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被詛咒成貓后我成了萬人迷、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穿成被拋棄的主角弟弟、攻略后是修羅場[快穿]、我給偏執男主送糖吃[快穿]、和反派一起開啟的田園生活[穿書]、菟絲花他站不起來[系統]、[綜漫同人]我不可能會掉馬、身嬌體弱[無限]、因禍得福(H)
至于漫畫出版之后被看到織田和幸拒絕想這個問題,反正他會躲得好好的,承太郎不把他的責編齊木國春歐拉一遍就別想找到他。 我織田和幸剛開口,又覺得有點不對。 他才剛說完不會讓喬魯諾加入黑幫,怎么可以打自己的臉。 于是織田和幸整了整表情,冷淡地說:你要是想跟就跟吧,不過遇到危險我不會管你的。 沒關系。喬魯諾松了口氣,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笑容。 他聲音輕快地說: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這也太乖了吧!看到喬魯諾那么開心,織田和幸差點也跟著高興起來。 他抿了抿唇,勉強維持住了臉上不算太滿意的表情。 最好是這樣。 同一時間,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夜蛾正道唉聲嘆氣地走到五條悟經常待的休息室前。 他拉開休息室的門,往里面看了一眼。 門對面墻壁的棕色木桌上擺著小巧的武器架,上面放置著一根銀白短棍嗯?棍子呢??? 放在這里的棍子呢??? 夜蛾正道呆了兩秒,飛快朝教室的方向走去。 時值夏季,教室的門和窗戶全部打開,在走道里也能把五條悟歡快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悠仁,這個就交給你了。 虎杖悠仁接過他遞來的漆黑短棍,有些懵懂地問:老師,這是什么? 這叫咒具,本身就蘊藏著力量,不用輸入咒力也能讓你輕松祓除詛咒,很適合你這種初學者。五條悟笑容燦爛地說,這副咒具里面的能量,我想想像前兩天你和野薔薇在東京遇到的那個咒靈,揮揮手就能滅一大片喲。 好厲害!虎杖悠仁激動地問,這個真的要送給我嗎? 五條悟笑容微僵:借給你的。 他伸手敲了敲虎杖悠仁的額頭:老師要出門幾天,這個暫時借給你自保,你也別太依賴它了。 哦 五條悟神秘兮兮地說:對了,還有一件事。 虎杖悠仁豎起耳朵,五條悟大聲笑道:這副咒具是老師從你的學姐那里搶過來的哈哈哈哈哈。 虎杖悠仁: 拿著短棍的手微微顫抖。 正往這邊趕的夜蛾正道也聽到了他猖狂的笑聲。 五條悟??! 夜蛾正道大吼:你把天平拿到哪里去了? 他踏進教室,眼神犀利地從五條悟和虎杖悠仁的身上掃過,沒有看到那一抹熟悉的銀白 等等,不對,夜蛾正道的視線定格在了虎杖悠仁的手中。 一根黑漆漆的、不到半米長的短棍被他拿在手里。 五條悟指著那根短棍說:不就在這? 夜蛾正道:我記得不是這個顏色! 我拿去染黑了,五條悟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豪,悠仁要是拿著那么出名的東西,簡直就和送死沒什么區別嘛,所以聰明的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把它染黑,變成一根平平無奇的棍子,這樣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了 五條悟說著啪啪啪給自己鼓起了掌。 夜蛾正道眼前一黑。 他喜歡漂亮的顏色你染得這么丑 五條悟鼓掌的動作一頓,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又不可能變成咒靈爬回來找我。 比變成咒靈更可怕?。?! 要是讓那個家伙知道你把他的咒具染成這種黑漆漆沒有任何特色的樣子,他絕對會詐尸回來的?。?! 夜蛾正道臉都白了。 五條悟以為他在生氣,熟練地安慰:別氣了,染都染了,再生氣也不可能變回去的。 夜蛾正道腳步虛幻地飄出門。 虎杖悠仁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看著他的背影:天平? 這副咒具的名字,五條悟說,拿著這副咒具,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得到咒靈,擁有殺死咒靈的力量。 那不是很好嗎?虎杖悠仁奇怪地問,為什么不能讓別人知道? 因為五條悟拉長了音,悠揚的聲音染上了些許寒意,有人覺得,有了這種東西,就再也不需要咒術師了。 夜蛾正道拉開自己的抽屜,拿出一張支票,顫抖著手在上面填寫一串零。 他把支票的照片發到織田和幸的郵箱。 片刻后收到了回信:這點錢只能算咒具的保管費吧?再加兩盒東京目黑區的杏仁餅,一起寄到橫濱望海書店,織田作之助收。 又一封郵件彈出,織田和幸問:五條悟沒有對我的咒具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夜蛾正道:沒有。 他顫顫巍巍地打字:悟把你的咒具放在休息室好好供著呢。 第10章 書店 托比歐提著一盒手工脆餅回來,看到自己的位置對面坐了個金發少年。 少年坐姿端正,雙手平放于桌面,給人一種相當乖巧的感覺。 你好,我是喬魯諾喬巴納。 哦。托比歐偏頭去看織田和幸,他正拿著手機埋頭打字,神色冷淡,似乎并不想理會喬魯諾。 托比歐不自覺地露出笑容,把手里提的紙盒放到織田和幸面前。 織田和幸看了看氣氛尷尬的兩人,本能地想打個圓場。 托比歐,喬魯諾晚上會跟我們一起行動。 為什么?托比歐不滿。 織田和幸說:喬魯諾是替身使者,而且是自主覺醒的那種。 他想讓托比歐意識到喬魯諾的價值,可在托比歐的認知里,他沒有替身使者,緋紅之王是迪亞波羅賞賜給他的。 托比歐像是被戳中了痛腳般,立即反駁道:那又怎么樣?有替身的人多得是。 他瞪了一眼喬魯諾:布加拉提也就算了,帶這種沒有經驗的人去見琴酒,根本就是在給老板丟臉。 織田和幸看著托比歐,覺得他的反應不太對。 這時喬魯諾沉聲說:托比歐先生說得對,我的確缺乏經驗,也不能夠給你們提供有效的幫助,可我還是很想去。 你想去我們就要帶你去?你以為你是誰??!托比歐持續激動中。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我從小就有加入組織的愿望!我知道現在說這些話很無理,所以不管你們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 托比歐一怔:你從小就想加入組織? 喬魯諾說:對,我有一個夢想 織田和幸扶額:行了,別提你的夢想了。 在迪亞波羅面前說夢想是推翻組織,改變意大利,那不是找死么。 你剛才跟我說,你才十五歲?他問喬魯諾。 喬魯諾點頭。 織田和幸沉思,十五歲性格就這么冷靜,就算被托比歐排斥也沒有動搖,而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喬魯諾比他想的更厲害。 思考片刻,織田和幸說:喬魯諾,我們可以帶上你,但你一定要聽話。 沒問題! 因為喬魯諾一句從小就想加入組織,托比歐沒有再反對,而且他好像聽到了自家老板的聲音:喬魯諾這小子還不錯。 當然,若是迪亞波羅知道喬魯諾加入組織以后真正想做什么,他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時間接近晚上,街道兩旁的景色變得模糊,織田和幸把托比歐帶回來的紙盒打開,看到里面混雜著堅果和巧克力的長條餅干,又啪地地把盒子蓋上了。 咱們把這個帶給琴酒。 托比歐疑惑:就這個? 怎么說琴酒也是黑衣組織的代表人物,不應該帶點更好的東西去? 這個就很好。 多吃點堅果有利于頭發健康,尤其是琴酒的長發,織田和幸愉快地叫來服務生結賬,喬魯諾主動把紙盒拎起,好奇地問:琴酒是? 織田和幸瞥了瞥他,似笑非笑地說:就是你想象的那種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組織成員。 喬魯諾神色一肅,織田和幸告誡道:不要亂說話,不然他真的會拔槍崩了你。 托比歐問:你好像和琴酒很熟? 托比歐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很敏銳,織田和幸說:不熟,只是聽別人提過他。 離約好的見面時間越來越近,織田和幸幾人打車到了地下酒吧附近,剛下車就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倚在墻邊。 布加拉提雙手環胸,正想跟織田和幸打招呼,看到他身后的喬魯諾,臉色微變。 盡管喬魯諾身上穿的不是校服,布加拉提還是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干凈的氣息,一點也不像是黑幫。 布加拉提問:他是怎么回事? 他的語氣一點也不友好,連續遭到兩撥質疑,喬魯諾依舊很耐心地解釋:是我自己非要來的,我真的很想加入組織。 小鬼,這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 感覺布加拉提下一秒就會叫喬魯諾滾回去好好學習,織田和幸趕緊打斷他。 時間快到了,我們進去再說。 不給布加拉提反對的機會,織田和幸推開了地下酒吧的門。 門口一片漆黑,幾級青灰色的臺階往下延伸,一直沒入到漆黑的盡頭,很有黑衣組織的風格。 織田和幸抬腳走進去,眼角余光瞥到喬魯諾在后面東張西望,還用手摸了摸實木門框。 順著臺階往下走,織田和幸看到前方很有酒吧氛圍的昏黃燈光,一排排酒柜嵌在墻壁上,深灰色的吧臺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人,旁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散發著幽光。 以往迪亞波羅就是通過連接這臺筆記本電腦和琴酒對話的。 織田和幸他們剛進門,靠近門邊的淺金色短發的男人說:不好意思,這里現在不營業。 聽到他的聲音,織田和幸條件反射般地把手伸進口袋,握緊了槍。 安室透! 作為一個把各大勢力情報庫當成自家后花園的人,織田和幸最不想遇到的就是安室透。 安室透于他來說就像蹲守在公安大樓里的惡犬,機警又靈敏,織田和幸好幾次差點被抓到,以至于他完全忘記了當年的蹭飯之情,看到安室透就想給他來一槍。 在手碰到冰冷槍托的剎那,織田和幸恢復冷靜。 我們收到了邀請。 一瞬間,酒吧里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和迪亞波羅合作過這么多次,從來沒有真人出現過,除了在吧臺末尾的琴酒沒什么變化,其他人的目光多少帶了些異樣。 琴酒叼著煙,幽幽地問:證據? 織田和幸把從托比歐那里得到的金色徽章拋過去。 酒吧里除了波本、琴酒、伏特加,還有一個織田和幸不怎么熟悉的基爾,剩下幾個沒什么印象,大概率是沒有代號的炮灰。 織田和幸這邊的人就簡單多了,琴酒的目光從神情不安的托比歐身上掠過,問:你能代表迪亞波羅做決定? 他語氣很沉,顯得很有壓迫感,織田和幸望著他寫滿冷漠的臉,都兩三年沒見了,琴酒還是這么個表情,好像完全沒有被他背叛的事情影響到。 織田和幸心里很矛盾,盡管他自己也在外面玩得很開心,很少想起琴酒,可他還是希望琴酒能一直記得他。 織田和幸湊近琴酒說:其實我就是迪亞波羅。 酒吧里本就冷凝的氣氛一滯,仿佛連空氣都凍結了。 織田和幸看到琴酒嘴里叼著的煙抖了抖,眨了眨眼說:不好意思,我是開玩笑的。 以前他在琴酒面前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從來沒有跟他開過玩笑,現在換了新馬甲,終于可以嘗試了! 織田和幸開心地從吧臺架子上抽出高腳杯,開了一瓶威士忌。 倒酒的時候所有人都盯著他,他笑瞇瞇說道:我們熱情組織都成立這么多年了,說不定比我年齡都大,你們不要瞎想。 可是你的語氣就像是在誘導別人去想??!托比歐無奈,剛才他說自己是迪亞波羅的時候,真的把托比歐嚇了一跳。 其他人跟托比歐都是一個想法,織田和幸看到他們完全沒有緩過來的樣子,從喬魯諾那里拿過紙盒。 不要那么嚴肅,你們看,我還帶了吃的過來。 他真的很期待跟琴酒見面,還給琴酒帶了禮物。 然而琴酒并未領情,連盒子都沒碰,目光比原來更冰冷。 不要廢話了,琴酒說,談正事吧。 幾個小時前,橫濱。 織田作之助坐在書店的收銀臺旁,慢悠悠地翻著一本書。 織田先生,有您的包裹。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穿藍色制服的快遞員抱著紙箱走進來,這么晚您還沒關門? 快了。因為織田作之助手里的書已經快見底了。 中年人把紙箱放到收銀臺上,砰的一聲,一個毛絨絨的腦袋被他從桌后震得彈了起來。 包裹?太宰治用迷茫的語氣問,他俊秀的臉上還有一道趴著睡覺壓出來的紅印。 中年人這才發現他占據收銀臺的位置,把真正的店長擠到了一邊。 嗯,是這個月的新書??椞镒髦闷鸬恫鹂爝f,熟練地核對書目。 看到他掏出一本本嚴肅文學作品,快遞員忍不住問:織田先生,您為什么不訂購一些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