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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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嫵說回屋睡覺,是真的睡覺。她白天在家里清清掃掃,晚上又被蔣思白折騰了一頓,累了。 伍嫵沒有選擇赴約,甚至把手機也關了,‘會飛的魚’想找她也找不到。 伍嫵沒洗頭發,剛才折騰時后腦勺出的汗,還沒消干凈。她平躺在床上,頭底下濕漉漉的,她翻了個身,側躺著。 伍嫵想,蔣思白沒說完的那句話。 “伍嫵,要不咱們倆……” 他們倆能怎么著呢?湊合著? 伍嫵嘆了一口氣,一只雞配一只鴨,天理不容。 她清空頭腦,想象自己在無盡的宇宙中徜徉,這是她跟爸爸學會的絕招。 爸爸還在世時,經常教育她和伍蒙,天塌了都要好好睡覺。 伍嫵聽話,她的睡眠這些年一直都很好。 服裝店老板的手第一次搭在她的手臂上的那晚,她睡得很好。 第一次在酒吧推銷被人潑酒,她回家好好洗了個澡,躺下就睡著了。和齊媛初次直播,觀看人數只有兩位數時,齊媛唉聲嘆氣一整晚,可她依舊在沙發上睡得安穩。 沒什么事情比睡眠更重要,伍嫵清楚地記得這句話。 以前的每一次,她都睡得很好,這一次她也想不出自己該失眠的理由。 伍嫵合上眼,沒一會兒身體變得輕飄飄的。 倏然,空曠宇宙中,一顆燃燒著的隕石沖她而來,身后帶著無數條筆直的火光,炙熱愈來愈近。 伍嫵勉強睜開了眼睛。 “蔣!思!白!”她咬牙切齒。 蔣思白把伍嫵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在她咬牙切齒的時候,他正忙著把人從睡衣里剝出來。 他一言不發,專心致志的模樣像是在做一件大事。 “蔣思白?!蔽閶车偷徒辛艘宦?,她沒了力氣,只想睡覺。 蔣思白不回答,叁兩下把人剝干凈,架起她的雙腿就沖進去。 里面還是濕的,伍嫵也不明白,怎么他在的時候,自己就好像隨時做好了歡迎他的準備。哪怕是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的情況,他帶給她的快感依舊超過了痛。 伍嫵右手抬起來,揪住蔣思白的頭發,雖然她不疼,可她不能慣他毛病。 他無緣無故地發脾氣,說一些亂七八糟的屁話,她都忍了??墒撬€蹬鼻子上臉,趕鴨子上架。 蔣思白插得有多深,伍嫵抓的就有多用力,她才不管會不會把他薅禿。 蔣思白的眼睛死死盯住她,身下的東西死死地釘住她,好像伍嫵犯了十惡不赦的罪,他干她是為了懲罰她。 伍嫵不認輸,瞪回去,可熱烈的情事給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紗,這一瞪反而惹的蔣思白更激動。 蔣思白深吸一口氣,強制停下,拔出自己。 他一只手撐在伍嫵的臉旁,另一只手抓著伍嫵的手。伍嫵不肯撒手,他就使勁,一根根把她的手指掰開,把她的手摔下去。 伍嫵剛想抬起左手,就被蔣思白的手在空中截住。她又伸右手,正中蔣思白的計。 蔣思白一只手握住她的兩個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嘴邊,在她的右手手掌rou最厚的地方咬了一口。 伍嫵吃痛:“蔣思白你屬狗的!” 蔣思白咬了一會才松開口,伍嫵的手背上有一圈紅色的牙印。 蔣思白咬了人,還瞪伍嫵。伍嫵抬腳踢他小腿,他紋絲不動。 接著,他動了。 他拎著伍嫵的手腕,輕易地把人翻了個身,伍嫵變成臉朝下。 伍嫵背后突生涼意。 “你……” 字剛出口,蔣思白就掰開她的大腿闖了進來。他沒客氣,這一下頂到底,伍嫵的五臟六腑都快被頂出來了。 “蔣思白,我艸你大爺!” “閉嘴!”蔣思白聲音低啞,喊了一聲。 “你這傻x…….” 他壓在伍嫵身上,右手按住她的頭,把她的頭轉正,埋在枕頭里。 伍嫵還在罵些什么,蔣思白也聽不見了。 他的腰向上一聳一聳,很快伍嫵的罵聲就變成了連綿不斷的呻吟。 嗯嗯丫丫聽得伍嫵自己臉紅心跳。 蔣思白這次沒打持久戰,發泄完就結束了。伍嫵再沒力氣罵他,指使他用衛生濕巾幫她清理,然后腦袋一歪,沉沉睡過去了。 她睡得沒心沒肺,雙腿緊緊合攏。蔣思白抬起她的一條腿,坐在床邊借著床頭臺燈的光替她清理?;ò瓯徽勰サ闷G紅,花蕊在雷雨中被摧殘的楚楚可憐。 蔣思白想罵人,可被罵的對象正睡得香,他罵了也沒人聽。 他輕輕地替她擦拭干凈,把沾染了兩個人體液的濕巾扔在垃圾桶里,又替她蓋上被子。 他套上衣服,走出了臥室。 蔣思白在餐廳的桌子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手機,上面顯示凌晨1點,秦逾沒給他發消息。 他翻通訊錄找到溫柔的號碼,點進短信的頁面,在對話框打了幾個字發了出去。 “媽,你明早來看我吧?!?/br> 聽到信息發送成功的聲音,蔣思白把手機揣進了褲兜。 他看一眼陽臺桌子上還擺放在那的兩瓶易拉罐,轉過頭走向大門。 睡夢中的伍嫵突然感到不安,摟緊了懷中的被子。 小白:不替你收拾酒瓶,是我最后的倔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