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星月交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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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河待客之道真的挑不出錯誤,讓她什么都不用做四處轉轉,自己端著碗筷去廚房洗碗,宛玥挺著鼓脹的肚子走到陽臺邊,宛清河家在叁樓,從陽臺遠遠看向四周,能看見銀湖和銀湖公園,對面是宛玥的醫院。 宛玥的眼睛小時候視力極好,直到四年級暑假看電視看成了假性近視,之后就在眼瞎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她工作后每天戴著隱形眼鏡,時間久了眼睛有點磨好像視力還又下降了一點,此刻她瞇著眼睛看向對面,原先有點模糊的場景變得清晰起來,她現在站的位置對面一百多米處,也是她醫院的叁樓,如果按正對的方位計算——她偏頭看向和陽臺齊邊的另一間臥室,宛清河的臥室,如果從宛清河的臥室向對面看去,可以正好看見她的辦公室。視力好一點的話,她在辦公室的一舉一動無所遁形。 “好看嘛風景?”身后有熱氣傳來,宛玥的后背乍起了毛毛汗,恐懼和驚悚蔓延全身,身體開始忍不住戰栗,但她的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只是佯裝鎮定,轉過身冷冷地問出了那個一直被兩人刻意回避的問題:“你現在對我的好意,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有想法嗎?” 宛清河不明白只是洗了個碗的時間,小獵物的臉就變得比翻書還快,臉上的笑容全無,神色冰冷,是一副他最討厭看見的高嶺之花無人可采的模樣。 宛玥親眼看見宛清河嘴角一直掛著的笑容淡去,溫和的假象被撕裂,他散發出了某些危險的因子,腦中警報拉響,宛玥不等他回答就想離開,宛清河預料到她的動作眼疾手快地將她雙手一拉,讓她整個人落入他的懷抱。十二年,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終于觸碰到她了。宛玥怒不可遏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是臉都急紅了虛汗直冒也沒能脫離。 “又想逃嗎寶貝,我雖然只在部隊待了兩年,但特種兵的訓練強度你是想象不到的,對付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兒不費吹灰之力?!蓖鹎搴右皇种谱∷膬芍皇址醇粼诒澈?,另一只手從她胸前繞過爬上她的臉細細撫摸,觸感像是嫩滑的果凍,柔軟富有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宛玥拼了命地轉頭想躲開他的觸碰,又被他強行捏住下巴扭了回來,他的臉貼近她的臉,像是情人間低語那樣呢喃:“女朋友嗎……早就分手了,都怪你讓我沒辦法對別的女人勃起,你得負責啊?!?/br> 宛玥趁其不備想咬他的手但被他靈活躲過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頭咬住了那張魂牽夢繞的嘴,軟得不可思議,宛清河想起跟著爺爺吃過國宴上的蛋蒸豆腐,細滑軟綿,入口即化,這樣的嘴是怎么能說出那些惡毒傷人的字眼的。 宛玥真的是做夢都沒想到宛清河這個狗逼會強吻她,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她還沒質問他是何居心選她辦公室對面的房子他倒先神經病地黑化咬得她嘴唇火辣辣得疼痛,叔可忍嬸不可忍,她也回咬,媽的咬死你個逼騙我來吃飯,你他媽就是存心圖謀不軌是吧。 嘴里慢慢涌進鐵銹的味道,宛玥知道自己把他嘴唇咬破了,心里一虛嘴上軟下了力氣,宛清河趁虛而入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面條的油味中帶點清甜,他像是沙漠中瀕死的旅行者,拼命攫取著那股生命之源,像是要把她口中的唾液都吸食干凈。 兩人的姿勢本就是別扭得緊,一個在背后低頭一個向后抬頭,宛玥的脖子仰著酸麻不已,奇異的暈眩感席卷而來,她不由自主軟在宛清河身上,貼著他硬實的胸膛,嘴里感受到他的舌頭在舔自己的牙齒,讓她不知道該把舌頭放哪兒,到最后宛清河像是捧著至寶般捧起她的臉細細地親吻,宛玥感覺自己像是脫水的魚需要吸入新鮮的空氣,胸腔氧氣不夠大腦開始停止思維。 不知道過了多久,宛清河終于松了嘴,兩人齊齊喘著氣,分不清是誰的心跳在劇烈咚咚咚。宛玥腰后有硬物貼上,她不能再待下去了,狠狠踩了一下宛清河的腳尖,他忍不住痛意放了手,宛玥如獲大赦抓起背包逃出了這里。 宛清河握著腳尖靠著陽臺圍欄緩緩坐下,rou物頂起帳篷腫脹不已,他仰起頭閉上眼睛回味著女孩的芬芳,笑容快要咧到耳根,嘴里小聲模糊地念叨著:我把月亮戳到天上,天就是我的,我親吻你,你就是我的。 宛玥守了快二十五年的初吻,在今年的驚蟄被宛清河奪去,按理說喜歡暗戀的人親了自己應該感到歡欣雀躍,但她只覺得心有不甘,他憑什么不經過她同意就奪走她的初吻,他什么都沒解釋清楚怎么可以碰她,他現在又是騙她去自己住處午休,又是獻殷勤到底什么意思,是想報復她踐踏他感情再玩弄回來嗎?為什么不能讓她平靜地將他放在心里塵封一輩子偏要來攪亂心池。 星星只能仰望不能摘,更不能甘于平凡自墜人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