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沙雕網友是我上司這件事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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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璐璐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了對方的意思,或許是現在就想過目吧。 于是被安璐璐拿著的文件在空中兜轉了一圈,最后又改了路徑。 安璐璐捏著文件夾上半部分的一角把東西遞給江城海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人在接過文件時,并沒有第一時間從底部拿住。 相反,男人的手一路向上,似是不經意地碰到她的。 安璐璐敏感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背在那一刻被一點帶著些薄繭的手指磨了下。 手上傳來的異樣感讓安璐璐如觸電般地猛然松了手。 對方大抵也是沒料到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一時間也沒來得及接住文件。 接著就聽“啪”的一陣聲響,那本夾著數份資料的文件夾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事發得突然,安璐璐緩過勁來后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可能有點大了,她尷尬地摸了下鼻子,一本正經地鬼扯道:“抱歉,我以為您拿穩了?!?/br> 好在江城海也沒太在意這點小插曲,他笑著說了句“不要緊”后,便揮手示意安璐璐把文件撿起來。 男人的嘴角依舊掛著和氣的笑,只是在安璐璐看來,那笑似乎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那文件就掉在江城海辦公桌的外側。 安璐璐彎腰去撿的時候,余光瞥見江城海突然從他隔空的辦公桌底下探了一只腳出來。 那只擦得锃亮的皮鞋在她的注視下慢慢地朝她的方向靠來。 這陣子的天氣漸漸回暖,安璐璐看今天天氣不錯,早上出門的時候便難得穿了回小裙子,那裙子是條過膝的格子裙。 因為怕冷,安璐璐還在里頭穿了條薄款的光腿神器。 也不知怎的,安璐璐在回想起方才那點令人毛骨悚然的觸感后,她腦內突然閃過“職場性sao擾”一詞。 緊接著,一個有點駭人的猜測出現在了安璐璐的腦內—— 他…… 不會是想蹭自己的腿吧? 這個想法一經產生,就讓安璐璐不寒而栗。 她后來趁著撿完文件起身的動作,不動聲色地往一旁挪了幾步。 安璐璐心跳如雷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腦補過度,有什么被害妄想癥。 她佯裝鎮定地把文件放回江城海的桌上后,匆匆拋下一句“沒事的話我就不打擾您了”便走了。 安璐璐回去后,沒多久便到了下班的時間點。 公司有配食堂,因為免費供應再加上伙食還不錯,所以有不少員工會選擇留在這里吃飯。 安璐璐中午是跟著陳姐一塊來的食堂。 兩人打好飯后,找了一塊沒什么人的小角落坐下。 剛落座沒多久,坐在安璐璐對面的陳姐忽然敲了下她餐盤的一角,而后小聲靠上前問她:“去的時候江城海沒難為你吧?” 為難是指……? 安璐璐乖巧地點了點頭,直覺告訴她陳姐的話里有話。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在辦公室里應急的第六感,可能是正確的 安璐璐試著從陳姐嘴里套話,她佯裝不明所以地問:“姐,你為什么這么問???” “江……主策看上去不是挺親和一個人嗎?” 陳姐眼里有過一閃而過的厭惡。 “他裝的?!?/br> “這幾天有點忙,倒是忘記和你說這事了,以后你干什么最好都離江城海遠點,他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不然他老婆也不至于會和他鬧離婚?!?/br> “???” 陳姐的這番話讓安璐璐詫異地張大了嘴。 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入職的第五天居然就能聽到這么一個驚天大瓜。 也是在和陳姐后續的聊天中,安璐璐了解到了關于這事的更多內幕: 江城海前幾年和妻子離婚了,他妻子不想讓自己的還早上小學的兒子被他帶壞,便執意要走了孩子的撫養權。 至于離婚的理由,陳姐說是江城海結婚后四處拈花惹草,并不安分,時不時會在一些約炮軟件找人開房,哪料這事后來被他妻子發現了。 不僅如此,江城海平日在公司還喜歡借著自己的身份,在與女同事交談時猥猥瑣瑣地揩油。 但偏偏這人的這些事總是做得隱晦,受害人就算想舉報他,一時也拿不出明面上的證據。 再加上這人在公司摸爬滾打多年,明里暗里都有點關系,于是便任他逍遙到了現在。 話到最后,陳姐提醒安璐璐:“反正你今后在公司最好少穿裙子,嗯……夏天短褲最好也少穿?!?/br> “那個傻逼不僅喜歡摸女人的腿,還很喜歡女人穿黑絲?!?/br> 安璐璐:…… 安璐璐聽硬了。 拳頭硬得嚇人。 安璐璐一直以為這種社會敗類離自己很遠,怎料今日還能被自己碰上一個。 與陳姐的談話過后,安璐璐一時間對男人產生了極大的抵觸感。 以至于她之后和t兄聊天時,都有點殃及池魚了。 尚在氣頭上的安璐璐不分敵友,她陰陽怪氣地問人——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女人的腿? 黑絲rou絲白絲你更喜歡哪個? 第2章 我還年輕,我不能回去就啃…… 無辜躺槍的t兄滿腹疑惑地扣了個問號。 什么鬼啊…… 怎么突然問這個 見人沒有正面回答,安璐璐自顧自地繼續了。 在? 為什么逃避我的問題 很難回答嗎? 那就是都喜歡了是吧? 我呸??! 傻逼男人都給爺滾?。?! 幾乎是安璐璐最后一句話發出去的當下,一通來自t兄的語音電話不請自來。 安璐璐與通話屏幕上那個t兄用了多年的渣男頭沉默著對視數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的言語有點失態。 她有點心虛地摁下了小綠鍵。 電話剛一接通,一道溫溫潤潤的青年音就從她手機的聽筒里傳來。 “你受什么刺激了?” 那人話里攜著淡淡的笑,似是有點無奈的。 安璐璐被這人那點撩人的笑腔搞得間歇啞然,她支吾地含混道:“也沒受什么刺激……” 她話才說一半,就聽那人在那頭假惺惺地吸了兩下鼻子,而后故作委屈地控訴她:“那你為什么要罵我?” “不僅污蔑我還叫我滾?!?/br> “安安剛才好兇哦,話說的也好難聽嗚嗚qaq?!?/br> 草。 好可愛。 安璐璐被這人鬧得瞬間沒了脾氣。 她懊悔:“……我錯了,對不起?!?/br> 自安璐璐聽聞了江城海的那些事跡,她飯后告別陳姐后便就近找了個衛生間,對著鏡子反復抹了好幾次洗手液。 滿手的檸檬味讓安璐璐心里暫時好過了一點,但她還是難以忘懷上午從自己手背處傳來的那陣直叫人反胃的觸感。 第五次洗掉手上的泡沫后,安璐璐這才離了盥洗臺。 她之后也沒第一時間回到工作崗位,反是趁著午休,有點氣結地在公司外的那條商業街上四處溜達著。 好巧不巧的是,t兄正好在她意難平的時候給她發來了消息,而后穩穩地撞上了槍口。 大抵是因為見著自己服軟了,電話那頭的男人這才滿意地輕哼了聲。 伴著耳機里傳來的輕微的翻頁聲,安璐璐聽t兄輕咳了聲,他頓了頓,重歸正經:“所以發生什么了?” “是又看到什么惡臭男人的扒皮貼了?怎么突然反應那么大?” 注意到對方用的是“又”這個字后,安璐璐不太好意思地咬了下唇。 好吧。 安璐璐承認,這確實不是她第一次對著t兄間歇性地說些瘋言瘋語了。 安璐璐是一個很容易共情的人。 所以每當她在網絡上看到一些有關女性遭受那些出軌男或是家暴男迫害的帖子時,她總會因為代入感太強,而跟著對男性感到些生理性的反感。 憑借著多年的相識,安璐璐當然知道t兄不是那樣的人。 只是有時候脾氣來得突然,她自己都不太能控制住自己。