啞著嗓子問:“李夏怡,安全套放在哪兒了?” 為什么會問一個單身女人要安全套呢? 說句實話,壓根他就沒想過李夏怡和那個人沒做過這個的可能性,年輕男女,人所共知的相愛,甚至還有一段時間同住一個屋檐下,還沒有做過,莫非他是陽痿么? 雖然他們家信教,性具有格外神圣而特殊的含義,特別虔誠的教徒不會進行婚前性行為,有性沖動還要向上帝禱告以求贖罪,夫婦二人要將最好的留存在新婚之夜…… 對他來說…… 笑話,煮熟的鴨子都會飛走,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 沒聽到回答,手指微微再用力按壓,“嗯?問你話?!?/br> 隨著他的動作,唇中央出現了一片失去血色的白,手一松又變成玫瑰色,用點力氣再變白,動作的、真實的、活著的……他才覺得心里好些了。 “啊……不要……”李夏怡嚶嚶的,什么也問不出來。 霍繹抽開床頭的抽屜獨自尋找,很好,在這兒。一盒業已拆開的套,旁邊還零散了一些小玩具,他瞥到有一支纖長一些的,頂端不過是他拇指粗,下方就更是纖細。 ……那她可能要受點罪了。 飽脹的yinjing被釋放出來叫囂著要進攻,霍繹撕開一個安全套,往上套……再套……套不上去? 太小了! “咿呀,好痛!”李夏怡在目眩神迷之中被擰了一下耳朵,生氣地鯉魚打挺,翻了個身,然后把自己的腦袋更深的埋進松松軟軟枕頭里面。 男人壓上來,像一床重被,不依不饒的撥開她的頭發,一口咬住她的耳尖,“李夏怡,我戴不上去,怎么辦? 她生氣了,想也不想:“那就別戴了!” 要戴什么東西???像剛剛一樣舒服的接吻不好嗎?她只知道這個人用有著一雙能夠讓她怎樣都舒服的充滿魔力的手,而現在他問個不停,明顯是不想用實際行動讓她舒服了。 “再說一遍?!?/br> 好煩,這個人,還要說什么?她不聽。 耳朵又被咬了一下,她剛要發火,接著是溫柔的舔吻,連成串兒,細細碎碎的落在耳后,帶著潮潮的濕意點燃了一捧幽暗的火。 “嗯……”她熄火了,在被子上難耐的蹭動。 舒服了沒幾秒,身后有點涼,她不滿的小聲哼哼。 霍繹失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浮現出一道紅紅的印記,“有這么饞么,這就等不及?!?/br> 他褪了褲子再次趴伏上去,yinjing在臀縫里上下蹭動,雪白的細腰主動的弓起來,臀部翹著,方便他動作,動了沒幾下,只感覺越蹭越熱,整根都被水沾滿,滑溜溜的。身下的李夏怡還在胡亂扭著腰,嘴里“嗯嗯嗯”直叫喚,被他一把摁住,趁著這個勢頭,他摸索到入口,扶著那物,溫柔的稍稍插進去一點,有很大的阻力感,低頭一看,半個guitou都沒有進去,那兩片花瓣被撞得陷成一個圓形,仿佛是外面還有一張小嘴包裹著他。 霍繹撥開濕漉漉的花瓣,再次挺進。 左試右試,都進不去,最后下了結論,姿勢不對。后入太難了,不適合新手。 李夏怡已經被饞得不行了,原來只是小幅度扭著腰,如今不遺余力的在他身下亂蹭著表達自己的難受,還嬌嬌的假哭;“你好壞啊,你別……別吊著我……” 霍繹繼續啄她耳朵,要求她,“翻過來?!彼呀浤媚蟮剿南埠昧?,放出了誘餌,哄道:“想親你?!?/br> ———— 寶子們前兩天登不上哈,你們都不關注我微博,都沒辦法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