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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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絕? 嗯,那一瞬間什么都感覺不到了,但是被松開立刻就恢復了正常,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青年。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神同時變得有些嚴肅。 果然這個被突然搭訕還說什么殉情的舉動就有些突兀。 她們沒有注意到的是,愛麗絲菲爾外衣的兜里,已經多了一個閃爍著紅光的小東西。 【角色馬甲:太宰治 皮膚:基礎版 異能力:人間失格 特性:自殺本能 攜帶道具:繃帶,書,竊聽器,鐵絲】 無論在哪個皮膚里,太宰治的小道具永遠是最多的。 竊聽器已經可以正常使用了,確保自己能掌握對方動作,云景星見松了口氣,還好沒讓saber碰到。 人間失格會讓英靈那由魔力構成的身軀立刻消散,但不是永久性的,這并不是規則內的殺死,只要御主還能提供足夠的魔力他們就能復原,而且還會打草驚蛇。 明明圣杯戰爭已經開始,那邊哈桑都祭天一個了,卻還是得要他等到這個時間節點后才能正式開始行動,空出時間都足夠他把間桐家房頂掀了。 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疑慮是正確的,青年的確很奇怪,奇怪到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在晚上的海邊,她們兩個又一起看到了某個眼熟的臉朝下從海里某處飄過來的身影。 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繃帶四散的影子從左漂到右,好像撞到了礁石,并沒有任何清醒的樣子。 咕嚕嚕 冒了幾個氣泡就沉了下去。 這是殉情成功了??? 【系統:自殺本能特性判定發揮中】 愛麗絲菲爾:saber,是白天那個人!應該救他吧? 不論有沒有陰謀,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也太奇怪了! saber淌進海水里,剛剛摸到飄出來的繃帶,沉進水里的男人突然嘩啦一下坐了起來。 渾身濕淋淋,頭上掛著截海草的青年吐了幾口海水,略有些呆滯的和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saber遲疑道:你沒事吧? 啊,半晌,青年回過勁,及其失落且不滿意的切了一聲,低頭道,居然被沖回岸邊了,又沒死成。 saber居然聽不出這個人有半分開玩笑的意味:你說的是真的嗎? 又是兩位啊,讓你們看到我很狼狽的樣子了。 愛麗絲菲爾試探道:你是,魔術師嗎? 青年隨手擠著風衣里的水的動作一頓,饒有興致的看向她:哎?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兩個人同時警覺起來這個時候還留在冬木市的魔術師絕不是什么無關人士。 saber立刻回到了愛麗絲菲爾身邊。 不過身邊一直都沒有跟著從者,莫非是哪方的助手? 青年突然一張手,剛才還空無一物的手上居然轉眼冒出了一支被海水打濕的玫瑰花。 青年在月光下笑道:魔術,如何? 是這個魔術?完全誤會了??! 全身覆蓋著重力紅光的黑衣青年在冬木市夜晚的天空中飛翔。 前方不遠處是那座宏偉的大橋,再過去不遠,目的地就到了。 喂,Rider!趕快下去啦! 這里太高了、啊,那邊怎么有人?! 高聳橋上的橫梁難以置信的正坐著一個強壯的男人,和一個顫抖地趴在橫梁上的學生模樣的人。 黑衣青年和二人對視一眼。 韋伯飚著眼淚下意識道:太好了,麻煩幫個忙來救我一下吧! 哎?等等,這個高度怎么可能有人? 還是會飛的人! 是魔術師! 可是還沒等韋伯反應過來,黑衣青年僅僅只是停頓了一瞬間,就轉身立刻飛走了。 云景星見:沒到和伊斯坎達爾開戰的時候,沒必要沒必要。 韋伯:? 伊斯坎達爾看到轉瞬即消失的身影,似乎也興奮了起來:是其他從者嗎?居然沒有開戰的意思就離開了,不過他不用借助寶具就能飛行倒是很有意思,激發我的斗志了! 韋伯:等等,rider,你要干嘛?! 降落到海邊適合的戰斗地點,看距離差不多后,中原中也釋放出了被同化為魔力系統的氣息。 愛麗絲菲爾,是敵人的邀約。 愛麗絲菲爾和saber瞬間便接收到了這個信號。 二人對視一眼,再看看面前這個依舊毫無破綻,好像也沒察覺到魔力的青年。 今天晚上這附近大概會很危險,你還是趕快離開吧,可能的話這一周晚上都別出門了。離去前愛麗絲菲爾匆忙告訴了青年這樣一句話。 望著她們匆忙遠去的背影,剛才還什么都沒意識到的青年看向魔力來源的方向,他突然很輕很輕的笑了一聲,也太快了吧,中也,我還沒到的話,你要怎么和他們開戰? 青年纖長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他攤開手掌,那上面憑空出現了一本狀態奇特的書。 海邊堆疊著無數的集裝箱,形成了一個別樣的戰場。 來到魔力來源的地點時,對方早已等在了那里。 空出的場地正中央,那人穿著黑衣外套披在肩膀上,低著頭帽檐擋住了面孔,橘色的頭發留出一截發尾搭在肩膀。 頓了頓,身形并不算高大卻身負十足氣勢的青年抬手扶起帽子,藍瞳眼神銳利望向兩人:可算是來了。 這場戰爭無論是誰都遮遮掩掩的不肯露面,能遇到接受戰爭邀請的人,還真不容易啊。 氣質看著像是常年在什么黑暗勢力中混跡,感覺很可怕的人。 saber看著他現代化的服飾,猜測這個人是和現在的自己一樣換了衣服。 英靈的實力和傳說掛鉤,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身份很可能會通過傳說找到他們的弱點以及布置策略,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saber觀察著戰場四周,叮囑道:小心,愛麗絲菲爾,對方的御主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躲了起來在醞釀什么。 沒想到她的這句話剛出口,橘發青年愣了愣,皺眉道:你在說什么???我不就在這里嗎? 嗯? 這下不光是saber和愛麗絲菲爾,在隱蔽處通過耳機和□□的瞄準鏡觀察情況的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也紛紛一愣。 戴著手套無法分辨令咒,身上散發著強大到恐怖的魔力,還有著十足的信心孤身一人在這里面對帶著從者的敵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saber猜測道:你是不滿意我們談論你的御主嗎? 第43章 雖然御主和從這只是臨時搭建的契約關系, 沒什么情分,但有一些天生忠心的正義英靈對自己的御主忠心耿耿。 saber從前雖然是王,也遵循著騎士精神聽衛宮切嗣的命令。 橘發青年欲言又止, 他看了看四周,皺眉道,那青花魚不知道跑哪去了, 算了 我說, 橘發青年望向愛麗絲菲爾, 問道,那個銀發紅眼你是愛因茲貝倫家的人,沒錯吧? 愛因茲貝倫家銀發紅眼的女性, 只可能是人造人。 作為魔術師的御三家之一,愛因茲貝倫極其擅長這種技術, 并且曾經就制造過人造人來當御主。 這種誤解也是為了掩護衛宮切嗣,愛麗絲菲爾點了點頭:沒錯。 切, 還真是啊,那幫家伙。橘發青年的聲音有些不爽。 愛麗絲菲爾:? 云景星見只說了這一句能引人無限遐想的話,便立刻截住了話頭。 魔術師對于神秘那么執著,那現在就來比比吧。 中也的周身刮起旋風,魔力瘋狂擴散,紅光籠罩身體,一股如同巍峨泰山般的氣勢驟然壓下,腳下的地面頓時寸寸崩裂。 中也微微昂首,望著對面的人:你是saber吧, 既然是戰爭, 那就來戰斗好了。 嗯, 沒問題, 也正合我意。 saber眼神一凜,身上的西裝頓時變為鎧甲,手中握著風王結界加持過的看不見的契約勝利之劍。 對方想堂堂正正的決斗正是saber想看到的。 聯絡的耳機雖然彼此接通著,她不知道的是,衛宮切嗣早已在暗地里埋伏好。 愛麗絲菲爾叮囑道:saber,小心些,我雖然能用治療魔法輔助你,但也僅此而已而且對方空手戰斗,還不能確定是什么職階的。 看著saber和愛麗絲菲爾相輔相成,橘發青年的嘴角抽了抽,咬牙道:所以說,戰斗的就不應該是我那個混蛋! 這么罵了一聲,一腳踏裂地面,黑紅色的身影宛如炮彈般沖了出去! 這種對對方一無所知的戰斗往往會先從刀槍劍刃的試探開始,但是中也似乎并不那么想。 極重的一拳砸在透明劍身上,橘發青年的外套飛了出去。 來戰斗吧,saber! 瞄準鏡后的魔術師殺手、本應該在情報里被arther殺死卻再次出現的assassin,高空中駕駛著戰車的rider無數雙眼睛看著這場戰斗。 英靈的力量會和職階互相影響,一般空手戰斗的職階里,狂戰士會讓從者喪失理智,暗殺者的位置已經知道是誰了,莫非戴帽子的青年是魔術師? 那個戰斗方式真的很想讓人說一聲莫非是近戰法師? 橘發青年的體術非比尋常,再加上技能的加持,空手也和saber打得你來我往。 眼看著近身沒什么效果,青年猛地躍起,抬手舉起一個集裝箱砸了過去。 轟?。。?! 最后一刻金光一閃,集裝箱被從中間劈開。 騎士王和橘發青年相對而立,目光逐漸凝重兩個人打了許久都沒留汗,甚至看起來也都游刃有余,還沒使出全力。 原來如此,你那是類似于控制重力的技能吧,真是非常強大,能如此運用自如,和體術一同融為一體。saber看出了對方的技能能力,她的劍尖有時都劃到青年身上,卻被重力形成的盔甲阻攔了。 頓了頓,橘發青年將手套戴緊,道:劍術如此高超,你也不愧是最強大的職階saber,我已經很久沒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了。 這波是商業互吹,懂的都懂。 不過很可惜,該和你打得人不是我。 saber愣了一下:那是什么意思? 衛宮切嗣的瞄準鏡突然注意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角落里傳來悠悠的鼓掌聲。 saber詫異的回頭看去她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魔力反應! 這可真是精彩的戰斗啊,青年的手臂夾著那本書,踱步走進戰場,他看似感動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讓蛞蝓一直戰斗下去說不定能贏呢,輸了也很好玩,我都不想出手了。 海邊那個? 這個家伙竟然真的是圣杯戰爭的參與者? 還沒等她們開口,中也腦門上啪啪啪蹦出來幾個青筋。 他一下子沖過去拎起了太宰治的領子一頓猛搖:哈?!本來應該出手的就是你吧?定好了這個時候開展計劃的不也是你?結果你這個從者說著什么大海好吸引我跑去跳海突然就沒影了,把麻煩全扔給我??! 太宰治滿臉無所謂的攤開手任由中也怒吼。 其他人:......??? saber看了看中也的拳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劍。 愛麗絲菲爾難以置信道:也就是說,我們之前遇到的其實是從者,剛才和saber打的是......御主? 從者的身上怎么會沒有絲毫魔力,反而是御主的魔力都爆表了? 太宰治抻著長音道:啊,我最討厭和蛞蝓一起了,再晚回來一會兒看到你被暴揍多好。 不要以為不能喊名字你就光明正大的叫我外號?。?! 結果被暴揍的反而是從者。 saber很有騎士精神,沒有在這種時候上去襲擊,她忍不住道,愛麗絲菲爾,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對方的御主比從者更強。 最起碼空手搏斗是這樣。 誰家的御主比從者強???! 可是如果對方沒有為了取得最終勝利對他們隱瞞什么的話 這御主和從者之間的關系該怎么形容?好像不單單是糟糕能概括的 出過氣之后,中也撿起自己剛才飛出去的外套,瞪著太宰治:換人了! 太宰治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看著saber笑道:真遺憾,我一般不太想打有和我殉情希望的美麗女士呢。 輕浮的標簽已經被貼了一臉,這個對手和剛才的對比簡直差距太大了。 saber并沒有因此輕視對手,她擺好姿勢,正色道:這場戰斗和那些東西無關,如果你因為我的身份而輕視我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不,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太宰治輕輕笑了一聲,以最強的職階saber來說,輕視的話會死的很痛苦吧?那不符合我清爽自殺的理念啦。 他無奈道:有個兵器真好啊,我明明應該以Caster的職介降臨比較符合,都是因為某個家伙先一步把我的位置占據了。 而且我可不想和那只蛞蝓一直合作,所以,像這樣用語言暫時降低敵人的警惕心理也算一種戰術吧? saber不解道:那是什么意思? 啪! 太宰治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宛如什么東西開啟的信號。 青年微笑道:我們這邊的戰斗是這樣的,你們還埋伏了人,我們也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