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不加糖 第109節
莫不是洗澡有助于醒酒? 南宛白扯了個笑臉,提議道:“小白幫您吹頭發還債?” 解西池淡淡地看向她,沒說話,意思很明顯。 他自己把頭發吹干,而后坐到床上,微仰著頭叫她,“來?!?/br> 南宛白慢吞吞地走過去,驀地想到夏芝芝那句“玩的花”,小臉一紅,私底下,好像是挺“花”的,至少不是純情那一款。 接個吻就意亂情迷,這要是再有別的什么,豈不是完了。 解西池看出她走神,問:“在想什么?” “……沒?!?/br> 他輕笑了下,手在腿上拍了拍。 南宛白乖巧地坐過去,手勾住他脖子,等了會兒,卻不見他有動作,懵懵懂懂地看他。 解西池一副隨她折騰的聽話狗狗樣,說的話卻很壞,“你還債,還要我主動?” 南宛白垂下眼睫,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少年眼眸很黑又很欲,眼尾被水汽熏得泛紅,看著挺好欺負的。 她閉上眼睛吻上去,貼合他的唇,將氣息攪動在一起,卻不見他回應自己,只好學著他以前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填補空隙。 親得生澀卻撩撥人。 解西池身體繃緊了些,手指穿過女孩柔軟的發絲,按在她后腦處。 親了一會兒,南宛白有些惱怒,頭往后撤,“你不親我嗎?” 解西池克制地閉了閉眼,也不知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折磨她。 他手上施力,將人推回來,不容拒絕地侵入,掠奪著對方的領地,吻得又深又纏,曖昧的氣氛彌漫得到處都是。 等分開時,南宛白呼吸喘著,眼睛浸了幾分水意。 他這次親的好兇。 鬼使神差地,她軟著聲說:“我想摸摸你?!?/br> 解西池問:“摸哪?” 有研究表明,一些動物露出腹部,則表示著信任與依賴。 南宛白大著膽子,手順著他衣服下擺探進去,指尖能碰到腰腹處的皮膚,明明喝酒的是解西池,她卻有了奇妙的勇氣。 她沿著那里肌rou的線條一點點地描繪,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桎梏住她的手,往下壓。 他身上溫度高得嚇人,抓著她手腕的掌心都在發燙。 少年直白guntang的情感,就那么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南宛白指尖發軟,剛剛平復的呼吸節奏又亂了。 兩人都有瞬間的僵硬。 解西池喉結滾了滾,聲音更沉了,“和誰學的?” 南宛白心虛地想要撤退,腰卻被他另一只手緊緊環著,小聲道:“沒誰?!?/br> 老天,救命。 夏芝芝說的時候,沒說過會有這種情況??! 她故作鎮定,“那個,債還完了……” 解西池成功被氣笑了,抬手撩起她散著的頭發順到耳后,露出女孩紅透了的耳朵。 南宛白頓感不妙,往邊上躲,伸手去擋。 下一秒,兩只手被他單手扣住,壓下去,逃無可逃。 南宛白:“?。?!” 這狗東西力氣好大。 然后解西池就頂著那張“玩的很花”的臉,說著不正經的話,“別躲,我摸摸。 南宛白:“……?” 我日。 偏偏他說完以后,居然真停下來不碰,等著她的許可。 南宛白默了幾秒,問:“摸哪???” “你說呢?” 南宛白:“……” 就多余問這句。 她不能說,小白同學現在滿腦子限制級大片。 她是沒經驗,但她這個人,人慫嘴硬,愛胡思亂想演習啊。 短短幾秒時間里,南宛白思緒飄到了外太空,又被解西池拉回現實。 他在她耳朵上輕揉了一下,洗澡時摘了耳釘,她耳垂那空蕩蕩。 解西池似是不滿,指腹刮蹭著她耳朵,“想學什么試什么,問我,別聽別人的?!?/br> 南宛白暈乎乎的,聽到這話,連忙點頭。 他放開了她。 “睡吧?!?/br> 直到解西池去了客廳,她還有些恍惚,臉熱得不像話。 所以說,學什么?試什么??? 南宛白抓起床邊的狐貍玩偶一頓暴擊,又抱著狐貍在床上打了個滾。 好吧,她承認。 這人確實很會。 ———— 假期開始。 貓學長在自動出糧器邊上埋頭干飯,作為一只社牛的貓貓,它過得別提多愜意了。 之前韓永幫忙喂過一陣子,都有感情了,結果貓學長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做無情貓貓最幸福。 傷心?沒有的事,它在學校都不知寵幸過多少人類了。 韓永天天給解西池打電話要看貓,一開始解西池還會接一下,后面煩得不行,把手機丟一邊冷漠處理。 不停歇連軸轉的南宛白終于有了休息的時間,奈何生物鐘讓她起了個大早。 給貓學長添糧換水后,她看向還躺在沙發上當睡美人的某人。 最近氣溫高,他身上就蓋了個薄毯,睡一宿后也沒蓋住多少,衣服下擺被蹭得卷上去一截,下身是條灰色到膝家居褲。 別說,腰細腿長的,還翹…… 南宛白“嘖”了下,沒眼看下去。 看在睡美人挺養眼的份上,今兒這早餐她來做。 她也沒做太麻煩的,從冰箱里拿出牛奶熱一下,之前解西池訂的早餐瓶裝奶已經取消了,這些是他們在超市買的。 然后煎了雞蛋,淋上醬油,她不愛吃黃,但焦焦的蛋白愛吃。 睡美人醒來,就能吃到兩個雞蛋黃,營養豐富! 解西池睡眠質量挺好,他不怕吵,南宛白這邊在廚房折騰,他那邊睡的穩如泰山。 等她弄完,看看時間,差不多可以叫人起床了。 小白同學開啟叫醒服務,她溫柔地推了推睡美人。 睡美人解西池輕哼一聲,“嗯?” 他蠕動了下,把臉往抱枕里埋,大長腿屈著,后背對人。 聽見這聲音,南宛白手上動作僵住。講道理,青天白日的,有點好聽,太勾人。 她低下頭,盯著他睡覺的姿勢看了會兒,忍了忍,但沒忍住,一巴掌拍過去,還挺響的。 空氣有一瞬間的死寂。 睡美人被襲臀,怒氣值飆升。 “臥槽?” 解西池很少說臟話,在南宛白面前說的就更少了,這次明顯氣著了。 這一巴掌直接把人拍醒,他低氣壓地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來,眼皮耷拉著,漆黑的眼盯著始作俑者。 小姑娘無辜地看著他,搶先質問道:“你為什么罵我?” 解西池:“……?” 她剛才干了什么,心里沒點數? “你打我?!苯馕鞒芈曇魩е鴽]睡醒的啞,語氣有幾分委屈。 南宛白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胡扯,“我以為,這算情侶之間的小情//趣?!?/br> 聞言,解西池沉默兩秒,似被氣笑了,平靜地沖她招了招手,“你來?!?/br> 南宛白往后躲,移開視線,“早飯好了,你快去洗漱?!?/br> 他沒說話,拽著她手腕往懷里扯,手上稍稍用力,便將人扣押在沙發上。 南宛白懵了,也罵了句:“臥槽?” 風水輪流轉,心機狐變兇,這種強勢的一面,和平時的粘人體貼形成強烈反差。 小白同學在心里分析情勢,覺得很危險,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