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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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最強的咒術師強強聯手, 他只是起了個頭, 真的就把爛橘子收拾的那么干凈。 沙色風衣的青年雙手插兜, 站在高樓下抬頭望去。 臉上明明沒什么神色,卻讓人感覺有種脆弱的孤寂,燦爛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也沒有驅散半分。 看他望著大樓出神,伏黑惠猶豫了一下,走過去道: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他真的慶幸沒淪落到賣樓求生。 這一幕真像十年前的時候,那個時候太宰治穿著黑色西裝,臉上纏著繃帶站在這里。 對了,他還沒問太宰治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伏黑惠可是頭都快禿了,才能一邊上學一邊打咒靈,還一邊顧著家里。 也幸虧有五條悟會派人來幫忙。 問題?太宰治后知后覺的看著伏黑惠的神色,突然失笑了一聲,你該不會是在擔心把這里弄得樣子變了很多,我會生氣吧? 安心啦,我對這些東西沒那么多感情。他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 太宰治對任何地方都沒那么多懷念,值得他懷念的只有那么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我只是青年看了看空曠的身側,緩緩道,想起來以前也會有人陪我站在這里罷了。 伏黑惠剛想說些什么,但太宰治的變化極快,落寞感轉瞬即逝,下一刻他臉上的神色浮現了一層不情愿的抱怨神色:啊真不想再踏進這里了,惠,你住這么長時間都不感覺這里采光不好嗎? 伏黑惠道:還行吧,主要是津美紀她們總讓我換房間,也沒太多區別。 除了給部下的房間,其余的讓他們住都綽綽有余。 津美紀和美美子她們熱衷于尋找哪里住起來最舒服,伏黑惠這個弟弟就變成了先遣工具人。 伏黑家主/首領的這個待遇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太宰治拒絕踏入樓里,也不說具體是因為什么。 青年只是說:因為我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撒謊,所以暫時不太想提起來。 這附近都變成了豪華的商業街,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倒是有人好奇的看這邊,不過還是因為某些都市傳說沒敢多停留。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已經發現了部下們的秘密,伏黑惠告訴他們想進去跟著人走就行。 虎杖悠仁好奇道:不跟著走是會像電影里那樣被掏出搶解決掉嗎? 伏黑惠冷漠:不,是會迷路。 虎杖悠仁捂住臉:不愧是伏黑哥的家! 伏黑惠的拳頭真的硬了。 不過這倒是彌補了之前兩個人沒能去六本木的遺憾,他們能應該玩的挺開心的。 在進去前的最后一步,五條悟忽然開口:雖然不想潑你們冷水,但還是先回來吧,有些事你們也需要聽一聽。 哎? 拖著失望的腳步,虎杖悠仁和野薔薇無奈回來,道:老師,你都不好奇的嗎? 五條悟:啊,我已經去的快煩了,自己家里院子的景色更好。 他們想起了五條悟那件賊貴的襯衫: 可惡,這就是壕無人性嗎?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五條悟幽幽道,太宰治他們這些人出來的話,就意味著有和咒靈一樣麻煩的存在現身了。 太宰治修長的身軀靠在轎車上,他嘆了口氣。 偵探社存在的另一層含義也是因為這個,太宰治低聲道,十年的時間足夠再醞釀出一批人了,而且離開之前我也不知道 原來在這個世界之外,還有我們這些存在能停留的地方。 并且不單單是我們,隱藏了許久的惡意也快要反撲了啊。 由大地、森林、海洋,甚至是對人類本身這些承載了人類歷史那么長的負面情緒誕生出的咒靈。 現在這個世界沒有被腦花附體的夏油杰去和漏瑚他們商議把它們從隱藏了數百年的幕后引到臺前,那就得親自上了。 早從一開始,云景星見就派遣了天人五衰這方面的馬甲在尋找它們的蹤跡。 可能是夏油杰咒靈cao術的名聲太大,咒靈們隱藏的很深。 云景星見不得不動用了劇本三人組的隱藏特性賭了一把,才大概確定了咒靈們的所在地。 所謂的隱藏特性就和隱藏任務的效果差不多,是系統特供。 劇本三人組特性要求,同時使用太宰治 江戶川亂步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馬甲,并確保馬甲彼此距離不超過十米,有百分之五十的觸發幾率。 可以瞬間獲得真實版本的劇本三人組智商。 偏僻的森林里,難得出現的人影打破了安寧。 身形瘦弱、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病弱的外國青年踩過落葉和泥土,他并不怎么在乎身上的白披風弄臟,任由避不開的枝葉劃過臉頰,但還是把帽子摘了下來拿在手里。 任何咒術師都能聽到,此刻環繞他身邊不遠處,那些或是竊竊私語,或是低吼的聲音。 這里咒靈的數量多的不可思議。 青年像是一個誤入的普通人那樣,紫眸無波無瀾,嘴角卻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終于,有一個咒靈經不住試探,忍不住撲了過去。 青年忽然停下了腳步,并沒有迎接著它的沖刺撞入那嘴里。 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停下!】 在咒靈抓住青年前,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十分詭異,不屬于星球上的任何一門語言,但卻能清晰的穿進人的腦海里,并且自動被人理解。 聲音遲了一步,咒靈最終撞上了青年。 被咒靈咬住肩膀的青年如同失去了靈魂的僵尸一般,沒有吃痛也沒有多余的反應,紫色的眼睛盯著伴隨喊聲出現的森林咒靈。 噗嗤! 咬住他的咒靈渾身上下突然炸開了。 宛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碾壓,咒靈松開青年,砸落在地,然后化為灰燼消失不見。 真可惜呢。青年看了咒靈消失的地方一眼,聲音出人意料的柔和,這種沒有判斷意識的存在,死掉了也并不意外。 上午好,微笑起來一時讓人分不清是青年還是少年,顯得十分人畜無害的人道,你們就是最強的咒靈吧。 【角色馬甲:費奧多爾米哈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角色皮膚:基礎漫畫版 異能力:罪與罰 特性:感知延緩】 費奧多爾的馬甲是比較特殊的一款,就算是基礎版也分漫畫版和動畫版。 畢竟畫風差距巨大,動畫版換個衣服可以去cos森鷗外,漫畫版則是無害病弱少年哪怕要展現出頭腦什么的,外表最好比較讓人容易放松警惕。 至于感知延緩則是因為他對于酒瓶爆頭什么的也沒太大感覺,難度太大所以附贈給宿主的特性。 費奧多爾說的是你們。 這里的的確確只站著花御一個咒靈。 身為人類對森林的負面情緒誕生的咒靈,花御的性格比起漏瑚他們著實要溫和上很多。 花御對于人類最大的憎恨是對環境的破壞。 以及它非常愛護同伴。 那消失的咒靈怪不了這人,就是咒靈自己撲上去的,才讓他發動了這種被動的咒術。 【停在那里,人類的孩子?!磕欠N詭異的獨特語言再次傳來,就像是一個威嚴的人類女性,【不管你是為何而來?!?/br> 咒靈和人類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 樹木的藤蔓從地下涌出,幾下就將青年纏繞起來。 正常人早該嚇得六神無主,或者是想方設法逃命。 是嗎?聲音卻一如既往平和的青年抬起手,就像是變魔術一樣,在手中出現了一根斷指,真可惜啊。 原本能出現更有意思的事情的,為此我才大老遠一路跋涉到這里。 那根手指出現的一刻,花御突然停了下來。 任何存在時間長的咒靈都不可能認不出那根手指。 這就是當初那根被云景星見提前拿走,上交了系統的手指。 現在為了任務需要不得不再兌換,不光讓系統賺了差價,它還不樂意,一副給了我的就別想讓我吐出去的架勢,廢了半天勁才摳回來。 【人類的孩子,】花御停了一會兒,才繼續問道,【你為何而來?】 我可不是什么人類的孩子,斷指在手掌間轉動,那張清秀的面孔上分明一直笑著,卻讓人品味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惡意,紫色的眼睛抬起,幽幽道,關于人類 關于準備好的劇本。 伏黑惠本以為大人多出來一個能讓他松口氣總不可能比伏黑甚爾還不靠譜吧? 沒想到五條悟和太宰治統一攤手,表示:我不想解釋設定。 伏黑惠: 這世界上其實根本就沒有靠譜的大人對吧?! 伏黑惠對兩個同學解釋了十年前發生過的那些事。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的震驚一點不比夏油杰當年少,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都經過了義務教育的關系。 伏黑惠總結了一下,問道:也就是說,這次誕生的你們這些同位體到底有多少人你們也不能確定了,而且里面說不定有不站在人類這邊的? 青年抱著手臂,依靠在轎車邊上,淡淡道:準確來說,不是站隊,而是想成為敵人。 看著他們困惑的神色,太宰治搖了搖頭:已經無法搞清楚,類似像蘭堂那樣失憶或者是中也那樣被做了實驗的同類到底有多少。 甚至就連暫時離開世界后,居然還能有另外一個類似于世界的地方讓我們這些存在以意識的方式停留,我又誤打誤撞的回到這里,也是沒能預想到的結果。 太宰治閉了閉眼,語氣驟然轉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書吧,社長也叮囑過了。 能讓一個人的變化這么大,卻依舊被孤寂常年環繞,明明身處陽光下卻沒辦法完全融入,就像是找到了寶藏卻沒有鑰匙一樣。 沒人去追問太宰治,他就是這樣會下意識讓人回避和他過多交流的存在。 五條悟道:這位社長倒是也為你們成立了組織啊,和森鷗外一樣。 畢竟社長和首領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同一個老師,太宰治聳了聳肩,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不是為了我們,偵探社最開始只是為了一個人成立的。 負責這具尸體解剖的法醫是三澄美琴。 在做交接的時候,女法醫還以為亂步他們兩個是家屬,得知是偵探后吃驚了一番。 不同于柯南那邊,這個世界里會和偵探密切合作的警方真的不多的。 做完工作,木林云南將中堂系喊了出來。 一開始,沒有排班的中堂系在手機里的聲音還懶洋洋的,直到木林無奈道:中堂先生,是金魚哦。 手機那邊寂靜了一瞬間。 木林收起手機,亂步在長椅上坐好,兩個人出齊一致的默數五個數。 五秒鐘后,頭發亂糟糟的男人就以急剎車的方式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中堂系氣喘吁吁,語氣像是要吃人:在哪? 亂步直接將儲存卡塞給他,道:目前為止口中有金魚痕跡的非自然死亡的受害者,已經有二十多人了,全部都是女性?;蛟S還不是全部的受害者,不過我會在下一個受害者出現前把他找出來的。 中堂系: 年輕的偵探一直戴著那副眼鏡,他睜開翠綠色的眼睛,肅然道:你的堅持是沒錯的,醫生。 【你的堅持是沒錯的,小鬼?!?/br> 云景星見的腦海里恍惚響起了那個聲音。 這真是中堂系拿著儲存卡,懷疑的看著江戶川亂步,你是誰?為什么會管這件事? 是因為無聊啊。亂步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他站起身,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一直都沒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名偵探大人的腦子都要生銹了,只能去翻找以前的卷宗。 沒想到會看到這里呢,法醫在誰也沒有發現的情況下解剖了自己的女友,嘛,正常人都會覺得你是殺人兇手吧。亂步得意的笑了笑,不過我可是天下第一的名偵探,一眼就知道那些記錄全錯了! 頓了頓,青年收斂剛才的笑意,摘下頭上的貝雷帽:死者全部都是女士。 犯罪還沒有結束,社長也對我說了,拜托我在下一個受害人出現之前查清楚一切。 案件已經過去太久,尸體已經全部火化下葬,別人或許沒辦法,但是警方和中堂系搜集的證據足夠讓江戶川亂步推翻所有自殺的論證,判斷她們的死因。 但是不足以直接找到兇手。 不過作為曾經目睹過破案全程的人,云景星見當然知道該去哪里找那個決定性的證據。 木林感慨道:江戶川先生對嗎?警察先生對我說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現在看來真是不尋常的偵探啊。 對于有些人來說,哪怕知道江戶川亂步這個名字有多不對勁,也不會去過多詢問。 哈,哪當然,遲早有一天,我會帶著武裝偵探社這個名號走上全世界的舞臺! 亂步推了推帽檐,自信的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吧,哪怕沒有找到兇手,卻也能得到兇手DNA的關鍵性證據。 UDI研究所今天的工作量似乎并不算多。 作為客人,中島敦被安排在等候區。 銀發少年的身邊還有研究所的所長陪著他,所以并不怎么孤單。 是嗎,第一次陪同偵探出來完成任務啊,那還真不容易,神倉所長說著,將裝著零食茶點的碟子推給中島敦,來點柿種嗎? 那個我就不了,少年深色復雜的看了看碟子,以及角落里堆放的至少七八箱同款零食,以前吃了太多,或許您可以考慮把零食更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