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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庭卻聽見從這人嘴里說出自己的名字,眉梢竟然放松了些。 “是我?!毙l韞還記得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因為這種事情心情會好一些。 不過即使是對方已經認出他來了,靳寒庭卻還是沒有松開手,好像更喜歡以這樣的姿勢和別人說話一樣。就在衛韞心提起來不解自己又怎么得罪了這個神經病時,靳寒庭開口道:“今天在美術廳里救你們的人是我?!?/br> 這句話直接驗證了衛韞的猜測。 居然真的是靳寒庭! 這個邪祟也會救人? 他掙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來。 衛韞皺了皺眉:“謝謝,不過這和你把我困在這兒有什么關系?” 這樣的姿勢實在很不舒服,不只是生理上的,還有一種沉浸在黑暗中的心理上的弱勢感。衛韞薄唇緊抿著,能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 無論這個邪祟發什么神經,他現在都得和這個人周旋。 靳寒庭卻不知道衛韞的想法,只是在說了自己救了人之后,看向了衛韞。他想象中的衛韞在得知是自己救了他時,不應該是這樣的。 剛才衛韞對著別的女人放松的模樣在眼前一閃而逝,靳寒庭心情又差了起來。 他眼眸沉下時,似乎周圍的夜色都深了許多,走廊安靜宛如深潭。衛韞皺了皺眉,就聽靳寒庭問:“你就只想和我說這個?” 若是以往他對于衛韞這樣的態度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在吞噬死亡雕像時,反復品嚼了他和衛韞的之間的相處時,靳寒庭又覺得有些不滿意了。 他內心就連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竟然……微妙的想要衛韞用對待謝宙的態度對他,就是對那個陌生的女人態度也行。 心臟酥酥麻麻的,像是被什么啃噬著。邪祟心頭煩躁愈起,語氣也低沉了很多。 衛韞不懂他為什么生氣,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沒有多親近。在道謝之外靳寒庭還要他說什么? “你和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在他不說話時,那個黑暗中的邪祟又忽然問。 衛韞不知道他扯到剛才來道謝的葉蓮娜身上做什么,神色有些古怪。但還是道:“沒什么關系,只是一起比賽的選手而已?!?/br> 他和葉蓮娜之間確實什么關系都沒有。 靳寒庭看不出衛韞說謊的痕跡,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他眸光動了一瞬。 衛韞感覺到鉗制著自己的手松了許多,手腕活動著轉過身來就與靳寒庭面對面著。 燭臺的燭火搖曳,在昏暗的走廊里好像隨時都能撲在人身上。衛韞白色的襯衣好像被火焰焚燒一般,他微微仰起頭。 唯獨眼睛上的手還沒有拿開。 靳寒庭定定注視著他,心中被螞蟻噬咬的感覺卻并沒有減輕。那股由陌生女人引起的不舒服感覺還在心頭。 在衛韞冷著臉時他彎下腰來,看著衛韞道:“以后離其他人遠些?!?/br> 遮住衛韞雙眸的指節在離開時,輕輕點在他眼尾。冰冷的觸感刺激著衛韞感官,在他睜開眼之前,那人已經收回了手。 靳寒庭垂落在黑袍中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衛韞的體溫。 那是活人的體溫,是衛韞的溫度。 衛韞。 衛韞。 也許是受死亡雕像尋找自己弱點時的記憶影響,衛韞這個名字與觸感在他心中好像也不一樣了。靳寒庭眼神莫名地看著衛韞,衛韞如果睜開眼,就能到他眼中深沉復雜。然而在衛韞起身之時,靳寒庭卻又收了手,消失在了黑夜中。 …… 裝飾用的燭火閃動兩下熄滅,走廊里的燈光瞬間又亮了起來。衛韞扶著眼睛,等到適應燈光才掙開,這里卻早已經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如果不是眼睛上的觸感與手腕握痕,衛韞甚至都會懷疑是自己錯覺。 可惜并不是,手腕上因為用力而出現的指痕還在,稍微一動就有一絲酸痛。 衛韞輕“嘶”了聲,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表情奇怪夾雜著一絲疑惑。 “靳寒庭是來做什么?”他今晚找上他,就是為了問他幾個問題? 衛韞有些想不通,這時前面門鎖轉動了兩下,似乎是有人要出門。他收了手,拿出鑰匙來回了房間。 他心底有一千個疑惑,但是這時候卻沒有人能替他解答。 靳寒庭到底什么意思? 衛韞想了一個晚上也沒能想通。 …… 就在夜色已深的時候,圣羅美術廳內。 一隊人進入美術廳檢查,終于從展廳里的鏡子里發現了這次作怪的東西。 在白天的時候人員散亂不好查,驅魔人們只能先救助傷員,等到人離開之后晚上才封鎖圣羅美術廳查看。 不過他們在大廳內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邪物作祟的痕跡,一直到到了雕塑廳的墻鏡面前。 “封印破了?”驅魔人互相看了眼,感受著鏡子里封印的原本那個不可說東西的氣息。 他們在看到這個記錄在冊的封印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破碎,心中都閃過一絲后怕。其他人不知道圣羅美術廳內藏著的死亡雕像的事情,他們可是知道。 這死亡雕像在圣羅美術廳內已經放了近百年,用墻鏡封印著沒有人敢亂碰。沒想到這次出來作祟的竟然是它…… “鏡子上封印沒了,難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