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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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關于還愿 國二合宿 切原:幸村部長和副部長也在箱根神社許愿了嗎? 幸村:也? 切原:jiejie去年高三升學來求了繪馬,說多虧替我許愿,等考上立海都是神明保佑,讓我來還愿??!這是幸村部長的繪馬嗎?哇,好感動 真田:原來那個笨蛋弟弟就是你啊。 30第十六章 目標優勝的概率是86.05% 全國大賽抽簽這天早上,幸村臨走前被meimei纏著要買一家喜歡的店的蛋糕。他很想說,或許回來的時間不一定,但是看見由衣期待的眼睛,還是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今年的全國大會抽簽在東京舉行,幸村來到和真田約好的站臺時,不遠處那個挺拔的身影正背著網球包靠著柱子上。雖然是假期,兩個人仍舊穿上了立海大的運動服,嚴肅的少年難得有些放空地望著天,讓幸村有些好笑。 果然還是準備手機吧,弦一郎。幸村快步走上前去,看著好友似乎是因為嚴肅的日子而戴正了帽子,不快點適應的話會被說是老頭子的哦! 真田不打算理睬對方明顯的嘲笑,和幸村兩個人談論了一下舉辦場館所在的學校,登上了公車。他們下車時,走在路上就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運動制服,每年到這個時候,全國各地的運動強校都匯聚于此,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兩個人順著指示牌進到場館時,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到齊了。眼睛掃過那些抽簽的各校代表,顯然都是部長副部長級別的人物。幸村注意了一下自己比較重視的幾個學校,牧之藤獅子樂都是今年的強敵,一個是全國冠軍一個是九州王者,只不過聽說牧之藤自從走了幾個國三生之后,之前的比賽打得十分辛苦。 另一邊真田也掃了一眼,注意到還有冰帝沒有到場,不滿地皺了皺眉,明明就在東京居然還會遲到,太松懈了! 幸村也想到了那個一臉傲氣的少年,不由得笑了笑。他其實并不討厭那個部長,只是在對方太過神氣的時候,會想要壓制一下。說到底,恐怕還是自己那種好勝心吧,即使是出場氣勢也不能輸呢! 他們倆在中間坐下來說話,周圍的人也在觀察兩人。每年的關東地區都是強校如林的戰場,也因此連霸關東14年的立海大更是全國四強的名校。今年據說是兩個一年級帶隊,很多人都對此抱有懷疑,直到收集到的信息顯示立海一路進軍,即使是關東決賽也沒打滿五盤,才令人側目。整個關東大賽,部長幸村精市的總共上場時間只有20分鐘,其余時間全部坐在場邊指導席上。 他們看了一眼那個披著外套面色沉靜的少年,這個嶄新的強敵,居然有著這樣一個領頭人,明明身材并不高大,看上去也很溫和的樣子,卻能統帥那么一群強者。 各校的一把手,紛紛在心里把立海的威脅提高了一個等級。 作為關東大賽的優勝,立海以種子隊的身份獲得了首場輪空。而第二輪的首戰,他們再一次和冰帝狹路相逢。幸村眼中帶著不明的意味看向坐在第一排的兩個校服外套,又遇上他們立海大,該說冰帝是幸運還是倒霉呢? 感受到那束目光的跡部回過頭去,無論如何也要把幸村逼上場,總是輸給一個對手太不華麗了!他想起來曾經將冰帝帶進全國的前任部長,本大爺可是打算破下那個記錄的。 抽簽大會結束后,兩個人前往比賽會場觀察場地。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國中的全國大會,能提前熟悉場地了解風向光線,對于選擇半場是有幫助的。 幸村和真田說了一會話,注意到好友有點心不在焉,便問了問發生了什么。真田猶豫了一下,便坦言因為在思考冰帝能讓一年級擔任部長,而青學卻連手冢出戰都不行。 實力才是評價球員的最重要標準,最次也要看潛力。幸村直言,雖然并不了解青學的規則,但他們有多少年沒打進全國了?所謂的前后輩,必須要前輩真的值得尊敬才行。 他毫不掩飾對青學網球部制度的批評,但同時也認為手冢在這件事上缺乏魄力。冰帝以往也是三年級當部長,雖然和性格有關,今年的跡部君以一己之力打破傳統,這一點十分令人敬佩。和立海大的實力主義不同,冰帝在這一點上也不比青學開明多少,如今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全是一年級生,盡管有前輩們實力不濟的原因在,據柳的資料顯示,很多前輩都退部了才是真正原因。 真田也同意他的看法,想起曾經那一戰心生可惜。他實在是心有不甘,在那之后拼命地增強實力,甚至連幸村都制止過自己幾次,可是碰不到對手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他心里升起怒火,每次一想到手冢就面色不虞。 幸村有時候都覺得真田有些過了,雖然確實是除自己外第一個完勝真田的人,執念到如此地步也太難看了。他多次和真田談論心態問題,但似乎對方并不能想開。到底還是覺得有個動力對真田來說也不是壞處,他除了時不時拿此事打趣外,也不再多勸阻。 兩個人觀察了幾個球場,找到幾處熱身地點,便取出球拍找手感。剛打了沒一會,一旁的道路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立海的幸村和真田,啊嗯? 真田對跡部不使用敬語的語氣一直不滿,沖對方點了點頭。幸村倒是并不太介意,禮貌地回應跡部君。 那種說法還是算了吧,本大爺才不在乎。跡部揚了揚眉頭,熟悉場地也是立海的作風嗎?還真是謹慎,哼。 什么時候立海大都沒有死角。幸村笑了笑,接受了跡部的解釋,冰帝在東京有場地優勢,我沒有輕敵的打算,跡部。 那最好不過!有立海做對手正合我意。 同感。 幾個人語畢都點燃了戰意,這場立海的初戰,或許會更有看頭也說不定。 冰帝在第一輪和愛知的中部優勝隊相遇,很辛苦地打滿了五盤。雖然有跡部坐鎮,決勝盤打得輕松,但比賽結束后一幫少年都有些緊張。這是他們第一次清醒地認識到,全國大賽有多么可怕。立海能穩坐關東第一,然而全國還有7個立海大那樣的隊伍。 好像是被這樣的氣勢所鎮,第二輪里冰帝并沒有發揮出色。幸村敏感地發現,這些在關東上放開手腳的選手,居然會被毛利仁王的蹩腳合作壓制得無力反抗。 心態崩掉了啊幸村搖了搖頭。 借此機會能進步的話,也不算難看。柳明白幸村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幸村皺皺眉,對立海的雙打也有不滿。毛利前輩和仁王的配合也太差了,這樣下去我不得不把毛利前輩放回單打里。他側過頭看著柳,頓了頓還是說,抱歉柳,還是要托付給你。 柳笑了笑,我并沒有討厭雙打才轉攻單打的,精市,不如說,我的數據放在雙打里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幸村抿抿嘴,但是這里沒有你最期待的搭檔,我不想委屈你。他沒有再多話,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出于戰術考慮,全國大賽的強敵太多,這樣拿不出手的雙打就是立海的死角。他雖然一向擁有權威,柳也不見得會有意見,但還是心里有一絲愧疚。 不過,仁王有搭檔支持的話,在場上會更游刃有余一些??磥斫酉聛淼娜蝿站褪墙o他找一個合適的伙伴。 雙打一的丸井桑原在校內排位賽中表現相當出色。練習時也打敗了立海所有的雙打組合,即使是柳面對他們也頗有種棘手的感覺。也因此,他們倆坐實了立海第一雙打的位置。眾人每當這么說的時候,丸井心里都特別不爽。很多人都不記得幾年前那一對號稱天下第一的雙打,直到今天,丸井桑原都在真田幸村手下得不到一分。要論立海第一雙打,甚至全國第一,恐怕只有那兩個人才配得上。 可是顯然,大家都似乎忘記了這兩個巨頭的雙打天賦,折服于他們單槍匹馬的強大實力下。 幸村看著場上今天不知為何格外勇猛的丸井,挑了挑眉?;饸膺@么大,看來回學校還可以再打幾場比賽。 柳和真田的比賽結束得很快。第五盤幸村上場時,立海已經拿到了4盤勝利。這一次,冰帝雖然能讓跡部出場,但他們的隊友都面色無光。跡部和幸村在網前握手的時候表情很難看,他自己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畢竟無論如何能打進16強也是和過去一樣了。只是隊員這么脆弱讓他意外又有些恨之不武。 幸村看到對手帶著氣上場,覺得應該給冰帝一個重重的教育,好打醒他們的頹廢。能被立海認可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跡部,可別叫他失望啊。 冰帝的部員對跡部有一種英雄情結。男孩子心里對于能夠挑戰權威的強者都隱藏著向往,而國一擔任部長的跡部,正是用他的實力征服了一幫愿意跟隨他的隊友們。也因此,即使知道立海三巨頭的名聲,他們也不覺得跡部會輸。 然而從第三局開始,他們難以相信地看著場上那個往日驕傲得炫目的部長,用球拍支著地面艱難地站在原地,垂著頭對從身邊擦過的球視而不見。 喂喂,跡部怎么回事???沒有這么快放棄的吧! 到底怎么回事?受傷了嗎? 冰帝觀戰席上一片議論聲,漸漸有人想起來幸村的傳說里,他的網球之強大,可以讓對手陷入yips狀態,無法回球。 另一邊,立海眾也在討論這一點。他們平日也多次受過這樣的教訓,深知那種目不能視的感覺,只不過現在關于跡部處于哪個階段有些不確定。 能扶著球拍說明觸覺還在。 應該只是視覺被剝奪了吧,畢竟才三局。 可是部長的實力應該更強了,現在或許一局就能做到。 聽到議論的柳和真田也有不同的看法。柳認為幸村應該是下了狠手,現在跡部聽覺也消失了。而真田則覺得幸村并沒有出手,他有種不對勁的感覺,而且自從兩個人開啟了無我之后,自己除了打回一次幸村的滅五感外,再也沒有成功過,說明幸村變得比以往強大了不知多少。 看到場上的跡部終于支撐不住,茫然地放開球拍,在半空摸索,真田皺皺眉說道,幸村并沒有像我們兩個體會過的那樣使用精神力。 柳曾經私下與真田幸村討論過這一點。幸村所能開啟的境界是他的數據所不能理解的。在之前,即使知道yips狀態,自己也僅僅能分析出產生這種問題的心理原因,對手為何會失去五感,這一點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而在從幸村那里得知了精神領域之后,他仿佛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也因此在和幸村的練習中親身體會了普通情況下,僅僅依靠強大基礎實力就讓對手內心恐懼五感盡失,和有意地利用精神攻擊去剝奪五感,兩者的區別。 要是真田說的是真的,那么幸村本就打算什么招數都不用,來擊敗跡部嗎? 場上的幸村真切地感覺到了異樣。正如柳猜測的,他一開始就沒打算使用全部實力。目前跡部出現這樣的狀態,完全是由于內心有漏洞,自己發作了yips。沒有人知道這時候的跡部在想什么,或許冰帝的隊友們能感覺到那種絕望的痛苦,但幸村并不打算對面前的對手留情。 他并不在乎別人如何討論自己的招數,一球一球地砸在對面場上。悠然的姿態,仿佛和他對戰的不是堂堂關東亞軍的部長,而是一個普通選手。 這一刻,觀眾都感受到了那被人傳言的恐怖實力。無論是誰,都無法抵抗的,神之子。 凡是曾經和幸村比賽過的人,都在內心生出了敬畏感。就像冰帝的選手感到了壓力一樣,他們也第一次把場中間那個少年的姿態深深刻在腦海里。 在外人看來,這場比賽是幸村真正展現實力的一場。然而在網前結束比賽和跡部握手的時候,幸村卻十分不滿。 上場之前,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跡部,他直直盯著跡部的眼睛,從恢復清醒那一瞬開始,那里就凝滿了風暴,實在讓我很難說出很精彩三個字。 跡部沉下了臉,羞辱對手可不是你的風格,幸村。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幸村挑了挑眉,反過來覺得被羞辱的可是我自己。 他笑了起來,完全不在意對方的怒氣,上一次你和我說過,要讓立海大好看是吧?眼神轉向場外的冰帝,在隊員臉上一一掃過,眸子里帶著不明的神色,我可是期待了很久的,跡部,但是 幸村松開了兩個人交握的手,轉身向立海部員走去。 有點失望呢。 跡部咬緊牙齒,死死盯著那個人的身影。從未有過的敗北讓他心里升起了一股憤怒,不僅僅是對幸村那毫不掩飾的失望和輕描淡寫,還有對隊員那不堪一擊的心理狀態,更是對自己,帶著紛雜的心緒沒有全力以赴,甚至自亂陣腳陷入自我懷疑和頹廢。 他緩緩走回冰帝的場邊。眼睛掃過不知何時恢復了冷靜的部員,驚訝地發現,他們都面帶歉意。 抱歉,跡部。 從剛開始看到跡部狼狽的樣子而感到絕望,到體會到部長的孤軍奮戰,再到想起自己的比賽有多難看,每個人都為這一輪的表現而感到羞恥。他們都聽到了立海部長所說的話,有的單純些氣得要跳腳,有的卻深思熟慮仔細琢磨。但每個人都毫不猶豫地將這場慘敗當做了必須翻越的高山。 下一次,絕對要報復回來! 回到立海眾人身邊,幸村接受了部員好友的眼神洗禮。明晃晃的都是那個跡部可真厲害,居然能讓部長生氣的意味。幸村有些哭笑不得,他倒不至于生氣,只是有自己的打算。 眾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場地去等待明天的賽程對手。真田和幸村并肩走在最后,小聲地討論著隊員的表現。 你并沒有用出全力。真田篤定地說,顯然對方的心態不穩,這一次是他自己的問題。 幸村點頭回應,本來只是想教育一下那些因為一點小事就仿佛天塌的對手們,不過看起來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 真田明白幸村的意思,比起立海隊員,幸村看得要更遠一些。別人會懷疑幸村這種行為的目的,但真田清楚地知道,這種方式和以往幸村激怒自己的行為幾乎一模一樣,雖然看上去十分溫和,但好友一向推崇競爭和懲罰的教育模式。在立海執教半年,加訓已經讓部員漸漸習慣了起來,練習賽更是比過去要多。這樣的效果也是明顯的。無論正選準正選,甚至一般部員的進化速度和身體基礎都增強了一倍。 即便如此,幸村還常常在和部員比賽的時候,一邊毫不留情地攻擊,一邊犀利地指出每一個錯誤和弱點,言談間語氣平淡,一副這么弱實在缺乏鍛煉的態度。真田也時常會直言訓斥部員,但是在他面前還會偷懶回懟的人,見到幸村卻都乖得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