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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蚊子再小那都是rou。 趙越洋也來替他打廣告,甚至跑到游戲公屏為他刷喇叭做宣傳。 不到十分鐘,當真有好幾個人一起加上他。 時景蘇一一和對方交代了具體的收費情況,因為確實比市場上絕大多數代練都要便宜一些,很快時景蘇接到他的第一筆生意。 接著又是第二筆,第三筆。 ** 已經連續五天五夜不見時景蘇回來,楚硯冬從床上雙目赤紅地清醒。 強烈的勝負欲讓他總想著時景蘇的事,這幾天本該是得到喘息的最佳時刻,楚硯冬卻沒有一天能夠睡上完整的一覺。 他臉色蒼白,渾身不適,頂著那張與往日別無兩樣的冷冰冰的撲克臉,楚硯冬慢悠悠一步三搖地朝向樓梯而去。 他本以為他可以。 強撐著的意志在即將踏入樓下的那一刻起,恍然間全部崩塌,病發的倉促又毫無預兆。 楚硯冬恍恍惚惚中跨出去的一條腿,竟然沒有踩到實面。 “咚咚咚”三聲,楚硯冬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正在樓下打掃衛生的王姨見此情景,尖聲驚叫道:“不好啦!少爺他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楚硯冬搖搖晃晃的被人扶起。 萬幸的是,楚硯冬從還有三四層階梯上滾下,身上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但楚家還是亂成了一鍋粥。 不出十分鐘,住在楚家的家庭醫生連忙趕至,開始為被家傭按在床上的楚硯冬檢查身體。 楚硯冬的口氣驟冷,眉眼也是一樣,沾了絲絲寒氣:“我說了我沒事?!?/br> “少爺,您請忍耐一下,好讓我為您仔細檢查一下?!奔彝メt生的聽診器已經接近他的胸腔。 “我說了我……”剛要揮出撥開聽診器的手,楚硯冬頓時頭疼欲裂,渾身虛浮無力,于瞬間意識開始陷入一片混沌,他眼前陣陣的發黑暈眩。 很快,咬緊牙關的楚硯冬,逐漸陷入潛意識昏迷。 接到管家來電的江以惠,于第一時間趕至家中。 家庭醫生為她匯報情況:“少爺這是由于長時間缺乏睡眠導致,這才……讓他的身體情況突生變故?!?/br> 聽到“缺乏睡眠”四個字,江以惠忍不住捂住唇。 她沒想到,是真的沒想到,自家的兒子竟然忍到如此地步。 表面上和他們說他對時景蘇的事漠不關心,實則時景心不回來的這幾天,楚硯冬都愁到睡不著的地步了。 “硯冬?!?/br> 江以惠握住楚硯冬的手,見他鴉羽般的長睫輕輕顫動,似有清醒的跡象,她輕聲說:“既然這么想她回家的話,何苦強撐呢?” “男人的尊嚴固然重要,女人的尊嚴也同樣重要啊。你為了自己的這點面子,受那么大的苦,何苦呢?” 好不容易終于有了一點睡意,原本還想繼續闔目睡的楚硯冬,聽到母親的這番莫名其妙的話,立即睜開眼,從床上倏地坐直起半截身子,將還準備說些話的江以惠嚇得當場愣在原地。 楚硯冬顫抖著被江以惠握住的手,顯得很是激動,幾乎是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地道:“我、沒、??!” 鯊了他吧! 為什么一個個的都覺得他害了相思??? 因家庭醫生說楚硯冬目前情況還算樂觀,但不能再受到刺激,對于讓他去找時景蘇這件事,江以惠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絕口不提。 同樣了解情況的楚東來,自然也不敢再提同樣的話。 于是楚家每天都會配合老爺上演的“太太今天回來了嗎?”,“太太沒有回來”,“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第X天沒回來了”的戲碼,終于告一段落。 喜大普奔。 經過一天一夜的修養,第三天,楚硯冬的病情已有好轉。 只是他臉色依然陰沉蒼白得可怕。 楚家的傭人們都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家的楚大少心情很不好,誰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提“楚太太”三個字,那是他的禁區。 大家的口風都很緊,生怕一個不留意,會被大發雷霆的楚大少發配離開楚家。 雖然楚家少爺的脾氣陰晴不定了一點,楚家老爺和夫人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相處,在楚家的薪資待遇也比在外面要好太多,每年楚家老爺夫人都會給每個人包一個年終大紅包,還會帶他們每年國外旅游一次。 待在這么美好的環境下,自然誰也不愿意走。 按照日常的程序,楚硯冬今天也要去公司處理事務。 楚硯冬不喜歡受人關注,所以停車坪里沒有太多顏色花里胡哨的跑車。 往常司機都會準備好一輛低調點的豪車,專門接載楚硯冬用,但今天,他卻一改往常的喜好,選擇了一輛顏色酷炫靚麗的黃色跑車,并且給自己戴上了一副墨鏡,梳起一般情況下不會梳的大背頭。 司機有點懵逼,但少爺的命令就是絕對,他不敢多問。 坐進副駕駛,楚硯冬盯著后視鏡中自己的現狀,嘴角輕微抿起一個刻意扭捏出來的,應該算是桀驁、狂放不羈笑容的弧度。 順便問一下身邊的司機:“你覺得我今天的樣子,像楚硯冬嗎?” 司機驚詫地看著前方,手心都冒出虛汗。 在沒有駛出楚家莊園的寬闊大道上,他火速偏頭看一眼身邊態度故意變得很是隨意的楚硯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