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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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白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伍嫵了。哪怕他已經增多出門的次數,可每次他在門口踟躕時,旁邊的大門紋絲不動,回應他的只是安靜,他只能失望而歸。 蔣思白后來想了想,自己當天的反應不算過分,反倒是伍嫵,話不說清楚,直接把他趕出門外。蔣思白現在想起來她冷著臉說“滾出去”的樣子,胸口一陣郁結??缮鷼鈿w生氣,蔣思白也沒打算和伍嫵斷了。 一連四晚,蔣思白都守在書房,一門之隔,想聽聽伍嫵的聲音。 蔣思白覺著自己就像個心理變態,在自己的書房,耳朵貼在墻上,就為了偷聽一個讓他滾的女人。 蔣思白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最后只能接受自己可能是個“變態”的事實。 可哪怕這樣,伍嫵也沒讓他如愿。 蔣思白守了整整四晚。頭一天,他十二點準時進入書房,特意把吧臺的高腳椅子搬了過來,可從十二點守到兩點,什么聲音都沒聽到。 第二天,蔣思白提前了一個小時,可他依舊沒聽到伍嫵任何聲響。 第叁天,第四天,蔣思白從十點就坐在黑色的高腳椅上,手里捧著厚厚的《悲慘世界》。但直到《悲慘世界》讀完,蔣思白還是沒能等到伍嫵。 第四天,蔣思白徹底失了耐心,打車去了“遠南”。 他不確定秦逾是不是在,可他自己在家實在悶得慌,便想出來找個人隨便聊聊,哪怕只是看看外面的人也好。 所幸,秦逾在。 秦逾在“遠南”有一間固定包間,他美名其曰是”辦公地點”,可在這里頭,他一個文件都沒處理過,女人倒是經手了不少。 秦逾的包間門口守著兩個黑衣保安,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高大魁梧的身姿往那一杵,像兩根瞎眼的路燈柱子。 兩個保安見蔣思白來了,面無表情地打了個招呼。 “蔣少!” 蔣思白沒回應,他不喜歡“蔣少”這個稱呼,又不是什么封建社會。 他推門而入。 包間里的大燈沒開,只開了頂棚一圈小燈,紫紅色地燈光烘托得曖昧極了。 正對著門的黑色真皮沙發上,秦逾分開雙腿坐著,雙腿間蹲著一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她的頭顱正埋在秦逾的腿間,一上一下。 秦逾的臉上并沒有多少滿足,他在看到蔣思白的時候,還和他揮了揮手。 蔣思白的手擱在門上,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蔣思白看他嘴巴動了動,可離得太遠,看不清他的嘴型。 蔣思白決定進來,他走了過去,在離秦逾一米遠的地方坐下。這個距離,他看不清太多,可也能聽清秦逾的聲音。 蔣思白的到來,并未打擾秦逾和這個女人,她從頭到尾都沒抬頭看蔣思白一眼,只是賣力地嘬弄著,雙手還盡職盡責地揉著秦逾兩個囊袋。 秦逾手里拿著一杯酒,在繚亂的燈光下看不清楚,但蔣思白推測那是威士忌。 蔣思白坐在那,靜靜觀賞,像在看一部普通的情色電影。過了一會兒,秦逾的臉逐漸出現猙獰的表情,蔣思白看著秦逾抬起一只手放在女人腦袋上,揪住她的黑色長發,強迫她加快節奏。 女人逆來順受,隨著秦逾的動作上下,嘴里發出嗚咽,直到最后發出一聲“唔”,被秦逾推在地上。 女人的嘴里含不住,渾濁的液體沿著她的嘴角往外流。她伸手抹了抹嘴,乖巧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秦逾抽出一張濕巾擦干凈自己,拉上拉鏈。他又抽了一張濕巾仔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從左耳朵上取下一個白色的藍牙耳機。 蔣思白坐在秦逾的右邊,燈光又暗,壓根沒看到他的耳朵上還戴著一個耳機。 秦逾隨手把耳機往桌上一扔,轉頭看蔣思白。 “你怎么今晚想起過來了?” 蔣思白盯著桌面上的一小點白色,不解地問秦逾。 “你這又是什么新玩法?現場直播?” 秦逾在一向玩的開,十二歲就破了處,他玩起來也從不避著人,蔣思白在高中時就見過他玩3P,所以撞見今天的場面,也不尷尬。只是蔣思白不理解,秦逾為什么要戴著耳機。 秦逾順著蔣思白的視線看向大理石桌面上的蘋果耳機。 “這個?” 秦逾舔舔嘴唇:“這里面是我的夢中情人?!?/br> 蔣思白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不耐,他的嘴往右邊撇了一下。 秦逾對這個表情再熟悉不過了,他端起酒杯,站起來撈起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靠著蔣思白坐下,用肩膀碰了碰蔣思白,臉上露出一種滿足的神情:“真的,蔣叁,我覺著我找到了我的夢中情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