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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夾著他的肚子,是一種很舒服的體驗。 時景蘇往他的身上又靠攏了一些,很快, 他的長腿夾在了他的腹部上面。 楚硯冬沒有和人睡一張床的習慣,此刻時景蘇這樣的動作, 無異于讓他渾身不自在。 而時景蘇的長發, 和漫無邊際一路生長的海藻一樣,招搖到他的臉上。 楚硯冬伸手撥了撥。 終于將時景蘇頭上那些像海草一樣的長發給撥開,露出一張冷峻沉默的面孔。 時景蘇夾著他。 曖昧地蹭了蹭。 唇邊吐息如蘭似的突然說了一句:“哈尼?!?/br> “哈尼”是他上個世界養的金毛,很乖巧懂事, 每次他只要下班回家, 哈尼都能準時出現在門口搖著尾巴歡慶地回歸, 還會主動幫他提包等等。 有時候他窩在沙發上,因為勞累過度而睡著,哈尼也會主動叼來毛毯為他蓋上。 它還會主動地叼礦泉水,遙控器等等給他。 真是一個乖狗狗。 時景蘇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楚硯冬變得比平時還要異常高大。 而他的身上,似乎長了許多金燦燦的柔軟毛發? 他變成了哈尼。 楚硯冬則成了他的主人。 他為他鞍前馬后,為他親力親為,為他犬馬效勞,為他赴湯蹈火,無怨無悔。 他是那么的忠誠,也是那么的熱愛待在他身邊的生活,就像曾經真正的哈尼一直無怨無悔、忠誠滿滿地待在他的身邊一樣。 剛結婚進門時楚硯冬送的那句話,“你最好做個不會說話的石像,膽敢纏著我,立馬就離婚”,再次在夢中盤旋。 時景蘇正在被楚硯冬摸著頭,說一聲“好狗狗”時,立馬驚醒了。 他一睜眼,楚硯冬正在面前,一眨不眨盯著他! 時景蘇徹底石化在床上。 他一動不敢動,也不敢輕易出聲。 兩人對視半天,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楚硯冬眼眸中似乎藏著森森寒意,如一柄柄無形的利刃,將無聲的時景蘇戳得百孔千瘡。 這是夢,一定還是夢吧? 時景蘇閉上眼。 心跳聲直打鼓。 再次睜開眼,眼前的男人還是一眨不眨盯著他,想象中的夢境畫面沒有消散,那個鬼魅一般的男人仍然在眼前。 時景蘇心里頓時“啊啊??!”連續喊了好多聲。 他仍然不信這是現實。 試探性地伸出手,沿著楚硯冬的胸膛摸了摸。 緊實的肌rou手感輪廓讓他欲哭無淚。 活的。 是真的楚硯冬。 他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有多久? 不是說好了不和他一起睡覺的嗎? 怎么會突然的睡在他的身邊? 時景蘇的腦海里盤旋著十萬個為什么。 可他連其中一個為什么的謎底都解不開。 他整個人都快裂開了。 尤其發現他的雙手雙腳,正掛在楚硯冬的身上。 難怪他會一動不動。 被他夾得這么緊,能夠動彈才怪吧! 在他的眼皮底下,時景蘇著急忙慌手腳并用地從他身上撤離。 楚硯冬身上的負壓頓時感覺輕松不少。 然后他看到時景蘇一點點像是滑行的蛇一樣,幾乎是從他的身上滑到地上,好像想要裝作他沒發現他似的。 楚硯冬很想看看時景蘇想耍什么花招。 眼神刷的一下盯著他的背影看,看得他感覺如芒在背,好像不解釋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時景蘇又調轉過頭,和他干笑一聲說:“我有點尿急,想去上個廁所?!?/br> “站??!” 時景蘇剛踏出一步,聽到身后的楚硯冬一聲令下,他立馬不動了。 要死,這個男人怎么總是喜歡大半夜的發神經? 時景蘇轉過頭,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老公,你還有什么事嗎?” 楚硯冬搓了搓牙,問出了長久以來盤踞在心中的那個困擾他的問題:“你為什么要鎖門?” 時景蘇輕輕眨眼,反問了一句:“我不能鎖嗎?” 楚硯冬頓時沉默了:“……” 很好,這個女人學會和他叫板了。 但“她”還記得要問詢他的意見:“老公,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上廁所了啊?!?/br> 楚硯冬悶哼一聲,算作同意。 時景蘇趁他還沒反悔的情況下,趕緊一溜煙地跑開。 額滴個神啊。 真的嚇死個人了! 一進到衛生間,時景蘇對著鏡子就開始向中西方各個神明開始禱告,祈求他們能夠幫助他在今晚度過難關。 看了一眼衛生間里冷冷清清凄凄的擺設,時景蘇決定,能在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最好待到楚硯冬一不小心在床上進入夢鄉為止。 楚硯冬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按理說,沒有時景蘇待著的床,柔軟度和舒適度都屬于最佳,他應該會找回原來的感覺,很快就能入眠才對。 可是望著主衛里隱隱傳來的燈光,楚硯冬的眼底迸射出了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方向看,很想知道時景蘇到底要在里面待多久才足夠。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