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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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艷艷的李子汁水沾在江文清的嘴唇上,讓她的嘴唇也變得紅艷艷的,她鬢邊出汗有幾縷發絲沾在她臉上,陳木文看的心癢癢,伸手把她的頭發撥到耳朵后面。 看人沒有推開自己,又湊過去抱著人:“我錯了,我真錯了,你跟我生氣我難受死了?!?/br> 他這樣說江文清的眼淚立刻就下來了:“你那樣跟我說話你怪我,你欺負我我討厭你!” 陳木文抱著她安撫她:“我是真的怕極了你受傷才這樣,原諒我一次吧,要是我下次還犯你再討厭我行嗎?” 江文清哭唧唧的點頭,陳木文把衣服撩起來給她擦眼淚,江文清低頭看到他的腹肌伸手去摸。 陳木文胡亂給她擦干眼淚,就把人按在懷里親。 等四處鳥鳴聲起,江文清又帶著真的變成紅艷艷的小嘴站在樹下接李子。 “摘點青色的,回家慢慢捂紅不然都是紅的壞的快?!?/br> 現在她指東陳木文絕對不會說西,自然什么都聽她的。 摘了大半背簍李子,兩人坐在樹下歇著吃干糧。 干糧是粗面餅子,涼著吃能磨牙,江文清吃了兩口感覺累牙都給陳木文吃了。 她早上就沒吃什么,陳木文怕她餓說帶去看套子上有沒有套到東西。 等他再回來手里拎著一只野雞,江文清眼睛一亮:“好久沒看到野雞了?!?/br> “這下又可以踢毽子了?!标惸疚膿u頭,她們仨個踢毽子別提多鬧騰。 江文清沮喪地說:“我們不是要秋收了,哪來的力氣踢毽子?!?/br> 秋收完還要準備冬小麥,活多著呢。 陳木文說帶她去把雞烤了,這附近有溪流,他們可以在山里吃完再回去。 雞還要處理有得等,江文清在附近轉了轉又挖些野蔥和樹菇,野蔥準備帶回去腌了吃,樹菇可以做湯。 她采樹菇的時候沒注意,等她回過神已經和一條半個手掌粗的蛇頭眼對眼了。 江文清整個人呆在原地,她還沒來得及喊救命,一個砍刀已經飛過來把蛇劈成兩半。 陳木文過來把蛇收起來:“這個可以賣錢?!?/br> 江文清摸著胸口說:“山上也太嚇人了?!?/br> 陳木文想說他平時上山不這樣,但今天確實遇到了蛇。 他撿蛇的時候手碰到了蛇身,江文清非要他去把手洗洗再接近她。 “秋收要開始涼粉生意也要停了,正好把蛇送去就這次停吧?!?/br> 陳木文說好,江文清有些煩惱:“不知道還能做點什么好……” 做什么都要等秋收以后做,時間還早她還能慢慢想。 雞被陳木文處理以后直接架在火上烤,皮剝了烤rou熟的快,就是有些地方帶著焦黑,吃起來有些泛苦。 江文清吃了兩口吃不下去,陳木文把雞用葉子包起來準備帶回去吃。 回去陳木文背著一大筐李子,手里還拎著一條蛇不能背人,只能用空著的手緊緊拽著江文清。 下山以后兩人挑人少的路回到家,家里還沒人回來,江文清把在山上沒吃完的雞燒黑的地方剃掉,剩下的直接又上鍋蒸。 蒸的差不多拿出來把rou撕下來,蒜和家里曬的辣椒干切碎調成辣口的料汁澆在雞rou上,比烤著吃好吃多了。 早上剩的粥熱一熱,再攤一圈鍋邊餅,晚上的晚飯就齊了。 天黑透了張蘭香和陳木武才回來,陳木文去給他倆開門,江文清才有機會喘息,氣喘吁吁的躺在炕上雙目失神。 等陳木文回來順便端了水回來,給她擦洗掉剛剛出的汗。 “你這個月底就十八了?!?/br> 陳木文冷不丁的說,江文清腦子還沒轉過來只“嗯”一句。 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快變成紅色。 這算是江文清單方面對陳木文的要求,他倆每天睡一個炕上難免擦槍走火。 雖然她倆差不多什么都見了,但是江文清還是強烈要求必須等她滿十八他們倆才能真在一起。 陳木文看著她緋紅的臉心念一動,低頭親一下她的手背。 悠閑地時光總是短暫的,第二天陳糧豐和陳翠春帶陶桃桃從娘家回來,陳家又開始重回忙忙碌碌的日子中。 隊里開始分配工作,汪雪和江文清就被打散了。 江文清要去割稻子,汪雪要從地頭去送稻子。 為了跟江文清在一起不分開,汪雪用一塊大白兔奶糖跟人換了位置,跑去給江文清那隊送稻。 開工前陳家特地去買了rou回來補油水。 第30章 豬油拌飯 陳翠春親自下廚, rou切成的小rou塊確保切出來的數額是雙頭數,在鍋里煸出油連rou一塊倒入油罐子里保存。 等秋收的時候來不及做飯,從油罐子里挖一勺連油帶rou的放在菜里, 或者直接放在熱飯上拌飯吃也可以。 前一天晚上陳家人就吃到了豬油拌飯, 帶著rou塊的豬油被飯粒熱氣融化, 豬油味混合著米香澆上一點醬油攪拌, 吃到嘴里舌頭都能被香掉。 而且吃豬油拌飯有一個特別好的好處,就是豬油拌飯味道不大, 每天都吃也不會被左鄰右舍追著問是不是又吃rou了。 這是江文清至今仍然很不適應的一件事, 陳家只要一吃rou半個隊的人都能知道。 大家也沒有惡意, 只是因為窮缺油水,對rou帶著天然的渴望。 要是吃飯的時候不關門,甚至還能看到有小孩蹲門口猛吸rou味。 吃飯的點在村里走一圈,看誰家門關上了準是家里吃rou了。 讓人看的又好笑又心酸。 豬油拌飯并沒有讓江文清在第二天下地割稻子的時候, 變得更有力氣, 秋老虎還有余威, 在地里動動汗就下來了。 稻子的穗沾到汗液黏在身上特別刺撓, 江文清割了半天稻子抓得臉紅脖子紅, 看的陳木文心疼不已, 下午早早干完活又過來幫她割稻子。 陳木文想幫她換個輕省活, 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現在什么活輕省些。 秋收的時候是強制全村人必須勞動,除非你下不了地,不然誰不勞動就是思想不積極,秋收以后會被當眾批評的。 被批評也不是說臉皮厚點就熬過去了,要是趕上上面要求交典型, 很可能會被當做典型交上去。 總之陳木文觀察了兩天,最后決定走走關系讓江文清去養豬。 隊里的豬圈是重中之重, 養了十來頭豬,隊里有兩個人專門負責打掃豬圈,喂食之類的活。 陳木文專門找晚上提兩瓶酒去了大隊長家一趟。 他敲門是梅花嬸子給他開的門,院子里沒燈梅花嬸子認出來是他,看他手里還拎著東西就知道他是來有事的。 “慶和來了,正跟你叔說話呢?!?/br> 陳木文咂咂嘴,這龜孫子八成也是跟他一個目的。 他把手里的酒遞給梅花嬸子,讓她先收起來。梅花嬸子還沒說不要,他就說:“嬸子你就收了吧,待會被慶和看到他肯定要到處亂說的?!?/br> 梅花嬸子也顧慮這個,也沒有多推辭就收下了。 大隊長家堂屋里點了煤油燈,陳木文進去就看到慶和正咧著嘴笑。 “唉,文子也來了,真是巧了?!?/br> 陳木文咬牙,好懸沒罵出聲,肯定是他跟陳叢生打聽的時候被他聽到了。 陳慶和也算是陳木文堂哥,只不過關系比較遠。 他在縣里運輸隊當臨時工,上半年才結婚媳婦聽說是隔壁縣來的,平時也不怎么出門陳木文只遠遠看過幾次。 陳慶和站起來跟大隊長告辭:“文子肯定有事找你,我先走了,芊芊還要麻煩您多照顧照顧?!?/br> 大隊長皺著眉把煙袋鍋子在桌子上磕磕:“我這能怎么照顧,你們別給我添麻煩就行了。這大隊人都看著呢,你這是讓我也不好做?!?/br> 陳慶和還想說什么,大隊長趕緊擺手:“快滾滾,明天我看看再說?!?/br> 陳慶和跟陳木文挑挑眉先走了,陳木文特別自來熟的把大隊長的茶缸子拿起來添水。 “叔,我不麻煩你,我就求你給我媳婦安排個輕省活,就是養豬也行?!?/br> 大隊長白他一眼舉起煙袋鍋子想敲他:“你還不如人家,還養豬也行,養豬那都是固定的名額你想去還去不了?!?/br> “養豬你是別想了,現在加一個人別人也不會同意,公社要兩個人去學習,我正愁農忙沒人去明天你給你媳婦報名吧?!?/br> “不過先說好,去公社學習每天只有五個基礎工分?!?/br> 陳木文沒意見,他媳婦缺的工分到時候他會補上。 等他走了大隊長跟自己媳婦抱怨:“我們隊怎么總出這些怕媳婦的貨,怕累連工分都不要了,都跟這樣一大家子都喝西北風去?!?/br> 梅花嬸哼道:“誰說不是呢,要不然怎么就我們家日子過得好呢!” 她的陰陽怪氣太明顯,大隊長想裝聽不見都沒辦法,縮縮脖子趕緊去打洗腳水了。 陳木文出去還沒走多遠就聽到有人叫他,他望過去看到夜色中有猩紅閃爍的火光,就知道是陳慶和在那抽煙。 “我媳婦聞不了這個味,你離我遠點抽?!?/br> 陳慶和是個吊兒郎當的,還慣會嘴賤:“怎么,你媳婦懷孕了?” 陳木文不知道這跟懷孕有什么關系,再說他倆也沒做能懷孕的事,他難得沉默沒有立刻反駁陳慶和。 陳慶和看著他的臉色突然福至心靈道:“難道你們還沒辦事?” 陳木文帶著陰翳的眼神望向他:“關你屁事,少關心這些有的沒的?!?/br>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陳木文臉色越來越黑:“該不會是你不知道怎么做吧?” 陳木文立刻扭頭就走,陳慶和跟著他還想湊過去跟他勾肩搭背:“你別生氣了,這事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br> “這樣,你告訴我大隊長有什么打算行嗎?” 陳木文嗤笑:“合著你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