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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回復神父一句,“接吻就免了吧”。 沒有人敢提出異議,更沒有人敢在臺下起哄,讓新郎新娘來一個。 時景蘇悄悄吐出一口氣。 楚硯冬,你總算又做了回人! 等到結束整個婚禮流程,天色早已黑透。 時景蘇被人簇擁著回到楚家豪宅,時景心的那些同學們才知道他嫁了一個怎樣的大佬。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楚硯冬,就是那個經常上金融財經雜志以及活動的楚硯冬! 大家羨慕的同時,都想問時景蘇取個經,想知道怎么才能拿下這么有錢的一個大佬。 嫁給楚硯冬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后半輩子的生活,都再也不用到處奔波。 時景蘇尷尬笑笑。 總不能和她們說,同學們好,其實我是我姐的替嫁沖喜新娘吧? 這個話題被他顧左右而言他地避了過去。 晚上回到房間,一幫人轟轟烈烈鬧完婚房,只剩下他和楚硯冬兩個人以后,累到渾身酸痛的時景蘇才意識到,他即將要面臨的是什么情況。 望著床上灑滿的桂圓紅棗花生等物,時景蘇萬萬想不到,豪門也信奉“早生貴子”這一套。 如果楚硯冬選擇今晚和他鼓掌,他身為男人的事實就會被攻破。 一旦楚硯冬知道他是個男人,等待他的結局就是流浪街頭,以撿垃圾為生。 時景蘇腦海里閃過十個億的巨額債務,窒息感和恐慌感同時涌上心口。 千萬不能被楚硯冬發現他是個男人,千萬不能一起滾床單,千萬不能…… 他慢慢朝后退去,直到退無可退的時候,在楚硯冬冷冷逼視的目光中,時景蘇才發現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時,已經貼在墻角。 楚硯冬站在床邊,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開數米遠,他冷冷望著時景蘇,不明白之前這個一直表現的很想討好他的女人,怎么突然轉變了一個態度。 好像生怕他侵。犯她一樣,一瞬間離得那么遠。 楚硯冬冷嗤一聲。 之前不是還說要請多指教嗎? 一會兒一個變化,是想用別具一格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嗎? 楚硯冬的身高要比時景蘇高上十幾公分,遠遠走來,帶著威壓似的能將所有負面的能量集攏而來,自上而下的陰影,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時景蘇眼睜睜看著他越走越近,心想這哪是男主啊,這是反派人物還差不多吧! 作者,你對主角的認知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自己的身體和水泥石磚一起砌進墻里。 看著楚硯冬幽深的目光,時景蘇往后拼命地聳著肩,盡可能與墻壁貼合得再完美一點。 他的兩只手緊張地垂落身側,指尖緊緊蜷縮成一團,大氣不敢喘一聲。 原文里沒寫他們新婚當晚是怎么度過的啊。 時景蘇大腦一片空白。 今天晚上,到底要怎么瞞天過海? 時景蘇心中一片焦急。 萬一,他是說萬一,楚硯冬禽獸大發起來,一定要和他強行鼓掌呢? 畢竟“她”可是他新婚燕爾的小嬌妻。 怎么辦? 時景蘇曾經好像見過一些女裝大佬蒙蔽伴侶,成功欺騙伴侶長達數年的新聞。 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真實存在,每次雙方發生關系時,女裝大佬都用黑漆麻烏的環境來麻痹對方的視野,成功蒙混過關。 但是楚硯冬…… 他不確定楚硯冬是不是小處。男,總之楚硯冬應該沒有那么好騙,他總不能鋌而走險真的獻上他的菊花吧。 時景蘇腦海里千回百轉,想著要不說自己有個什么隱疾,不方便實cao好了。 聽說富豪們一般都很惜命,他往嚴重點說,就說這個隱疾會傳染,楚硯冬在原文里就是一個病秧子,雖然后文他不治而愈,但現在他肯定不想雪上加霜吧? 就這么辦! 時景蘇重新振作,認真看向楚硯冬,準備夸大其詞往特別慘的方向說,卻不小心碰撞到楚硯冬逐漸垂下,越靠越近,幾乎能貼著他臉的目光。 時景蘇眨一眨眼,楚硯冬再靠近一點,他人就要沒了。 望著那雙深如幽潭,靜靜注視他的完全沒有情感波動的眼睛,時景蘇嚇得快要裂開,實在搞不懂,為什么好好一個爽文的主角,看人的眼神搞得和恐怖片里的BOSS一樣邪惡又冰涼。 時景蘇勉強維持著笑意:“我……我們能不能保持一米之外的友好的社交距離?” 他這張臉上的胡子干不干凈啊,會不會有漏網之魚,正好被楚硯冬看見? 他現在真的……慌得一批啊。 “你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楚硯冬唇角輕勾,捏著他的下巴,露出一個涼薄的笑容,“新婚之夜,我想這樣,那樣你,不都可以嗎?” 時景蘇:“?” 這是什么反派言論? 作者對主角和反派人物有些認知混淆的證據,終于被他找到了。 時景蘇被捏著下巴,完全不能動彈,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如此對待過。 穿著女裝的行為本來已經夠羞恥了,如今還要被男人蹂。躪。 禽獸啊,明明今天白天的時候,楚硯冬還莫名其妙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怎么突然說翻臉就翻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