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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敵道尊失憶后》作者:后簡 文案 我告訴他,他是我獨寵的小嬌妻 道尊謝長淵容顏清絕,高華如月,一劍可傾山、覆海,是三界無數修士的夢中情人 魔族太子殷玉晗性情惡劣,風流嬌縱,除了那張絕世容顏一無是處,是三界公認的廢物美人 殷玉晗:我呸,還不都是因為他們喜歡謝長淵所以詆毀我,記仇.jpg 某日,道尊謝長淵在和妖王樓夜的約戰中不慎被偷襲,重傷墜崖 修真界一片哀鴻之聲 卻不知他們的道尊早就被魔族那位大美人對頭給撿了回去 殷玉晗:嘿嘿嘿,謝長淵你死定了。 他費心費力找來珍貴藥品,治好了謝長淵,就將人綁了起來,準備大肆羞辱一番再放回去 結果謝長淵清醒過來后第一句話便是:你是誰,我在哪? 殷玉晗:??? 可很快,殷玉晗就微微一笑,一臉柔情地道:我是你夫君,你是我的正宮太子妃,獨寵多年,深得我心。 謝長淵神色淡淡:原來如此。 就這樣,殷玉晗開始不遺余力的給謝長淵這個曾經叱咤三界,清冷高傲,修無情道的道尊灌輸關于如何做好太子妃的知識。 謝長淵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直到某天晚上,殷玉晗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吃著謝長淵喂的葡萄,并感慨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時候,謝長淵捏著他白玉般的下巴,面無表情地親了上來 殷玉晗:! 殷玉晗驚慌:你做什么? 謝長淵神情平靜:侍寢! 殷玉晗抱著被子,落荒而逃。 三月之后,修真界和魔界定下千年友好協議,謝長淵帶著一位模樣姣好卻性格惡劣的大美人,回到了自己的忘情峰 至此,道尊娶了個花瓶這件事,傳遍了整個修真界 所有修士都扼腕嘆息 唯獨魔族少主殷玉晗躲在忘情峰的洞府內咬牙切齒:死老爹,你敢賣我!等我回去 你回不去了。謝長淵將人抵在墻角,嗓音淡淡,道侶契約可是你自己簽的。 殷玉晗:嗚 皮皮蝦大美人受X腹黑清冷攻 受咸魚萬人迷不自知,好友遍天下,攻后期瘋狂吃醋,有生子情節! 作者放飛自我沙雕調節文 內容標簽: 生子 歡喜冤家 仙俠修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殷玉晗,謝長淵 一句話簡介:我告訴他,他是我獨寵的小嬌妻 立意:真愛拯救一切 作品簡評 魔族少主殷玉晗和道尊謝長淵是天生的死對頭,直到一次意外,道尊墜崖,為了報復死對頭的殷玉晗將人撿了回來,并對失憶的道尊謊稱道尊是自己的太子妃,卻不料道尊的失憶是裝的,一段啼笑皆非的感情就此發展本文活潑歡快,主角殷玉晗性格開朗自信,雖然表面是為了報復,但實際上救人的過程中還是對道尊呵護備至,感動了道尊。道尊失憶期間發生了一系列陰差陽錯的有趣事件,跌宕起伏,一波三折,是一本可以輕松閱讀的好書。 第1章 作者有話要說: 每晚九點更新,加更在中午十二點 排雷:有生子,然后沙雕文可能會有現代風的詞匯,不喜勿入 受有側妃,但沒睡過,也沒感情,就是玩 受非常皮,腦洞極大,會對攻道尊居然被樓夜打下崖底了,怎會如此?! 我方才在現場看得一清二楚,是那妖族的樓夜不講道理,道尊已經贏了他,連契約書都拿出來了,他竟然趁機偷襲,真是敗類??! 現在怎么辦?道尊墜崖生死未卜,妖族又如此不顧兩界先前的盟約直接翻臉,到時不會和魔族一起趁機聯合起來攻打我們吧? 幾大門派的掌門已經在凌云宗匯合了,他們應該會想辦法的走吧走吧,這里罡風也太大了,吹得我骨頭疼。 幾個修士在無盡崖旁議論轉悠了一番,最終還是悄悄離開了。 雖然他們言語中不乏惋惜,但最終還是沒人敢下崖底一探。 無盡崖下,連接的是三界虛空之地,罡風陣陣,迷霧籠罩,跌進去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幾人雖然惋惜道尊謝長淵飛來橫禍,可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等幾個修士議論一番,踏著飛劍離開之后,過了片刻,一個身形修長,容貌昳麗的紫衣青年便不疾不徐從無盡崖旁的一塊巨石后走了出來。 正是道尊謝長淵的死對頭,魔族少主殷玉晗。 此刻殷玉晗眸光微動,看了一眼被云霧籠罩著的無盡崖底,嘖了一聲,便不無嘲諷地道:謝長淵啊,你看看你的徒子徒孫,真不夠孝順,還是我這個死對頭關心你 話音剛落,他腰間的傳訊玉牌就亮了起來。 殷玉晗修長的眉頭蹙了蹙,信手拈起玉牌看了一眼。 讀完玉牌中的內容時,殷玉晗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玉牌中內容如下: 小玉?。?!那個謝長淵到底死了沒有啊,現在妖族的幾個長老都要抓我去給修真界賠罪,我到處躲呢,煩死了。 殷玉晗默默翻了個白眼,回道:還不知道。而且我也只讓你替我教訓他一下,你下手那么重做什么? 對面立刻委屈道:我不是也怕他太厲害了才下手重了點,沒想到他就直接飛出去了,這不怪我啊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迅速回復過去一句話:不怪你,記得別傻乎乎把我供出來就行,我還有事,晚點說。 將這句話傳送完畢,殷玉晗便把傳訊玉牌塞進了腰間,再不看一眼,徑直朝著無盡崖的邊緣走去。 越靠近無盡崖的邊緣,霧氣越濃,罡風越大,殷玉晗潔白如玉的面頰都被這陣風刮得有些作痛,不過他畢竟是魔族,沒有人族那么嬌弱,所以還算頂得住。 殷玉晗瞇起眼,靜靜凝視了片刻無盡崖下那化不開的濃霧,提氣縱身一躍,竟是就這么朝無盡崖下跳了下去 殷玉晗跳下無盡崖后,他胸前忽然綻放出一片燦爛柔和的金光,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里面。 罡風見到這抹金光,都不由得退避開來。 一顆系著紅繩的小小舍利子,從殷玉晗被風吹得敞開的領口間滑落了出來,貼著殷玉晗漂亮的鎖骨搖搖晃晃。 竟然是佛教圣物。 這可真是奇怪,殷玉晗一個魔族少主,怎么會貼身帶有佛教圣物? 而且這佛教圣物竟然沒有同他相斥。 殷玉晗自己倒是神色如常,顯然,他并不驚奇于自己的不同尋常之處。 殷玉晗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謝長淵這種地位的大能,隨身怎么可能沒有一兩件護身的寶物? 尋常修士也就算了,他就不信以謝長淵道尊的地位,身上就沒有一件能同自己舍利子抗衡的法器。 這件事里面一定有貓膩。 不過具體是什么貓膩,還得找到謝長淵再看。 穿過層層罡風,殷玉晗終于抵達了無盡崖底。 半個時辰后,殷玉晗停在了一個漆黑的山洞前。 殷玉晗嗅著山洞中傳出來的血氣,信手拈了個訣,一道紫光化出,他立刻就變成了一只漂亮的紫色蝴蝶,撲棱著翅膀,從容地鉆進了山洞中。 山洞內曲折無比,殷玉晗拐了好幾道彎,終于找到了謝長淵。 片刻之后,一只紫色的漂亮蝴蝶靜靜懸浮在空中,看著面前躺在地上,渾身被金光籠罩,卻面色蒼白,唇角帶血的清冷人形,頭一次,露出了幾分困惑的表情。 謝長淵竟然真的受了重傷,內臟都沒有一個完好的了。 殷玉晗檢查完謝長淵的經脈之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此刻,謝長淵靜靜靠在他懷中,烏發傾灑下來,雙眸緊閉,薄唇抿成一線,清俊的面容蒼白而透著一絲冷冽,卻并沒有太多的痛苦之色。 挺能忍啊。殷玉晗挑眉嘖了一聲。 不過,更讓殷玉晗奇怪的是謝長淵的傷很大程度上并不是樓夜造成的,他體內并沒有什么妖力殘留,顯然是舊傷。 也就是說,在樓夜揍謝長淵之前,謝長淵就已經受傷了,只是大家都沒看出來。 殷玉晗眉心靜靜跳了一下,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窺見了什么陰謀。 不過,昔日的死對頭就在眼前,讓殷玉晗就此因為一點可能的陰謀就退縮是不可能的。 思索片刻,殷玉晗勾了勾唇,隨手捏了一下謝長淵那向來清冷且不容褻瀆的臉頰,就果斷將人塞進了自己可以儲藏活物的儲物玉佩中。 半個時辰后,魔界 月光靜靜從殷玉晗寢宮的窗外照進來,同時照亮了殷玉晗愁眉緊鎖的側臉和謝長淵那蒼白安靜的面容。 謝長淵傷得極重,只是殷玉晗回來的這片刻,他的氣息便又微弱了幾分。 甚至隱約還有咳血的跡象。 殷玉晗皺著眉,用雪白的帕子一點點擦拭掉謝長淵薄唇旁不停溢出的鮮血,再看著謝長淵蒼白如紙的面容,心頭有點發毛。 謝長淵的內傷好像不簡單,他身體的生機一直在不停逸散,如果不是謝長淵煉身為劍,體魄極強,體內已經被化入了十八道凌厲的劍陣,壓制住了傷勢,恐怕早就嗝屁了。 只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麻煩的是萬一謝長淵一個熬不住死在魔界,他靈魂玉牌一碎,到時候全修真界都知道謝長淵死在魔界了。 殷玉晗: 晦氣啊。 他本來還覺得謝長淵平時看起來高高在上,刀槍不入的,還想著把人抓回來,救好了當個人質,說不定還能簽個不平等條約。 現在看來,搞不好條約還沒簽,人就嗝屁了。 這可不行。 思來想去,殷玉晗咬咬牙,先給謝長淵蓋了層薄被,再往謝長淵身上施了個隱蔽咒,便又悄悄摸摸溜出了寢殿。 他還記得他娘生前纏綿病榻的時候他老爹尋來了許多凡人用的珍稀藥材,后來他娘去世了,剩下的那些藥材魔界人也用不上,他爹也舍不得扔,就單獨收了起來。 里面有一株十分珍稀的紫玉靈芝,據說死人喝了都能跟閻王斗三刻,當初殷玉晗娘親只服了一半,便撒手人寰,還剩下一半。 殷玉晗決定先偷來給謝長淵吊吊命,實在不行再把謝長淵扔出去,倒不是他不尊重他娘,實在是不能讓謝長淵死在魔界 殷玉晗走前為了掩人耳目,連寢宮的燈也先熄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一雙狹長清冷宛如冰玉般的眸子靜靜在一片黑暗中睜開。 過了一會,那眸中光芒閃了閃,又悄然閉上了。 月光如血,殷玉晗幾個閃身,便來到了他老爹魔尊殷望的寢宮。 這個點,殷望要么在血池修煉,要么在白骨山緬懷他親娘,一般不會在寢宮。 果然,殷玉晗抵達的時候,殷望的寢宮空空如也。 殷玉晗松了口氣,走到殷望的床前撥動了一下機關,后面那個博古架就吱呀著移開了,露出了一個密室。 殷玉晗閃身鉆進密室,又關上了機關。 紫玉靈芝就放在密室中央最上方的那個架子上,用靈髓溫養著,散發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香味。 殷玉晗猶豫了一下,伸手小心翼翼地掰了一塊下來,又拿了一些別的靈藥,便轉身準備開溜。 結果這邊他剛走到密室門口,準備打開開關,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交談聲和腳步聲。 殷玉晗心頭一跳,立馬頓住了步子。 很快,殷望和一個蒼老的聲音便在密室門外不遠處響了起來。 殷玉晗屏息聽了兩句,聽出那是殷望的左護法,魔界現在的大長老,閻郁。 好巧不巧,兩人商量的事還正好跟謝長淵的事有關。 尊上,謝長淵現下生死未卜,修真界便已經懸賞一百萬靈石,又大張旗鼓地宣布若是謝長淵死了,定要跟妖族拼個魚死網破,您怎么看? 片刻之后,殷望淡淡的嗓音響起:妖族長老方才同我傳訊了,說樓夜這次對謝長淵下手是受玉晗唆使,若是不想他們把消息傳出去,魔族必須在修真界動手之時維護妖族。 閻郁聞言,頓時一驚:確有其事? 殷望:玉晗討厭謝長淵也不是一天兩天,樓夜那個傻小子同他走得近也是人盡皆知,這個由頭天衣無縫。 閻郁:這那到底這次是妖族想搞事,還是修真界? 殷望:妖族怕事得很,若真是他們真有所圖謀,早該先下手為強,讓樓夜直接殺了謝長淵了事,趁亂逃跑算什么?而且白天大戰的留影石我也看了,樓夜那一招威力根本就沒那么大,如果是巔峰時期的謝長淵,根本不至于接不住。 閻郁點點頭:我想也是,樓夜雖然天生神力,但腦子不好,打架也不成章法,即便是偷襲,也不會是謝長淵的對手所以這是修真界自己設的局了? 殷望悠閑負手道:說不好,先靜觀其變吧,總之就算要搶地盤,他們人族在魔界也活不下去,我們這還是安全的。 閻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尊上說的是。 閻郁又跟殷望說了幾句別的,便走了。 閻郁走后,靠在密室門前的殷玉晗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下一瞬,密室門冷不丁被拉開,殷玉晗靠了個空,差點摔跤。 好不容易站穩,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殷望那張俊美卻又帶著一點微妙笑意的面孔。 殷玉晗: 深吸一口氣,殷玉晗站直了身體訥訥道:爹。 殷望面無表情地看著殷玉晗,雙眸雪亮:又來偷爹的東西出去賣了? 殷玉晗干笑了一聲:爹你英明神武,我哪敢呢? 殷望又道:方才閻長老說的你都聽見了? 殷玉晗皺了皺眉,恢復了正色道:這件事已經這么嚴重了么?可奇怪,若謝長淵真是死了,以他們的實力,也未必能夠同我們兩族抗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