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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得到預料中的反抗和質疑,沈陸揚無形之中再次被反制。 他拽著謝危邯的項鏈,也不敢用力,半推半就地強迫他起來。 沈陸揚不放心地說:“我給你解開,但是你還是不許動?!?/br> 手鏈被摘下來,放到一旁,沈陸揚拽住謝危邯的T恤下擺,幫他脫掉了T恤。 渴了饞了無數次的身材,終于徹底暴露在眼前,這么猝不及防,又理所當然。 沈陸揚微張著嘴,這才意識到他圓了一個小小的夢——看見了謝危邯的身體。 冷白的肌rou有種大理石雕塑般冷寂的美感,清晰的紋理不過分夸張,每一絲起伏溝壑,都經過了完美的測算,靠近心臟的位置,冷白的肌膚上,還落著一顆紅色的痣。 像造物主專門為蠱惑沈陸揚,而照著他最喜歡的樣子捏的人。 鼻尖一熱。 沈陸揚一把捂住鼻子,掙扎許久的鼻血再也堅持不住,順著指縫蜿蜒而下。 丟人了! 沈陸揚頭腦發熱,一屁股坐在了謝危邯腿上,慌忙伸出另一只手接著。 “怎么了?”謝危邯抬手,準確無誤地落在他鼻尖。 沈陸揚丟不起這個人,瞬間偏開頭,慌亂說:“你不許動!我沒讓你動!” 說著飛快跳下床,用紙壓了壓鼻子。 好在Alpha體質強,沒一分鐘血就止住了。 謝危邯赤裸著上身坐在那兒,就像個被迫下海的男大學生,沈陸揚一瞬間感覺自己在犯罪。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準備已久的“衣服”,告訴自己。 謝危邯,他男朋友,今年27歲,比他還大三歲。 他沒犯罪,男朋友只是長得年輕又英俊。 走回床邊,沈陸揚舍不得離這樣的謝危邯太遠,干脆重新坐在了他腿上。 在心里演練無數遍的動作此刻就是哆嗦得拿不穩衣服,也很快地系好。 看清對方穿上一瞬間,沈陸揚就捂著鼻子后悔了。 不穿是流鼻血,穿也要流鼻血,他是不是哪里有問題。 該遮的遮不住,該露的壓根沒遮,還有那一根根綁帶,真是恰到好處得綁在了他最喜歡的地方…… 視線下移,謝危邯還整整齊齊地穿著褲子,線條流暢的腰線順著蔓延進腰間,和第7、8塊腹肌一起,被嚴實地遮住。 幸好穿著,不然他可能堅持不了了。 空氣中的氧氣因為美好的rou體而愈發稀薄,沈陸揚不得不用力呼吸,才不至于缺氧。 他言而有信,啞著嗓子給出提示:“這個東西會一直陪著我們,它讓我們感覺幸福和快樂都是真實的?!?/br> 謝危邯微微沉吟,片刻,大腿向上抬了抬,連帶著坐在腿上的沈陸揚也跟著顫了顫。 嗓音沾染了水汽,變得格外繾綣誘人:“是這里么?我們都有,會一直陪著我們,會讓彼此感覺快樂……” 沈陸揚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里,臉色飛速漲紅,又覺得好有道理,磕巴:“你怎么能想到這個!這不是你的人設,你是純情學弟,學弟,純情!” 謝危邯唇角勾起,靠近他耳邊,嗅著毫無規律蔓延的熱可可,笑意加深:“這就是我的人設,學長……這里不是你喜歡的么?你的我也很喜歡?!?/br> “很喜歡吃?!?/br> 沈陸揚被撩的腿根發緊,漲得要炸掉了一樣,還要咬牙忍著:“你猜錯了,我要懲罰你?!?/br> 謝危邯不在意地繼續吻他耳朵,沈陸揚慌忙躲開,明明自己也快不行了,還要警告謝危邯。 “不許動!” 謝危邯順從地停住。 體溫還在升高。 沈陸揚終于感覺不對勁兒了,眼前一陣陣模糊,呼吸guntang……而且,怎么越來越熱了。 不曾察覺的時候還可以忍受,一發現不對勁,那點燥熱就像燎原的火苗,迅速點燃了他整個人。 藥效發作。 劇烈無解。 “不給懲罰了,”沈陸揚難耐地皺起眉,呼吸不穩,扶住謝危邯的肩膀,踩在一旁的腳趾在皮鞋里蜷縮,往他懷里蹭,“你快點猜,我想給你驚喜……好熱,謝老師,我好熱……” 謝危邯低笑了一聲,抱住他后背把人按進懷里,不再故意答錯,低聲哄他:“是戒指,在項鏈和手鏈上?!?/br> 沈陸揚這會兒也反應不過來謝危邯是什么時候發現的了,一次性灌掉一整瓶Alpha誘導劑,如果他的伴侶不是謝危邯,這會兒都必須去醫院打針了。 沈陸揚后悔得欲哭無淚,現在別說拿戒指,手軟的只想放在謝危邯身上。 一個非常失敗的驚喜。 但這個念頭沒能在腦海里存續多久,就被另一種渴望徹底淹沒。 他低著頭,急切地吮吻謝危邯的嘴唇:“謝老師,幫幫我,給我信息素……好熱啊,我剛才喝了一整瓶的Alpha誘導劑……要炸開了,幫幫我,我會不會有問題?” 謝危邯沉默片刻,在沈陸揚急得想咬他的時候,善意地提醒:“學長,你禁止我釋放信息素?!?/br> 沈陸揚快饞哭了:“不玩兒了,謝老師,我們不是學長學弟了……” 他邊說邊解開了謝危邯眼睛上的領帶,又胡亂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還殷勤地把T恤幫他穿上了。 滿心地把人伺候好了,等會他就能舒服了。 “謝老師,熱死了,熱死了……”沈陸揚抱著他肩膀,眼角被誘導劑刺激得通紅,熱可可井噴似的爆發,“給我點信息素,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