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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余光早就落在了坐在他左邊的謝危邯身上。 他太喜歡看謝危邯穿西裝了,而且知道他這點之后,謝危邯穿西裝的頻率很明顯的升高了…… 沈陸揚嘴唇抿了抿,狗狗眼耷著,掩飾掉眼底的顏色。 特別是戴著腕表、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的時候。 真的很欲。 怎么會有一個人可以把性感和優雅結合得如此完美。 如果謝危邯是一個吸人精魄的妖精,那他可能早就魂歸西天了——死也要貼貼。 感受到他的目光,謝危邯微微偏頭看過來。 辦公室因為投影儀的緣故拉著窗簾,不算明亮的燈光讓臉部輪廓的陰影從側面看更加清晰,襯得英挺的五官格外完美。 微抿的薄唇因為殷紅的色彩,和蒼白的面容形成了漂亮的反差,清晰的下頜線引申出弧度誘人的喉結,優秀的肩背比例,讓他隨便靠在那兒,都精致得像一尊精心雕刻的雕塑。 這些身體部分,隨便看哪一處都讓人犯癡,合起來簡直叫人犯罪。 沈陸揚搭在腿上的指尖難耐地撓了撓,喉嚨一陣陣發干,開始不自覺地說服自己。 他們倆現在是合法關系。 他干這個不算犯罪。 瞥了眼前面快把自己講睡著的主任,和昏昏欲睡的各位同事,沈陸揚咽了咽口水。 剛才坐下的時候他無意識地坐在了里面,沒想到恰好讓沒受傷的左手挨著謝危邯。 天意。 指尖緊張地叩了叩凸起的褲邊,他謹慎地往前挪了挪,確保動作幅度小到無法看清,呼吸也輕到不可察覺,才試探著伸出手,落在了謝危邯的腿上。 余光里謝危邯微斂的神色微微一頓,隨即什么也沒感覺到似的,繼續一臉平靜地看著前面。 受傷的左手隨意地搭在桌面,右手一動不動地放在腿上。 沈陸揚沒感受到預料中的反抗,氣焰頓時囂張起來。 低頭掩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溫度很高的手指順著西褲的紋理,緩緩移動,像剛剛降落的探險者,迷茫又新奇地探索著一片陌生的雨林。 不知道是可惜還是慶幸,他第一個摸到了謝危邯皮膚微涼的右手。 沈陸揚頓了頓,一個計劃襲上心頭。 像無數次謝危邯對他做的那樣,沈陸揚努力放輕力度,指腹順著謝危邯泛著涼意的食指指尖,難捱地細細摩挲,糾纏環繞間呼吸變得綿長而輕緩。 沈陸揚不自覺地盯著講臺的動靜,又舍不得移開落在謝危邯臉上的視線,一時間呼吸凌亂,胸口起伏幾下,心臟處傳來酥酥麻麻的饑餓感。 仿佛被挑逗的不是謝危邯,而是他這個毫無準備的探險者。 單純的探險者在不經意間,被雨林濕漉高大的樹木層層遮蔽,用最隱匿無害的方式永遠地留下。 指尖仿佛能夠傳遞心中的渴望,觸碰間留下曖昧的觸感,耍賴似地勾纏著對方回應。 謝危邯沉靜片刻,唇角不著痕跡地彎起,又若無其事地放下。 蒼白的指尖微動。 沈陸揚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興奮,他學著謝危邯的樣子,不等對方的手指纏上來就悄然移開,重新落在了拇指和食指之間。 沈陸揚的無名指指尖仿佛沾染著某種天然的澀氣,徘徊片刻,忽然插入了指縫連接處。 他的目光一直在講臺和謝危邯的臉之間移動。 男人優雅從容的外貌似乎毫無變化,只是手指在動,拇指和食指收緊,夾住了他囂張的無名指。 沈陸揚試圖往外抽,但努力了兩次都失敗了,他瞇了瞇眼睛,繼續叛逆。 出不來,就進得更里。 保持著無名指被夾住的姿勢,其余手指包住謝危邯的手,用力將無名指送得更深,指腹牢牢抵在掌心,毫無章法地撩著。 青澀的技巧,偏偏讓人無法抵擋。 謝危邯看起來還是漫不經心的模樣,沈陸揚自己已經不行了。 謝危邯的手皮膚光滑柔軟,骨骼分明有力,雖然沒有出汗,但肌膚摸起來還是舒服的滑膩膩的,圈住他的時候簡直像…… 沈陸揚輕輕吸了口氣,低著頭掩飾掉眼底難耐的紅。 桌子下面的腿忍不住動了動,試圖掩飾身體的異樣,別像個變態似的什么都能類比。 在辦公室呢,沈陸揚警告自己。 別太過火,牽牽小手撩一撩就不錯了,你還想上天嗎。 可這樣真的不解饞。 連信息素都沒有。 …… 被謝危邯攥住的手指蠢蠢欲動,終于憑借自己的力氣和對方的放海掙脫了出來,重新落在了西裝褲上。 饞酒了的沈老師頭腦發昏,決定要點甜頭。 一點點甜熱的熱可可信息素不大熟練地緩緩在小范圍蔓延,順著手臂,落在了謝危邯身上。 瞬間蒸騰出一片薄薄的、rou眼不可見的霧氣,把謝危邯包圍了起來。 這點普通Alpha信息素對S級Alpha來說,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火星,不需要自己動手,風就能吹散了—— 可面對沈陸揚時的謝危邯,是一杯易燃的酒。 稠黑的眼底被沾染上其余的色彩。 他微微偏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沈陸揚一眼,唇角的弧度得體而溫潤,從遠處看,就像在提醒身旁的年輕教師某個需要記憶的知識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