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鳳君逼我當女帝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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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岫大概也反應過來了,今天是小白生辰,想順手給幾朵黃金小桃花,但是想到旁邊這煞神,覺得這樣有些不好,就先放小白去吃面了。 見到小白一副純粹的模樣,阿岫還有些感慨。 熟料初墨禪反倒是突然問起了她的生辰,阿岫皺眉回憶了一下,只記得好像約莫是在臘月,原主和她的生日還是蠻接近的,只是巧合的是原主對她自己的生日沒什么記憶。 阿岫也早就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只記得身份證上的陽歷生日,農歷生日老早忘了,不過陽歷生日對她來說也只是一串數字罷了。 沒人在意她的生日,阿朝想給她過也被她給拒了,小時候是因為沒錢,大了是因為沒精力了,都已經是997的社畜了,公司發條短信就可以當是生日了。 “是臘月二十,正巧是大寒?!背跄U突然寫了這么一句話,末了還補了句,“先前聽阿蠻姑娘說的,倒是和奴的生辰恰巧在一日?!?/br> 初墨禪的手上正用精巧的小鉗子夾出小桃花,阿岫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突然抬眸看了初墨禪一眼。 女孩眉心的胭脂印在陽光下粉粉嫩嫩的,就像一朵綻開的小桃花,她的表情有些意外,這倒是正中了初墨禪的下懷。 “真是巧,殿下同奴是一日出生的?!鄙倌甑脑捤坪跻庥兴?。小桃花已經被他取了下來,轉而放在了阿岫的手中。 阿岫腦子里一直想著跑路的事情,也沒有太在意初墨禪寫的紙條,剛想接過還未來得及細看就落入了爐子里面,阿岫輕輕哎呀一聲,本能想要拾起卻被阻止。 她聽見初墨禪毫不在意地說道:“難不成是天意?” 這句話的語氣隨意且相當漫不經心,跟平日溫溫柔柔的樣子根本不一樣,阿岫的動作略微有些僵硬,她現在還是“聾子”還是當聽不見吧。 之后沒過一會兒初墨禪就尋了個借口出去了,待他出去之后,阿岫才松了口氣,天知道和這么個大魔王呆一塊有多煎熬。 阿岫收拾清點了一下自己的資產,把之前熔得丑丑的黃金給包了起來,找來小白交給了他。小白看到里面的黃金,表情忐忑。 “把這些收好,以后好有東西傍身?!卑⑨墩f道,“不過今日的是生日禮物?!?/br> 【“先前殿下已經給了不少值錢物什了?!薄?/br> 小白忐忑地遞過紙條,眼眶紅紅的,握著這金子,只覺得殿下拿出這么多金子必定不易,在小白眼里阿岫就是一顆可憐的小白菜,弱小還無助的那種。 阿岫看著小白忐忑的模樣,相當忍俊不禁。她微微傾身揉了揉小白的頭,說道:“過了今日,小白又大了一歲,可不能再哭鼻子了,不然以后不好找妻主了?!?/br> 原本以為這小孩會被她逗得害羞臉紅,未曾想之后小白居然更哭哭啼啼了,以為阿岫要趕走他了。 阿岫無奈,咳了好幾聲,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在想解釋是小白遞了好幾個零散的荷包過來。 【“這是奴為殿下繡的,殿下先前要的荷包?!薄啃∩倌暄劭舭l紅的樣子讓阿岫都有些不忍心而來,這個荷包她是有用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小白解釋自己的目的。 唉,還是該早些安排小白的去處,不然跑路不安心。 好不容易將小白哄住了,阿岫看著外面已經是午后的樣子,連忙把自己的大寶貝們都扒拉了出來,幾個小荷包都分別零散地裝了一些,甚至連她的小機械也給裝了進去,這些全都是她的大寶貝。 她將荷包綁在手臂上,腰上也纏了兩個,小腿肚上也藏了,這樣子給外人瞧見了估計會直呼守財奴。最后穿上一件寬大的大袖袍,幸虧阿岫現在纖細得過分,不然藏了那么多個荷包還是容易露餡的。 出門之前阿岫還不忘給自己多套兩個簡陋的口罩。 現在棲蘭宮冷清得很,阿岫悄咪咪溜出去時沒什么人注意,不過出去的時候阿岫發現外面酒精的味道很濃,大概也猜到是阿蠻的手筆。 之后她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了暖亭,暖亭如今還盛開了不少鮮花,混了一股子酒精的味道,花香加酒精的味道說實話還挺別致。 她之前就打探過這里時常有小宮人偷懶把那些生病的病人或者尸首直接用水路劃水出去。 原本這樣的事情已經是要被主子們打死的重罪了,可是如今疫病鬧開,即便已經有了藥方,生病病死的人還是有不少的,貴人們可都不愿經手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也成了一個眾人都假裝不知道的事情。 阿岫現在也摸不著自己什么時候跑路,只把身上的荷包拆下埋在了花叢之中,這花叢之中花枝纏繞,口罩因為是棉花做的,時常勾到,阿岫因為著急,直接摘了口罩上手開挖,還特意找了不一樣的地方分別埋著,剛剛埋好自己最后的大寶貝時,抬眸一瞧就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坐在輪椅之上。 君后? 阿岫愣住了,什么時候他坐了輪椅? 君后戴了面紗,面紗之下好像也有阿岫搞得簡易版口罩,只是身邊也沒有跟著人,唯一能夠確認的是他似乎來了挺久。 阿岫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聽力還是不好,怎么連這輪椅的轱轆聲都聽不見了。 “參見君后大人?!卑⑨妒肿銦o措地行了個禮,白嫩的指尖還沾著不少黑乎乎的泥巴,因為挖的太專注,甚至連面頰上都沾了灰漬。 “小二在此作甚?”君后開口問道,只是后知后覺似乎想起了阿岫現在還處于“失聰”的狀態??⌒愕那嗄晁剖怯行o措,看來真的是很偶然的狀況才在此處遇到了阿岫。 “君后,無妨的,阿岫現在能聽見一點點聲音了?!卑⑨栋l覺了君后的無措,她看著芝蘭玉樹的青年現在不知為何坐上了輪椅,心中也有些嘆息,連忙打了圓場。 在聽見阿岫的聽力在恢復時,洛扶卿很明顯露出了欣喜的情緒,他緩緩推動輪椅靠近阿岫,掩下眉眼之中快要溢出的溫柔,來到阿岫面前伸手幫她擦了擦面頰的灰塵。 他沒有問阿岫為什么突然來這兒,只取出了一方白色的絹帕,慢條斯理地幫阿岫擦著手上的泥土,白色的絹帕很快變得黑乎乎的,阿岫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我去那水邊洗洗就好,這帕子著實珍貴……” “帕子是死物,幫小二去了塵泥是它的福氣?!甭宸銮渎唤浶牡卣f道,這一方千金的絹帕在他口中就是一個無趣的死物而已。 對這個世界的寶貝阿岫沒什么概念,她只知道黃金是值錢的,如果知道這方帕子就值她所有的大寶貝,她估計會立馬給這方帕子來個干洗一條龍服務。 然后再賣了換黃金。 擦干凈之后,阿岫的心中還是有些好奇,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下洛扶卿他為何坐起了輪椅。 洛扶卿也有些意外平日里對他還頗為生疏的阿岫會突然關心起了他,青年掩面輕笑,琥珀色的眸子之中仿佛盛滿了香甜可口的蜂蜜,阿岫感覺他的眼睛真的水潤潤的。 “只是先前不甚跌倒扭到了,過些日子便好了,小二無需擔憂?!?/br> 阿岫此時因為站累了就隨意地坐在了假山的落石之上,得知只是扭傷腳,也松了口氣,她剛剛真的以為對方成了殘疾美人呢。 雖然殘缺美也是一種美,但是擁有健康的身體才是王道,誰不喜歡健康靚麗的美人呢? 兩個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阿岫還戴上了自己的口罩,這兩天她也有在喝藥,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要注意防護才是。 期間阿岫還在假山旁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試著探頭時卻被洛扶卿攔了下來,阿岫想想這樣也有些不妥,便又重新安分地坐著。 不久之后,漸濃著急地找了過來,看到漸濃過來了,阿岫也松了口氣,她現在真不太敢在這兒待太久,她也有想過這法子太冒險,要是染上疫病,這副脆皮身體怕不是會一命嗚呼,甚至還可能讓外面的人受到無辜牽連?,F在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到時候出去先不接觸人群。 可阿岫心里總是有些慌亂,這宮中已經有那么多尸身甚至病人傳出去了,外面還沒有這樣的條件,如果蔓延了,后果不堪設想。 正在阿岫發呆的時候,君后在一旁和漸濃商量著藥方的事情。 “君后放心,已經吩咐宮外各個醫所,若是京都之中有這樣的病人立馬送到城外醫治?!?/br> 阿岫聞言,也大概知道這是為了防止疫情在城中擴散。只是如果送到外面,一旦接觸外面的人,那么直接就在指數式擴散,那樣更加控制不住。 雖然宮中反應及時,可是總會有一些漏網之魚。 “為何不在城中專門建立一個醫所收容這些病人,統一接受醫治?”阿岫在一旁問道。 漸濃看著眼前許久不見的二殿下,連忙行了個禮,阿岫擺手表示不用這些虛禮。 “二殿下有所不知,這京都之中,以連、洛兩家為勢力之首,世家子女的性命是最最緊要的,世家不松口,君后如此下策亦是無奈之舉?!?/br> 阿岫一聽,好嘛,可不就是先護著官二代的意思嘛。后面的話,阿岫也沒繼續聽了,她還能有什么法子?她又沒啥話語權。 只是聽著這樣的話,讓阿岫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最終嘟囔了一句:“那也至少把這些預防疫病的法子和他們說一說啊,戴好口罩,多用酒精消毒?!?/br> 女孩神情低落,洛扶卿看著她如此失落的樣子,也不由得想要安慰一番。 阿岫只覺得面頰被一只手溫柔的撫弄了一下,她坐在巨大的落石之上,位置是高的,垂眸就能看見洛扶卿隔著口罩摸了摸她的面頰,想來原本洛扶卿應當是想揉頭的。 “小二很厲害,醫女所的阿蠻把你的法子都同本宮說了,只是小二,這世間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時候了?!甭宸銮涞拿佳塾行┌?。 云岫又何嘗不知道呢? “我知道的?!卑⑨遁p聲應道,“阿岫以后不會了?!?/br> 阿岫一直知道的,縱然她有法子,可是很多時候卻不是簡簡單單地就能實施的。 在依舊封建集權的朝代之中,稍有不慎就會引來君王猜忌。得到擁戴的應該是皇帝而不是一個笨拙的、毫無建樹的皇女。 洛扶卿瞧見她如此失魂落魄,終歸于心不忍,可是現實便是如此,繼續這樣下去,只會給她找來禍患,這件事情不知為何被一人搶在他之前給壓下去了,可看到眼前人洛扶卿還是沒忍住開口提醒了幾句。 之后阿岫就這樣離開和君后道了別離開了,甚至都忘記考慮她的大寶貝們。 而洛扶卿在她離開之后目光落在了那花叢之中,漸濃進了花叢挖出了一個荷包。 荷包之中裝著一個木制的小機關。 洛扶卿看著只輕笑一聲,說道:“真是個聰慧的孩子,還知道寶貝不能埋在一處?!?/br> “殿下可還要繼續?” 洛扶卿只將這小機關收攏在袖中,身后不知何時悄然出現的宮人幫他推著輪椅。青年瞇了瞇眸子,望著阿岫方才離去的方向,說道:“小二辛苦藏的寶貝,還是不要動了,也別讓其他人動?!?/br> 漸濃躬身應是,他的身后也出現了兩道黑影,是兩個女衛。 洛扶卿離去之后,漸濃身后的女衛便突然和另外一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打了起來。 “殺了?!睗u濃冷酷地吩咐道。 跟在二殿下身邊的不安定因素,自然要早些鏟除。 君后先前便懷疑二殿下身邊是不是有了另一股勢力,他們的人一直無法安插/進入棲蘭宮。今日二殿下突然離宮,倒是給了他們機會。 洛扶卿回宮時,云朝嵐已經在殿內等候許久了。他似乎剛從外頭回來,身上還披了甲胄,長發全部束起,渾身都有一股子血煞之氣。 “連家已經等不及了?!痹瞥瘝估浜咭宦?,“母皇尚未有事就如此,真真小人行徑?!?/br> 待少年看到洛扶卿坐著輪椅時,更是直接取出了鞭子準備去找連貴夫算賬。 洛扶卿只使了眼色讓漸濃攔住他。 “阿嵐,先前叔叔是如何教你的?” 云朝嵐握緊拳頭,不情不愿地說道:“忍耐,蟄伏?!?/br> “洛家已經尋了和云氏一族連了姻親生下來的旁支女兒,如今便是機會?!?/br> 洛扶卿緩緩起身,走到云朝嵐面前,俊秀的青年風姿綽約,哪里有方才坐在輪椅上的落魄模樣? 第30章 . 第三十個鳳君帝王逝去,江山易主…… 云岫回去的時候其實也有些膽戰心驚。 她現在仿佛置身在一個剛剛悄摸出去偷腥回來的負心漢被老婆當場抓包時的場景。 初墨禪正擺著飯,瞧見云岫歸來,面上沒有半分表情。 云岫干巴巴地解釋了一句:“本宮就是出去逛逛?!?/br> 言罷阿岫又覺得自己似乎太慫了,于是壯著膽子直視初墨禪。一副老子要出去耍要你管? 不過并沒有得到初墨禪的回應。 于是這頓飯在阿岫的獨自忐忑中度過。 直到洗漱上床睡覺,都是一副歲月靜好的場景,這場景一度讓阿岫覺得這大魔王學大度了,不跟她這只小蝦米計較。 不過事實證明大度是不可能大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